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高中生小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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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她來到了數學老師的單身公寓,并且在他的要求下做起了試卷。 “周老師,”補習了還沒多久,她就閑閑地用筆頭敲了敲沒寫幾個字的紙卷,并且說道:“我好多都不會啊?!?/br> “你得自己去想,不要總是問我。自己思考過的東西才真正是你的?!蹦腥嘶貞?。 “哦?!鄙倌贽哿讼骂^發(fā),心不在焉地想著她課桌地下的手機。 她舉手申請道:“老師,我可以回一下消息嗎?” 作為人師,男人本應該嚴厲拒絕她的這種要求,但是因為某些原因,他總擔心自己對她的態(tài)度出了岔子——哪怕他已經盡力地去公平對待她了。 情感造成了判定標準的混亂,于是他說:“給你五分鐘。” 葉明從裙子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那是個粉色外殼的手機,鑲滿了水鉆,亮晶晶的,浮夸得不像是她的風格,而像是別人送的禮物。 她回了會消息,就放下了手機,好奇地打量起面前的課桌,拉開了抽屜。 他還沒來得及阻止她的動作,就看到她抽出了一張照片,那是他大學時的畢業(yè)照。 照片上的他嘴角很平,眼神很沉,長相和現在沒什么大的區(qū)別,卻多了一份年輕的青澀的桀驁。 “哇哦,老師,你年輕的時候長得不錯喔。”她夸獎了一句,接著念道:“A大,周旗宇。” 她纖瘦的手指劃過大學時候的他。然后念出他被打印在照片下方的名字。 那無端顯得曖昧的三個字突然在這個寂靜的室內被釋放——讓人有種吮吸住她的舌尖,讓她完全說不出話的沖動。 他扯了下嘴角,回道:“我現在離大學畢業(yè)只過去了四年?!?/br> “那已經很久了哦!”她輕飄飄地說道,然后炫耀般揮了揮手中的手機:“我男朋友和他好朋友也都是A大的誒,好巧?!?/br> “男朋友,”他眉心一跳,“你有男朋友了?” 他時??吹剿鸵恍└咧猩m糾纏纏,還作為老師幫她解圍了好幾次,結果她今天突然說她已經有了男朋友。 “對啊,”她笑瞇瞇的樣子,一點沒把他當個老師:“他們倆今天還約我吃飯誒。我還挺不想去的,因為我覺得……男朋友的好朋友好像對我……” “對你?” “我跟老師您說,您可不能告訴別人?!彼駥﹂|蜜講悄悄話一樣,將嘴巴靠近他的耳朵:“我可是非常信任老師的,所有老師里,最最信任你。你千萬不能背叛我哦?!?/br> 即使她正在訴說著信任,語氣里卻仍然帶著一如往常的輕浮。 他再次偏離了理性,不知道出于什么樣的心情和身份,應下她的要求:“嗯?!?/br> “她”可愛地笑起來,雌雄莫辨的美麗,像夏天最想要喝的那瓶汽水:“他上次背著我男朋友偷偷對我下手了,一邊用嘴吃著我的下面,一邊用手摸我,最后還要坐到我身上,用屁股夾我的jiba……實在是……” 周旗宇越聽越不對勁,聽到最后時——葉明用少女般紅潤的嘴唇說出“jiba”兩個字的效果的確實是顯著的,男人語氣嚴厲:“他對你干了什么?你還是個高中生,他就來教壞你?” “教壞我?可是我已經夠壞了啊,老師?!?/br> 他氣笑:“你以為自己有幾斤幾兩?小小年紀就學別人談戀愛?也不怕被騙。成年人的招數你一個都擋不住?!?/br> “噢?!比~明板起臉,故意撩撥他:“那就不用老師指教了。我只是跟你說說,你也沒資格管我吧。” 男人跟她爭了幾句,被她無所謂的態(tài)度激怒,他想起她剛才講的事,像拎小貓一樣,拎住了她的衣領:“你當成年人是什么?任你玩弄的那些高中生?” 她眨巴眨巴眼睛,挑釁道:“我不知道啊。怎么了,難道你們學校老師還能教我這個?” 他唇一彎:“不怎么,作為學校的老師,今天我就給你上一課?!?/br> 她在心里暗笑:成年人一定很會夾吧,來,多教點。 表面上卻裝出一副不屑的情態(tài),故意扭過頭去,不理他。 男人的吻立刻落了下來,鋪天蓋地。 他明明沒有經驗,卻真的很會,無師自通地舔舐她的舌根和牙齒,發(fā)出嘰里咕嚕的水聲,纏綿悱惻。 他不斷用手撫摸過她的發(fā)絲,觸碰她的喉結,熱烈到她都起了反應。 她畢竟是個男孩子,她的棍子不會騙人的。 她的數學老師抓住了她勃起的roubang,然后冷冷質問她:“你現在還覺得自己有多少招數?” 卻只見她淚眼汪汪,剛才的那一臉傲嬌勁沒多少功夫一下子全消失了:“老師,再摸摸我……再親親我。學生就需要您的指導?!?/br> 他頓時有種不妙的感覺,陰沉著臉說:“你根本沒有得到教訓?!?/br> “我得到了啊?!彼c了點自己紅腫的唇:“老師教得真好,再來一點吧。” 她已經完全軟成了一灘,柔情萬種地望著他。仿佛誰能把她親舒服了,誰就能對她為所欲為——然后掉入她那并不高明的陷阱。 他又把人拉過來,親了又親。 …… “我還想讓老師用嘴幫幫我,”她蹙眉,似乎是忍著難受說:“他們的技術都太差了……我都沒辦法出來……” 她滿嘴跑火車,也不知道是誰在床上爽得射了別人一嘴。 “得寸進尺。”他冷哼一聲,心里卻想到:她這么難受的樣子真是少見……也許他確實應該滿足她。 他和她僵持了片刻,就對她裙子上的凸起妥協了,他沒法視而不見,因此決定滿足她的要求,先幫她xiele火。 等她冷靜下來再教育她,他想。 她雙眸含情,用力抓著男人的頭發(fā),然后將yinjing熟練地望那個濕潤的地方頂,他的頭發(fā)正如他的脾氣,有點硬。嘴巴卻和別人一樣,又濕又熱,舌頭甚至更加軟韌 :“老師,你好棒,再吸里面一點……啊,再用舌頭多舔一下?!蹦腥寺牭剿目洫劊淤u力地用嘴伺候她的roubang,沉重而急促地呼吸。 “哈……果然,老師就是最棒的~” 果然,葉明想道:外表冷漠的男人,嘴巴功夫都是上乘。 她粗魯地捅開他從沒用過的喉嚨口,開發(fā)著男人過去二十七年從未用過的領域,享受了好一會,然后發(fā)出小小的呻吟:“老師,我想射了?!?/br> 周旗宇嘴里塞著東西,只發(fā)出幾個模糊的鼻音。 葉明一點都不關心他講了什么。她居高臨下地品味著男人含著她roubang的場景,撫摸了一下那雙因為微微的痛苦而扭曲的劍眉,抽送起了蓬勃有活力的yinjing。 白色的jingye噴了出去,被男人的嘴接個正著。 他的喉嚨不斷滾動,將jingye吞咽入胃。 她將yinjing拿出來,試圖把余液澆到男人的俊臉上。 周旗宇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等待她的澆灌。 葉明手動將jingye涂了英俊男人的利眉,高挺的鼻子,和薄薄的唇。 滿足地感慨:“老師這讓我怎么赴約嘛,都被老師榨干了嗚?!?/br> 學習輔導課的時間早就到了,姓周的老師匆匆忙忙洗漱了下,然后警告她:“晚上吃個飯就行,別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br> “好啊,我聽老師的話?!彼ξ卣f,又變回了乖學生。 “怎么這么晚?”樓下來接的男友低頭問她。 “題目好多,做得遲了……” 青年似笑非笑,仿佛看穿了她的那絲心虛:“那走吧,小公主,別遲到了?!?/br> 青年拍了拍超跑的副駕駛座,那上面有一個粉紅色的禮盒——他每天都會送她一條新裙子,今日份的裙子是紅色的,搭配了一條晶亮的細腳鏈。 她驚喜地上了車,接過了男朋友為她準備的禮盒。 璀璨的生活,光彩奪目,紙醉金迷,裘馬聲色,都不夠。 她更喜歡混亂,背叛和欺騙。 她再次和衛(wèi)嘉、陸禮兩個人一塊吃了飯,晚飯結束之后,他們顧及到她學生的身份,去了一家保密性高的正規(guī)休閑會所。 因為她還是高中生,他們默契地沒讓她喝酒,更沒叫什么服務人員,只教她玩玩骰子,唱唱歌。 氣氛不怎么熱烈,衛(wèi)嘉散漫地和她聊著天,那神經病則是一個人出神地呆在座位里,一杯接著一杯地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冷得像塊冰。 就這樣坐了一小時,衛(wèi)嘉去說要去走廊里吹風醒個酒,很快回來。 “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她突然打破了寂靜。她還只是少年,因此嗓音里蘊含著模糊性別的秘密。 陸禮將視線放到她身上。 他就坐在離她對面的單人沙發(fā)上,兩條長腿往前伸,抵住了茶幾底座。微長的黑色劉海提供的一片陰影遮住了他的神情,讓他看起來有些陰郁。 他什么都沒想……只是聽到她在,他就來了。 她飛揚的紅色裙角灼傷了他的眼睛,腳上金色的腳鏈又添曼靡之色,顛覆了她在他記憶中的清純。 她說了句什么,然后慢慢靠近他。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那種迷離恍惚感越加重了。 可能是前世的緣分,今生今世的欽定。 此時還在高中的“她”叼著一根女士煙,面容細秀,靠過來,說讓他幫忙點火。 他神使鬼差般拿出打火機,點燃了她的煙,煙霧裊裊上升,在模糊的視線中,她露出得意的笑容:“陸公子呀,剛才衛(wèi)哥在,我不好意思說,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你有些……熟悉?就好像以前見過似的。” 被人嚼爛的紅樓臺詞,粗制濫造的腳本。 他卻像被敲了一棍似的,腦袋陷入最昏沉的夢鄉(xiāng)。 她還在繼續(xù)說:“……之前你對我那樣做 ,我都沒覺得多反感,甚至我……” 熟悉……曾經見過…… 他忘記好友快要回來的事,在這迷離的夢境中,他向她伸出手,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 他撲到她的身體上,讓她陷入柔軟的沙發(fā)里,攫取她唇間的每一絲的甘甜。 糾纏在一起的黑色的發(fā)絲,十指交叉的雙手,彼此交錯的呼吸。 男人像一頭野獸一樣沉重地呼吸著,胸膛被洶涌的感情炸開。 被剛回包廂的好友粗魯拉開的時候,陸禮雙眼通紅,瘋了一樣質問她——“你也是這么覺得的?” 他憑借著唯一存在的直覺,問出了這個問題。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問她的應該是:你也是認出了我嗎? 那些從來沒有在這世間存在過的、不知道從哪而來的甜蜜的感覺,好像都是他的妄想。 他眉間的冷漠被利斧劈開,斬出痛苦的痕跡,露出一點無法熄滅的瘋狂。他無比篤定她的忽然出現是種命中注定,就像他那突然冒出來的執(zhí)著一樣。 衛(wèi)嘉忍無可忍,朝著陸禮的臉,猛地打了他一拳:“陸禮,你發(fā)什么瘋?” 這一拳他用足了力道,又痛又狠,卻沒能打醒男人。 陸禮不在意地抹去臉上的血,只是直直地盯著葉明。他的面容有些狼狽,眼神卻如此鋒利,像山上最冷最凈的一捧雪。 殊不知,葉明還在懵:這男人怎么隨口撩一句就發(fā)情發(fā)瘋,果然是神經病。 “她”還什么都沒干呢。明明據說是數一數二難搞的公子哥,上手的速度卻太過于絲滑,真是太沒有挑戰(zhàn)性了呀。 那些朦朧的、無足輕重的熟悉感,早就被“她”拋之腦后。 ……已經再也記不起來了。 于是她無辜地搖了搖頭,對目眥欲裂的他說:“你在說什么?……我完全聽不懂哦。” 【女高中生番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