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報數(shù)(年下/ mf / h)
凌晨一點,外面是下著小雪的天,酒會的禮服外面裹著厚厚的大衣,雖然撐了傘,但是還是落了雪上去。她打開家門,意料之外,不是寒冷的昏暗的,開著空調(diào),燈也開了好幾盞。明明是愜意的事,她卻酒醒了好幾分,臉倒是開始燙起來。 下意識裹了裹大衣,想遮住里面短得不能再短的抹胸禮服。她往主臥走去?!澳恪憬裉煸趺丛冢俊眴柾暌痪溆纸又奔钡亟忉?,“我很少這么遲回家的,今天多喝了點,去樓上睡了一會兒。”“…也,也沒有喝很多?!彪m然解釋著,但想起傍晚和他說的“公司還有一點事,但七八點就能回家休息啦”,心里已經(jīng)開始疼起自己的屁股了。 “jiejie,”他坐在床沿,微微抬頭看著她,“我今天晚上也在酒會,教授帶我過去的?!?/br> 咯噔一下,她一時說不出什么來?!澳阒牢也粫炎约汉茸淼摹彼肜@開關鍵,胡亂否認。 “衣服脫掉,跪到床上。”他站起來,低頭看著她,語調(diào)平平。 她慢慢地,卻也不敢拖延地把大衣脫掉。他看著她,輕笑了一聲,“禮服剩著。”于是她把絲襪和內(nèi)褲脫掉,裙子里的抹胸也解開脫掉,然后跪到了床上。裙子實在太短,其實什么也遮不住。但是,“裙子撩到腰。” 他穿著灰色高領羊絨衫,摸起來應該是柔軟的質(zhì)地。他衣衫整齊,而她卻幾乎是光著的。他卷起袖子露出小臂,是少年氣的略微偏瘦,但看得到清晰的突出的筋和肌rou線條。從抽屜里拿出竹條,覆在她的屁股上,是冰涼的,“報數(shù)?!?/br> 竹條打得很快,而且比平日里重上許多。她乖乖報到二十,屁股就疼得不行了。她往前一點兒想躲,他也不用手抬她屁股,只是把竹條放到高一些的位子,“jiejie,屁股撅到碰到為止?!钡人{(diào)好姿勢,他就接著打。平日里她叫得大聲一些他便會下手輕一點慢一點,也會和她說要打幾下??墒沁@次他每一下都一樣重一樣快,而且仿佛沒打算停下來似的。五六下落在同一個地方,她受不住了,抬手去捂屁股。他也不理會,只是照常打下去,也不管會不會打到手。她疼得報不了數(shù)——當然也存了撒嬌的念頭——哭了出來,從叫著名字求饒,到叫老公,再到哭著叫爸爸。但他仍然不理會,甚至她不報數(shù)的時候拍得更狠了些。 她終于意識到,他是真的非常認真地在罰她,不是撒撒嬌讓他心疼就會被縱容的那種。所以她沒辦法求饒,能做的只有乖乖撅著屁股跪在床上,乖乖報數(shù),等他覺得罰夠了為止。雖然怕疼地很,但是這種自己完全無能為力的被掌控感,讓她下面又濕了好幾分。 她的屁股已經(jīng)整個紅又熱了,不管打在哪里都是疼上加疼。她本能地想要躲,可是又知道躲會被被打得更重更多。她疼得直哭,可是也不敢忘了報數(shù)。 終于他停下來?!板e在哪了?”他把她拉到膝蓋上,手揉捏著她的熱乎乎的紅腫的屁股?!拔摇也辉撨@么晚回來?!迸荆∷E然打了一下,在臀腿之間最嫩的地方:“還有呢?!彼鄣贸闅?,小聲又加了一句,“我不該騙你?!彼炙α艘话驼?,“jiejie,我最后問你一遍,還有呢?”她不敢說又心懷一點僥幸,于是沉默了一會兒。 他笑了一聲——聽得出來他是氣極了。他把她拉起來拉到浴室的鏡子前,按著她的腰,拿發(fā)刷抽在她屁股上。“看來jiejie屁股不被打爛是不肯認錯了?!彼职吹弥?,她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近乎赤裸,腰被按得塌下去,屁股撅著被發(fā)刷一下又一下上色,自己疼得一邊哭一邊求饒。她羞恥得想閉上眼。“不準閉眼,看著你自己的樣子?!彼榱艘幌拢畹?。 “jiejie,你說周總王總看到酒會上周旋自如的顧總監(jiān),被按在洗手臺上打屁股,還叫著老公哭著求饒,會怎么想?”她被他的話激地下面一陣濕。卻也知道他看到了——看到她特意脫了遮肩膀的披肩走到周總和王總面前,看到周總摸了她的手她也只是不著痕跡地抽開又接著談笑。 她自知理虧,卻不死心地想狡辯一二:“酒會那么多人,你知道的,他們不可能真占了我便宜的。而且,男人嘛——我打扮漂亮一些,合作談得多少會順利一點?!?/br> 他抿著唇,反而停下了手,怕自己盛怒時沒有輕重把她打傷?!跋氯秊E的招數(shù)多得是,你怎么知道你不會被占便宜?這種事你都可以想當然嗎?這次是摸手,你不拒絕,下次就可以是摸大腿。”頓了頓,他說:“jiejie,我很失望?!?/br> 她垂下頭,眼淚噼里啪啦地掉,轉身拉他的衣角,小聲地一直說“我知道錯了,我不會了。”他沉默了一會兒,終于是狠不下心,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別哭了。等會兒有你哭的。去床上趴好。50下,報數(shù)?!?/br> 他仿佛是要讓她長記性,每一下都一點不容情。她的屁股本來就已經(jīng)紅腫了,三十幾下之后顏色更是深了好幾分。她在床上扭著身子哭著求輕一點說著錯了再也不敢了,他也不按住,只是每一下都還是會落在她的屁股上,她總之是躲不過。 四十下之后,他終究是心軟了,把她拉起來,按在落地玻璃上,她可以看到樓下車流川行,人來人往?!霸趺匆贿吳箴?,一邊下面濕成這樣?”他一手探到她的下面,一手揉捏她的胸,在她耳邊說,“最后十下,換個方式?!彼忾_皮帶,挺身插入。她驚呼。他揚起手,在她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報數(shù),jiejie?!?/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