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有蛋】DirtyTalk 虐乳 koujiao 微犬交 NTR 喝尿 窒息 疼痛
書迷正在閱讀:罪業(yè)難贖、海棠國游記(高h(yuǎn),np)、頂流(娛樂圈n/p)、天生一對(女攻)、自由牽絆、【斗羅大陸同人】海神的傳承(原創(chuàng)海神×唐三,雙性,生子)、白玉少年(女尊)、愛的延續(xù)(父女)、【NTR】渣男多汁、我修歡喜禪
02. 清晨比吳稚青想得要提早來臨,轉(zhuǎn)頭望向窗外,陽光耀得刺眼。 一夜無眠的他去廁所將自己拾到得和平時差不多才出來。這時,吳父吳母也起床了,他們互道早安便開始各自忙碌。 “寶貝兒,我和你爸爸出門了啊。這禮拜我要值夜,你爸也要去外地出差,所以咱倆得下禮拜才能回來。你自己在家沒問題吧?”吳母捧著吳稚青的臉蛋,又道:“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可不要老熬夜呀!你瞧你的黑眼圈兒都比我深了。” “嗯,沒事的。您們不用擔(dān)心我?!眳侵汕嘈χ透改鸽x家,出門前吳母仍是不放心,囑咐他:“要不你每天晚上都給我打個電話報平安吧,你最近的臉色不好,我好擔(dān)心呀??” “兒子都那麼大了,你還把他當(dāng)小孩兒呢?,F(xiàn)在小孩兒有自己的夜生活,我們這些老人家不懂的?!眳歉感α讼聟悄傅倪^分cao心,但也叮囑道:“你大了,你有你的世界。但要有什麼要緊事兒,還是得要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們啊。你媽如果沒聽那就是在當(dāng)值,你直接打爆我電話,直到我接聽,知道了嗎?” “好的,您們這些話說得我都能背了,我真沒事兒,您們好好上班?!?/br> 三人在門口扭扭捏捏了好一會兒,吳母要吳稚青再三保證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她才肯出門。當(dāng)然,大部分還是靠吳父把她硬跩走,吳稚青心里不禁有些疑惑母親今天出門好像有些反常。但當(dāng)他低頭看到手機(jī)上那條最新消息時,他的頭腦空白,本因父母而有些光亮的雙眸又一次沈了下去。 那是一頭公豬的照片。 ?? 吳稚青不是第一次挨畜生的cao。 那是江悅剛回到家的時候。那時候的男人比現(xiàn)在還要暴戾,動不動就會發(fā)脾氣,他每天都將吳稚青準(zhǔn)備好的飯菜掃在地上,甚至把自己最喜歡的木吉他也砸個粉碎。要知道,那本是他們的定情信物來著。 吳稚青很害怕,也很自責(zé)。他每天都跪在地上,求男人吃飯、吃藥,只要男人不自暴自棄,他什麼都能答應(yīng)。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吳稚青把自己本身以及人類的底線逐漸舍棄。 男人說什麼,他就應(yīng)下什麼。 “這是我朋友送給我的狗,你和牠做給我看?!?/br> “好?!?/br> 吳稚青清楚記得只容納過男人的後xue在那一刻是怎麼被一根狗jiba破開的。 那是一根和人類性器官差不多粗長的guntang,因?yàn)橹皇且粭l畜生,牠沒有人類對另一半的呵護(hù)與憐憫。牠用兩只有力的前爪按在了自己的肩胛骨上,把自己的後背撓得出血。然後挺著那根guntang,憑藉本能,往那個讓牠發(fā)情的xue眼狂插,也不管這挨cao的人有沒有潤滑。 他很痛很痛,可是這只畜生卻很爽,牠的口水滴得他滿頭都是。 畜生要射精的時候,一直大叫,那個成結(jié)的東西就將他扣住,無法逃脫。他哭叫著哀求男人不要讓那東西射進(jìn)去,可換來的只有冷眼相待?? 狗的jingye要比人類的溫度高一些,這是他永遠(yuǎn)忘不掉的事情。 完事之後,那畜生被男人關(guān)到了隔壁屋。他掙扎著想要起身,可是疼痛讓他只能在地上撲騰兩下。他摀著腦袋趴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哭到男人吃完晚飯、吃完藥、洗好澡,躺下睡覺,他才動得了。 他導(dǎo)出狗精的時候在廁所吐得眼冒金星,馬桶里混著jingye、血液還有嘔吐物,那個場景就像他的心一樣——一塌糊涂,讓人惡心。 自此以後,和這個不通人性的畜生zuoai就變成了他的日常任務(wù)。每當(dāng)他被壓在身下,男人就捧著盒飯望著他們。 吳稚青的所有驕傲,在那瞬間全部粉碎。 ?? 吳稚青游著魂來到了江悅的家門口,他在門口給同學(xué)發(fā)了一條:幫我點(diǎn)名。剛準(zhǔn)備開門,一個讓他意料之內(nèi)的人,幫他將門打開:“嗨,小朋友你好呀!” 一頭雜亂的黃毛,還有滿身紋身的中年人笑著對吳稚青說:“我家豬在地下所養(yǎng)了很久,技術(shù)很好,一會好好享受啊。” 吳稚青低頭不理會,這個人便是將他和江悅拉向地獄深淵的始作俑者。 “怎麼這麼不聽話,小江都教了你那麼久還是不懂規(guī)矩?”中年人伸手扣著吳稚青的下巴,逼他與自己對視,“怎麼,還一身傲骨呢,給誰看?不就是挨cao的逼貨嗎,還敢給爺甩臉色?小江太疼你了吧,今兒個我替他好好教教你這種爛逼?!?/br> 中年人的話難聽得讓吳稚青想要遮住耳朵,但這人是江悅這些日子來最親近的朋友,他不敢。 他就這樣怯生生地瞧著正在發(fā)瘋的中年人,他想要道歉,讓中年人放過過自己,他話還沒說,中年人就扭頭往屋里喊:“小江,哥今天幫你把規(guī)矩都灌到這小東西腦子里吧?” 吳稚青被中年人歪歪扭扭地拉到房間里,他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江悅正在享用早餐。他還沒來得及跪下,就聽到在沙發(fā)那邊傳來幾聲“哼唧哼唧”——那是一頭黑色的公豬,牠正用那根丑陋猙獰的rou紅色豬鞭蹭著沙發(fā)。 吳稚青覺得早上吃的東西開始在胃里翻騰,要不是他緊咬牙關(guān),不用一會,他直接反胃吐出來。 他恐懼地望向一臉平靜的江悅,中年人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小動作,他愉悅地走到公豬旁邊,往那生殖器上摸:“怎麼樣,我家的諾諾是不是很猛?我手下那幾個sao貨天天搶牠jiba吃。今兒個大發(fā)慈悲地讓你獨(dú)自承包,沒想到你還這麼沒禮貌?!敝心耆俗呷サ嗔恐i那根rou鞭,這次他是對著江悅說:“小江啊,你還小,管教不到位。要不我和你一起教教這小東西?” “您幫我教教他的嘴巴吧,他這嘴巴總是不曉得什麼時候該張開?!?/br> “也就是說後面不讓我看了?太不夠意思了,咱哥倆一起玩不好嗎?保準(zhǔn)他以後不敢忤逆你?!敝心耆瞬凰佬?,吳稚青長得太合他心水了,五官俊俏,皮膚白里透紅的,嫩得像是能掐出水似的。要知道現(xiàn)在這麼優(yōu)質(zhì)的孩子太少了。盡管他瞧不上吳稚青那被畜生糟踐過的屁眼,但他不碰不就得了,只是看著吳稚青挨cao的樣子都可謂是大飽眼福啊。 江悅自然知道中年人吊兒郎當(dāng)?shù)男θ菹虏刂颤N齷齪心思。只是他和吳稚青今天是要做出個了斷的,有個外人插足不好。他陪笑道:“雷哥,今天這嘴巴任你玩,我也曉得你嫌畜生臟,他這嘴還沒給畜生咬過,乾凈得很。今兒個您就幫我管教下他這張嘴巴,怎麼樣?” 中年人皺眉,提了個條件:“這張臉是我喜歡的,我怎麼也得瞧一次他被諾諾cao的樣子。今天你閉著門慢慢玩,下次公調(diào)就得把他放出來,讓我和你其他哥一起玩行不?” 他們私下有個群,里面都是像江悅和中年人一樣,圈養(yǎng)著小奴隸。他們這群人特愛玩那種重口的東西,還會定時舉辦線下公調(diào),一起交換心得。其中中年人就是重調(diào)專業(yè)戶,每次線下都是他提供一大堆讓人想也想不到的道具,就比如今天在江悅家的這只公豬,就是他最近尋回來的新道具。除了給群里的人做“供應(yīng)商”外,他還很貼心地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導(dǎo)師”。專門給江悅這種調(diào)教新手上課,告訴他們怎麼玩弄一個小奴隸能給自己帶來最大的滿足,甚至讓他們親手將自己的小奴隸變成一個活體jiba套。 江悅聽到中年人的要求後,沈默一會便又恢復(fù)禮貌性的笑容,答應(yīng)道:“沒問題,下次你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br> “那今天就先讓他學(xué)學(xué)怎麼用嘴巴伺候人吧?!敝心耆瞬磺樵傅爻瘏侵汕嗟姆较蝽斄讼驴瑁硐履莻€支起的帳篷直接貼在吳稚青的嘴巴上。早在江悅和中年人談條件的時候,吳稚青便乖順地跪下了。 突如其來的溫度讓吳稚青不自覺地往後倒,但這一避,讓他成功獲得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 吳稚青覺得被扇巴掌的那邊臉頰又痛又燙,不過瞬間,眼淚噙滿他的眼眶。他咬緊下唇,將腦袋埋在中年男人的胯下,即是示好也是道歉。他的余光剛剛掃過江悅,江悅只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他知道,江悅不會救他。 “討好的動作倒是很標(biāo)準(zhǔn),平時沒少這樣求減刑吧?”中年人拽著吳稚青的領(lǐng)子向外扯,往他的另一邊臉上又招呼了一個清脆的巴掌,中年人的手勁很大,兩個巴掌印在吳稚青的白皙的皮膚上特別顯眼?!拔液托〗灰粯?,你們這種賤貨給點(diǎn)顏色就開染坊,衣服脫了,快?!?/br> 吳稚青不敢不從,他三下兩下就把自己蔽體的襯衫和長褲脫掉,放在一邊後,他再次回到中年人身前。 “呵,沒想到啊小江,看你斯斯文文的,玩得還挺野的?!敝心耆饲浦鴧侵汕嘈厍耙粔K塊交疊的瘀青血痕笑開了花,他鍾情所有性虐所留下的痕跡,這會讓他很性奮,尤其還是在這具極其美妙的酮體上落下了這麼多讓他心醉的印記。他掐住那顆紅腫破皮的奶頭,向上拉扯,圓圓的乳尖被扯到了小指長。他聽到吳稚青幾下破碎的泣音,身體里嗜虐的因子與血液沸騰起來了。 “嗚、不要??疼、嘶嗯、好疼??”吳稚青想要躲開中年人施虐的指尖,但他越往後縮,乳尖就被扯得越疼。中年人也不肯松手,這讓他不得不開始向前挺胸,主動讓乳珠鑲在他的手中,好讓自己不要被拉扯得更厲害。 “剛不是躲得很起勁嗎?要做個聽話的小朋友,不要惹主人生氣,知道嗎?”中年人將吳稚青右邊的rutou也扯住,告訴他,自己并不是好講話的,奴隸該做到的,吳稚青一點(diǎn)也不能少。 吳稚青疼得不停往外飆生理性眼淚,他的眼尾染成一片嫣紅,他一邊吸氣,一邊小心翼翼地求饒:“對不起、對不起??是賤奴不聽話,嗚、嗯啊??賤奴不敢了??” “多的也不弄你了,連著下次和其他人一起玩?,F(xiàn)在,好好服侍它,嗯?”吳稚青自然知道中年人嘴中的“它”是誰。他像給江悅koujiao那樣,伸手拉褲鏈時,又是一個巴掌往他臉上去。吳稚青瞪著雙眸,一臉茫然,中年人直到吳稚青規(guī)矩不到位,只能不悅地提示:“koujiao這兩字里有手嗎?” 中年人的話讓吳稚青醍醐灌頂,他想起多年前看的那些影片里的主角是怎麼給另一半咬的?? “學(xué)得真快。”中年人戲謔道,吳稚青正隔著牛仔褲的布料舔弄著中年人的胯下,他的嘴巴被粗糙的布料磨得難受,盡管如此,他還是隱忍下來。他乖巧地伸著粉嫩的丁香小舌將那鼓起的帳篷全部舔濕,等到中年人又一個頂胯,他用牙齒叼著那個褲鏈向下扯?? 中年人似乎一早就準(zhǔn)備好讓吳稚青給自己咬,他的褲子鈕扣并沒有扣上。當(dāng)吳稚青把拉鏈咬下去的時候,牛仔褲也跟著緩緩墜落。那鼓起的大包和吳稚青現(xiàn)在只相隔一條內(nèi)褲,男人的熱度以及獨(dú)有的味道撲面而來。他往那深色的水印探去,尿道球腺液的咸腥鉆進(jìn)他口腔,他壓下嘔吐感,直至內(nèi)褲上的水印漫到會陰處他才停止。這時他眼神蒙朧,從下往上看著中年人,被打腫的臉蛋側(cè)貼著中年人的下體。 “給了一鞭子果然是有用的。”中年人看到吳稚青滿眼春意,又不禁調(diào)戲道:“爸爸的jiba香不?整條內(nèi)褲都給你舔濕了,想吃不想吃?” “想、想要爸爸的jiba??”吳稚青側(cè)頭親了親帳篷。 “切,真sao,還以為你真的那麼冰清玉潔呢。小江呀小江,這種天生sao貨你還護(hù)得那麼緊。這種就該被cao爛屁眼,別舍不得,說不定他也那麼想的呢。瞧他這根爛東西豎得多高,比畜生發(fā)情還厲害?!敝心耆瞬戎鴧侵汕嗄歉瑯硬l(fā)的玉莖,用鞋底反覆摩擦,換來吳稚青一聲又一聲的哀號,他的眼淚再也憋不住,糊了自己一臉。 “行了,像你這種臭貨越痛越爽,裝什麼呢?繼續(xù)??!” “呃??呃嗚嗚、求雷主人、給我、給我吃jiba??賤貨想要吃雷主人的jiba、想要吃jingye??嗚、疼嗚??jiba太香了、呃?。≈魅说膉iba讓、讓賤貨好饞、饞啊??!”吳稚青弓著身體,男人的弱點(diǎn)被他人輾壓在腳底是十分痛苦的,不論是心理還是生理上。 軟糯動聽的哭腔讓中年人得了趣,腳下更沒分寸,惹得吳稚青嗓子都沙了。在吳稚青看不到的角度,江悅可能還是有些惻隱之心,他給了個眼神中年人,“行了,吃jiba吧賤貨?!敝心耆俗匀幻靼住?/br> 吳稚青感覺到中年人的動作輕了不少,猜想也是玩夠了,他趕忙用牙齒再把中年人的內(nèi)褲扯開,頓時,一根嬰兒手腕粗長的男根打在吳稚青的臉上。guitou頂部溢出的汁水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道鮮明的水跡。 他先是用舌尖從中年人的睪丸開始舔,一路往上,guitou那里的男液實(shí)在是太多了,讓他不得不用嘴巴含住這個有雞蛋大小的頂部,大力吸吮,發(fā)出“吱吱吱吱”的聲音。 “這舌頭倒是會舔,但這吸的水平不行啊。”中年人就著吳稚青含住自己的jiba的姿勢移到了沙發(fā)那坐著,那只公豬看到了自己主人過來,自動讓位。 “嗯呃??”中年人走動并不照顧自己,所以吳稚青膝行的動作也很踉蹌。還好,中年人很快停下那折磨人的行為,吳稚青能繼續(xù)專心地吸收中年人的男汁。 只是,吳稚青koujiao的知識儲量只有皮毛,讓中年人頗有不滿,覺得沈悶:“你他媽原來連舔都不咋行??!” “嗚??”吳稚青含住半根rou龍,嘴巴鼓起一大塊,平時他就是這樣給江悅舔的,江悅很快就會射他嘴巴里。但他忘了江悅基本失去所有性功能,正常而言,就這種粗劣的水平,普通男人根本不會就此滿足,更何況是這種資深調(diào)教主。 中年人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嘆了口氣:“吮過棒棒糖還有冰棍沒?你平時咋舔它們現(xiàn)在就咋舔我。舔我兩顆蛋,濕了就整顆吞嘴里嗦,知道咋嗦不?” 吳稚青用力收縮臉頰,讓嘴巴里的那半根rou身被口腔緊緊包裹,他抬頭看著中年人。 “欸、對對,就這樣,再用力點(diǎn)??喔~喔嗯~你學(xué)東西夠快啊??欸、你別嘬得那麼有節(jié)奏啊!”中年人充滿愛地指導(dǎo)著吳稚青嘴巴上的動作,很快,他就爽得直哼哼,他太喜歡吳稚青溫?zé)彳浐舻目谇涣?,這一吸就像能把他魂都給吸走。 狹窄的客廳一時間剩下的就只有中年人舒爽的感嘆還有吳稚青的悶哼。那根rou龍?jiān)趨侵汕嗟碾p唇之間越來越硬、越來越熱呼,甚至還要變大了一些,這讓吳稚青開始吸嘬得有些困難,他嗚嗚地道:“嗯、嗚??主人的jiba太大了嗯??塞不下了、嗷??” 一串串晶瑩從他合不攏的嘴角掉落,中年人聽到吳稚青真情實(shí)感的反饋喜笑顏開:“只吃了半根就那麼多意見了。行了,你吸得也差不多了,深喉會不會?” 吳稚青自然是知道深喉的,他還特別害怕深喉。每次江悅的jiba都把他喉嚨刮得生疼,那還只是一根只有指頭粗大的東西,現(xiàn)在中年人這根大到發(fā)指的東西插爆自己的喉腔,自己會死吧?? 中年人看出吳稚青的遲疑,硬是捏住他的下顎,一步步將自己的rou根闖入那比口腔還要緊致和濕潤的地方—— 等中年人穿戴好要離開的時候,他仍然是跪坐在沙發(fā)前面,一動也不動。 “那小江之後你慢慢玩哈,諾諾你玩夠了再還給我就行。我回去和其他兄弟商量商量,看什麼時候組織公調(diào),我個人覺得越快越好,你說呢?” “雷哥你決定就好,我在你們那里就是個小輩,你們肯玩我家這爛貨是給我大大的面子。” “行,之後兄弟怎麼玩你也不許有怨言,得不?” “求之不得?!?/br> 兩人在門口的討論很大聲,只是不知道屋里的吳稚青愿不愿聽進(jìn)耳朵。 ?? “江悅,我做得對嗎?做得好嗎?這樣能讓你開心嗎?”吳稚青依舊維持著剛剛的姿勢,背對著江悅。他的喉壁都是擦傷,但還是艱難地開聲,詢問這讓他無法放下的男人。 江悅沒有直接回答他,他轉(zhuǎn)動輪椅,來到吳稚青身後,他伸出手撫上男孩的刺頭,輕輕柔柔的。 “我可以為了你,變成一切你想要的樣子。” “掉在地上是不是很疼,很難接受對吧?”江悅讓吳稚青伏在自己的雙腿上。“我當(dāng)時也是這樣,我以為我還能站起來,花一點(diǎn)時間又能回到你的旁邊。不過,我怎麼掙扎、怎麼往前爬,你都離我好遠(yuǎn)好遠(yuǎn),遠(yuǎn)得我都看不到你了。那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們早就站在不同的水平線了。是,你是從來沒有再往前走,一直停留在那里;但,我卻不是,我一直向下掉,掉到了一個讓人起不來的泥潭里邊?!?/br> 吳稚青埋在江悅的雙腿里面,明明是最曖昧的動作,但兩人都沒有任何想法。他只聆聽著男人的絮絮叨叨,他們有太久沒有走到彼此“身邊”了。 “你說我要只是呆在那泥潭里該多好,為什麼我每天都比昨天還要下陷呢?突然有一天,我連光都看不著了,那些骯臟的塵土把我一個大活人活埋了,我也是一個有尊嚴(yán)的人啊??那叫什麼樣子,你想想,我的一切都被打碎,混在這些讓人厭惡的泥土里面,每天遭人踐踏?!苯瓙傄е?,不甘心地述說著一路以來的心酸與不堪:“你說,我為什麼要遭遇這些呢?吳稚青,你告訴我,為什麼我要被踩在腳底下呢?” 江悅的聲音是顫抖的,里面都是一直隱忍、無法宣泄的委屈。吳稚青邊聽邊搖頭,他愧痛地想要改變江悅的想法,但他怎麼也想不到合適的話。當(dāng)他也切身體會到這種從高處墜落的疼痛後,他發(fā)現(xiàn)無論說什麼,那不過是渣滓們不肯面對現(xiàn)實(shí),自欺欺人的安慰。 現(xiàn)實(shí)是真的殘酷和鋒利。江悅曾經(jīng)幻想過,從哪里摔倒就能從哪里爬起來。然而,現(xiàn)實(shí)卻讓他明白:像他們這種人別說要從原地再次出發(fā)了,連站起來都是不可能做到的。被社會舍棄的人們只會被放逐到深淵,自此都回不來。 “吳稚青,你害慘我了啊。”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江悅低頭瞧著不停道歉的吳稚青:“不管你再怎麼跟我說這三個字,我都站不起來了。還記得你在病床前說的話嗎,你說,這輩子就用來償還我。你還說,你愛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了。說真的,我好高興,我也很愛你,你知道的,對吧?” 吳稚青點(diǎn)點(diǎn)頭。 “可是啊,我不信,你可是天之驕子,你怎麼可能一輩子都留在一個廢物瘸子身邊呢?!?/br> “不是的、不是的!江悅,我是真的愛你,我會一直??”江悅打斷吳稚青直白的愛意,垂眸微笑:“我不信,吳稚青,我真的不信。再說了,我對你也不止有愛了,還有恨、有厭、有哀??說真的,現(xiàn)在我對你的憎怨比愛意要深得多?!苯瓙傋寘侵汕嗫粗约?,他道:“憑什麼你能站在那麼高的地方說愛我呢。你要想想你把我害成這樣,你配嗎?我就想看你和我站在同一條水平線,被社會踩在腳下,每天含著泥土,活得比畜生都不如?!?/br> “我愿意的??江悅,我愛你??” “噓!你接著聽。等你也摔下來之後呢,我覺得還不夠。恨意抹滅了,還存在的愛意就能坦率地傳達(dá)了,不是嗎?只要我們恢復(fù)了平等的身分,我感情就能復(fù)燃。只不過,我轉(zhuǎn)頭又想到,像你這麼優(yōu)秀的人,有那麼卓越的家庭背景,就算你在土里化成灰,也一定有人會惦記你。這樣我們不就有掰了嗎?” “你就想把我踩得更深一點(diǎn),再沒人能看到我,是嗎???”吳稚青接上江悅還沒說出口的話,他沒想到自己牽掛的人是那麼得沒有自信,不論是對自己還是對他。 江悅遲疑了一下,搖搖頭,再點(diǎn)點(diǎn)頭:“雷哥他哥有個特別喜歡的共奴,那小家伙很野,不愿意只有一個主人。當(dāng)然,他哥也很倔,他就想讓那小家伙變成他的獨(dú)屬。如果自己把他藏起來,總有有心人把他找出來,這方法治標(biāo)不治本;因此,他換了個思路,讓其他人主動放棄眈眈逐逐那個小奴隸。”江悅眼低浮現(xiàn)的癡狂讓吳稚青心驚,世界就好像變慢了,男人的嘴巴徐徐地張合著,他正親口道出那個讓吳稚青萬念俱灰的答案—— “他哥讓人把小奴隸做成人彘,放在俱樂部的大門前,誰來誰就能取走。以前那麼多追在小奴隸屁股後面跑的人全部沒了人影,就連那個給小奴隸求婚,求他一生一世的男人都沒去救他?!?/br> 江悅話還沒說完,那本來已經(jīng)隱身的黑豬竟然叫了起來,他不耐煩地低吼了一聲,黑豬就跑出了客廳。 “有人問那個男人,為什麼不去接你的心上人啊,這回可真能一輩子了。那人一邊流眼淚一邊說,太惡心了,我怕臟了我的眼,我反正還年輕我還是重新找找吧,嗨,說真的我一想到以前還和人彘做過我就他媽嫌晦氣?!苯瓙偨又赐甑墓适拢抡f:“小奴隸被乾放了三天,最後還是雷哥他哥把人帶回家的。他可是高興壞了啊,終於沒人和他搶了。以前東藏西藏都藏不住的寶貝,今兒個放出來,都沒人惦念,你說,是不是很讓人快樂。” 吳稚青聽完了故事,再也說不出話。江悅的手撫上他的臉龐:“你不要再讓我難過了好不好?” 他的世界從今天開始失去所有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