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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成績“搞”上去就好了,至于教學(xué)方式嘛那是我的事了,無論我是把你女兒教出成績還是cao出成績,反正你們請家教的目的達到了,我的薪水沒有白拿。 寒假里可想而知的,我和小沈丹經(jīng)常享受魚水之歡,只不過在她家里授課時我總對樓下的監(jiān)護人心存芥蒂,多數(shù)的交合是發(fā)生在我家的。不過令人欣慰的是,小美女在我的勤加引導(dǎo)之下變得越來越開放越來越浪蕩了,使我這個寒假光陰變得十分的多姿多彩。 如此良辰美景過了小半個月,這一天正是臘月十七,我接到顧振海的電話應(yīng)邀來到興隆夜總會的KTV包房。時值傍晚八點多,這天津市著名的娛樂城還沒到營業(yè)高峰卻也是人流不斷了。經(jīng)過人聲鼎沸的大堂上到二樓,走廊里到處是高挑俊美穿著禮服的年輕小姐和各色的年輕男女,每每有人從某個屋里走出,門扇開處便傳來一下地動山搖般的音樂聲。 走廊拐角處一間大包房門前我駐足整理了一下衣衫,拿出準(zhǔn)備好的禮盒,這才推門進屋。轉(zhuǎn)過琉璃屏風(fēng),寬敞的房間里雖然霓虹閃爍,舞池里卻沒人唱歌蹦跳,七八個男女都坐在沙發(fā)上說笑嬉鬧,其中除了徐亮、張春林和蕭洪濤之外還有一個年紀(jì)在二十五六的年輕人,除此之外就是四個青春靚麗的陪酒小姐,卻不見顧振海的蹤影。 “喲,楊哥!” 正在一旁大吃小meimei豆腐的徐亮一眼看見了我,立刻站起身迎上前來和隨后站起的張春林、小桃紅二人一起和我熱情的打著招呼。只有那個我沒見過的男人擔(dān)著腿用眼皮撩了我一下,便滿不在意的垂下了頭,一只手摟著坐在他旁邊一個女孩子的肩膀,一只手不住的搖晃著手里裝了紅酒的高腳杯,似乎雖是進來個人卻對他毫無意義般理也不理。 雖然他滿臉的冷漠,但張春林卻非常熱情的拉著我的胳膊向他面前走去,一邊走一邊笑著說道:“來來楊哥,這位是海哥的……海哥的朋友何俊龍,龍哥!” 緊跟著頗顯恭敬對坐在我倆面前的那個男的卑道:“龍哥,這時海哥的發(fā)小,楊哥!” 我細(xì)細(xì)大量眼前的男人,但見他生的面色白凈細(xì)眉朗目鼻直口方,再加上掛在臉上那黑色的無框眼鏡,給人一種文質(zhì)彬彬的儒雅姿態(tài)。只不過這人眉宇之間總帶著三分傲慢,又使我覺得他不大好親近。他一身整整齊齊的灰色西服,腳下蹬著雙被擦得油光锃亮的黑色皮鞋,筆直的褲線在翹著的那條腿上挑起些許褲腳,隨著微微搖動的腳尖不斷的來回晃動。冷靜的外表、閑淡的表情顯得此人絕對是個心機深厚的角色,但一直低垂的眼角和視他人如無物的神色又告訴我這人必是個自視甚高目空一切的家伙。 這種地方是消遣娛樂的所在,任何人來到此間都是不拘不束,何況這些人都是市井之徒,更必是大叫大笑的胡鬧。但這個人不但長的文雅,神情更是悠閑,頗有點和目下的氣氛與周圍的人群不登對。 “龍哥,你好!” 張春林剛給我介紹完,我便禮貌的伸出了右手。 那人坐著根本沒動地方,只輕輕揚起頭,用眼角瞟了瞟張春林又瞟了瞟我,好半天才微微一欠身,緩緩伸出手來在我四指上輕輕一搭,皮笑rou不笑的說了句:“楊老弟幸會了,來坐吧!” 看他那副德行我真想饒動三寸舌好好譏諷他一下,可是這人雖然目中無人,但非凡的氣度自有一種震懾,倒也令我不敢造次。而且聽他的說話,儼然以主人自居,看來他不是和顧振海關(guān)系非常,便是另有所持。更何況看張春林三人對他的神情便知道,這是個身份不弱于顧振海的人物,他們對其既恭謹(jǐn)又有三分芥蒂。 常年處身社會,我的眼里也不揉沙子,此人儀表不凡又很有風(fēng)度,倘不是在這個環(huán)境之下相遇,若說他是個高層白領(lǐng)社會精英恐怕更為可信一些,這樣的人混進黑社會絕不是泛泛之輩。當(dāng)下我也沒有理會他的冷漠,直沖他不卑不亢的微微一笑,便徑自找了個離他八丈遠(yuǎn)的地方坐了下來,向身邊的小桃紅問道:“唉,你們海哥人呢,怎么沒見他?” 蕭洪濤斜眼瞟了一下坐在另一邊的何俊龍,低聲說道:“海哥有急事,剛才接了個電話就走了,我看一時半會是回不來了!” “cao,壽星老沒到,這他媽算怎么檔子事??!” 我抱怨了一聲。 不錯,今天我之所以被顧振海請來,正是給他過生日的,為此我還特意買了一塊價值不菲的瑞士手表給他,沒想到這最核心的人物居然缺席。 這時候張春林已經(jīng)從外面又叫來了一個姿色不俗的小姐,囑她坐來我身邊,而我自然佯裝沒有這方面的見識,對身旁的靚妹一個勁的閃躲。 誰知此時,那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何俊龍突然站了起來,手里兀自擎著那杯紅酒,一步一踱的走到我面前,向那剛坐到我身邊的女孩一努嘴示意她閃開,然后衣不沾塵的緩緩坐到了我身邊。那小妹似乎很怕何俊龍,在他的示意之下立刻躲到了一旁,神情很不自然。 何俊龍坐下之后并不說話,只是笑吟吟的看著我,而我只好也面帶微笑的望著他。這人的眼神很銳利,似有一種能將人內(nèi)心看穿的穿透力一般,對視之下我感覺到,若非心理素質(zhì)極好的人,恐怕被他這么一看便會生出一種莫名的焦躁和忐忑。好在我眼看到他便在心里對其有了一個粗略的判斷,知道此人絕非善類,早給自己打了預(yù)防針,不然此時絕不敢氣定神閑的和他對望。 目光相交之下良久,何俊龍才微微將臉上帶著的輕蔑斂去,終于開啟了唇舌,和聲細(xì)氣的問道:“楊兄弟我們初次相會,借問一句你在哪行發(fā)財?。俊?/br> 面對如此直截了當(dāng)?shù)奶絾?,我心里立刻電轉(zhuǎn)起來,忙謙卑的一笑答道:“龍……龍哥您別笑話,我可沒有龍哥你這么風(fēng)光體面。我還在念書呢,在讀大學(xué)。” 這種人無論外貌和心理都是上上之資,從他的神色中我早看出來,這樣的人虛榮心和嫉妒心極強,他屬于非常自負(fù)高傲的類型。倘在他面前顯出不恭自大的樣子必會激怒與他,但若是將自己的長處拿來炫耀更會惹他嫉恨,倒不如裝的一無是處又畏畏縮縮反而能讓他忽略我的存在,放松對我的戒心。 果然,何俊龍聞聽之下臉上的輕蔑之色又現(xiàn),微微說了句:“哦,原來楊兄弟是大學(xué)高材生啊,了不起!” 雖是如此說,可他神情中絲毫也沒有佩服的成分。 “不是的,我們楊哥雖然還沒讀完書,可他為人爽快很講義氣,前些日子……” 眼見何俊龍對我有些瞧不起,小桃紅馬上就仗義執(zhí)言起來,當(dāng)下被旁邊的徐亮暗地里用手肘碰了一下,這才把肚子里的話咽去大半。 也在這個時候,胡俊龍把那杯紅酒放到唇邊抿了一口,然后將酒杯擱到茶幾上,慢悠悠的站了起來說道:“真難喝,長城干紅這種檔次的酒果然不適合我!” 旋即對隨著他站起的眾人續(xù)道:“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了,大家玩的開心點。” 說完沖我一笑轉(zhuǎn)身出去了。 等我們四人送他走后返回房間,張春林關(guān)起了房門長出了一口氣叫喚道:“哎呦我cao,這家伙可他媽走了,跟他呆在一塊比用筷子吃西餐還屄累!” 說完立刻又恢復(fù)了往日斜肩達拉胯的倒霉德行,一臉的放松。 “得了得了,你少說兩句,這是人家的場子,當(dāng)著這么多靚妹說人家老板的不是,你也不怕她們給你傳出去!” 徐亮用肩膀拱了一下張春林,看他說話那意思何俊龍竟然是興隆的當(dāng)家人。 張春林一臉的不以為然,用三角眼斜了身邊的徐亮一下,不忿道:“哪么的了,我告訴你啊,這些美女跟老板身邊坐臺子更難受,比咱們還希望他早點走人呢!” 說著左手中指順著旁邊一個女孩穿著藍(lán)色綢子禮服的屁股蛋的中間由下往上順著股溝一撩,問道:“對吧,恭如meimei?” 那女孩乍一被他輕薄,立刻嬌嗔著向前一躲,嘴里嗲道:“哎呀討厭!” 緊跟著便是一陣打情罵俏的浪蕩。 大凡這種娛樂場所,坐臺的小姐多數(shù)會以當(dāng)紅的女明星的名字拿來做招牌,我就注意到她們胸前掛的號牌上分別寫著“張柏芝”、“林憶蓮”、“楊恭如”的字樣,更可笑的是剛才被推到我身邊的那位雖然上身頗為平坦卻還掛著“朱茵”的字牌,怕是叫“林心如”更妥當(dāng)些。 何俊龍在的時候大家都很拘謹(jǐn),等他走了在場的人才放開了大說大笑唱唱跳跳。他們想拉我一起胡鬧,被我婉言拒絕了,只好任我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飲的喝著低度啤酒,唯有小桃紅稍微“娛樂”了一下,便跑到我身邊和我對飲聊天。 閑聊間我問道:“濤哥,這何俊龍是什么人啊,怎么看你們對他畢恭畢敬的,這是為的什么?” “楊哥你快別這么稱呼,叫我洪濤就行了!” 小桃紅是這三個人中最厚道的一個,聽我叫的如此尊重更是不敢直受,忙回答道:“其實我們和他也不熟,只知道他和海哥跟的是同一個老板,說起來也算是同殿稱臣。這家夜總會他何俊龍有不少股份,我們來著聚會多少也是為了照顧他的生意?!?/br> 張春林看我倆躲開了一眾人群私下竊語,他是個好事之徒好奇心極盛,馬上湊了過來問道:“楊哥,和我們桃紅meimei秘什么呢?要是談情說愛你找別人,他可有主了??!” 這家伙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蕭洪濤聞聽立刻扼住了他的脖子,做出個要拼命的樣子罵道:“你屄這嘴找抽啊?” 看他那張臭臉上舌頭夸張的伸著裝腔作勢的吼著“殺人了,大sao貨jian殺帥哥啦”這才將他退到一邊,問道:“唉,你不跟那磨你的豆?jié){,跑這搗什么亂?” “沒有,那女兒身材太差,別說豆?jié){了,豆奶都沒感覺!” 張春林抱怨了一聲,旋即向我問道:“楊哥,你們剛才聊什么呢?” 這些痞子說話齷齪不堪,所謂“磨豆?jié){”是指一男一女貼著身子跳那種身體來回摩擦的極具挑逗性的舞蹈,目的是刺激男客人的下體,而“豆奶”據(jù)我估計則是指女孩的rufang,他這么說當(dāng)然是對人家的胸部豐滿程度不滿意了。不過這些人雖然彼此之間言談露骨,可對我這個“楊哥”還不敢太放肆,所以和我說話變的禮貌了起來。 我拿過茶幾上的啤酒瓶,給張春林倒了一杯酒,答道:“哦,我們在說剛才那個龍哥呢!” “什么他媽龍哥,他何俊龍算個屁啊,cao!” 張春林聽我背地里稱呼的還這么客氣立刻一臉的不屑。 如此直截了當(dāng)?shù)慕辛R立刻惹來了蕭洪濤的戒備,忙出言示警:“春林你小點聲,這是何俊龍的場子,你……” 哪知道他這句話猶如火上澆油,張春林原本按壓著的無名火一下子被勾了起來,當(dāng)下更大聲的叫道:“誰的場子?這是南開,這他媽是咱們的地盤!我,我那么的了?他何俊龍仗著鬼心眼子多,又和沈老板混的時間長,小妞摟著,馬六開著,老板當(dāng)著,他有嗎的?別忘了,要不是海哥和咱哥幾個,南開這么大塊肥rou沈老板吃得下么,他姓何的到成了興隆的當(dāng)家的了,到頭來還讓咱們供著他,cao!要沒有沈老板挺他,我早把他按泥里去了,這小白臉到時當(dāng)鴨人都嫌他砕!” 他的咆哮早已經(jīng)動了正在池心享樂的徐亮,當(dāng)下立刻將一眾美女散了出去,走到我三人身邊坐在張春林邊上勸道:“行了行了,春林你少說兩句,咱不怕他何俊龍,可也別給海哥惹事??!” 被他這么一說張春林才止住了尚未泄凈的怒火,一臉的余怒未消,仰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不再說話了。 我本不想挑撥,考慮到自己扮演的角色位置,立刻岔開話題道:“唉對了,從我認(rèn)識大海那天他就是個不肯輕易低頭的主,怎么沒聽他說他還有個老板呢?” 其實顧振海投身別人門下的事我早聽他親口講過,可是他卻不肯將個中原委完全說出,所以我便借著這個機會向這三兄弟探問。 這種事在江湖上絕難隱瞞的了,只不過我不是道中人物,沒有相應(yīng)的信息渠道??紤]到我和顧振海之間的關(guān)系,又因為我上次用他們做事時的慷慨,三人對我的好感與日俱增,并沒有避諱,當(dāng)下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出了始末。 原來顧振海和張春林、蕭洪濤、徐亮、陳斌四人率領(lǐng)手下近六十個弟兄在南開區(qū)混世,靠收保護費維持各行業(yè)秩序為生,也算是一方不小的勢力,日子過得挺逍遙。和他們并存的還有個組織,與他們不同的是這些人靠的是偷摸拐騙。因為在市面上扒手的唇典叫佛爺,故此道上都稱他們?yōu)椤懊钜舴稹?,取的是妙手空空、無聲無息的意思。 大海一干人等和這偷盜集團道不同不相為謀,但彼此兩不相干也算相安無事。 可是半年前妙音佛的主事人因病去世,新上任的當(dāng)家的姓薛,叫薛海波。這人年輕氣盛目中無人,居然因為顧振海的名字和他犯沖便要人捎來話,命令顧振海必須把“振?!敝械摹罢瘛弊帜ǖ?,否則就要從南開的地盤上撤出來。顧振海當(dāng)然不能為這無理的要求所妥協(xié),兩幫人在約定的地點各自集結(jié)了不少人馬大打出手,意料之內(nèi)的顧振海這邊人強馬壯輕松獲勝。 但就在他認(rèn)為可以用壓倒性的優(yōu)勢震懾對方的時候,接下來的一個月顧振海所轄的地頭,賓館、洗浴中心、夜總會、酒吧等娛樂場所卻接二連三發(fā)生盜竊,弄得人心惶惶,所有店鋪生意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