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你傷沒好,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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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漸籠罩下來,外面萬籟俱靜。 離亦凌眼睫輕顫,顯得有些慌張,他還睡在床榻上,而離冷荊,好像也沒有宿在別的宮的打算。 離亦凌撐起身子,正當他要下榻的時候。離冷荊喊住了他。 “不要動。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要去哪兒?” 離亦凌有些尷尬,“主人,我下去睡吧?!?/br> “不用?!?/br> 離冷荊走了過來。把他輕輕抱起,然后,往里挪了一下。 離冷荊脫了外衣,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身邊溫度驟然升高,離亦凌感覺到心跳一直在加速,他臉紅潤了,直紅到了耳根處。 這應該是他們第一次睡在一張床上。 離冷荊稍稍側(cè)身,手臂摟住了他的肩頭,溫熱的鼻息在他的發(fā)間流轉(zhuǎn)。 離亦凌身體還赤裸著,他在離冷荊面前早已沒有任何體面而言,雖說已經(jīng)習慣了,但在這一刻還是不可避免的緊張起來。 離冷荊低聲說, “大軍已經(jīng)出征了,我把蕭玄提了上去?!?/br> 離亦凌感到有些吃驚,經(jīng)過杏兒的事情,離冷荊居然還用了蕭玄。 “你對軒轅國了解多少?” 離冷荊問他,離亦凌想了一下,說, “軒轅的皇帝打算退位了,但是軒轅太子不成器,皇帝有新立別的皇子打算。” “軒轅戈祜?” “嗯?他是軒轅國四皇子?” “這次是他帶兵?!?/br> “軒轅戈祜應該是有能力的,他肯定會為了皇位拼盡全力打這場仗?!?/br> “嗯,”離冷荊把他往自己懷里緊了緊,“明天我要去兵部,晚上會回來的?!?/br> 離亦凌把頭靠了上去,離冷荊身上向來都帶著股清冽的味道,很好聞。 “主人帶我一起去吧?!?/br> “你傷沒好?!?/br> “我已經(jīng)可以起來了。”離亦凌抬頭看著離冷荊,“讓雪犬陪你去兵部吧。” 離冷荊視線與他交匯,說, “好。” 熄燈后,月光悄悄爬進了乾元殿,在那方雕龍床榻上,兩個人影繾綣而臥。 這是離亦凌第一次和他在同一張榻上睡一整晚,起先還覺得怪異別扭,后來慢慢的夜色更深了,也就睡著了。 第二日早晨,離亦凌還在睡意中,眼睛還沒來得及睜開,就感到大腿上有個硬物灼灼地頂著,他瞬間察覺到了身邊還睡著一個人,一抬眼就是離冷荊,正盯著自己。 “主人?” “嗯,” “您很早就醒了嗎?” “嗯?!彪x冷荊側(cè)著身緊挨著他,離亦凌身上沒有衣物,甚至能清楚的感到那個硬物在跳動了。 “主人……您…” 離亦凌不知怎么反應了,想了想,好像自己是要有點做禁臠的自覺,畢竟他救了自己。 離亦凌臉燙紅,眼睛不敢看離冷荊,“您進來吧……” 離冷荊眉毛抬了抬,頓了一下,說, “你傷口還沒好?!?/br> 離冷荊聲音里是極力的克制。 離亦凌抿著唇,朝著里面的方向小心側(cè)過身,把臀部翹起來,挨上離冷的火熱欲望, “我那里沒有傷,” 渾圓的臀rou十分柔軟,碰上來的瞬間,離冷荊眼底的欲望競相爆發(fā),他避開離亦凌身上的鞭傷,從枕頭底下摸出脂膏,給離亦凌做著擴張。 離亦凌悶哼一聲,把屁股送到離冷荊的手上, 這段時間都沒有帶玉勢,xue口又恢復了原先的緊澀,進兩根手指都難。 離冷荊細致的給他擴張著,挖了一大塊脂膏,慢慢進了三指。 抵在大腿上的性器粗大暴著青筋,guitou拼命跳動著,離亦凌知道他忍得很辛苦。 離亦凌悶著聲音,說, “主人…你直接進來吧?!?/br> 離冷荊呼吸節(jié)奏亂了,眼神發(fā)狠把手指抽了出來,將自己已經(jīng)大得驚人的性器抵上去,慢慢碾磨戳了進去。 到底的時候,兩人皆xiele口氣。 離冷荊顧忌著他身上的傷,動作不敢太大,只淺淺抽出來又迅速捅到底。 離亦凌喘息著,他把自己的身體調(diào)整一個更方便cao干的角度。 緊致溫熱的甬道吸吮著性器,離冷荊動作逐漸粗暴起來, 離亦凌忍著羞恥, “?。“ 魅恕?/br> 很快,離亦凌的性器也硬了,事實上,從他說出讓離冷荊進來這種話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有種極度羞恥的快感了。 離冷荊大手小心覆在離亦凌的腰上,猛戳著離亦凌的高潮點, “??!主人!那里…不要…” “那里是哪里?” 離冷荊惡劣的問他,又猛戳上去, 離亦凌有些崩潰,聲音哆嗦著說, “是……是雪犬的sao心?!?/br> 離冷荊被這個答案愉悅了,結(jié)束了最后的沖刺,把性器抽出來,jingye射在了他屁股上。 離亦凌身上的傷正在結(jié)痂,離冷荊不敢大動作,自己草草射過之后手摸上離亦凌膨脹的欲望, “主人?” 離亦凌有些慌張,腿并在了一起, 離冷荊手上動作很溫柔,極富技巧的上下taonong著,并且手指指腹摩挲上了馬眼處。 離亦凌身體猛的哆嗦著,聲音帶著哭腔, “主人…我不行了…要射了…” 離冷荊把下巴蹭在他的發(fā)間,低聲說的“射吧?!?/br> 這一場情欲來得兇猛卻進行的很溫柔,大抵是他們做過這么多性事以來,最溫柔的一次,就像是普通的夫妻一般。 離冷荊先行起床洗漱,叫了熱水給離亦凌浣洗。 就這么幾耽誤,時辰已經(jīng)不早了,離亦凌戴上面具準備跟著離冷荊離開的時候,離冷荊偏頭看著他, “等會兒,” “嗯?”離亦凌頓下腳步 離冷荊抬手把他頭上的發(fā)簪取下,重新挽好一個簡單的發(fā)髻又戴了上去。 離亦凌不自主低著頭,這場景動作很曖昧,就比如,他也很多次這樣給月凝戴簪。 只是這樣的曖昧,在他們兩個人身上就會顯得格外詭異。 “謝謝主人…” “嗯,走吧。” 兵部掌武選、地圖、車馬、甲械之政。前方大戰(zhàn),兵部的沙盤,軍事城防圖等更好看清形勢。 “情況如何?” 離冷荊問蕭玄,蕭玄一邊指著地圖沙盤,一邊說, “敵國正在向計胥關攻進,崔馭將軍已經(jīng)部署好了,先嚴防,等大軍匯聚后再進攻?!?/br> “好?;食沁叿缊D呢?” 蕭玄把離冷荊引到另一旁,往墻上一指, “皇上請看,我根據(jù)現(xiàn)有的兵力重新制了一份。” “嗯,” 離冷荊仔細跟他商議著,時常有士兵進來報告前方戰(zhàn)況,移動著沙盤,離亦凌就默默站在一邊,把自己隱在角落。 過了一會兒,離冷荊抬手叫沈狄, “搬張軟椅過來,” 沈狄看了一眼離亦凌,立馬會意,“是?!?/br> 沈狄是明白了,但兵營里的眾人是一臉疑惑的,皇上是覺得主位上的椅子不舒適嗎? 離冷荊使了個眼色,沈狄就把椅子搬到了離亦凌面前。 眾人尋著沈狄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角落里還有一個帶著面具的神秘人。 離亦凌一臉茫然,這…這是?他看向離冷荊,只聽離冷荊說, “你傷沒好,坐著。” 兵營里的眾士兵聽到心里的好奇心更重了, 這人?到底是誰?。炕噬线@么一個冷峻冰山的人居然這樣溫柔關心的時刻? 離亦凌面對著十幾道灼灼的目光,極其尷尬,囁嚅著說, “謝謝主人?!?/br> 然后極不自然的坐了下來。 離冷荊收回目光,平靜的繼續(xù)跟蕭玄商議戰(zhàn)事。 這幾日,離冷荊和離亦凌都宿在了兵營,同吃同住。 兵營里像是被塞進了一個炸彈,鋪天的猜測到處傳飛著。 這個人說皇上特意搬了個獨一無二的椅子給那個面具人坐。那個人說,這有什么,皇上還親自給面具人喂飯呢! 眾人驚詫的時候,又有個人說,皇上還給那個面具人沐浴更衣擦藥呢! ……… 一時間眾人都呆若木雞。 這些話自然是不敢讓皇上和離亦凌聽到的。但是每當離亦凌和離冷荊出門的時候,總能感受到背后幾十道灼熱的目光。 他回頭望的時候,那些目光又迅速收回,裝作很忙的樣子。 離亦凌苦笑著,最后他跟離冷荊說,“主人,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嗯?” “我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反而影響了主人?!?/br> 離冷荊放下手中的兵部卷宗,仔細看了看他,說, “你真的想一個人回去?” 離亦凌垂眸,點頭說,“嗯?!?/br> 離冷荊看著他,說,“好。” 隨即讓沈狄護送離亦凌回了皇宮。 在回皇宮的路上,離亦凌就向沈狄問起了楊從南和杏兒。沈狄看著他,猶豫了一下說, “杏兒本來丟在了景萃宮里,后來周妃娘娘把杏兒收在自己宮去了?!?/br> “哦,”離亦凌嘆出一口氣,沒想到還是要麻煩盼煙,“那楊從南呢?” “從南被革職了?!?/br> “???他在哪兒?” “還在刑部接受調(diào)查。”沈狄淡淡說道,“皇上已經(jīng)知道了,他和杏兒的事情,” 離亦凌心下一沉,“那皇上是怎么想的?” 沈狄目光注視著他,“公子你是怎么想的?只要你安分,向皇上討個恩賞,他們自然無事,” “我…”離亦凌語頓,良久,“我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