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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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手了呢……然后呢,徐鴻謹心很空,這個人終究只是個替代品,肚子里還生過孩子。 可是……為自己生一個吧,徐鴻謹想。 買了好多種藥,既然祖天慈都敢下那么猛的藥,那他下又何妨。盡管那些高效藥每一種都是非法渠道,不下于十起高潮死亡案例。但是徐鴻謹根本沒怕,玩壞了就壞了。死了又何妨,他就是單純好奇祖天慈喜歡這個婊子什么。 —— 徐鴻謹看著浴盆里的人,凝望了很久,也記不起當初季溪的模樣。他慢慢的仰起了頭,天花板的水珠滴落在了臉上,記憶不停的被拉往過去。他依稀想起來了,那雙手,多么漂亮的手。還非常溫暖。 可是手下的這雙手,冰涼的,瘦骨嶙峋。 我是不是又失去一次你了。 第三次了。 是不是沒機會了…… 果然壞事做盡的人根本沒有好下場是嗎……機關(guān)算盡,不擇手段。卑劣丑陋,身體也和母親一樣臟呢……他和那個光老婆就三四個的父親,那個陪睡的妓女母親有什么區(qū)別。 徐鴻謹分不清,他是因為季溪就是初中時喜歡的那個娃娃,還是別的原因,突然間就良心發(fā)現(xiàn)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季溪,更多的感情,更像是執(zhí)念。一種唯一一次被救贖過的執(zhí)念。 不貪戀他的臉,不觸及愛情,只是單純的示好,從來沒有過呢……或者說徐鴻謹從來沒有注意過。只是恰好那娃娃長得好,讓他一見鐘情了。 現(xiàn)實,殘忍,又如此順理成章。 他貪戀的,永遠都是那白凈漂亮的小臉,和現(xiàn)在欲罷不能的身體。 蒼以修被他關(guān)進了地下室,他要,要和,季溪,生一個孩子。只有這樣,季溪才會原諒他,不是嗎…… 惡俗的套路,但是管用。祖天慈都可以,為什么他不可以。 躺在床上的季溪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醒著,一會兒害怕的發(fā)抖,一會兒笑出聲。徐鴻謹翻看了季溪的眼睛,不是睡著了的樣子,顯然是醒著的。 “我聽見……mama,再給弟弟唱搖籃曲……”像是真的聽見了一樣,他如癡如醉的笑了出來。小聲的開始唱著那曾經(jīng)多么渴望的搖籃曲。 “藍藍的天空白云里,有只小白船,船上有棵桂花樹,白兔在游玩……”唱著唱著他又流下了眼淚,滿是紅血絲的眼睛不知道還能流幾滴眼淚,仿佛下一秒流出來的就是血水?!癿ama會想到……她養(yǎng)了二十年的孩子長大當了妓女嗎……” 音線已經(jīng)哽咽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徐鴻謹此刻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還是有人的情感的,心頭滿是苦澀,復(fù)雜的分不清是什么感情,只覺得壓抑的難受,他沒忍住問季溪:“王子是誰?” 季溪沒有回答他,沒過十幾秒,突然躁動了,把褲子全扒開,脫掉,尖叫著在床上掙扎,抓撓自己的下體,大腿。 “臟!臟臟臟,好臟,癩蛤蟆進去了,癩蛤蟆??!mama!癩蛤蟆進去了哇嗚嗚不,快把癩蛤蟆拽出來?。 ?/br> xiaoxue被粗魯?shù)陌情_,抓的紅腫一片,他恨不得把整只手都塞進去掏那所謂的癩蛤蟆。 徐鴻謹只能壓住他。 “拽出來了,拽出來了別抓了?!?/br> 鬧騰了一會,他又靜下來了,看著天花板,眼部潰爛的地方已經(jīng)結(jié)痂了,還是有些睜不開眼睛。 嘴巴張張合合,又開始喃喃自語:“如果在mama肚子里就死掉該多好……如果,一開始就沒出生該多好……我是不是生來就是個錯誤……” “不是?!?/br> “我做夢,夢見,我在海里,我每天都要游過一片深?!腥嗽诘任?,我低頭看下去,根本看不到底,根本看不到,我是不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犯了錯誤,所以讓我贖罪。所有人都拋棄我了……嗚嗚嗚我根本不喜歡吃……但是很難吃,還是,為什么。mama……別走,別走,不要離開我……不要看我…不要看下面,不要……不要扒,為什么……” 他就這么自言自語都能說上好久,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清醒一點。 徐鴻謹疲憊的揉了揉山根,剛剛下屬跟他說,蒼以修跑掉了,他知道,和季溪相處的時間不多了。更別說現(xiàn)在帶他去看精神問題,只能等蒼以修來救他的時候,讓蒼以修帶他去看了。他想做的事情,也只有在有限的時間里,和季溪有一個孩子。 上次不也精神問題很嚴重嗎,懷了孕不都好起來了嗎,也許再有一個孩子,季溪還能振作起來也說不定。 他嘆了一口氣,站起身罩住了季溪,在他嘴上廝磨了一會,季溪也沒有反抗。順勢就把季溪抱在自己身上。 真瘦啊,快皮包骨了,他親吻季溪瘦削的鎖骨,季溪的rufang漲的很滿,每天都有好多奶水,此刻他真的沒心情喝,直接把手伸到了季溪不著片縷的下體,在xue口揉插了一番。 季溪眼神依舊空洞,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微微皺起的眉間才表達了主人的不愿。徐鴻謹?shù)拖铝祟^,緩緩地插進季溪的xue里,緩慢的開始抽插。 一場了無趣味的性交,他也沒有激動之情,季溪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甚至連下面那個沒用過的roubang也沒硬過。 射在里面,拿紙把外陰擦干凈,徐鴻謹抱著季溪躺在床上,壓抑的快要死去了一般。 揉搓著發(fā)硬的rufang,一道道奶汁就射出來,射在了平鋪的衛(wèi)生紙上面,每一滴都是耗著精血,把本就脆弱的身體掏空。徐鴻謹還能感受到皮膚下血液的脈動,溫熱的,脆弱的。 好可怕啊季溪,只要稍微在意一分,就再也舍棄不下這個人了,季溪真的有魔力,能把人牢牢捆住的魔力。脆弱,不堪一擊,又接近毀滅的魔力,在意一分,就能發(fā)現(xiàn)季溪是多么容易消失,那種時刻讓人恐懼的自我毀滅感。 “想看看mama嗎……” 徐鴻謹動了惻隱之心,他想帶季溪去看看mama。也許季溪就能好受一點。 “嗯……”一聲細不可聞的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