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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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祖天慈抱著他上床,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就那么相依偎著躺在一起。閉上眼睛。 祖天慈真的累慘了,他沾到床就睡了,還不忘緊緊的抱住季溪,好像是在害怕季溪又跑掉了。 當(dāng)然也查到了季溪接收的文件,就在剛進(jìn)入家門的時候,手下送來的文件內(nèi)容。祖天慈捏著文件,自嘲的笑了。 就因為這點事嗎……鬧得這么嚴(yán)重,就因為這么一點事……他不知道該拿季溪怎么辦了,季溪為什么總這樣容易受騙。他一個混黑的,家大業(yè)大,有什么不能擺平的。非要自己大著肚子去翻墻頭,差點把孩子都作沒了。 他肚子里的孩子可比那三百萬值錢多了。那三百萬算個屁啊,一輛跑車都不止這個價。 看著一身傷痕的季溪他心都疼壞了。肚子上還有個青紫的巴掌印,額頭上也是,磕頭留下的血痕。季溪他總是這么卑微,總是這樣傷害自己,為了孩子也可以這樣向蒼以修磕頭。 摸著季溪的大肚子,祖天慈自言自語的說了句:“孩子,爸爸幫你和mama報仇了。” 爸爸又說重話了,還說的那么難聽,mama在車上的時候縮的那么小一團,都沒敢往爸爸懷里蹭。 第二天祖天慈就想辦法把季溪的手機找回來了,季溪好似是有了心理陰影,死活都不想再碰手機了,一個下午都那樣坐在飄窗上的軟墊望著花園發(fā)呆。 祖天慈陪了他一會,發(fā)現(xiàn)季溪老是去抓撓自己的肚子,把肚子抓的通紅全是爪印。他感覺,季溪的精神問題更嚴(yán)重了。 懷孕了就不能隨便吃藥了,祖天慈只能想辦法可能帶他去哪放松放松…… 晚上,季溪迷迷糊糊還在抓肚子,祖天慈沒辦法,只能抓著他的手睡覺。 “小溪?” 季溪睡得迷迷糊糊,也算是回了一聲。 “怎么老抓自己的肚子,抓的不疼嗎?” “……癢” “是不是還在恨我昨天說的那些話……小溪,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在給我一次機會吧好不好……” 旁邊的季溪安靜的,久久都沒有回應(yīng)。但是呼吸卻重了,祖天慈摸到了季溪臉上,發(fā)現(xiàn)季溪那片枕頭已經(jīng)被淚水濕透了。他連忙把季溪翻過來看看。 豆大的淚珠沿著臉頰一滴又一滴的滑落下去,季溪雙眼無神的呼氣,又想去抓撓自己的肚子。 “嗚嗚嗚天慈,我該怎么辦。我好惡心自己,我想把自己皮撕下來,我看著自己我就好惡心,我真想我每一寸的身體都不要在世界上存在……” 祖天慈連忙把肚子捂上,季溪又去抓自己的手。好像不抓破一層皮就不善罷甘休。 “怎么會…,怎么會呢,你惡心誰都不要惡心自己。我一點都不覺得你臟,也一點都不覺得你惡心。你本來就不臟,不就和蒼以修睡了一覺嘛……” 祖天慈咬了咬牙:“蒼以修長得多帥,不虧?!?/br> 季溪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嗓子也啞的難聽,顯然是背著他又是一直流淚。 祖天慈手忙腳亂的幫季溪擦眼淚,季溪精致漂亮的臉蛋漲得通紅,祖天慈心都碎了:“對不起對不起小溪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不要這樣輕視自己了。你看你多厲害,幾個男的為了你撕破臉,小溪魅力可大著呢,現(xiàn)在小溪是我一個人的我可高興了。我怎么會嫌棄小溪呢對吧?!?/br> “騙人。騙人?!奔鞠杨^埋進(jìn)了祖天慈的胸膛上,緩了好大一會才止住眼淚。 “如果孩子生下來,我可以走,你一定要對你的孩子好一點?!?/br> 季溪抑郁成疾,昨天被打擊的太狠了,又復(fù)發(fā)了。他現(xiàn)在一心求死,根本就提不起任何的希望和期盼。 祖天慈心中大嚇,連忙捧起季溪的小臉,那臉上似乎已然沒了生命應(yīng)有的活力,一片死氣。 怎么能說出這些話…… “糊涂!孩子怎么能沒有mama,我一個人養(yǎng)不了孩子,我什么都不懂,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愛孩子,你教教我好嗎?” 他已經(jīng)把能說的全說了,怎么還是不行。 季溪抬起疲倦的眼睛怔怔的看著祖天慈,驀然咧起一絲乏累的笑:“天慈,我好累啊……讓我睡一覺吧…求求你了?!?/br> “不要對我說求求這兩個字,也不要對別人說,小溪你不用求任何人?!?/br> 季溪嗯嗯兩聲,閉著眼睛睡著了,不知道有沒有聽進(jìn)去,祖天慈抱著溫?zé)岬能|體,卻感覺心里很涼,昨天的一幕幕還歷歷在目。 那兩巴掌打的真重啊……把季溪心打散了…… 他好恨自己為什么總是這樣不成熟容易被沖昏頭腦,才會讓季溪懷孕了都得挺著肚子來教他不能做錯事。他明明可以很周全的保護(hù)季溪。 果然愛意也彌補不了地位的落差,所有人都認(rèn)定了季溪只是物品和附屬品。誰會去把他當(dāng)人看呢…… 他感覺到了他應(yīng)該舍棄這個人,他應(yīng)該誰都不愛,他這種家庭環(huán)境怎么能容許有軟肋存在。 可是他已經(jīng)放不下了……他真的把季溪當(dāng)一個人去愛了。沒了季溪和孩子,那他這輩子都會缺失掉重要的一部分。 沒想到……不知不覺……真好笑,蒼以修和他都已經(jīng)入局了,再也無法全身而退了。 明明是最弱小的那個……卻能把幾個強大的人捏在手里,其實季溪才更了不起不是嗎… 可惜,如果讓季溪輸了,那季溪就什么都沒有了,連命都沒了。他本來就沒有什么東西,除了那具身體,就是那條命,季溪,這么弱小的人,卻更像一個賭徒。他什么都沒有,所以便什么都不怕失去。 祖天慈嗅著季溪幽香的頭發(fā),嘴角還帶著苦笑,他也變得不像他了,這么矯情,情緒化又幼稚。 蒼以修醒的時候就給他打了個電話,說要再cao一次季溪問他愿不愿意共享。 蒼以修這個人怎么這么傻逼,誰愿意共享。 果然……祖天慈欣慰的覺得自己雖然矯情了一點但對比全腦癱的蒼以修,顯然自己還是好一點的。 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他們四個人只會僅僅纏繞在一起,無論愿不愿意…,他都會和蒼以修牽扯。 那種感覺只能是因為季溪?;ハ酄拷O又同時想要季溪給自己生孩子,那必然牽扯不清。 徐鴻謹(jǐn)也開始著手收網(wǎng)了,到時候……他的威脅就不算數(shù)了。 他只能對季溪好一點再好一點,季溪愛上他了,他勝算就大,他現(xiàn)在是勝算最大的那個。 好笑……好笑……這些競爭愛情的戲碼,真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