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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鴻謹這兩天似乎沒那么忙了,大概是又處理完了一輪祖天慈和蒼以修制造的麻煩,難得清閑了幾天。他當晚就去找季溪了。 試探的敲了門,在門口踱步了許久,以為季溪不會給他開門呢,結(jié)果等了十幾分鐘之后,門居然打開了。 徐鴻謹手上的傷還沒好,纏著繃帶,乍一看到徐鴻謹,徐鴻謹臉上的陰郁感還沒來得及收掉,那副模樣是季溪最熟悉的樣子。 “寶寶……”徐鴻謹慢慢的起身,生怕起的太突然嚇到季溪了,他小心翼翼的摸上了門扶手,觀察著季溪的表情。 季溪抱著貓咪,長長的頭發(fā)亂蓬蓬的,睡衣領(lǐng)口露出了雪白的脖頸和精美的鎖骨,溫柔的白皮,仿佛還能感受到皮膚下面的脈絡(luò)和溫度。他垂著眼睛,有點站不住,把貓放在了徐鴻謹手上,捧著肚子轉(zhuǎn)身走了。 腳腫了,到了需要照顧的月份,每天睡覺是愈發(fā)難受,他止不住的去想著和徐鴻謹在一起的時候,一張床占的滿當,身邊也永遠不怕是空蕩蕩的。 這具依賴性極強的身體,沾染到了什么就會對什么上癮。 徐鴻謹進屋關(guān)上了門,季溪能放他進來實屬意料之外,他也知道季溪臉皮薄,這已經(jīng)算是很明顯的暗示了。于是他丟下了玳瑁,扶著季溪進了里屋。 “住的還行嗎寶寶?” 季溪沒回答,他又開始對徐鴻謹裝聾作啞了。 徐鴻謹也算是習慣了,也不惱,自顧自的扯掉了領(lǐng)帶甩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到了季溪的床邊。 “我想著給小貓買點貓爬架什么的,這地毯,搬得太急,都沒鋪呢,改明兒給鋪上吧寶寶。” 季溪躺到了床上,扶著腰,無精打采的應(yīng)了一句,在徐鴻謹視jian一般的目光中轉(zhuǎn)過了頭。 “寶寶,我好想你?!?/br> 摸到了季溪的肚子,修長的手指宛如藝術(shù)品,在肚子上摩擦都有一絲色氣的意味,guntang的熱意灼燒了季溪的手和肚皮。 季溪捏著徐鴻謹?shù)氖种笍亩瞧ど夏瞄_了,轉(zhuǎn)頭側(cè)臥在床里面。徐鴻謹微微垂下眼簾,深吸了一口氣,起身去浴室洗澡去了。 季溪看著白墻發(fā)呆,腦子里莫名其妙想到了以前家后面有一條河,那時候經(jīng)常去河邊玩,河水不深,還挺清澈的……雜七雜八的想了一些不著調(diào)的回憶,季溪揉了揉有點干的眼睛。 浴室的水流聲停住了,徐鴻謹圍著浴巾出來了,他眼中的渴望宛若變成了實質(zhì)一般,季溪只覺得如芒在背。 guntang的熱意從后面貼住了他的身體,徐鴻謹埋在了他的脖頸處,來回的磨蹭,手也順著紐扣的縫隙鉆進了衣服里,揉捏著白rou。 “寶寶,有沒有漲的疼?” 何止是漲的疼,微腥的奶水流了徐鴻謹一手都是,胡亂的糊滿了整個胸脯,徐鴻謹還惡劣又色情的揉搓拽弄,季溪羞憤的咬住了手指,不發(fā)一言。 衣服很快就被扒完了,只剩下一件T恤還堅持著,季溪胖了不少,身上的白rou軟墩墩的,手感好到不可思議。徐鴻謹揉的有點上癮了,把季溪揉的臉都上火了,他沖著徐鴻謹?shù)氖峙牧艘话驼?,低聲罵了一句:“煩不煩啊?!?/br> 徐鴻謹笑著,連親了好幾口季溪的臉,翻身壓在季溪身上,撐著床掰開了季溪的腿,細白的腿泛著一絲絲的粉,和他的麥色的皮膚形成了很強的視覺沖擊,徐鴻謹?shù)男呐K都被欲望燒的不能跳動了,他深呼吸了幾下,接收到了季溪一個沒有殺傷力的圓瞪,勾了勾唇,鉆進被子里。 就知道徐鴻謹這個混蛋沒安好心,但沒想到他速度那么快,季溪尖叫一聲,想蜷縮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笨重的抱著肚子,腿被徐鴻謹粗壯的胳膊按著根本動彈不得,他嗚咽著踢打徐鴻謹,在舌頭抵住xue口的時候,再也沒力氣了,腿腳開始無力,發(fā)抖。 舌頭隔著內(nèi)褲鉆弄著xue口,生理性的淚意在眼前匯合,他張著眼睛,小聲輕哼,腳趾緊繃著。 徐鴻謹是個壞心眼的,他狠狠鉆舔了幾口之后,咬住了陰蒂,輕輕的研磨著,季溪尖叫,宛如被捏住了死xue一樣,想起身掙扎,卻不敢動彈,顫抖的捏著徐鴻謹?shù)念^發(fā),有氣無力的扭動腰部。 又舔又咬的,季溪還是對徐鴻謹這高深的技巧無能為力,很快就繳械了,下半身水流的一塌糊涂,他難堪的要死,捂著臉,淚眼朦朧的抽泣。 “好寶寶,怎么哭了,我錯了寶寶,再也不欺負你了,來讓我親一口?!毙禅欀斉踔鞠哪樉鸵_季溪的手。季溪急了,扭頭躲開了徐鴻謹?shù)氖郑瑤е耷坏恼f:“你嘴臟死了……” 徐鴻謹樂了:“不臟啊,香著呢,不信你聞聞?!闭f著他又把季溪的臉掰回來了,作勢要親。季溪氣急敗壞的叫喚:“你,你你你剛舔舔過,舔過,你就……” “舔過什么?是不是寶寶的sao逼,寶寶逼那么香,哪里臟了?” 季溪羞憤的給了徐鴻謹一巴掌:“混,混蛋?!痹趺词裁丛挾寄苷f出口。 這巴掌根本不疼,徐鴻謹被打的心里都樂開花了,他攥著季溪的手指就吸允了幾口:“再打幾下?!?/br> 季溪氣的冒火,手指被吸了幾下,酥麻的感覺從指尖到心臟都炸裂開了,下面的xiaoxue也跟著收縮了,他根本頂不住。 論sao,還是徐鴻謹更勝一籌。 徐鴻謹拿了三個靠枕,兩個墊在季溪頭下,一個墊在腰下面,剛墊好,季溪還在扶住腰找舒適的位置,徐鴻謹就迫不及待的用roubang頂住了水汪汪的xue口。他不進去,就抵在xue口,壓得沒有縫隙,重重的在xue口來回的摩擦。 xue里一股莫大的空虛感涌上了腦子,季溪喘著粗氣,舒服又難受的哼哼著,xiaoxue里咕嚕咕嚕的冒了一股又一股的yin水,順著股間流到了抱枕上,他腿軟的只能搭在徐鴻謹身上,腳趾卻緊緊的蜷縮著。 壞蛋徐鴻謹,照以往,他肯定不這么折磨季溪,今天就起了壞心思,就非得把季溪磨得眼淚汪汪的才舒服。 磨了一會,生生地就磨高潮了,xiaoxue收縮,又因為抵著陰蒂,高潮的很爽,渾身一顫一顫的,呻吟也隨著顫動一頓一頓的,這樣不算激烈的高潮,雖然沒有插進去爽,但也比插進去快感到不能承受要舒服的多。季溪眼睛都瞇起來了。 徐鴻謹可不樂意他這么舒坦,順著滑露露的xue口就插了進去,剛進去,里面還在高潮的余韻里,又漲又爽,季溪的腿夾住了徐鴻謹?shù)难瑠A得緊緊的,徐鴻謹就這樣開始抽插了起來。 他不插到底,就插到一半,插得很快,偶爾有一兩下插得很深,或許對于普通人來說,這個方式快感會有,但是來得慢一點,但是對于季溪來說卻是夠了,不到很久,跟著上一次高潮又高潮了。徐鴻謹欣賞著身下淚眼朦朧的季溪,還是感嘆了一句,季溪太容易玩了,插兩下就高潮了,插多了就爽的接受不了,和季溪zuoai心里非常舒坦,總是能把他玩到哭,玩到噴個不停,玩到射尿,玩到求饒。無論平時話多么的少,在身下的時候,總是這么的誠實。 “噴了好多啊寶寶,真棒?!?/br> 季溪嗚咽的捂住眼睛,很丟人,被這么說。 “shuangma寶寶?爽不爽?”徐鴻謹加重了力道,把xiaoxue撞得啪啪響,季溪悶哼一聲,搖著頭,看著徐鴻謹。 “不要,不能,不能再快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混蛋,壞蛋,壞蛋,受不了了,慢點?!?/br> 被藥物調(diào)教過的身體,又因為天生的生理特點,他的yindao很狹窄,這個姿勢,胎兒還會壓著前列腺,高潮了,前面的yinjing也會射精,三個地方會一起爽,照以前都受不了劇烈的抽插,更何況現(xiàn)在,稍微快一點都爽的渾身發(fā)紅發(fā)抖,yin水直流,亂噴。 徐鴻謹捏著roubang下面的陰蒂,揉弄著,速度分毫沒減,xiaoxue一直收縮個不停,好像就沒停過一樣。陰蒂非常敏感,新一輪的高潮,徐鴻謹插得很深,季溪尖叫一聲,哭喊著掙扎個不停,嘴巴張著,發(fā)不出聲音,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 高潮還沒完,徐鴻謹沒有給他掙扎的機會,他深知高潮完幾秒內(nèi)極其容易又一次高潮,所以又以同樣的速度抽插,季溪只能含著淚又爽一次。 終于高潮完了,季溪才哭著發(fā)聲:“混蛋徐鴻謹,嗚嗚嗚我再也不和你做了,混蛋嗚嗚嗚。” 他哭的慘兮兮的,鼻頭和眼角都是水紅色,嘴角還有沒擦的口水,后知后覺的被他抹眼淚抹掉。 誰看這畫面,心都會被攥緊,徐鴻謹故意做壞,結(jié)束了心里也有點心虛,趕忙抽出來,跨在季溪肚子上,捧著季溪的臉連連道歉:“錯了錯了寶寶,錯了,不要生老公的氣好不好,再也不會了,不生氣不生氣,來老公親親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