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哲和小瑜的第一次
書迷正在閱讀:宿舍小狗申請貼貼、未經(jīng)人事機器人與它的猛男小嬌妻、快穿:無腦男主放過我、魔偶、同流合污、凌辱清純高中生(NP)、蕩婦偷情日記、fyfy 短篇合集、[女攻]休假的我不小心爆炒了重要角色、yin蕩的每一天
黃景瑜第一次見到張哲瀚是在一場兩個人共同出席的活動上,黃景瑜在后臺候場的時候,一個冒冒失失的身影把他撞了個正著,他被撞的后退了半步,心頭便涌上了火氣,直到那個低了他半個頭的腦袋一抬臉,他就愣住了。 眼前的人眼睛亮亮的,下頜線秀氣的收緊,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景瑜是吧,不好意思啊兄弟,我叫張哲瀚,有時間一起吃飯?!闭f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急急忙忙的走了,似乎真的是很趕時間。黃景瑜不禁笑了笑,火氣也消了,心想還真是個毛躁的小孩兒。那時候黃景瑜對張哲瀚的印象就是一個說話奶呼呼做事又不太穩(wěn)重的小孩子。 維和防爆部隊開拍的時候,黃景瑜再次見到張哲瀚,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小孩兒似乎長大了不少,寸頭讓他原本秀氣的五官多了幾分英氣,膚色也黑了不少。就在黃景瑜上下打量的時候,張哲瀚中氣十足的大喊了一聲:“景瑜是吧,又見面了?!秉S景瑜一震,不禁有點恍惚,仿佛自己之前遇到的那個奶聲奶氣道歉的人只是自己的幻想。 接下來的幾天,黃景瑜便偷偷打量起張哲瀚,結(jié)果一番交往下來,黃景瑜發(fā)現(xiàn)張哲瀚不光做事穩(wěn)重大氣,演戲的時候認真鉆研,年齡還比他長一歲。北海的劇組管理嚴(yán)格,平時也沒什么娛樂活動,劇組的幾個同齡人經(jīng)常一起打籃球,吃飯,交流演戲的經(jīng)驗,漸漸熟識了起來。黃景瑜也逐漸放棄了在張哲瀚身上找記憶中的影子,認真的和張哲瀚稱兄道弟起來。 直到有一天,劇組的人一起去吃飯,幾番推杯換盞下來,張哲瀚似乎很是不勝酒力,結(jié)束的時候整個人癱倒在了桌子上。黃景瑜是其他人里意識最清醒的一個,看著桌子上迷迷糊糊睡著的張哲瀚,便主動承擔(dān)起了送他回房間的重任。 黃景瑜把張哲瀚扶起來,一把摟住張哲瀚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胳膊似乎能完全環(huán)住張哲瀚的腰肢。他突然覺得,作為一個男人,張哲瀚的骨架似乎有些纖弱,所以即使有一米八幾的個子,黃景瑜也常常覺得張哲瀚看著有些嬌小。 黃景瑜就那么扶著張哲瀚,感受著他因為醉酒加重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脖頸,突然黃景瑜就覺得懷里這個人一定不是,至少不只是自己平時看到的那樣。 黃景瑜打開張哲瀚的房門,把他扶到床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張老師,哲瀚,回來了,快醒醒,先把衣服脫了,這么睡不舒服?!?/br> 張哲瀚卻沒有反應(yīng)一般,依舊沉沉的睡著,黃景瑜笑了笑,自己去浴室洗了把臉,心想:自己這酒還沒醒,還得照顧另一個喝多的祖宗,等張哲瀚醒了一定要讓他請自己吃飯。一邊想著一邊拿著浸濕了水毛巾走了出去。 黃景瑜一走出浴室,看到的便是這樣一番景象,張哲瀚的衣服凌亂的掀起,似乎是為了緩解醉酒后的灼熱,但卻因為模糊的意識沒辦法把衣服完全脫下來。 黃景瑜走到張哲瀚身邊,俯身幫他擦了擦臉,又把他半抱了起來,將張哲瀚半脫的衛(wèi)衣完全扒了下來。手移到褲子的時候,卻沒由來的頓了一下,接著撫上張哲瀚的腰。突然,黃景瑜像意識到什么一般,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臉。 像是被自己沒由來的舉動嚇到了,黃景瑜將被子給張哲瀚蓋好,轉(zhuǎn)身就要走,結(jié)果床上的人卻發(fā)出了呢喃。 張哲瀚嘴里嘟囔著什么,把身上的被子往旁邊推,腿不安分的蹬著,黃景瑜走到床邊,看著張哲瀚微蹙起的眉頭,臉頰連帶著脖子因為酒精變得通紅。他把張哲瀚推開的被子重新蓋好,說道:“睡覺怎么這么不老實,喝多了不蓋被子會著涼的。” 張哲瀚卻又迷迷糊糊的用手推著被子,黃景瑜終于聽清楚了張哲瀚嘴里的話,張哲瀚似乎有些不滿,一邊皺著眉頭說著:“好熱?!币贿叴罅Φ陌驯蛔油吷贤?。 黃景瑜忍不住笑了,眼前的人這個樣子,還真像個小孩兒,他戳了戳張哲瀚的臉,說道:“你這人真難伺候?!?/br> 張哲瀚終于有些清醒了一般,微微睜開了眼,有些生氣的說道:“你才難伺候,你誰呀你?!秉S景瑜聽著張哲瀚奶聲奶氣的發(fā)狠,突然眼前的人很是好玩兒。 黃景瑜問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俊睆堈苠难凵袼坪跏冀K都沒有辦法聚焦,過了幾秒,又含糊的問到:“你是誰呀?” 黃景瑜突然覺得自己似乎走過了什么界限,他卻沒有控制自己停下來,反而使壞一般的說道:“我是你哥哥呀,乖,喊哥哥?!?/br> 他的手指一邊輕戳著張哲瀚的臉一邊期待著,似乎過了很久,久到黃景瑜覺得張哲瀚已經(jīng)睡著了,久到他覺得自己快要能整理好這份有沒來由的期待,久到他快要能努力讓自己退回界限時。張哲瀚突然開口了:“哥哥?哦,哥哥……” 張哲瀚似乎突然安心下來,他伸出手捉住了黃景瑜的手指,撒嬌的說道:“哥,我好熱,我不要蓋被子?!?/br> 黃景瑜就那么任由張哲瀚的手握著他,他腦海里的那根弦究是斷了。他就知道,那時抬起頭,用亮亮的眼睛奶聲奶氣和他說著抱歉的那個人不是他的錯覺。 “小哲?”黃景瑜的聲音里帶上了不易察覺的溫柔,“不蓋被子會著涼的。”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無法控制的手向張哲瀚的腰間滑去,“我們把褲子脫了,就不熱了,然后乖乖睡覺好不好?!?/br> 黃景瑜的指尖因為剛剛浸過水還有些發(fā)涼, 張哲瀚就那么任由黃景瑜的手指在自己的腰間跳動,有些舒服的微微喘息,似乎想要更多來減輕他酒后的燥熱。張哲瀚的反應(yīng)讓黃景瑜興奮不已,他的指尖一路向下抓住了張哲瀚的褲沿,接著慢慢的把張哲瀚的褲子脫了下來。 “有好一點嗎?小哲。”黃景瑜輕輕的問到,張哲瀚閉著眼嗯了一聲,又迷迷糊糊的轉(zhuǎn)了個身,把被子夾在兩腿之間,就那么要睡去。 黃景瑜卻無暇去笑張哲瀚像孩子一樣的動作,而是緊緊的盯著他的身體,張哲瀚那雙修長干凈的腿就那么往前擺著,纖細的腰肢隨著呼吸微微顫動,后背的汗水匯聚到了腰間,而那腰肢的下面,白色的短褲緊緊的包裹著緊實的臀部。張哲瀚那么不設(shè)防的躺著,絲毫沒有感受到身后的人加重的喘息。 黃景瑜站了看了好一會兒,像是做好了決定,他沿著床邊坐下,終于伸出手覆上了張哲瀚的臀瓣,黃景瑜用手感受著那臀部的緊實,撫摸了片刻,接著沒忍住大力的拍了兩下那兩團緊繃結(jié)實的臀部,房間里響起清脆的回聲。 張哲瀚不舒服的轉(zhuǎn)了個身,平躺在了床上,卻還是沒有睜開眼睛,意識還是夢境里漂移。黃景瑜看著張哲瀚白色短褲前的凸起,一把覆了上去,開始有節(jié)奏的揉搓,看著張哲瀚的凸起慢慢變大,褲頭被頂端的銀絲浸出一片濕潤,黃景瑜猶豫了幾秒,最后扒下了張哲瀚的短褲,張哲瀚的下身像是終于得到了釋放,迫不及待的彈了出來。 黃景瑜繼續(xù)揉搓著,張哲瀚的意識緩慢的被身體喚醒,黃景瑜用一只手掰住張哲瀚的腿,另一只手時而溫柔時而激烈地撫弄著。 張哲瀚醉酒的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他像一趟爛泥一般躺在黃景瑜的身下,身體似過電一般,越來越酥麻,忍不住哼出了聲:“嗚——別——別這樣?!?/br> 黃景瑜看著張哲瀚的眼睛微微張開,短發(fā)上掛著汗水,眼神迷離的望向自己,便知道張哲瀚依舊沒有清醒,他便沒有停下手頭的動作。 愈發(fā)強烈的欲念逼得張哲瀚情不自禁的并攏了雙腿,:“唔……”黃景瑜看著張哲瀚動情的模樣,下體越發(fā)腫脹,他爬上了床,抱起張哲瀚,把自己早已經(jīng)硬起來的分身掏了出來,和張哲瀚的握在一起,來回摩擦起來。 張哲瀚低叫一聲,迷迷糊糊中他感受到了下體的火熱,仿佛有什么東西有力的搏動著,他渾身顫抖,只覺一股股熱流朝著下體沖去,“啊……”張哲瀚發(fā)出壓抑著的呻吟。那濁白的體液淌滿了黃景瑜的手,淅淅瀝瀝地順著指縫往下流。 黃景瑜濕漉漉的手指撫上了張哲瀚的臀rou,那硬邦邦的臀部又翹又挺,深邃的股縫似乎能將他的整個手指吸下去。 黃景瑜極力地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不希望自己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張哲瀚在黃景瑜的撫摸下呼吸的起伏逐漸變得急促。 黃景瑜用力的咬住了張哲瀚的嘴唇,撬開了他的口,濕熱的舌頭探進去,肆無忌憚地伸進了他的嘴里勾纏,情色地挑逗著,張哲瀚的眼角無意識地闔上水汽。臉龐的紅暈有些加重,手指緊緊攥著床單,感受著黃景瑜的身體的重重的壓制著他。 黃景瑜看著身下這個眸目渙散的人,呼吸聲越發(fā)重了起來,接著他忽然起身,一把將張哲瀚反過來,將自己早以guntang難耐的分身撞向了張哲瀚的夾緊的腿間,張哲瀚沒有防備的喊出聲來,黃景瑜的手卻鉗制著張哲瀚的身體,那粗大的下體在張哲瀚的股腿間重重的抽插著,張哲瀚被撞的失神,眼角的霧氣更重了,他不住的隨著黃景瑜的節(jié)奏擺動腰肢,沙啞的喘息著。 張哲瀚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撞的失去了控制,他的腰軟軟的凹陷下去,脊柱都帶著酥麻,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能咬著嘴唇,無助的承受著。 “小哲……小哲……”黃景瑜喘息的喊著張哲瀚的名字,“夾緊點……乖……”張哲瀚意識模糊的聽著身后男人的低吟,腿不自覺的收緊。 “對……就這樣……小哲真乖……”黃景瑜被張哲瀚的股腿緊緊的夾住,分身更加大力的撞擊著,胯間挺弄,張哲瀚只覺得床也搖晃了起來,他就那么受著,顫抖著,覺得自己仿佛真的被身后的男人侵入了。 黃景瑜熾熱的呼吸噴在張哲瀚的耳背,激烈而纏綿地抽插,不知過了多久,黃景終于瑜抽出自己的分身,xiele出來,射出的jingye沾滿了張哲瀚的大腿,逐漸淌進大腿內(nèi)側(cè)和股縫。張哲瀚整個人都在顫抖,他感受到了自己腿間灼熱的液體,那溫度燙的他忍不住細細的痙攣。 黃景瑜看著身下因為醉酒和性事意識不清的張哲瀚,俯身吻了吻他的嘴角,問道:“知道我是誰嗎?” 身下的人濕潤著眼尾,意識迷離,一如初見般奶身奶氣的說道:“你是……哥哥……” “真乖?!秉S景瑜一邊說著,一邊抱起張哲瀚走向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