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病嬌霸總(彩蛋:霸總舔jio,jio踩嘰嘰,足交)
翌日清晨 謝枝醒來之后就看到床頭柜上夏老師留的字條,他的記憶中斷在昨晚在沙發(fā)上看電影時,心知應該是那個時候睡著了,就也沒多想。去衛(wèi)生間脫下褲子放水的時候,謝枝注意到大腿內側有些微的紅腫不適,連帶著后臀也感覺到和衣物摩擦的些微痛感,不過他只當是新睡衣沒穿習慣。 沒想到他現(xiàn)在的身體被養(yǎng)得這么嬌慣了,謝枝心里嘀咕著。 梳洗了一番,他出房門想弄點早餐,沒想到一進客廳,就見西裝革履的趙特助在沙發(fā)上坐得板直,見他出來便轉頭看他,帶著金絲邊眼鏡的英俊臉龐顯得克制而冰冷。 “起晚了?!彼戳搜凼直碚f。 謝枝像被老師抓住遲到把柄的小學生,磕磕絆絆:“我、我鬧鐘沒響……” 其實鬧鐘是夏老師關了。 趙特助神情冷淡:“不要找借口?!?/br> 謝枝訥訥應是,自他來到這座陌生的城市,他的一切都是趙特助在包辦,上至衣食住行,下至細微的護手霜、沐浴露等等,趙特助都要一一過問。對他來說,趙特助遠比他的親生父親更像父親,對他的關照無微不至,是除他外婆之外與他關系最親近的,他卻對趙特助又敬又怕。 好在趙特助沒再多說,而是拿出一旁禮盒中的定制西裝,讓他去換上。 西裝是量身定做的,貼身的裁剪勾勒出少年纖細的腰身。謝枝的身材還帶著少年的纖瘦,肩膀單薄,不太襯得起沉穩(wěn)的西裝版型,這套白色西服的剪裁倒是顯得少年干凈輕盈,如同不諳世事、被珍藏在象牙塔多年的貴公子。 趙特助目光沉沉地打量著身著西裝的少年,謝枝本就對這過分貼身,動作不便的西服有些不適應,男人的目光更讓他如若針氈,他感覺自己像穿著王子禮服的乞丐,哪里都不對勁。 “我感覺有些緊。”謝枝迎著趙特助的目光怯怯地說。 趙特助沒說話,起身走到謝枝身前,抬手給他理了理領口的黑色綢緞材質的領結,而后手指似有若無地擦過少年的發(fā)絲,又放了下來。 “很合身。” 他頓了頓,又道:“很適合你。” 謝枝感覺到沒來由的尷尬,總覺得氣氛有些怪怪的。趙特助很少和他這么親密,更少又夸贊他的時候。 好在趙特助很快恢復了平日里冷酷而又不近人情的模樣。 “晚上司機會來接你,宴會上少說話,不要亂吃東西,更不要亂跑?!?/br> 謝枝只連連應是,看交代得差不多了,趙特助很干脆地起身離開,謝枝rou眼可見地松了口氣。 沒想到已經走到門邊的趙特助忽然轉身對他說:“你班主任跟我說前幾天你曠了幾節(jié)課,宴會后把事由寫成檢討書發(fā)給我。” 然后轉身關上門,背對著謝枝的臉上露出幾分笑意。 謝枝聽聞噩耗,啊啊啊叫地撲倒在沙發(fā)上,滾了一圈,抱枕被他擠落在地。平復了一下心情,才又起身,順手撿起抱枕,卻看到抱枕正中央處有一小灘不明的痕跡,像是被什么液體不小心淋到又干涸了的模樣,謝枝有些困惑地翻看了一下,沒想起來是什么時候弄臟的,就沒再管。 *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司機到公寓樓下接走謝枝。 謝枝坐在豪車里,城市的夜晚閃爍著五光十色的霓虹燈,游走在少年恬靜美好的側臉上,然而少年膝上緊握的拳頭,坐得僵硬筆直的身體無一不透露出他的緊張。 隨著車子越開,離舉行宴會的地方越近,他心神便越緊繃。謝枝心中暗暗祈禱車能一直開下去,可惜車子還是停了下來。 宴會的地點是一棟豪華的私人別墅,別墅外的庭園布置得十分漂亮,另一邊還能隱約看見拐角處的游泳池,男侍者領著謝枝入內,謝枝表情僵硬地跟在后面,漂亮的小臉因為面無表情顯出幾分少見的冷傲。 進入宴會廳時,謝枝本想快點找個角落窩起來,他自覺長相平凡,看起來不起眼,就想躲著混過這一晚上,卻不知道他一進來,宴會廳里絕大部分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被他吸引住了。 少年身著白色的西裝,修身設計的西裝勾勒出他細細一抹腰肢,西裝褲下的雙腿筆直細長,褲腳下露出的腳踝線條纖細誘人,被包裹在襪子里。 他精致昳麗的臉滿是冷淡,淺茶色的瞳孔清凌凌地在廳內一掃而過,仿佛沒有任何人能夠進駐其中。 謝枝小臉僵硬地掃視了一圈,想找個沒人的角落,沒等他成功躲起來,謝父已經大步走來。 謝父年過四十,除了眼角嘴邊明顯的細紋,大體上是個頭發(fā)茂密的俊朗中年人,他上下審視了一下謝枝,爾后眼里流露出幾分滿意的神色,然后大方地攬著謝枝帶他入場。 謝枝又緊張又驚慌,像是誤入野獸群里的小倉鼠,恨不得直接僵直倒下裝死,然而在謝父為他請來的眾多老師的教導下,他成功維持住了臉上的表情,讓人一眼看來只道是個清冷的美麗少年。 謝枝很快被人群圍住。面對他人偶爾遞過來的話頭,謝枝勉強接上了,只是言簡意賅,面無笑意,看起來冷漠得過分。謝父帶著他走了一圈,大抵覺得差不多了,這才讓謝枝自由活動,自己繼續(xù)和商業(yè)伙伴寒暄。 謝枝如釋重負,腳下輕盈快速地向角落的玻璃門走去,門外藍瑩瑩的泳池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陣陣金光,謝枝見四周沒人,好些好奇地蹲下身,拿手撩撥了幾下池水。 他生在鄉(xiāng)下,人生的前十五年都過得樸實無華。他上樹摘果子、河里抓魚蝦,開心了會脫鞋踩著雨后的泥土地瘋跑,傷心了會跑到山上大喊大叫。 除了不被生母喜愛和關注,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個自由快樂的小少年,外婆雖然對他不親熱又愛罵人,但謝枝還是能感覺到老人家對他的關懷。 直到被父親接到城里,巨大的環(huán)境差異和完全不同階層的人,都讓他覺得這完全是不屬于他的世界。 鄉(xiāng)下少年的長相和穿著、粗俗的舉止、說話間透露出的見識短淺,都讓他飽受排斥和鄙夷。 盡管現(xiàn)在的他被養(yǎng)得細皮嫩rou,舉止和言談也在禮儀老師的教導下無可挑剔,但謝枝只感覺到他更加不自由了,一層層施加在他身上的鎖鏈令他身心俱疲。 謝枝雙手捧起池水,池水涼涼的,有股消毒后散發(fā)出的氯臭味,他無趣地看著池水從雙手間地縫隙流下,站起身。 “我想你需要一條手帕。” 突如其來的說話聲把謝枝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后退一步,沒成想后方是泳池,險些摔了下去。好在說話的人反應迅速地拉了他一把,謝枝才沒掉進泳池。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沒想到會嚇到你?!?/br> 謝枝驚魂未定地看著說話人。這人面容深刻,眼窩深深,蒼白的面孔俊美攝人,此刻正面帶微笑,眼含歉意地看著謝枝。 謝枝那股子小動物的本能登時支棱起來,小臉警惕地看著他,總覺得這人看起來挺危險的。 幫助謝枝站穩(wěn)后男人很快收回了手,又再次把手帕遞到謝枝跟前,“我只是覺得你會需要這個,真的沒想嚇你?!闭f著臉上的愧疚之色更深了。弄得謝枝心里有些慚愧,覺得自己這樣無緣由的揣測別人 太過狹隘小人了。 于是他忙接過男人手帕,小臉微紅地說了聲謝謝。 真絲手帕擦拭著少年白皙的雙手,擦過玉白細嫩的掌心、蔥白的手指、泛著粉的指尖。 謝枝正低著頭擦手,沒注意到男人越來越幽深的眸色。 擦完手謝枝想說把手帕洗干凈還他,沒想到男人不等他出聲,便手快的接過巾帕,細致貼身地收入口袋中,放置妥帖。 見他那么重視這條手帕還愿意借給自己,謝枝更覺得剛才自己小題大做的反應有些傷人了,是以難得沒躲避男人,和他繼續(xù)交談。 男人又安撫地和謝枝聊了幾句,謝枝得知此人名叫聞煊,說是覺得里面人來人往的,太過憋悶于是出來躲躲。他說到這里,謝枝臉上不由露出幾分贊同的神色,聞煊專注地看著謝枝,臉上笑意又真切了幾分。 謝枝腳上的鞋襪因剛才的小事故而被池水打濕了大半,謝枝難受地動了動腳,他自覺動作隱蔽,卻沒想到男人感覺靈敏,一下子注意到他的窘境。 “你鞋襪怎么濕了?” “???”謝枝正在走神,被問的時候迷茫地抬頭看男人,沒反應過來。 聞煊拉著謝枝到一邊樹木后的長凳走去,期間和路過的侍者要了飲料和新的鞋襪。謝枝全程被這人拉著跑,等坐到長凳上,男人半蹲在他身前,伸手要幫他脫下鞋襪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連忙拒絕。 聞煊笑了笑,不再強求。 侍者很快端了兩杯橙色的飲料走了過來,還歉意地說合適的鞋襪這里暫時沒有,已經令人去最近的商場買了。 謝枝聽到這里就想說算了,卻被聞煊遞過來的飲料堵住了嘴,侍者說完就躬身告退。 聞煊拿起另一杯飲料,笑著說:“試試看喜不喜歡?!?/br> 謝枝有點困惑,覺得這不就是橙汁嗎?不過他知道不懂的就不要說出來,保持沉默就不會暴露自己的無知,于是也沒問什么,只小口嘗了一下。 是橙汁味的,又帶著一種他分辨不出來的醇香,還挺好喝的。于是他又喝了幾口,漸漸地,他視線開始模糊,眼前的景物開始出現(xiàn)重影,他晃了晃頭,卻感覺頭更暈了,沒一會兒,酒杯掉落在地,他也醉倒在男人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