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媽出去度假,夜襲李云祥舔他的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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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修車廠的老板回老家結婚去了,未過30便已經(jīng)頭發(fā)稀疏的老板大手一揮,干干脆脆放了一星期的價錢,不扣工資那種。 李云祥樂得清閑,回了敖家老宅,倒騰起自己的摩托車來。 敖廣回來時,就看見李云祥穿著自己的皮夾克,一臉專注地修車,沒將半點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直到敖廣的拐杖落到自己身邊,李云祥才反應過來:“你回來了?今天下班比平常要早些?!?/br> 敖廣微一點頭:“我要去國外談個項目,大概三天,今晚的飛機,便回來的早些?!?/br> 李云祥問完之前那一句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畢竟他們除了rou體關系,其實感情沒有多深,半響也只擠出來一句:“那你路上小心?!?/br> 敖廣輕笑一聲,好似已經(jīng)看穿李云祥的敷衍態(tài)度,又并不多說,直接回到屋內仿佛下人為自己準備行李。 晚飯自然也跟著提前了,敖丙在父親面前低眉順眼地吃著飯,半點囂張勁都不敢露出了,只是余光會偶爾掃過坐在對面的李云祥。 李云祥收到了敖丙的眼神,依舊面不改色,好像當真和這位繼子沒什么交集一般,但是假如敖廣現(xiàn)在和李云祥zuoai,便能發(fā)現(xiàn)李云祥那依舊紅腫的陰蒂——那是李云祥背著敖廣和他兒子偷情的證據(jù)。 敖丙聽聞敖廣要出差今天,說道:“父親,張董的兒子有意邀請我去隔壁市的海灘小住幾天,正好您要出門幾天,不如我今天就應下了吧?” 敖廣思索片刻,應允道:“張公子的能力不錯,你多與他接觸也好,既然我們在那海灘邊上有一家酒店,此次就由你做東吧。” 接著又看向了一言不發(fā)的李云祥,難得多嘴了一句:“云祥,正好這兩天你也沒事,可以和敖丙一起去散散心?!?/br> 李云祥在吃飯的時候沒有說話的習慣,聞言皺著眉看了敖丙一眼。 敖丙見李云祥似是想要拒絕,也跟著一皺眉道:“父親,李先生畢竟在幾位伯伯那里露面得少,這似乎有些不大合適?!?/br> 這話說得取巧,明里暗里帶著點李云祥身份不正的意思,果不其然,敖廣面色微沉,一錘定音:“就這么決定了,我該出發(fā)了,云祥你讓管家為你收好行李,今晚就出發(fā)?!?/br> 李云祥被敖丙擺了一道,臉色不大好看的吃完飯,徑直回房間自己收拾行李去了。 去往酒店的路上,李云祥和敖丙同坐在后車廂,李云祥一直繃著一張臉,面無表情;敖丙繼續(xù)表演著他與李云祥不合的人設,也只能跟著一言不發(fā)。 管家倒沒察覺出什么不對,將二人送到酒店安置好以后,又返回老宅繼續(xù)打理家中事宜了。 酒店設施很齊全,李云祥環(huán)顧了一圈,發(fā)現(xiàn)還有一個健身房,反正時間還早,李云祥換了一套寬松的衣服干脆健身起來。 敖丙端著酒杯尋了過來,正瞧見李云祥在做仰臥起坐,每一次動作時,腰部流暢的線條和微微起伏的胸膛帶著包含力量的異樣魅力。 敖丙忍不住吹了一個口哨,李云祥現(xiàn)在這模樣養(yǎng)眼得緊,要不是現(xiàn)在還有人在,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李云祥按在地上來一次。 李云祥見敖丙來了,停下動作,語氣不大溫柔地道:“你跟來做什么,不怕被你爸發(fā)現(xiàn)不對?” 敖丙不甚在意地答道:“只是過來看一眼我初來乍到 、人生地不熟的小媽罷了,父親不至于想太多?!?/br> 李云祥冷笑一聲:“停下你那個惡心的稱呼,等到哪一天東窗事發(fā)了,你就知道怕了?! ?/br> 說罷,不再理會敖丙,徑直回了房間。 敖丙看著李云祥的背影,對李云祥平常的態(tài)度頗為無奈,如果是讓李云祥先爽完了再喊他小媽,李云祥基本上不會理他;但是平常喊李云祥小媽,那他必然是要翻臉的。 半夜,李云祥睡得迷迷糊糊時,突然覺得下身一陣濕熱,有人正用舌尖賣力服侍自己的女xue。 他還以為自己是在夢中,夢里那根舌頭熾熱又靈活,嫻熟的掃過自己yindao內的花心,手指也在玩弄著自己的陰蒂,高超的技巧和對自己敏感點的照顧,讓李云祥很快就靠著花xuexiele一次。 女xue收縮的感覺,和還停留在yindao內翻攪的舌頭終于刺激到了李云祥,他勉強睜開眼,高潮過后的無酥軟和朦朧的半醒讓他無力推開身下的人。 借著朦朧的月色他勉強反應過來,正是敖丙摸黑進入了他的房間,把他從睡夢之中折騰醒。 看著敖丙的舌尖還在自己的陰蒂上打轉,甚至沒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醒了。李云祥的起床氣一下子上頭,直接就著被架在敖丙肩膀上的大腿,猛地抬起一腳踩在敖丙的肩膀上,將他踹下了床。 敖丙一聲痛呼堵在嘴里,看了一眼面色不虞的李云祥,面不改色道:“寶貝,晚上好。” 李云祥拉過被子蓋住自己下身,說道:“你既然知道這是晚上,就滾回你的房間睡覺?!?/br> 敖丙站起身,按住李云祥的手:“睡覺?可我想睡你?你都有多久沒真的和我做過了?” 李云祥還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咽回了肚子里,他和敖丙的偷情已經(jīng)一年有余,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草草撫慰一番,只有極少的機會才能真的zuoai。 如今他們也有月余沒有做過了,想到敖丙每次偷情結束后都要拍下照片,李云祥倒也不再擺出抗拒的態(tài)度。 敖丙知曉李云祥不反對就是默認了,當即扯下身上的浴袍,欺身壓在李云祥身上。李云祥睡覺時更喜歡穿背心,輕薄的背心緊密貼合在李云祥的上半身,隱晦勾勒出主人的身體。 李云祥的yinjing相對自己的女xue來說并不敏感,此時正硬著流水,馬眼被敖丙握在手中taonong幾下,就配合得吐出些許前列腺液,方便了敖丙的擼動。 敖丙看李云祥懶洋洋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沒興趣配合自己了,只能無奈地跨坐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