7. 生病
書迷正在閱讀:人外牧場、有一個雙性女友后的日子、夫父何求(偽父女)、縱我情深、秘愛、丞相被陛下艸乖了、《初婚》、無情道也有風流債、滿城春色宮墻柳(女尊)、進入你
第二天,元青果然病了。 要他說,就是駱長書硬要內(nèi)射搞的鬼。但要怨到駱長書的時候,他肯定又有千百萬個理由來反駁曲解。元青全身上下哪兒都酸痛,沒那么多力氣和他爭長短,最后也就不說。 駱長書醒來就感覺懷里的人不對勁,臉頰通紅一片。一摸額頭,guntangguntang的。 事后清理干凈了,怎么還會發(fā)燒。駱長書腹語。昨天的性事失了控,他要承認,昨晚為元青清理時,駱長書仔細看了元青的雌xue,竟是被他cao出了幾處撕裂傷。 駱長書舍不得給元青吃外賣,決定親自下廚,沒過多久一鍋濃香的菜粥做成,駱長書扶著全身軟綿綿的元青一口一口地給他喂下去。 這高燒從上午燒到下午,燒得駱長書害怕,差些就叫了救護車。 幸好臨近傍晚的時候熱度退了下去。駱長書走進房間時,元青已經(jīng)坐起來,正專注地看著窗外亮起星星點點的燈火。 大手蓋上元青的額頭,不再guntang,駱長書這才松了口氣。 ”又在盤算什么呢?“ 元青搖了搖頭,推開駱長書伸過來的胳膊。 ”難受?!?/br> “知道難受就躺著?!瘪橀L書掀起被子,把藏著底下的手機奪了過來,“不準玩了?!?/br> 元青面不改色:”我還有工作?!?/br> 駱長書看了一眼屏幕,是那位曾秘書,曾文代。 婚禮這才過了多久,他們倆就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 駱長書心中吃味。他對曾文代沒什么好感,一則,憑他自己的經(jīng)驗,這些搞政治的就沒有一個好東西。曾文代……光這文鄒鄒的名字,背地里保不齊在圖元青什么。二則,他很清楚曾文代那張臉,十有八九是元青喜歡看的。 元青自然不至于以貌取人,但他選擇自己,有多少是因為自己的外表,駱長書心中有數(shù)。 更何況,曾文代還比自己年輕幾歲…… 駱長書握著那部手機的手緊了緊,又塞回元青的手中:“我勸你你也不聽,你心中有數(shù)就好。” 元青抿了抿嘴:“你后天,有空嗎?” 駱長書一愣,他似乎是有些什么事:“怎么了?” “我要去談個工作,在S市?!?/br> S市的溫泉旅館世界聞名,能去那里談的工作多半也是為了以溫泉待客。 ”要我去?“駱長書欣喜若狂。 元青拿起手機,作勢要看:“如果你沒空……” “有空。”駱長書就差摟過元青的脖子親一口。 元青推了推他:“應橋會載我去機場,那你……” 駱長書納悶:“你這么虛就別回家了,直接在這里過夜不好嗎?” “你明天……” 駱長書能有什么事:“你明天走得了嗎?就讓應助理后天直接來這里?!?/br> 元青的想法被否決,他似是陷入了沉思。 駱長書摟著他的腰,狠吸了一口元青身上干凈的香味:“在我這里過夜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說了,我們都是夫……” 駱長書感到自己的話的不妥,生生把話咽了回去。 元青任由他抱著,一邊的手臂都發(fā)了麻,才將他推開。 ”我想洗個澡。“ ”不行。“駱長書對元青的體質(zhì)清楚得很,“你又想再燒一回?” 元青木木地看著駱長書:“我要上藥?!?/br> 哪里上藥自是不必言明。 駱長書喜于元青對他越來越多的依賴和需要,趕緊溫言軟語地把這活兒攬了下來。 駱長書葷胡的話攪得元青頭腦發(fā)熱,臉頰都一片緋紅,似是又發(fā)了燒。駱長書這才歡歡喜喜地放開他,去拿藥。 駱長書一關上門,元青旋即在手機上敲著字:他答應了。 對面迅速地回復:好的,謝謝。我們說的事我會盡快安排。 元青將記錄刪除,又關了機,將手機扔進了床頭柜不再去看。他知道自己做的事不會錯,但結果是否是好的,他不知道。 和魔鬼做交易,他一瞬間想這樣說自己。但旋即他又否定了。 駱長書不知道元青正在念著那個令他感到威脅與極度不快的年輕男人。他拿著藥回來房間里,想著哪個姿勢上藥,才能既滿足他審美的惡趣味,又不叫元青氣得和他再冷戰(zhàn)個十天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