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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泡面番合集在線閱讀 - 娼年

娼年

    城北廉價小賓館2樓最里面的小房間,白色的床單被套已經(jīng)因為多次水洗喪失了棉紗應(yīng)有的柔軟,變得粗糙磨人。靳垚已經(jīng)三天水米未進(jìn)了,除了饑餓還有因為時疫高燒而帶來的肌rou酸痛。

    今天似乎不燒了,靳垚強(qiáng)拖著虛弱的身子站起身,在盥洗室瘋狂的喝著水龍頭里流出來那不甚干凈的自來水。天這么冷,自來水也剌嗓子。

    靳垚翻出自己衣服夾層里僅剩的那點財產(chǎn),結(jié)了房費。今天身體沒那么難受了,不管怎樣都是要找個活兒干了,這點錢撐不了幾天的。靳垚順著路邊找到一家早點鋪子,點了一大碗素面。剛挑起面準(zhǔn)備吃兩口,就聽到旁邊穿著打扮都很富貴的人在商量一筆“買賣”。

    “鐘主管,這次新來的各項條件還不錯的名單都在這兒,你先過目,我已經(jīng)初篩過一遍了?!?/br>
    “嗯,您辦事,我放心,只是這次要不了這么多,你也知道,最近……”

    “是,是,明白,明白。另一份名單是專門準(zhǔn)備留給……”

    留給誰沒說出來,就被那個叫鐘主管的人一記眼刀飛過去,閉了嘴。

    靳垚大概聽明白怎么回事了,后又只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了那位陪著鐘主管說話的那人的身份。鐘晚先跟著管事的去十三營挑了挑人,名單上的人雖然不少,但真的能看得上眼的卻不多。靳垚這種外地人想進(jìn)后角巷是不可能的,就在十三營回后角巷的必經(jīng)之路上等。

    在早點鋪子的時候,鐘晚就發(fā)現(xiàn)靳垚在聽她的墻角,瞧見了靳垚,走過去,坐下:“等我的?”

    “是?!?/br>
    “什么事?”

    “我想把我自己賣給您。”靳垚這話說的平淡。

    鐘晚倒是有點意外,原以為這人可能是來尋人的或是買人的,畢竟雖然濰城肖將軍掌權(quán),后角巷也是給姑娘家們玩鬧取樂的,但是主動上門,要賣近后角巷的,鐘晚倒是頭一次遇見。

    “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想賣給我?”

    “能猜出個大概?!?/br>
    “哦?說說看。”

    靳垚拿出手帕,從桌面上翻過一個杯子,仔細(xì)擦過,又在滾水里燙過,才斟了茶水推到鐘晚面前,“東富西貴,南貧北賤,姑娘身上的料子雖然看著不顯,但是這裁剪應(yīng)該是西城何家的買賣,可不便宜,腳上這雙鞋也是樂福祥手工定制的,一個能穿得起這些的人,自然不可能是來城北的早點鋪子吃早點的,跟您說話的是專做十三營買賣的掮客,而一次性能帶走一整個名冊的人,只有后角巷了。”

    聽到他能說出這些,鐘晚倒是不覺得意外,只是,“確實,但我們,不要來路不明的人?!辩娡泶蛄恐鶊?,雖然穿著破舊,但言行舉止是有規(guī)矩章法的,這個時候上趕著來后角巷的,不是落魄的小少爺,就是有所求的逃難人。

    “那就煩請這位姑娘帶我去見見您的老板,我自有辦法讓她留下我。”

    “哼,雖然這年頭男人不值錢,但是這么自甘下賤的,你還是我碰到的第一個。”

    鐘晚到底是沒拒絕,把人帶回了后角巷,先讓人把剛帶回來的那幾個送到后面,順便讓靳垚在樓下等她,自己去了四樓。

    四樓的房間都是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從外面肯定是聽不到聲音的,鐘晚還沒走到林老板的辦公室的時候,邊上的小廝示意她,里面不方便,鐘晚明白,沒敲門就在外面候著。

    房間里面,一個男人赤身裸體的仰面躺在地上,身后的屁眼里被一根碩大的假陽具狠狠的抽插著,自己的性器被女人的手掌擼動著,硬挺挺的,但卻并不能射出來,馬眼棒插的很緊,沒有任何能滑出來的可能性。男人的兩個rutou都被打了乳環(huán),精致的銀鏈掛著悅耳的小鈴鐺。女人考慮要不要再打兩個鎖骨環(huán),應(yīng)該可以提上日程了。

    男人雖然嘴被口塞堵住,但那雙桃花眼蓄滿淚水,祈求女人能放過他。

    “沒勁?這就不行了?”林喬推開門走出來,擦了擦手,吩咐手下的人進(jìn)去清理。

    “一會等他軟了給他戴上貞cao鎖,關(guān)進(jìn)籠子里就行了。找人來檢查一下,餓不死就灌點鹽糖水。”

    林喬看見鐘晚在,轉(zhuǎn)身去了隔壁的辦公室。鐘晚三言兩語把事情就跟林喬說明白了。林喬也同意鐘晚把人先帶過來瞧瞧。

    靳垚先敲了敲門,得到屋內(nèi)人的運行,才推門進(jìn)去,

    喊了聲:“林老板?!?/br>
    “居然是你?!绷謫炭辞辶四侨说哪樅笮Τ雎晛?,“我沒去找你算賬,你自己倒是送上門來了?!?/br>
    靳垚,林喬前夫的便宜弟弟,同母異父的那鐘。

    “你們靳家人吃軟飯上癮是嗎?你那好娘親不是已經(jīng)費勁心思把你送出濰城了么?!?/br>
    “被我的小嫂子知道了,她怕你遷怒她,把我扣下了,后來?!?/br>
    “后來,被我弄死了,你才逃出來。哼,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我不欺他靳鑫少年窮,但是有人嫌你們靳家是絆腳石?。÷犝f你要把自己賣進(jìn)來?”

    “是。我得過時疫,想在如今的濰城立足,幾乎是不可能的,而您如今是肖將軍身邊的紅人,想碾死我易如反掌。”

    “你覺得你在這兒我就不會嗎?”

    “會,但我想,至少能給我留條生路。靳家上下,除了我哥、我母親和我小嫂子您并沒有遷怒其他人。而您就算要報復(fù),在您眼皮子底下,我也能死得明白點。在外面,就算您不會趕盡殺絕,我想活著,也不會太容易,在后角巷,我應(yīng)該至少還能吃得飽穿得暖。”

    “哼,你倒算靳家,少有的明白人?!?/br>
    靳垚就這么被安排在了后角巷的三樓。三樓的男優(yōu)分兩種,一種是混得好的,可以自己選擇客人的那種;另外一種自然是混得差的,一樓二樓的男優(yōu)都不能比。既不能選擇接的客人,還會一直被要求帶著貞cao鎖,而點她們的客人都是喜歡搞點花活兒的。

    靳垚在后角巷的前幾天,自然是跟著一起被訓(xùn)練被改造,坐臥行走的訓(xùn)練之外,體毛都被褪干凈了,甚至為了保持身體干凈,給她們吃的食物都是素食或是流食。

    后角巷來了一批新人的消息老早就散出去了,月底的表演既是新人亮相,也算是小型的拍賣會,倒也不是拍賣男人的初夜,畢竟他們也沒有,但是會賣一批新人奴隸,有些可以帶回家,有些可以繼續(xù)養(yǎng)在這兒,就不會再對外接客了。

    大部分剛進(jìn)來的還是想在那天賭一下的,即使不能被帶走,不用接客,也是一種不錯下結(jié)果。

    靳垚對此反而沒那么上心,他知道,林喬是不可能讓他離開后角巷的。

    拍賣會的前一天晚上,林喬吩咐人把靳垚給帶走了。去的是林喬的私宅,除了林喬在,還有兩人,一個是后角巷的主管,另一個是林喬的私人好友。靳垚之前在靳家也打過照面,倒也不算很陌生。

    靳垚是只裹了件長風(fēng)衣穿了雙鞋子過來的,里面什么都沒有。

    “怎么?你覺得你今天是來干什么的?”看著靳垚站在那,林喬冷冰冰的說?!澳阋詾槟闶莵砜礋狒[的?”

    靳垚明白是什么意思,規(guī)規(guī)矩矩的脫了衣服,跪下,爬到林喬座位邊上。

    這個時候靳垚才發(fā)現(xiàn),靳垚旁邊的茶幾竟然是他哥,四肢被折疊固定住,頭上也帶了頭套。林喬不喝酒,但是抽煙,隨手就把煙灰缸放在了靳鑫的背上,“弄掉了,今天晚上你和你弟弟,一個都別想好過?!?/br>
    靳鑫看見靳垚進(jìn)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他知道林喬恨他,也不會放過靳家,但這些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但他真的曾以為,至少靳垚能逃掉的。

    “別愣著啊,叫他們過來,就是給你們助興的,特別是這個,按理說應(yīng)該明天賣掉的,但我怎么覺得都不能這么便宜他,萬一明天被別人買走了,我還覺得挺虧的呢?!?/br>
    “喬喬,你來真的?”說話的是今天的主角,林喬的閨蜜,她今天過生日。

    “我什么時候不來真的?!?/br>
    另外兩人也不好真的拒絕。好在,之前還有兩個人也都帶了自己的男優(yōu)過來。

    “那簡單?!边^生日的這人跟自己帶來的男優(yōu)不知道偷偷說了什么,就見他嗔笑著離開,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斷了一個托盤回來,只是托盤被東西照著,看不出來上面到底是什么。

    “那既然今兒我過生日,那就我說了算了?!绷謫毯土硪粋€人自然沒意見。

    剛剛那個男優(yōu)走到林喬面前,看了看靳家兄弟。林喬給他指了指靳垚,“這個吧。”于是靳垚就被小男優(yōu)牽走了。

    主管的男優(yōu)則是自己站了出去。兩個人被帶上了眼罩,都一絲不掛,背靠背站在中間。

    “這游戲簡單,一會兒我隨機(jī)挑一樣?xùn)|西,讓你們用身體感受一下,至于用哪兒,就不用我說了吧,猜不出來不罰,猜出來有獎。”

    “猜不出來,你們回去自己收拾,猜出來,我昨天新買的那套翡翠擺件,當(dāng)個彩頭,如何?”

    “那感情好?!?/br>
    “那我不是虧了?!眽坌强墒侵懒謫痰臇|西就沒有不好的。

    “哼,要是他們兩個都猜不出來,送你?!?/br>
    小男優(yōu)沒有直接讓靳垚和另外那個人用東西摩擦陽具,而是先上手?jǐn)]了兩下,有點抬頭后才把要猜的東西拿出來。先是準(zhǔn)備了一快腸粉皮,分別蹭了蹭靳垚的guitou。靳垚只覺得那東西觸感涼涼的,也很軟,但是確實想不到會是什么。

    小男友給對方準(zhǔn)備的則是一條絲襪,對方經(jīng)驗可是比靳垚豐富多了,第一次就大概能知道應(yīng)該是種布料,多試了兩次就回答出來了。

    后面也是如此,即使不能完全猜中,也能大差不差的猜出來。而靳垚越緊張越著急越是猜不到,大腦直接掉線了。后面自然是后角巷的主管帶走了那套翡翠擺件。

    幾個人走后,林喬看著跪在面前的靳垚,抬腳就提到了靳垚的性器上,甚至還像輾滅煙頭一樣輾了輾,“沒用的東西?!苯鶊愑采氖芰耍z毫沒有往后退,這么多天的訓(xùn)練,讓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承受這一切。

    而林喬因為動作幅度過大,還打翻了原本放在靳鑫背上的酸奶杯,雖然靳鑫在游戲過程中已經(jīng)被從一張茶幾的狀態(tài)中解脫出來,但是板凳式跪在林喬身邊的,酸奶順著靳鑫的背部緩緩的留下了,還有一部分滴在地毯上,林喬又踹了靳鑫一腳,“舔干凈?!?/br>
    因為不知道這話是命令誰,于是兩個人都開始趴低前身,伸出舌尖舔舐地毯上的印記。甚至因為掌握不好邊界,兩個人的舌頭還會有一瞬間短暫的糾纏在一起。

    “把你哥身上的也舔干凈了?!边@下兩個人都驚呆了,靳垚先反應(yīng)過來,沒有掙扎沒有拒絕,朝靳鑫那邊挪過去,靳鑫的大腦則是一片空白,甚至在靳垚的舌頭舔到他的背上的時候,忘了反應(yīng),等意識到的時候,條件反射的想要去躲,卻被林喬發(fā)現(xiàn),一把薅住頭發(fā),更是沒了掙扎。

    林喬把靳鑫拽進(jìn)自己的臥室,還不忘讓靳鑫也過來。

    靳鑫被林喬揪著頭發(fā),順勢就甩了幾個耳光,“怎么了?覺得惡心是嗎?當(dāng)初你上方文的時候怎么不覺得惡心?”林喬把靳鑫的雙后銬在床頭,整個下體對著靳鑫的臉坐下去,“你動誰不好,你動她?啊?”靳鑫片刻會有點窒息的感覺,片刻又會出于被調(diào)教的身體反應(yīng),在清醒的片刻,伸出舌頭去舔林喬的陰部,“你動了就動了,還背著我進(jìn)書房偷我的文件,你還真是為愛獻(xiàn)身是嗎?”一邊說,一邊用手狠狠的扇打靳鑫的性器。

    一旁的靳垚只敢削弱自己的存在感,試圖讓自己不要被波及。

    “你,過來?”

    “我告訴你,這事兒,你想靠你一個人就了了?沒那么容易,你知道你拿走的那份文件害了多少人嗎?你還敢嫌惡心?”

    靳垚爬上床,林喬讓他站在自己身側(cè),自己左手插進(jìn)靳鑫的口腔,攪動著盡心的舌頭,右手則是把靳垚的性器擼硬了,“上來,cao我。”

    靳垚睜大了眼睛,看著林喬,“怎么?不敢?我都跟他離婚了,你有什么不敢的?”

    靳垚被林喬拉住,性器也被林喬握在手里,根本也由不得他說拒絕。

    而靳鑫就這么被綁在那,看自己同母異父的弟弟和自己的前妻搞在一起,后悔嗎?太后悔了。

    林喬為了羞辱他,甚至在后面給他解開手銬,自己仰面躺在床邊,讓靳垚cao她,讓自己去舔兩個人的交合處。敢躲,就會被抓著頭發(fā),扇耳光。

    如果可以重來,他一定離方文遠(yuǎn)遠(yuǎn)的,一定不回去碰林喬的東西。

    可惜,沒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