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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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逝地非???,轉(zhuǎn)眼間,學(xué)校匯演舉行的日子就到了。 我的拉傷還沒完全好,可能是因為我拉傷后還在練習(xí)的原因。 我不在乎,這點痛感,影響不到我。 我在后臺,隱隱聽見前臺主持人宣布匯演開始的聲音。 我看了眼時間,我哥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觀眾臺等著了。 我的節(jié)目排在第五個,一會就要上場了。 我們班不止我一個人有節(jié)目,我們班宋琳的節(jié)目剛好排在我前一個,就是那個在外頭認識很多混混的女孩。 我瞧著班主任左右叮囑宋琳不要害怕之類的話,然后她親手送宋林上了舞臺。 我看著宋琳一步步朝著舞臺走了去,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我哥馬上就要看見我表演了。 我不由得緊張起來,手攥緊了身上白色的芭蕾舞裙。 我聽見外面,舞臺下方傳來人們的掌聲。 宋琳表演完了。 班主任帶著我來到了等候上場的地方。 隨著主持人的話音落下,我看著面前暗下的舞臺燈,連忙趁著昏暗的光線來到了舞臺中央。 我擺好開場姿勢,音樂緩緩響起,燈光倏地亮了起來。 我的舞姿伴隨著音樂的起伏,優(yōu)美的舞姿,高雅的姿態(tài),都將在我的身上展現(xiàn)出來。 忽的,我感覺到自己的腿有些許不對勁。 拉傷的疼痛比上臺前更加劇烈,腿部肌rou一抽一抽地。 我強忍著,繼續(xù)伴隨著音樂將舞蹈繼續(xù)下去。 我知道,我的動作在拉傷的疼痛增加后變得僵硬了許多。 我闔眸,盡我最大努力,將這支舞跳完。 音樂停下,一舞完畢,臺下寂靜了一會,隨即響起轟轟烈烈的掌聲。 我這才睜眼,向臺下看去。 我哥坐在我們班級固定的位置中,我一眼就找到了他。 我哥也在臺下看著我,鼓著掌。 我朝著臺下淡淡一笑,彎腰鞠躬。 下了臺,我換上常服,直奔我班級所在的觀看點。 剛出后臺,卻看見我哥站在后臺入口,把玩著手中的手機。 他比我快一步。 我上前,“哥。” 我哥朝我看來,他將手機放回兜里,手放在我的頭上,“跳的很好看。” 我嘿嘿一笑,“真的嗎?!?/br> “你哥什么時候騙過你。” 我高興地低下頭,剛想再說什么時,我聽見我哥又說。 “那是你同學(xué)?” 我抬頭看著我哥,又朝著我哥的目光看去。 一人對上我們的視線,慌亂地跑開了。 是宋琳。 我撓了撓頭,“是我同學(xué),我和她不太熟,她怎么了?” 我哥輕咳一聲,“沒什么。” 我哥拿過我手中的包,“走吧?!?/br> 我點點頭,跟上我哥的步伐。 我們回到觀看臺,不過我哥剛坐下來沒多久,就接了個電話,回來后說公司有點事,要先離開。 我點點頭,我哥走了。 匯演也即將閉幕,夏冰最近和我們學(xué)校的校草在一起了,匯演她也是在我表演完畢后就離開了。 我看了眼舞臺節(jié)目一覽表,接下來的節(jié)目不是唱歌就是跳舞,我不感興趣,也收拾東西走了。 我一如既往走在從學(xué)校到家的這條路上。 前段時間這條路重修,如今修好了,路上的人卻比之前更少了。 靜謐,有些壓抑。 前方,傳來一群人交談的聲音。 我看了一眼一群正在聊天的人,是一群小混混。 我督見,那群人里面還有宋琳。 宋琳和那群人說,“就是她。”還用下巴朝我這邊揚了揚。 我一臉懵,停下腳步,怔怔地看著他們。 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笑了笑,猥瑣至極,“就是你?喜歡自己哥哥?” 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話。 另一個站在刀疤男旁邊的女人笑了笑,“長得是不錯?!?/br> 我在大腦中繼續(xù)思考現(xiàn)在的情況,我出聲,聲音卻帶著顫抖,“你們...是誰?” 刀疤男哈哈笑起來,“小meimei,我們是誰你看不出來嗎,是不是luanlun亂到傻了啊?” 我吞了吞口水,皺起眉,“我沒有l(wèi)uanlun?!?/br> 說罷,我轉(zhuǎn)身想離開這個地方,我不認識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想干嘛,忽然對我說那些話,就是想嘲諷我一番過個嘴癮? 他們罵我我也不能反駁,這些人在我哥嘴里都是‘道上混的’,雖然算不上亡命之徒,但也都是進過警察局被警察教育過一番的,我不想和這些人扯上關(guān)系。 我正欲離開,卻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試圖掙脫,那只手卻攥的生緊,我手腕都發(fā)痛了,卻還是沒能掙開。 “聽宋琳說你挺喜歡luanlun的,不如陪我玩玩?” 我睜大眼,猛地回頭,是刀疤男抓著我的手腕,剛才的話也是他說出口的。 我被這屈辱氣的漲紅了眼,“滾開?!?/br> “喲,有脾氣。”刀疤男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他的手一用力,將我強行拉到了他身前。 我被他圈在懷里,我使命掙扎,卻力量懸殊,再加上一旁其他人一直幫刀疤男按著我,我耗盡了幾乎全身力氣,也沒能從刀疤男身上掙脫半分。 刀疤男強行帶著我去了巷子里一家破舊的房子內(nèi)。 我一直掙扎著,叫喊著,卻無動于衷。 我在路邊看見幾個年紀(jì)大了的老奶奶,我哭著向她們求助,她們卻只是看了我一眼,無動于衷。 刀疤男身后還跟著兩三個男人。 刀疤男將我扔在了房子內(nèi)的水泥地板上。 我感覺骨頭都要散架,就算再怎么單純的人,此時也能知道他們想對我干什么。 我哭著,求他們放過我。 他們根本沒有理我。 刀疤男首先將我按在身下,強行進入了我的體內(nèi)。 我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滑進鬢角里,消失不見。 我知道,求他們沒用。 但我卻始終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樣做。 僅僅就是因為,我喜歡我哥? 我想起了夏冰的那句話。 “那又不是你親哥,你會喜歡上他很正常?!?/br> 我腦海中回蕩起這句話,身上鉆心的疼痛卻始終比不過心痛。 刀疤男草草完事,在我覺得我終于能解脫時,另一個男人又壓了上來。 我不想活了。 我的目光落在了滾落在一旁的啤酒瓶,我費力地伸手,想拿過。 刀疤男卻督見了我的動作,他把啤酒瓶拿開。 “怎么著?還想打死我們?臭娘們,想都別想?!?/br> 我絕望地閉眼,想在此刻就死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于完事了。 我聽見有一個人說,“讓宋琳拿套衣服來給她穿著?!?/br> 刀疤男蹲下身來,用力拍了拍我的臉,我的臉?biāo)查g紅了起來。 他說,“今天的事不準(zhǔn)說出去,聽見沒?否則有你好受?!?/br> 刀疤男頓了頓,隨即又露出那一口看起來很嚇人的白牙,“而且,被四個男人輪jian的事,這么丟臉,我相信你也不會說出去?!?/br> 我眼中的絕望頓時轉(zhuǎn)為恨意,我死死地盯著刀疤男,恨不得能拿著一把刀,一刀刀劃在他脖子上。 “你又不能殺了我,這么看著我有什么用?!钡栋棠姓f。 我不知道我那天是怎么走出的小巷,我拖著仿佛失去靈魂的身軀,走到了一條大路上。 我看見大路上人來人往的人們,有的說說笑笑,有的則看起來落魄不已。 我頓時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