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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濯濯(雙)在線閱讀 - 1. 現(xiàn)在

1. 現(xiàn)在

    A飯店

    508房間的門開了。

    還沒踏進(jìn)去就能聞見里頭yin靡的味道,更別說扔在地上的紙巾和浴袍,被射滿的避孕套。不用說,這里剛剛結(jié)束一場好春宮,自己來得不巧,這個不知道哪家公司的小明星還沒來得及走……或者根本就不能走,只為羞辱他!

    “你來了。“

    ”長書,叫我來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事,“披著浴袍滿臉饜足的駱長書舉著紅酒杯,語氣輕蔑道,”聽說你停藥了?“

    ”……是。”

    “衣服脫了……”

    元青是在加班時被臨時叫過來的。

    說是加班,實際上只是完成收購前最后的核實工作。他與收購項目的負(fù)責(zé)人們已經(jīng)不停歇地工作了四天了。下屬沒有主動離開,他這個做上司的更不能先走。月光透過玻璃窗照在辦公室陰冷的墻壁上,元青盯著屏幕上一行行的數(shù)字緊張而又激動著。每每想到離自己的目標(biāo)只有一步之遙,他就忍不住地勾起嘴角。

    在這樣的大企業(yè)工作,工作到十一二點,甚至是凌晨,對于這些員工們都是司空見慣的事。而這個空降來的領(lǐng)導(dǎo),僅僅用了三個月就帶著原本混吃等死的他們走上正軌,不免起到了鼓舞群心的效果。

    一邊工作忙不停,一邊也要抬頭看一眼這位能力出眾、年輕漂亮,同時謠言纏身的新領(lǐng)導(dǎo)。

    “?!?/br>
    “抱歉……”轉(zhuǎn)椅下滾輪劃過地毯。

    手上正打著字的幾個員工下意識地抬頭看去。

    ”喂…嗯…現(xiàn)在嗎?可是……好,我馬上來。”

    抽屜打開,又合上。

    ”很抱歉大家?!八腥硕纪O率稚系膭幼?,抬頭看這個在月光下被照得冷冰冰的男人,”我有急事不得不先離開。這幾天大家工作都辛苦了……“

    電梯下行時,元青隔著玻璃看向自己走出的辦公室。即使自己先行離開,同事們也沒有要走的跡象。他用提公文包的手從口袋里摸出手機(jī):晚上好。麻煩為辦公室的同事買夜宵,直接用我的卡刷。謝謝。元青

    立刻收到助理的回復(fù):好的。

    元青松了口氣,這邊算是處理得過得去了,還有那邊要敷衍……畢竟夜還長著。

    ”穿成這樣做什么,是很期待我在辦公室上你嗎?”

    “我剛從辦公室過來?!?/br>
    “我叫你立刻過來,你真的立刻就來了。我該說你乖,還是該說你不懂情趣?”

    元青不理駱長書幼稚的挑釁,自顧自地把包與外套放在邊上的椅子上,鎮(zhèn)定地開始解領(lǐng)帶。

    駱長書看著他解開領(lǐng)帶,一顆顆解開胸前的扣子,露出雪白的胸膛。再伸手解開皮帶扣,把皮帶從腰間解下來。

    “過來。”

    論體格,元青只是比駱長書稍矮些,肩膀再窄些,本質(zhì)上都是兩個高大的男人。因此當(dāng)元青跨坐在駱長書的大腿上時,駱長書不免也感覺到來自另一個同類的壓迫。

    駱長書拆禮物般將元青下身的衣物都剝?nèi)?,他可以毫無阻擋地掐住這人脆弱的性器,脅迫感漸漸隱去,轉(zhuǎn)而變成了分拆獵物的愉悅。

    “真yin蕩。“駱長書把玩著元青的性器,看那東西在他手中充血,脹大,挺立,而其主人也無法維持他事不關(guān)己的表情?!斑@么敏感,這一個月都沒自慰過嗎?”

    沒人理自己,駱長書握住囊袋的手又緊了緊:“說話?!?/br>
    “……我不做那個?!?/br>
    “我都忘了,你也不靠這根東西爽。”

    “……”

    元青接不上話,駱長書才滿意地停了手,也不管元青還高挺的男根:“就是想起來你的藥停了,驗收一下成果??茨愕臉幼?,那藥對你也沒什么反應(yīng)?!?/br>
    “可能吧?!?/br>
    “脫都脫了,射出來再滾吧。“駱長書用干毛巾擦拭著自己剛洗過的手,再丟給了剛剛被他扔在床上、半裸的元青。“用那個xue,手指不準(zhǔn)進(jìn)去?!?/br>
    元青不理,站起去撿地上的衣服。

    ”你就這么硬著,走得出去嗎?!?/br>
    ”你特地叫我來,就為了羞辱我嗎?“

    ”不然呢,你以為我還想上你?“

    對應(yīng)地上滿地狼藉,就知道駱長書前半夜確實沒在閑著,叫自己來不過是上最后一道甜點,給這yin靡的夜晚作結(jié)。

    剛才觸摸自己的那雙手,在幾十分鐘前還在別人的身上游走過,而這個男人身上也確有陌生的古龍水味,元青的潔癖泛上來,這樣稍稍的情緒波動就攪得他本就空空的胃里一陣又一陣地?zé)?/br>
    他還沒套上衣服,肩膀就被人攥住。

    那只手連拉帶扯地將他推在沙發(fā)上。元青再抬頭時,駱長書將一根金光閃閃的東西遞到他面前。

    “用這個,高潮了才準(zhǔn)走。”

    背著光源,駱長書只有半邊臉是亮的,散下來的劉海也遮去了所能看見的五官。

    元青認(rèn)識駱長書太久了,好像從他有記憶以來,這個人都或遠(yuǎn)或近地存在著。駱長書給他的,或者他贈與駱長書的,已經(jīng)多到他們再努力想也未必記得清楚。

    接過駱長書手里的那根鋼筆,半抱住折起的雙腿,將粉嫩精巧的小口暴露出來。

    圓潤的筆尾抵住xiaoxue口上,元青是不會去看的,托著筆蓋的手預(yù)估著,用什么角度插入才不至于疼。

    冰冷的硬物破開干澀的內(nèi)壁時,元青想起來,自己是見過這支筆的……

    長書的父親過世的那幾日,宅子里都是一片凄厲的慘白。他為葬禮的事幾天幾夜沒有合過眼。駱長書沖進(jìn)靈堂把他拽走,叫他陪自己過生日。

    不知所措下,元青把駱長書帶回了家。駱長書也毫不客氣,剛登進(jìn)元青家門,就把人按在墻上扒起了衣服。

    “我的禮物呢?”

    元青從書柜里摸出一個小盒子,遞給駱長書。

    二人半裸著依偎在一起,元青托著盒子,駱長書將其拆開。

    ”怎么又是鋼筆?你都送了十幾年了,就不知道送些別的嗎?”

    “我知道了。你不想要,我以后就不送了。”

    元青想把鋼筆奪回來,駱長書不給。兩個人爭著奪著,齊齊滾到了床上。

    那回光是前戲就做了許久,三根手指在濕濡濡的xue里進(jìn)出著,每回都要在xue里敏感的軟rou上狠狠蹭一蹭。最后是元青啞著嗓子哭著求,駱長書才住了手,轉(zhuǎn)為正戲的交合。

    那是元青第一回知道駱長書隱藏的暴虐。

    他的哀求似催情藥一般慫恿體內(nèi)的巨物脹得更大,那也是第一回駱長書不顧他的抗拒,將甬道深處嬌嫩的zigong口破開,并用炙熱的白液灌滿宮腔。

    多日的勞累化為一夜的縱欲,元青被欺負(fù)得狠了,眼淚流得止不住。一邊嗚嗚地哭著,一邊跨坐在駱長書身上,將那根炙熱的硬物往自己身體更深處送去。

    他們各自已經(jīng)記不起發(fā)xiele幾次,駱長書最后一次將東西射進(jìn)元青身體深處時,對方已經(jīng)昏昏沉沉地睡著了。任駱長書怎么叫元青的名字,他都沒有醒來。盡管那時天已蒙亮……

    跟元青送給駱長書的許多物件一樣,最終都不免附上一些與性愛有關(guān)的回憶,這支鋼筆也難以意外。

    “嗚……”隨著xue里發(fā)大水般地潮噴起來,元青挺立了許久的男根也跟著吐出白灼。鋼筆從他手中掉下,輕輕地砸在了地毯上。

    為了收購的事,他精神緊繃了太久,高潮時片刻的空白與錯亂的回憶讓他感到不適應(yīng),似乎是另一種危險的籠罩。

    腰被環(huán)繞住,溫暖的氣息游離于耳側(cè):“真是yin蕩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