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自慰;Dirty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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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深夜,吳家夫妻早已酣睡,雙雙進入了甜美的夢鄉(xiāng)。所以他們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愛子,正恬不知恥地與他的男友墜入性慾的漩渦,放肆地褻瀆著自己純潔的靈魂與rou體。 …… 吳稚青似是做賊般心虛,連大氣也不敢喘上一口。他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自己的呼吸,在只有月光照亮的客廳里,將自己身上一件又一件蔽體的衣物褪在腳邊。 在最後一件衣物被剝下的時候,塞在他耳中的無線耳機響起了一道低沈沙啞的男人聲線,道:“屁眼那塊濕的可真徹底啊,不過是剛出房門就發(fā)情了?” 吳稚青聽出男人話中對諷刺與嘲笑的意味,本已經(jīng)因為羞恥而燒紅的身體更是再添上了一層紅霧,籠罩著他的身子還有那逐漸喪失思考能力的大腦。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壓抑著想要遮蓋身體和逃避男人鏡頭里的視線的沖動。他知道男人想要在一片月色中看到什麼。他轉(zhuǎn)過身體,讓自己內(nèi)褲浸濕的地方正面朝向那個惡趣味十足的男人。 他壓低自己的音量,嘴角微微顫抖著開合,道:“主人,請看母狗不停冒sao水的臭屁眼……唔嗯……屁股縫都濕了……”同時,他的雙手一直揉搓著那被內(nèi)褲包裹的股瓣。在他發(fā)力柔弄的過程中,他感覺到身後那不可描述的位置不斷涌出溫?zé)狃つ伒囊后w,且失禁般地往下流淌。縱然有布料吸收了不少讓他難堪的黏液,可是那被過度開發(fā)的位置所產(chǎn)生的yin液量早不是布料可以吸光的。 在男人沒有喊停之前,吳稚青只能咬牙忍受那糊住股瓣的不適感,繼續(xù)用五指去玩弄自己那肥厚的臀rou,而他的雙手也在動作的時候逐漸沾滿了腥臊的晶瑩。即使只有月光這微弱的光亮照在他的手掌之上,但纏在指縫間的那些液體因反光而清晰可見,這一掌的yin水將吳稚青的yin蕩徹底暴露,也暴露了男人將他的身體徹底開發(fā)的事實。 他的內(nèi)褲完全濕透,不但緊緊扒在了他的下身,隨著他不間斷的動作,布料、肌膚與液體慢慢溢出讓他崩潰的yin音。尤其是在清冷無人的客廳中,那黏膩的水音在無音的大環(huán)境中是那麼得刺耳和違和…… “嗯哼……哈……嗯、嗯……”終於,那回蕩在耳邊的水音將吳稚青最後的一絲理智切開,他開始享受這讓自己極其快樂的手法。他的手指將股瓣閉合,兩塊軟實的肥rou摩擦著那朵小小突起的rou花,那rou花被肥rou撞得很是舒服,一直朝著外面吐sao水??仗摰膔ou花在這一刻被緩緩滿足,但這一切仍舊不夠。 他為了讓貪吃的小嘴吃飽,用上那雖被浸濕而變得濕軟的布料,但實際仍是面料粗糙的內(nèi)褲更進一步地填補那無盡的空虛。肥rou將rou花越擠越出,他的屁股也越來越往外翹,等到rou花觸碰上內(nèi)褲後,他再從前面將內(nèi)褲繃緊。這一瞬間,粗糙狠狠抵住了嬌嫩,然後發(fā)狠地快速摩擦那忙不迭發(fā)sao的嬌嫩。 布料磨逼的快感,吳稚青不是第一次體會。但因為在家里裸體露出,并且對男友直播自己大膽自慰的加乘下,快感瞬間翻倍。他完全沈浸在這個讓他癲瘋癡迷的自瀆中。他yin叫的聲浪也開始疊加:“啊~屁眼被內(nèi)褲爸爸磨爛了??要、要內(nèi)褲cao屁股~嗯啊~” “噗嗤噗嗤??” “喔~進去了??屁眼被內(nèi)褲填進去了??咿呀~嗯啊??好爽~” 水音與yin叫一瞬間混跡一起,讓本是安靜的客廳變得吵鬧起來,而這刺耳的聲音也使吳稚青的理智被完全切斷。他化作一只只懂得追逐情慾的雌畜,在與父母相隔一道門的客廳里放肆地讓自己走入慾望的終點,這一刻的他,恍惚失去了作為人類應(yīng)有的底線。即便他的父母看到他的所有雌態(tài),他估計也不會在意了??不斷積累的快感讓他只想遵從那早就被調(diào)教到完美的內(nèi)心去宣泄慾望。 男人透過鏡頭看到吳稚青那放蕩的姿態(tài)有種說不出的愉悅感,但埋藏在他最心底的某一個東西卻呼喚著他所剩無幾的良知,他沈默地掙扎著,直到他看到吳稚青臉龐上閃過的水光?? “放肆!” ?? 男人的一聲“放肆”響徹了吳稚青耳蝸,也取代了蒙蔽他感官的水音。這時,他才艱難地強迫自己停止這瘋狂的舉止。當(dāng)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麼失控的時候,他又聽見了男人的怒吼:“你這個賤逼他媽叫得那麼大聲,是想要讓你親爹也把你cao一頓嗎?” 男人粗暴低俗的喝止使得吳稚青出走的理智歸位,他因為剛才那yin賤、高昂的春叫感到後怕,他立刻回頭觀望父母的寢室,他靜靜地觀察了一會,父母房間內(nèi)并沒有傳來任何聲響,他慶幸自己剛剛無腦放浪所生的動靜沒有讓睡夢中的父母驚醒。 他緩緩舒了一口氣,心安下來以後,撲面而來的依舊是剛剛那股消散不去的饑渴、落寞,他想要熾熱貫穿他的身體,他想要男人溫?zé)岬膉ingye注射到他的S字結(jié)腸,那被喻為男性zigong,身體的最深處。 “放浪的母畜清醒了嗎?”男人語氣中的不屑讓吳稚青打了個抖,他知道自己剛剛的行為忤逆了自己的男友……不、應(yīng)該說,他剛剛的行為是忤逆了自己的主人。他是一只被主人飼養(yǎng)的母畜,他要永遠臣服在主人的膝下。而他剛剛卻連著最基本、最重要的事情都做不到。他是一只愚蠢的母畜。 只是,除了這個原因外,還有一個他所不知道的原因,直到許多年以後吳稚青才猛然察覺到。那時的他使勁地敲打了窩在他身旁的男人,怒斥:“讓你多讀些書了!你就是個白癡!” 但現(xiàn)在的他對這一切一無所知,他只曉得在心里不斷唾罵自己,他連忙給手機屏幕中的男人道歉,并且大力地往自己的奶rou上扇著巴掌:“是母畜犯賤了,求主人原諒、主人原諒我好不好??您怎麼懲罰我都可以??我可以打爛自己的奶子??您不要生氣、不生氣好不好???” 吳稚青低聲下氣地求饒著,但呼在胸上的奶光是一點也沒含糊?!芭九尽⑴九?、啪啪”連續(xù)有節(jié)奏的虐打讓那本就被嗜虐過的胸膛更是慘不忍睹,他硬生生往那滿是青紫的印記上多添了一層紅腫。只是輕輕呼吸,他都覺得胸脯的疼痛將他所有腦神經(jīng)侵蝕,他只剩下一個感覺:他就快要疼死了。 青紫交加、紅腫不消,這種痕跡意味著這具身體受到了許多不人道、讓人痛心的傷害。身體主人的愛人本該為此感到難過、震驚與心痛,但男人卻沒有。因為這些都是他賜於吳稚青的,那所謂“愛的記號”。 被如珠如寶的吳稚青,一個站在云端上,優(yōu)秀的、驕傲的小王子,如今全身布滿了愛慾痕跡。持著這骯臟的身子不應(yīng)再站在凡塵之上,他應(yīng)該和自己一樣,墜入那最讓人作嘔的泥土之中,人人都可將其踩在腳下。他要將這翩翩少年也拉入地獄,這樣他那悲慘的靈魂才能得到一絲安慰。我,既然是人們?nèi)莶幌碌呐K污;那你,也就別想得一身清。 男人瞅著螢?zāi)粚γ妫奈骞倥で桨V狂。他愉悅地看著這曾讓他珍愛的白皙肌膚全是虐待的印記。他在等,他在等這漂亮的人兒與他正式融合的一天,只要再破壞、不斷地繼續(xù)破壞下去,吳稚青的靈魂也能像自己一樣,徹底崩壞。到時候,他便不再怕被拋棄,而他也不會拋棄這讓他永遠心動的愛人??v然他已經(jīng)變成自己膝下的母畜,但只要這人壞了、被遺棄了,那麼他也愿意屈膝將吳稚青擁入懷中,他會正式告訴這個殘缺不全的人兒——你將永遠是我的摯愛。 他的愛,只有與他同存於地獄的人才配擁有。 他癡癡地念著、想著,陷入了那偏激的思緒中,那深埋在某處的聲音也被他的瘋狂給屏蔽,他的世界只剩下——瘋魔。 直至一聲痛呼他才回神,瞧瞧,他心心念念的人兒指甲上都是鮮紅的血跡,那都是從他乳尖那些爛rou而得。實在是太美了,殘破不堪的吳稚青是能勾起他最大性慾的春藥! “shuangma我的母畜!開心嗎!疼痛是不是讓你更加饑渴了呢?我可愛的雌犬啊,你那醫(yī)術(shù)高明的母親、口才了得的律師父親,他們會不會想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如此yin蕩下賤?!靠著摳爛自己的奶頭,捅爛自己的屁眼就能高潮射精?!”男人魔怔了一般,他笑得猖狂,口中辱人的一字一句都刺在吳稚青心頭上。壞掉的不止是鑲在他胸膛上的兩顆紅蓓,還有那骨下不斷跳動的心臟。 吳稚青咬著牙關(guān),將男人所有的侮辱都吃下肚中。他難過,可是他更加“性奮”。他早就像男人所說,自己就是一只放蕩的下賤雌犬。即使是不堪入耳的謾罵他都覺得是撫慰自己寂寞的溫柔,在男人第無數(shù)聲的“下賤”中,他那總是吃不飽的菊xue噴出了一道晶瑩,他,高潮了。 他顫著身體,繃著臉龐的模樣,男人盡收眼底,這就是男人所渴望的景色,漂亮的吳稚青正被自己囚在掌中、困在膝下。 被高潮所帶來的快感掌控了細胞與神經(jīng)的吳稚青,如今因為不斷地高潮軟了雙腿,他跌落在地上,液體將他的身邊都沾染通透。內(nèi)褲給了他下身最後一絲薄面,沒有將他的yin蕩徹底暴露在男人、在月光下??墒撬慈玖诵杂鋹偟奈骞賲s輕松地把這一切遮掩給推開。吳稚青失神地張著嘴巴,嘴角被快感麻痹而無法制止那流淌出的唾液,唾液滑過他的下顎,點亮他那血跡斑斑的乳rou。 吳稚青難得回攏的理智又被男人給驅(qū)散開來,他望著螢?zāi)恢械哪腥?,就恍惚看著他的全世界一般,他癡迷著、狂熱著。他好想這個男人撫摸他、貫穿他,掐著他的腰肢往自己的身處猛撞,他想要被授精,他渴望著男人的一切! 他再也無法忍受雌腔里的寂寞,他不管了,什麼都不要了。他撕扯下被yin水浸濕而下墜的布料,將手機置於自己的身下,將那不停開合的rouxue對準男人。 他咬著牙,嗓音黏膩地向自己的主人求救:“求您讓我解放吧,母畜、母畜想被捅爛後面這個臭屁眼……想要被主人灌精、想要給主人生小畜生……想要、想要大jiba!” “不,你不配為我產(chǎn)子。你去那豬圈里給那些種豬慢慢生吧!”男人高喊,雙手捶打著輪椅的兩側(cè)扶手。男人眼下的艷紅不斷擴散,他抽搐的雙唇繼續(xù)吐出糟心話語:“我要看你被那些種豬射爆你的肚子!對!我要讓那些畜牲把你肚子cao大,這樣就再也不會有人要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但只要你肯繼續(xù)乖乖地跪在我身前,那我還會給你一口飯!怎麼樣,我的雌奴、我的母畜!這世界上就只有我要你了!” 不堪的話語在只想要被貫穿的吳稚青耳里變得異常動聽,他現(xiàn)在就想要奔向男人所說的豬圈里,被豬jiba狠狠插上幾天幾夜,不管是jingye,還是尿液他都想要。這樣不但能止癢,還能得到男人永生及唯一的愛!這沒什麼不好的! 吳稚青癡呆地回答著男人:“好、好,母畜要被豬jiba插、嗯、好爽……啊啊、又、又去了嗯!”不過是言語的霸凌和不切實際的性幻想,吳稚青覺得自己已經(jīng)能切身體會到被插入的快感。從手機攝像頭的角度可以看到他那肥厚的股瓣再也隱藏不住的小孔緩慢打開,模擬著被貫穿時狠吸rou莖的模樣。在第五下動作後,那飽滿的邊緣又猛地張開且噴曬出了一道腥saoyin水。這已經(jīng)是不知道第幾次因為男人的話語所攀登上的高峰,他身為人類的自我認知正隨著這一輪又一輪的發(fā)大水全部泄出體外。 習(xí)慣并依賴被男人侮辱的吳稚青恍惚沒有廉恥般地讓鏡頭捕捉自己的yin蕩與下賤。 男人在螢?zāi)粚γ婵粗切┐撼睙o止盡般地模糊了他的視野,這時的他也有種被sao水淋了腦袋的錯覺。他搖擺著好像被水濕了的腦袋,命令道:“先用手玩一會?!苯又?,吳稚青將手指送進那貪吃、饑渴的roudong。 他像以往那樣乖乖地咬住沙發(fā)上的抱枕,哽咽著來一場淋漓盡致的自慰派對。男人特別喜歡自己在情慾中的那種哽咽,他記得男人很久很久以前擁著、纏著自己,逼著自己不甘愿又羞澀地吐出委屈的泣音。那天的男人第一次沒有節(jié)制地將自己按在枕頭里,狠狠地後入了自己,把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強射在自己的腸壁上,用力地親吻著自己的臉龐。自此以後,他就記住了男人床上那奇怪的癖好,在日後的床事上他也有意無意地滿足男人。 吳稚青正將那早就被腸液打濕的五指塞滿身後那口肥美纏人的rouxue,模仿著被jiba插xue的動作。安靜沒多久的空蕩客廳再次響起羞人的水音?? “滴答滴答??啪嗒啪嗒??咕唧咕唧??” 他的rouxue在無數(shù)次的雙龍下可以輕松吃下自己的一整個拳頭和小半的手臂,但即便吃下了這麼多的東西,他那滿是yin液的xue眼仍舊是緊致的。在每一次性愛時,他總能將男人軟弱無力、萎縮到只有中指粗細的jiba絞緊到發(fā)痛。而這都要多虧男人特殊的性虐愛好,才能讓吳稚青的後xue變成這麼個好寶貝。 “啊、哈……哈啊、啊……”吳稚青的拳頭緩慢但用力地深入自己的體內(nèi)。他的臉埋在抱枕之中,不能看清他拳交時的模樣。但看他那抬高屁股,還有隨著拳頭抽插而搖擺的腰肢可以看出他是多麼的沈浸在被拳頭貫穿身體的過程。他那扭曲的思維徹底被性給侵占。 窗外的月光透過落地窗打在了沙發(fā)上,把沙發(fā)上的他的所有yin態(tài)暴露。被黏液所包裹的拳頭在那紅rou中不斷進出,帶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銀絲,被月光反射在地板之上。被安放在遠處的手機將這一幕默默紀錄,男人看著眼前的活春宮,那近乎報廢的下體竟也有了反應(yīng)。他掏出褲子里那根軟弱無力,連完全勃起都無法做到的性器官,用自己的拇指和食指搓了搓便尿出摻著黃絲的男精,他的高潮來得又快又短暫。 他出神地凝視指尖的jingye,伸出舌頭全部吃掉。 而此時的吳稚青依然在吃著自己的拳頭。他對自己從不溫柔,甚至是喜歡殘忍地性虐著自己,像是在道歉那樣虔誠地與男人一同摧毀自己的身體。他的roudong里有一個十分腫大的G點,那是被多次疼愛而過度發(fā)育的產(chǎn)物。他先是在rouxue中半展開自己的拳頭,然後用拇指、食指還有中指去尋找那個突起的rou瘤,這些動作沒有讓他反感,相反讓他有一種身體的極限不斷地被打破而產(chǎn)生的滿足感?? 那突起物被溫?zé)岬闹讣庥|碰時,吳稚青發(fā)出難耐的悶哼:“嗯嗯嗯嗯啊……!”若不是他的牙齒正緊咬抱枕的邊角,他的哀鳴一定會喚醒自己的父母,而他所有不堪的秘密都會被疼愛自己的家長全部看光。不知道哪里殘存的理智讓他在放肆墮落的過程中守住了他并不在意的尊嚴。 或許,吳稚青是想保護自己深愛的父母吧。自己已經(jīng)不知廉恥地蜷縮在男人的身下,失去為人的一切,他不希望自己的父母也像自己一樣崩壞,他們不應(yīng)該被兒子的臟污所牽連…… 吳稚青的身體一顫一顫,他的悶哼也未停止,他的jingye與sao水也因為滅頂?shù)挠鋹偨跖趴?,男人并不會太在乎他高潮的次?shù),只要在被允許高潮的情況下,男人喜歡看他身體被徹底掏空的慘樣。每一次他看到吳稚青泄乾了一切汁水後,他都會讓畜生用精尿重新灌滿他的身體。那些時候,吳稚青都會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類,而是一個夜壺,承載著一切惡臭。 他的視線模糊起來,過度的快感讓他頭昏眼花,近乎暈厥。那被改造的G點是他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如果不撞擊前列腺的zuoai是一百分,那麼惡意碰擊那個柔軟的話,他得到的會是一場一千分的性愛。一千分的性愛意味著他得到的快感會化成一支利箭,從肛門直穿頭顱,痛并快樂著。 他現(xiàn)在便處於這種被利箭穿透全身的感覺之中,過度的虐待早就讓他的肛門有了要撕裂的疼痛感,可是那顆布滿神經(jīng)的rou瘤連結(jié)了他全身,從不停歇地藉著那些神經(jīng)為自己輸送舒爽。他失去了正確的五感,在沒有清楚的意識下他全身早就掛滿冷汗,可是性虐的歡愉讓他的身體一直沒有降溫,因此感覺不到來自身體本能的警告。 “嗶——”響徹吳稚青身體的警號就像男人埋藏深處的那道聲音一樣被身體的主人無視了。 ?? “停下吧。”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的聲音在耳機響起時,被性慾燒到渾渾噩噩的吳稚青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對他來說,他的手已經(jīng)脫離了他的掌控,變成了一個沒有感情的炮機,只懂得進、出。又過了很長時間,男人又說:“賤狗玩嗨了嗎?連主人的話都聽不清了嗎?”這時的吳稚青才緩慢地睜開眼睛、停下手上的動作,像是意識歸位的樣子。但和吳稚青交合四年的男人知道,吳稚青根本沒聽清他說的話,甚至連人話都聽不懂了,粗俗地解釋就是吳稚青被cao傻、cao壞了,變成了一個只會插屁眼的性愛玩具了。 在過去的一年里,吳稚青經(jīng)常會被他玩成這副樣子,他也不急,一般而言讓吳稚青躺個二十來分鐘,他便會好起來。 粘膩yin蕩的水音在吳稚青的手臂從屁眼退出的那一刻就停止了,空蕩昏暗的客廳只剩吳稚青的輕喘:“呼??呼呃??”在剛剛激烈的自慰當(dāng)中,他有幾次差點岔氣,所以到現(xiàn)在他都沒能平撫好自己的呼吸。他仍是抬高屁股,頭側(cè)躺在抱枕的姿勢,正因這個姿勢,氧氣并不能很好地走遍全身,男人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他瞧著吳稚青仍是一臉癡兒的模樣,無法,他只能開口,他希望吳稚青緩了那麼久該能聽懂人話了:“坐起來?!?/br> 果然,一臉癡呆的吳稚青眼球快速地轉(zhuǎn)動了幾下,他虛弱地呼喚著男人。有一剎那,男人的心劇烈痙攣了一下,他附上自己的左胸,在皮rou遮蓋之下的那顆器官痛得入骨?? “主人、您原諒母畜了嗎??是母畜沒有乖乖地服從主人、還想勾引母畜的爸爸cao自己,母畜??母畜再也不敢了??”吳稚青抖著身子,眼淚不斷從眼角滑落,他哭得很傷心。他沒有得到男人的回應(yīng),繼續(xù)哭哭啼啼地說道:“母畜再也不敢自己玩得那麼歡了??主人不要扔掉母畜,母畜愿意讓豬cao、讓狗cao??以後母畜一定乖乖的??您原諒我好不好??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您原諒我吧??求您了??江悅、江悅你原諒我好不好??不要生我氣了??江悅??” 男人聽著吳稚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可能是心臟突如其來的不適,他沒有再折磨吳稚青的想法了,而且他也看到吳稚青那被自己拳交的後xue好像真的被玩壞了那樣,到現(xiàn)在還敞著一個大口,肛口附近紅腫到發(fā)亮,只有月光的映射都能看清。 “吳稚青,徹底變成我的東西吧?”男人難得是商量的語氣詢問著吳稚青,他們很久沒有以平等的身分去溝通了。 “我說過我這輩子都不要離開你??江悅,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吳稚青捂著臉痛哭道。無論男人變成什麼樣子,他都要和這個人走到最後,這是他應(yīng)該做的,如果那天??如果不是他,不是他嬌蠻任性的話??一切都會好好的,現(xiàn)在是他的報應(yīng),他該是好好受著的。 “變成我的東西吧,變得比現(xiàn)在還要yin蕩、作嘔,你這輩子就這麼栽我這個臭瘸子里吧!只看著我、只順著我,我讓挨豬cao你就要幫牠舔硬jiba;我讓你脫衣服你就得脫,就算那是在你的學(xué)校。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哪一天我要去死,你也要跟著我,你這輩子就和我一起變成爛泥巴!”男人咬字比平時要清晰,語速也比平時緩了許多,他要吳稚青一字一句都聽得清清楚楚,然後回答自己。 吳稚青淌下的淚水打濕懷中的抱枕,他哭得很傷心,比那天還要傷心,一切又要被改變,可是他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事情會變成今天這個局面都是他的錯??“江悅,你知道的,只要你開心我變成什麼都可以。我不會離開你的,你也不要拋下我,把我弄壞吧,照你所想的,把我徹底弄壞吧!” 男人聽見吳稚青的嗓音充滿痛苦,這讓他不自覺地吞咽口水,他緊皺眉頭,開口的那瞬間竟有說不出的委屈,明明是他讓吳稚青如此痛苦,但他卻比吳稚青更像受害者:“如果你不變成我一樣,我該怎麼辦?我這輩子就這麼毀了,你難道要讓我一個人嗎?”男人握緊手邊的輪椅扶柄,慌張地怒罵:“就是因為你我們才變成這樣的!所以你要和我一樣!這樣我們才能永遠在一起,爛鍋配爛蓋,一切都是你的錯,你不要怪我,都是你的錯!要怪就怪你自己!吳稚青,都是你的錯!” “我知道,所以只要你開心,我變成什麼樣子都無所謂?!眳侵汕嗄ㄈチ藴I水,抬起頭直視那漆黑的鏡頭?!敖瓙?,把我也弄壞吧,我什麼都不要了。江悅我現(xiàn)在要被你cao,我要吃你的jiba,我要被你cao!我要你的jingye,我要你把尿撒在我身上,我要變成你的尿袋??江悅給我你的大jiba,我以後就是你的jiba套子了,我什麼都不要了!” “你以後不但會被我cao,還要被我的朋友、被Bone、甚至被各種畜生cao。他們會把jingye、尿液全部泄在你的屁眼里、嘴巴里,你以後只能吃著這些發(fā)臭的體液活著,你再也不是人了,你只是我的一只雌畜,一只不需要有感情的雌畜??” “cao我,cao我江悅,我的屁眼好餓,我好想吃你的jiba??江悅、江悅??江悅我好想要你??”吳稚青似是沒有聽見男人的聲音,只不斷地重復(fù)著糟踐自己的話語,他已經(jīng)看開了,不論怎樣都無所謂了。只是,在墜入萬丈深淵之前,他好想再一次被男人溫暖,那樣他就好像能充滿勇氣,什麼都不怕了。“江悅,我愛你?!?/br> 男人的喉頭變得乾澀,他想要像以前那樣呵護著脆弱的小王子,但是他也同時恐懼著、憎怨著,這種種復(fù)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他終究是閉上了嘴巴,他沈默地聽著吳稚青近乎哀求般的求歡。 月光照射的光束轉(zhuǎn)換了幾次,當(dāng)月光打在吳稚青滿是淚痕的臉上時,男人再次開口了,只是聲音低沈沙啞得讓人驚訝:“早上來我這。吳稚青,明天開始你就再不是你了?!闭Z落,男人便將視頻掛斷。 ?? 被空留在客廳的吳稚青赤裸全身,耳朵回響著“滴——滴——”的聲音,被掛斷的不止有那段視頻,還有他最後的心愿。 他呢喃著:“江悅,原來我們兩個都沒有心啊??我好想要你,我說了我好想要你,為什麼不讓我最後再被你抱一次呢??” 吳稚青雙臂用力地環(huán)上自己,他閉上雙眼幻想著這是男人強壯寬厚的臂彎,這是男人給他最後的勇氣。他的後xue再次變得濕潤,他起身回房,取出一根猙獰的黑色假陽具?? “噗疵——”那根假jiba順暢地闖入了那被過度使用的肛xue。 “啊~嗯哈~江悅、江悅再用力一點??嗯、嗯呃??就是那里~”玩具破開吳稚青的xue道,隨著他的手而抽插,反覆進入退出他溫暖的甬道,“啊~江悅用力cao我~”緊閉雙眼的吳稚青相信這根沒有溫度的巨龍就是男人身下的guntang,他在疼他。 他不斷讓自己的手的幅度增快變大,他想讓“男人”能進入他身體的最深處,拓展到那從未有人問津的深處,這樣,他還算有什麼東西遺留給今天就會死亡的自己。 黑色的巨龍布滿了扭曲赫人的紋理,這些紋理在他緊縮的甬道里一直摩擦,給予他無與倫比的爽快,“男人”的形狀要比自己的手指、手臂更讓他欲罷不能。他的頭腦被“男人”焚燒到混亂,他的腰肢跟隨“男人”cao弄的幅度前前後後、上上下下。他深愛被“男人”從外到內(nèi)地擁有與疼愛,他瘋魔地深愛著男人的一切。 “咿呀??江悅、江悅我要到了??再進去??進去更里面??唔!”吳稚青一聲沒有壓抑的呻吟爆發(fā)出,“男人”進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方,那里是他的極限,很疼但是又很快樂,吳稚青的淚水又從眼角滑落,只是他從未睜眼,他幸福地嚷著:“江悅,江悅你進來了??只有你才能抵達的地方。江悅我好幸福啊??” 他撫摸著被“男人”cao到突起的肚子,那一個地方只在胃的下面一點點,讓人頭麻的深度與畸形的肚面是吳稚青此刻的所有幸福。他強撐著器官被“男人”稍微移位的疼痛感,坐起身,一手扶墻,一手壓著“男人”的底座,開始吞吐。他那滿是傷疤的胸部也因為貼著墻壁再次有了反應(yīng),他輕輕地往上蹭著、磨著。他正在男人的懷里主動騎乘,男人的胸肌與自己乾癟的胸部相貼,他能感受到那激動的心跳,震得他胸疼,但還是壓不住他忍不住向上翹的嘴角。 “江悅、江悅??嗯啊??好爽、嗯啊~要到了嗚!嗚嗯??到了~”乳白的jingye從他的男根噴射,他仍不停下起伏的動作,即使身處不應(yīng)期,他還是痛快地在“男人”身上奔馳著,直到自己的後xue狠狠絞盡了“男人”,腸道泄出陰精,他才允許“男人”退出他的身體。他的雙唇吻上面前的墻壁,嘆息道:“江悅,我真的好愛你啊??” ?? 客廳一片狼藉,吳稚青收拾了好久才讓那兒盡可能恢復(fù)成原本的模樣。 體力耗盡的他坐在了還有點濕意的沙發(fā),他用廚房紙巾吸了好久都沒能讓沙發(fā)完全乾透,他想得等明天這一大塊深色的地方才能乾透吧。還好自己的父母每天早上都是急急忙忙地跑出門,并不會留意沙發(fā)的情況。 他滿是困意地癱軟在沙發(fā)上,他微瞇著眼睛,雖然很累,但他還是不能迅速入眠。他的鼻翼伴著呼吸微張,忽然,他嗅到了些讓他臉紅的氣味。剛剛一直用消毒紙巾擦拭著地板的水跡,讓他忽視了這濃厚的麝香味。他不得已打開窗戶,別說,CPY城即使是快步入夏天,但溫度還是低得讓人發(fā)指。也就是因為發(fā)情熱他才能赤裸全身在客廳玩得那麼歡,一點冷意都感覺不到。 大風(fēng)一吹,本還有些溫?zé)岬念^腦和身子徹底涼了下來,他的情緒和心情也平靜了。他就這樣仰躺在沙發(fā),思考著早上要做的事情,要去找江悅,還要去上學(xué)??嗯??上學(xué)大概是不用了,畢竟能不能豎著自己走出去都是問題。 這次是真的要往那黑路一直走到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