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皇龍根被撥弄,清理事后痕跡。毒慎入:楚清清被抽,迷戀上服侍圣皇的侍女。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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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yī)秦銘也不是沒有這種經(jīng)驗,作為已經(jīng)活了好幾百年的神醫(yī),被征召到皇宮里也是天大的榮耀,本來能夠全心全意地服侍圣皇就是圣朝所有人的愿望。 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這樣地情況,不過現(xiàn)在也確實是體現(xiàn)自己能力的時候了。秦銘心里暗暗想到。 主子下方這樣嚴重的傷勢,明顯是被人用大力碾磨揉搓,而又因著主子那玉器實在是嬌嫩的厲害,才導(dǎo)致了如今這副模樣。 秦銘趴在下方,彎著腰仔細地來回審視,確定傷處都在哪些地方。 秦銘上前伸出手指,輕輕地撥弄一下圣皇的龍根,想要看清下面是不是也有傷口。 “呃。。。松手,疼??!”冷玉冥乍然被人碰觸到底下那受傷的龍根,只覺得剛剛有所平息的龍根又開始疼痛發(fā)熱起來。 “主上,您忍一下,臣只有仔細看一下才能確定您的傷勢,才好為您用藥?!鼻劂懸贿叞矒嶂セ?,一邊快速地撥弄著下方,仔細查看。 丁石上前按住圣皇的身子,讓他不要因著晃動而再傷著下方的傷處,“主子,再忍忍,太醫(yī)馬上診治完了?!倍∈奶鄣乜粗鴿M臉蒼白的主子,急切地望著秦銘,希望他能快點診治。 秦銘收手,恭敬回稟道:”主上,您下方共有三處嚴重的傷處,還有小傷處若十余處,一般的藥物不能適用于您的玉器之上,恐有損傷,臣需要回去緊急調(diào)配適用于您的藥物,最快明日清晨能調(diào)配完成,給您上藥。” 丁石在一旁卻有點忍不住了,那豈不是意味著主子這一晚上都得不到治療嗎,這個神醫(yī)是個廢物嗎? 丁石道:“秦銘,主子這么難受,能入睡嗎?那從現(xiàn)在到明日清晨你就要讓主子一直痛著嗎?” “臣不敢,只是主上確實特殊,一般藥物就算敷上,也會產(chǎn)生難以忍受的劇痛,顧此臣不得不單獨配藥,而今晚上,就讓主上服下這粒藥丸,能夠暫且壓制疼痛,助主上入眠?!闭f著,秦銘從懷里掏出了一粒小小的紅色的藥丸。 丁石上前接過,并說道:“既然如此,主子服下此藥,你再給主子上藥,不就可以了嗎?” 秦銘尷尬地笑道:“哪有這么容易??!丁總管,此藥只是暫時壓制,不能用來緩解劇烈的疼痛,否則反而會更刺激疼痛,這種治標不治本的藥如果不是情況特殊臣也是絕對不敢給主上用的。” “哼,無用!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去配藥,主上這是能耽誤得起的嗎!”丁石冷哼一聲,喚了太監(jiān)捧了一碗溫水,將藥化進,并依舊還是先驗了驗此藥,確實無礙,才端著水又走到圣皇面前。 秦銘看丁總管要給主上喂藥,也不再耽擱,趕緊退了出去去研制藥物。 冷玉冥正由著下面的疼痛一直難以忍受地輕輕呻吟著。 ”唔。。。疼。。。疼。。。熱。。。朕好難受?!?/br> 丁石看主子難受得緊,輕聲撫慰道:“主子,藥來了,您服下這個就不難受了?!闭f著上前托起圣皇的身子,身下墊上厚厚的柔軟的絲墊軟枕。 冷玉冥難耐地睜開了眼,“唔。。。疼!疼死朕了,那。。。那個女子呢!”如今自己這般受辱,這般疼痛都是那女子造成的,真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如此方能稍微發(fā)泄自己心頭的怒火。 丁石沒有想到主子這時竟然會詢問那個女子,依舊恭敬回答道:”主子,那女子被奴才看押起來了,等您好一點再處置她,您先把藥喝了吧,這藥能緩解您的疼痛!“丁石一邊說著一邊把藥往皇上的嘴邊送。 ”唔。。?!按_實疼的厲害,既然能夠緩解疼痛,皇上就順著丁石將藥一點點地吞咽入喉。 丁石看皇上已經(jīng)喝凈了,將碗放到一邊,用絲巾輕輕地擦拭嘴角,然后服侍著圣皇,將皇上的身子放平,不碰到傷處,又蓋好輕薄的玉絨毯,便想要服侍著主子入睡,等到明日再上藥。 靜靜地躺了一會,冷玉冥確實覺得疼痛的感覺基本消失了,眼皮也重的開始昏昏欲睡,畢竟之前被折磨的實在是太漫長痛苦了。 可是卻感覺到自己下身黏糊糊的,由于之前的疼痛,下身的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注意到,看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下身竟然還粘著尿液與jingye的混合物,而丁石竟然也沒給自己清理干凈。 “丁石!”冷玉冥羞憤地喊道。 “主子,怎么了,可是又疼了!”丁石一直在身旁侍候著,聽到皇上的聲音,急忙問道。 “朕下面,給朕弄干凈了!順便給朕把那個女子弄到眼前來!”冷玉冥咬著牙羞辱地說道。自己下身這般樣子,一定也不能讓那女子好過。 丁石注意到圣皇的下方,那些痕跡,才知道主子因何發(fā)怒,可那東西于他們來說并不是贓物,而是渴求的珍寶。 自己也是想著主子疼痛,那些地方不能水洗,可既然主子命令,只能先輕輕地擦洗一下。 丁石命宮女備好擦洗的物事,自己則去把那個膽大妄為的楚清清帶到圣皇面前。 紅菱來到圣皇面前,拿起柔軟的錦帛開始細細地擦洗著那些痕跡,之前已經(jīng)被丁總管仔細地叮囑,絲毫不敢有所疏忽,更不可能不小心傷到圣皇。 楚清清被丁石帶到寢宮,之前就短短的一段時間已經(jīng)被刑官用特殊的手法折磨的不行,如今連神智也有些不清晰,感受到周圍溫暖的氣氛,竟然覺得如在幻境,沒有想到自己還會回到這個地方。 晃動一下頭腦,抬頭望了望床鋪上的那人,那人正閉著眼享受著底下那美若天人的侍女的服侍,不由得心里輕笑一聲。竟還有再見圣皇的一天呢!看來自己給這位主子留下的印象很深刻啊。 丁石不理會摔在地上的楚清清,上前向圣皇稟告道:“主子,楚清清帶來了?!?/br> 冷玉冥一聽到這個名字,都覺得自己渾身緊繃了一下,想起被她那般惡魔般行徑折磨的過往,就如在眼前一樣。 自己這副身體如今竟然聽到她的名字還會緊繃,憤怒充斥了冷玉冥的心里,漠然睜開眼望著底下那個神志不清的女子。 楚清清如今早已不是之前那般傲然的樣子,如今頭發(fā),穿著都變得狼狽不堪,那雙可惡的眼睛也沒有了神采,看到她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冷玉冥反而并沒有感覺到心里有一絲緩解。 自己竟然就是被這樣一個女子那般玩弄了一天,并且還被玩射了那么多次,毫無抵抗之力,哪怕是自己中了那般惡毒的藥,這樣的現(xiàn)實依舊讓冷玉冥難以接受。 紅菱聽到那個女子,也好奇地用余光掃過,內(nèi)心自然也是滔天的怒火,主子下方這般想來就是被底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折磨的。 卑賤的女子竟然還對主子做了這般事情,主子這驕傲至極的性情如何能夠容忍呢?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讓主子動氣的時候,紅菱在一旁柔柔說道:“主人,您莫要動氣,奴家最會調(diào)教這種人了,不如您把她交給奴家,待您身體好了再親自懲治這卑賤的女子,到時若是不合您意,您拿奴家是問?!?/br> 冷玉冥望了一眼楚清清,又看了看紅菱,確實自己現(xiàn)在這狀態(tài)也打不起精神來懲治這個女子,可內(nèi)心的怒氣怎么可能如此輕易就消失,遂命令道:“就在這,先抽她百鞭。” 紅菱輕笑道:“主人,那奴家去抽,保準您滿意?!奔t菱本身也是個極為狠辣的人,畢竟能夠服侍在圣皇身邊的人就沒有簡單的,莫不是都經(jīng)過了就算說不上刀山火海,但是刀光劍影確是少不了的。 既然主人想要出氣,自己肯定是要滿足主人的。 “嗯”冷玉冥輕聲應(yīng)了。 紅菱從懷里掏出一根長鞭,此鞭長八尺,模樣上倒也看不出什么恐懼之處,殊不知這是紅菱調(diào)教了許久的一根鞭子,上面蘸滿了令人yuhuo焚身的藥物,觸之及欲望難耐,如萬蟻噬心之痛,只叫人求死不得。 紅菱這番舉動倒是讓冷玉冥嘴角勾起了笑意,平時在自己面前乖巧如兔的小女子如今這副模樣倒是頗為勾人。 紅菱注意到主子的目光,不由得笑的更開心了。聲音卻依舊是柔柔軟軟,令人心顫地說道:“主子,您稍等,奴家先懲戒了這女子再來服侍您?!?/br> “啪!”一聲響動,鞭子便已經(jīng)落在了楚清清的身上,楚清清平素也不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這打在身上的疼痛卻還不如著聲音唬人。 紅菱望著她這副樣子,臉上的神色倒變得不是原先那般柔柔媚媚,風(fēng)情萬種,而是冷漠無人,如利刃出鞘的冷峻神情。 楚清清看著這副神情,竟然有些看癡了,這不就是她一直想要的那個能夠掌控自己的人嗎?如今這副局面下,竟是教自己遇見了嗎? 紅菱看著她的神色,反而愈發(fā)地厭惡,就這樣的女子,如何讓她近的了圣皇的身,又一鞭狠狠地從上空抽下來。她要讓她知道有些人是她沒有資格肖想的。 “??!”楚清清愕然地發(fā)現(xiàn),她竟然就這般迷戀她的鞭子,她好想一直臣服在她身下,一直調(diào)教別人原來心甘情愿地臣服于別人竟讓她感覺更為快樂。 一鞭一鞭地聲音響徹寢殿,楚清清的聲音也從原來的淡淡的呼痛變成了誘人的呻吟。 “呃。。。唔。。。”每一下都放佛抽在自己的敏感點上,在這人的注視下,她覺得自己的欲望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劇烈。 “主人”她在心里默默念道,好想好想叫她主人啊! 抽了五十多鞭的時候,藥效也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起來,可是楚清清放佛感覺不到一樣,身體上的欲望完全比不上她思想上的欲望,她想臣服于這個人,無論身體還是思想。 “呃。。。給我。。。求您!求您!”楚清清跪趴在地上眼神直勾勾崇敬地望著紅菱。 冷玉冥看著她那副舉動,卻不由得想起自己被折磨地樣子,真是個低賤的人,如何敢那般對朕。 紅菱哪里會理會她,一鞭一鞭地?zé)o情狠辣地抽在楚清清的身上。 卑賤之人何來的勇氣,紅菱就是要將她打入塵埃。 “跪好了!” 聽著紅菱的命令,楚清清努力拖著受傷的身軀調(diào)整身體,跪好了,主人下命令了。 “??!哈...啊...哈...” “啊!給我。。。?。〗o我??!”主人,給我啊! “夠了!”冷玉冥最先忍不住了,看著她那副樣子總會想起自己狼狽不堪懇求的樣子。 “她交給你處置了,給朕好好調(diào)教她?!崩溆褛だ涞卣f道。 紅菱聽到命令便立刻停下了鞭子,微微“躬身道:“是,主人,您放心?!?/br> 主人,聽到主人這兩個字楚清清迷糊地就想要爬到她身邊。主人,主人,為什么不抽了,給我,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