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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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六點。男生宿舍內(nèi)。 “哎向禾,晚上一起去打籃球嗎?我約了人。”劉洋問。 “不去?!毕蚝淌种竸拥蔑w快,他正在打游戲。 “向禾已經(jīng)好幾次單獨行動了,孩子長大了??!”另一位戴著眼鏡的舍友陳卓轉(zhuǎn)過身,意味深長地說了句。 “臥槽—”劉洋幾大步走到向禾身邊看了眼他的手機界面,“你他媽不會又談戀愛了吧?” 游戲結(jié)束,向禾贏了。他笑著放下手機,對劉洋說:“放心,爹還沒給你找到后媽呢?!?/br> “cao,滾蛋。”劉洋重重拍了一掌向禾的背,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輕點行嗎?老子腎都要被你拍出來了!”向禾被拍得彎了腰,無奈地罵道。 “那正好,替社會除掉你這個禍害,免得你再出去勾搭良家婦女?!标愖恳槐菊?jīng)地扶了扶眼鏡。 “切—”向禾嗤笑,“您還是繼續(xù)看您的百年孤獨吧。”向禾穿好運動鞋往外走,經(jīng)過陳卓的時候特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是因為您這樣的宅男太多了,我才不得不肩負起祖國孕育后代的重任吶—” 換來的是陳卓鏡片后向他發(fā)送的兩道殺人目光。向禾開心地勾了勾嘴角,滿意地奔向他今晚的目的地。 今天因為打游戲還沒吃晚飯,剛好公寓里還有些菜,他可以早點過去先做點兒吃的墊墊肚子,別關(guān)鍵時刻餓得沒了力氣。 公寓并不算很大,一室一廳一廚,裝修得也很簡單,因為他平時來得不多,所以也很整齊干凈,比他宿舍的“垃圾堆”要看著順眼很多。 向禾從冰箱里取了些剩下的蔬菜,雞蛋,還有一根大火腿,打算簡單地煮碗面。 動手之前,向禾先發(fā)了條消息給林森:“吃晚飯了嗎?” 倒不是想要邀請她來吃,畢竟這個時候已經(jīng)過了晚飯時間了,只是總不能除了約炮什么都不說,所以得先鋪墊幾句,拉近一下距離。 消息幾乎是秒回:“還沒,下午有課,我怕找不到地方,提前到樓下了?!?/br> 啊?不會吧?向禾又回:“你到公寓樓下了?” “對,如果我沒找錯的話。” 向禾腦海里浮現(xiàn)出林森站在路燈下熱得冒汗的樣子,情不自禁嘆了口氣,唉,算了,讓她上來吧。 “那你直接上來吧,我也到了。” 兩分鐘后,大門被輕輕地敲響。 篤篤篤。 向禾人在廚房,要不是他一直注意著聽聲音,他絕對聽不見這敲門聲。他快步走過去開門,門一打開,入眼就是穿著清涼的短袖短褲的林森,頭上果然冒著細細的汗珠。 向禾轉(zhuǎn)身往廚房走,水還在灶上燒著,他邊走邊吐槽:“你但凡再敲輕一點,也就只有螞蟻能聽見了?!?/br> “哈哈?!北澈髠鱽砹稚妮p笑,涼得像夏日的冰飲,還怪好聽的。向禾忍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你笑什么?” “還沒見過你這種風(fēng)格,”林森笑著指了指向禾身上圍著的淡綠色的碎花圍裙,“還挺可愛的?!?/br> 向禾也忍不住笑了幾聲,自己的確很少有這么居家好男人風(fēng)格。 “別笑了,看你滿臉都是汗,先去那邊—”向禾用下巴指了下右邊的小門,“去洗手間洗洗?!?/br> “好?!绷稚郧傻攸c了點頭,打開門進去洗了把臉,還特意用香皂洗了個手。 洗完后林森把頭發(fā)重新扎了一遍,然后去了廚房看看。 向禾正在往燒開的水里下面,林森看著那一大把,略微驚訝地說:“你吃的這么多嗎?” “…”向禾勉強吞回那差點脫口而出的“滾”,無奈地解釋道,“你不是沒吃晚飯嗎?里面也有你的份兒。” “?。俊绷稚读算?,然后又受寵若驚地鞠了個小躬,“謝謝?!?/br> “鞠什么躬啊,”向禾訝異地躲了躲,“順手的事兒而已?!?/br> “面很快就好,你去沙發(fā)上坐會兒?!毕蚝炭戳肆⒃谝慌缘牧稚谎?。 “奧?!绷稚ⅠR從廚房退了出去,將舞臺留給難得自己動手的向禾同學(xué)。 大約五分鐘之后兩碗熱氣騰騰的面就上桌了。面意外地做的很漂亮,嫩綠色的蔬菜,煎得有些黃的雞蛋,以及幾片厚實的火腿rou,看著讓人食欲大開。 林森看著面前的面,笑著夸贊:“你的廚藝不錯啊?!?/br> 向禾被這真誠的夸贊夸得有些莫名的害羞,撓了撓耳朵,“還行吧,你快吃吧?!?/br> 兩人坐在白色的圓桌旁,沉默著吸溜完了一整碗面。平時讓人難以忍受的沉默,這一次卻沒有人再非得打破了,因為這一次他們都很享受這樣的寧靜。 兩人吃得都很快,大約十分鐘左右就吃完了。 “我來洗碗吧,你可以先刷牙洗澡?!绷稚酒饋碚f。 “好,洗碗布在右邊的架子上晾著,洗完了放下面的柜子里就行。”向禾也沒跟她客氣,囑咐了幾句就拿著睡衣進了浴室。 兩人默契地互相分工,輪流刷牙洗澡,有那么一瞬間,向禾幾乎想到了兩個人的婚后生活,大概也是這樣平靜而和諧,當(dāng)然,前提是是他們倆結(jié)婚,但是根本沒有這個可能,向禾心里很清楚,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等林森從浴室里出來,向禾的頭發(fā)已經(jīng)半干,只剩發(fā)尾還有幾顆小水珠。向禾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fā),一邊抬頭看著林森。林森因為沒有衣服穿,向禾拿了一件他不經(jīng)常穿的淺灰色T恤給她,衣服穿在林森身上很大,幾乎成了半裙,剛好遮住了半截大腿,在走路的晃動間隱隱約約可見那隱秘的大腿內(nèi)側(cè)。向禾的喉結(jié)微動,眼神一剎那晦暗了下來。 男人大部分時間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哪怕他們的心只愛一個女人,但他們的身體卻可以愛很多女人。向禾也是男人,他也沒有例外。 “穿著合身嗎?” “有點大了,不過穿著很舒服?!绷稚α诵Γ瑫r用手扯了扯肚子上的衣服,柔軟的布料彈回皮膚,在那一瞬間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輪廓。 向禾站了起來,隨手把頭上的毛巾扔到了沙發(fā)上。這個女人,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這樣有多勾人嗎?就像…就像是一塊可口的草莓蛋糕,向他發(fā)送著快來吃我的信號。 向禾往前跨了一大步,脫口而出的低喚嗓音沙啞得過分。 “林森…” 這個名字是真的很好聽,尤其是用這樣低沉沙啞的嗓音輕輕念出來的時候,每一個音節(jié)都清晰得仿佛能聽見舌頭在口腔里運動時帶起來的隱隱的口水聲,而最后一個字的尾音又萬般無奈地沉下去,像是高潮之后女人柔軟的身體。 林森意識到了什么,輕輕吞了一下口水, “嗯?”林森抬起頭看他。 “唔…”像是第一次那樣,嘴唇被猛地堵住,林森來不及閉眼,只看見向禾細長上挑的眼睛在她面前猛地放大,男人危險的氣息猛地包裹住了她。 一只大手從后面扣住她的腰,先是色情地摩挲了幾下,像是丈量她的寬度,然后強硬地將她往自己胸前一摟,兩人的身體瞬間嚴絲合縫地緊貼到了一起,同時對方的舌頭也將她的舌頭一勾,林森的身體一陣發(fā)麻,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被完全地掌控在了這個男人的懷里,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