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著這女孩子雙腮暈紅嬌羞無限的動人模樣,更兼那因為竄動嬌軀而帶來的一下乳波蕩漾,再加上此般情景下羞不自勝的嬌叫,這甚至一幅絕美的畫面。當下我情不自禁的斜身摟住了小美女的肩膀,在她秀發(fā)半遮半掩的粉頸和俏臉上輕輕吻了起來,邊吻邊在她耳邊深情的贊道:“丹丹,我的好丹丹,你真美!” “嗯,哥哥……” 初嘗禁果的少女此時身上無一處不敏感,不久便被吻得輕聲低吟起來,紅唇也情不自禁的追逐著我的雙唇。 我一邊用口唇挑逗著剛剛到手的小美人,一邊從身旁散落的褲子里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特制’柔濕紙巾,幫少女擦拭蜜壺淋漓的精水污濁。借著擦抹的機會似有似無的輕輕撩弄她尚出于半開狀態(tài)的小rou唇,挑撥那充血勃起的嫩紅色陰蒂,還時不時滑掠一下少女羞澀敏感的菊門。 不一會沈丹便經(jīng)受不住這種直截了當?shù)恼T惑了,一個勁的嬌喘囈語:“哥……哥哥,還……還是很癢啊,嗯……嗯……” 嬌吟起處少女已不自覺地扭過了頭,丁香小舌胡亂的追逐我的雙唇狂吻,一手摟著我的上身不住的撫摸著我的背脊,一手勾住我的腰胯像是要將我抱的和她密不可分一般。 便在此時我有意無意的將擦拭少女下體污物的紙巾拿了起來,像是要找地方扔掉,卻似突然發(fā)現(xiàn)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一下子放脫了沈丹,竄起身子依坐在床邊驚道:“血!是血!” 然后抓住了她的玉臂輕輕搖晃了一下,慌張又關切的問道:“丹丹,怎么有血流出來,你沒事吧?我……我剛才是不是弄壞你了?” 看著我緊張兮兮的樣子,沈丹‘撲哧’一笑,羞赧又調(diào)皮的嬌嗔道:“臭哥哥,瞧你那傻樣!人家把女孩子的身子剛給你,當然有血了!” 我便是在等這句話,于是立時拿出十分不解的神情顫抖著問道:“你……你不是那天晚上已經(jīng)……” “呀!” 沈丹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立刻雙手輕捂櫻口,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粗屹|(zhì)問的神情,慢慢又轉(zhuǎn)為了慚愧和懊悔。 處女落紅雖人人皆知,可其實每個女孩在次流出斑斑殷紅之后,接下來的兩三次都會有少量的血絲。懵懂的沈丹不懂這些生理常識,在忘情的時候一下子說溜了嘴就以為再也無法辯駁。而我則是故意勾起這件‘陳年舊事’,好將今天我倆次發(fā)生關系的罪責全推給她。 當然我這么做并不是想推卸男人應該承擔的責任,只是希望將沈丹帶進一個無法自圓其說的窘境,使她一邊陷于用美色勾引‘良家少男’的愧疚,一邊沉淪在春藥帶來的yuhuo這種兩難的境地,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要求和我交合,從而令我掌握全部的主動權,以方便我日后予取予求的在她身上盡情泄欲。 這么純情的小美人被我用詭計騙去了處女貞cao,而今反到成了罪魁禍首,一想到她一邊虔誠的祈盼我原諒她卑劣自私的欺騙行為,一邊下賤的跪著央求我再降恩澤雨露的yin蕩樣子,成就感和無邊的yuhuo立時填滿了我的內(nèi)心。 沈丹此時的表情既委屈又羞慚,兩手手指的空隙處露出不斷咀著下唇的櫻口,雙眼淚珠盈盈目光哀怨的望著我那裝出懊喪、悔恨又無地自容的臉。終于丹唇啟處,少女嗚咽著說:“哥……哥哥,我不是有意騙你的,我……” 便在此時,屋外前廳門口處‘砰’的一聲輕響,將我倆的注意力一下子吸引了過去。 “遭了,爸爸回來了!” 少女一下子停止了剛才本就沒有醞釀好的說辭,焦急萬分的低聲叫道。 此刻我也是暗叫一聲‘糟糕’,抬眼望去床頭桌上擺著一個小鬧鐘,此時它的指針正好指到七點四十的地方。怎么時間過得這么快,不知不覺都過去兩個小時了。最讓我自責的是這么縝密的計劃中我居然忽略了對最重要的一個環(huán)節(jié)的關注——時間。那小鐘表明明一開始就擺在那了,而我竟是從始至終都沒有發(fā)覺,真是該死! 不過說到底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我還是比臨危大亂的沈丹來的沉著,立刻三把兩把穿起了自己的外衣蹬上鞋子,將我倆其余的小件衣服一股腦扔進了床里側(cè),然后拉過被子將床上亂糟糟的‘戰(zhàn)場’全部蓋住。 “我出去拖延時間,你快整理好再下樓!” 說完我扭回頭看著六神無主的沈丹像剛從噩夢中驚醒一般的點點頭答應了我,這才摸黑快速的閃出了沈丹的臥房。 我竄出房間來到旁邊的書房門前伸手輕輕推開了房門站在門口等待‘岳父老泰山’的光臨。果不其然,沈父的腳步聲從下面的樓梯臺階處響起:“丹丹、小楊,到時間了,休息一下吧!” 說著這中年男人邁著穩(wěn)重的步伐走了上來。 當他的上半身從回旋的樓梯扶手那緩緩露出來時,我在他目光所及的同時輕輕帶上了書房的門,那動作就好像是我剛從書房里走出來一樣。 “沈叔叔!” 我若無其事的淡定應承著。 “哎,小楊,丹丹呢?” 見我一個人走出房間,沈父先是斜眼看了看正在關閉的書房門,然后把目光移到我的臉上問道。 連番的非常經(jīng)歷使我的反射神經(jīng)已經(jīng)練就的出奇的發(fā)達,臨場應變的能力與日俱增,再不是面對著于萌萌赤裸rou體一邊rou莖爆挺一邊心下猶豫熱汗直流的毛頭小子了,當下輕輕一笑應道:“哦,她有點不舒服,回房去了?!?/br> “這孩子,又不好好學習!” 模范父親聽我這么說,自然以為自己一貫不愛學習的女兒又在借故偷懶,立刻一臉的不高興,舉步便往沈丹的臥房走去,伸手就要推門。 在此人厚實的大手五指關離那扇小木門不到十公分的時候,我輕巧的冒出一句話:“她說她肚子疼,還有點冷。” 說者有心聽者有意,沈父四十幾歲的男人自然知道我嘴里的描述是怎么一回事。而且作為單親家庭父女二人的環(huán)境下,爸爸也無法細致的照顧自己女兒生理上的事情,更不能像母親和閨女之間一樣,在痛經(jīng)等問題上毫無避諱的關切詢問。 果然,這簡單的一句話立時起了作用,沈父本來要用力推開房門的手當即收回了力道,改為蜷起手指在門上輕輕敲了敲,然后他才微微將臉靠近門扇小聲說:“丹丹,你再歇會就下樓吧,我們該走了!” 西洋鏡終于沒有戳穿,潘多拉寶盒的蓋子就這樣被我輕描淡寫的從這個我一直認為很精明的男人手中保護住了。當下我簡單收拾了一下書包,和沈父一起走下樓去,幫他一件件整理剛買回來的東西。 因為是本學期最后一次授課,‘老丈人’給我結(jié)清了最近一個月的家教費用,還特意多給了幾百以資酬謝,我只好客氣幾句接了過來。拿著這兩千多塊錢,我心里直想笑出聲。算了,這些錢就當做是給你寶貝女兒的開苞費吧。少是少了點,有點‘資不抵債’,不過我本著為人民服務的高尚品德就不和你計較了。 十幾分鐘之后,小女孩才穿戴整齊慢吞吞的從樓上下來。看她桃紅滿面步履緩慢,一臉的羞怯扭捏,我們這對‘新婚夫婦’自是心照不宣,而唯一被蒙在鼓里的沈父卻只當做例假之中處子身心的正常反應,并沒有過分關注,反而對女兒的神情舉止決口不問。 坐上她爸爸的車子駛出麗景豪園,大捷龍寬敞的后排座椅上我雖然裝作無意識的望向窗外,而眼角的余光卻一直盯著因心神不寧而不斷從后視鏡中偷眼看我的副駕駛席位上剛被我變成女人的沈丹。此時的小美眉雖然一改往日懶散的坐姿正襟危坐的沒有絲毫動彈,可緊緊抓住車門扶手的一只柔夷卻告訴我她現(xiàn)在有多緊張。 在她看來她似乎是因為無法控制情欲而勾引了一個大好男青年,而且還是從別的女孩那里硬生生搶來的。更有甚者,雖然帶著幾分愧疚,可是那種初次的性體驗卻是意想不到的精彩刺激,這便令她加深了患得患失的心情。父親的突然出現(xiàn)使她原本想說的話沒有機會說出口,現(xiàn)在更不敢對我假以任何辭色,以免在老爸面前露餡。唯一能做的只有透過左上方的后視鏡時不時瞅瞅身后的男人,可我卻好似心事重重的凝視著窗外,根本沒有對她有任何表示,這更讓她忐忑。 “小楊啊,你寒假有沒有空來上課啊?” 沈父熟練地擺弄著方向盤和擋把轉(zhuǎn)了一個彎問著。他清楚我的大概情況,知道我孤家寡人一個,春節(jié)其間應該沒什么親戚要走訪。 我漫不經(jīng)心的“嗯?” 了一聲,在后視鏡中和沈丹焦急期盼的神情對了一下眼神立刻將目光躲了開去,像思考了一下后這才回答:“好啊,反正我也沒什么事?!?/br> 在沈父并沒注意到的小女孩一下稍顯輕松地表情的同時,他一邊轉(zhuǎn)動方向盤從常德道拐向南豐路,一邊道:“那最好了,從下下周的周一開始隔一天的下午行嗎?” 剛說到這里前面好像出了什么狀況,他“喲!” 的一聲驚呼同時急踩剎車。 ‘叱——’車子驟然停了下來,沈丹因為緊張我倆的事一直緊握著車門把手顛的不是很厲害??晌揖蛻K了,幾乎半張臉都撞到了后排車門的玻璃窗上,肩膀也磕到了窗框上。 “怎么了沈叔叔?” 我慌忙坐會原位驚問道。 沈父因為系著安全帶是最安然無恙的一個,可這時卻是他最緊張,呆了一下才答:“遭了,好像撞到人了!” 說著迅速拉上手剎熄了火松掉安全帶,一邊開門下車一邊對我倆說:“你們待著別下來,我去看看!” 透過玻璃窗我看到這時有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慌慌張張的從人行便道上跑過來伏到了車前,而沈父也趕到那里蹲下去,不知和什么人說著話樣子很焦急。 “發(fā)生什么事了?” 見此情景沈丹坐起了身子隔著擋風玻璃向前面張望,但這樣似乎看不清楚,旋即就想下車。 “你別動!” 我一把按住了她開車門的手,然后將自己這一側(cè)的車窗按下來,探出頭從側(cè)面觀察。 被我這么一阻止沈丹只好乖乖坐了回去,此時只有我倆在車上,她原本想說些什么,可我打開了車窗又不方便開口了。見我探頭張望又好奇地問道:“怎么了?” 這車的性能真好,待在車里幾乎什么也聽不到,可是剛打開車窗外面的聲音便傳進了我的耳朵。一個男子正“哎呦……哎呦,撞死我了,咋開車的?” 的大聲痛叫,還有個小女孩稚嫩的聲音哭著詢問:“嗚嗚……爸爸……爸爸你怎么了?” 而沈丹的父親也在關切的責問著:“老弟,撞哪了,沒事吧?你過馬路怎么也不看這點車啊?” 我微微向外探了探頭,從側(cè)面看見一個人斜倚在車前,這個被撞的男子三十出頭的年紀,又矮又瘦干巴巴的像個癆病鬼,這身形恐怕是豐滿一點的女人都比他健壯。若不是那一口沙啞嗓音下的純正東北話,光看他的側(cè)影,還真以為是個娘們兒呢。此時他正一手抓著車轅跌坐在地,一個布包袱就扔在車下,那自稱是他女兒的小丫頭則撲到他懷里不住的啼哭。兩個人都是一身破舊的粗布衣服,身上臉上還有些風塵,一看就知道是農(nóng)村來的。 事發(fā)的地方相對偏僻,并沒有太多行人,所以也沒引來幾個圍觀的群眾,這更令我能從側(cè)面看得仔細。被撞這人雖然叫得挺歡還帶出一臉的痛苦神情,可說話間中氣十足,呼吸也十分勻稱,搖頭晃腦的呼疼之下一對大眼睛閃爍不定。更有甚者他那個包裹就擱在比他更貼近車轱轆的地方,卻是完好無損的。 我心中暗笑,這明明是兩個騙子,看準這輛高級轎車駛過才沖出來制造車禍。好早以前就聽說過所謂的‘碰瓷’,沒想到今天叫我們遇上了,而且這一大一小兩個男女似乎還是新手,裝的一點也不像,不然應該事先化化妝弄點血涂在臉上,做出一副‘遭遇’車撞的慘象,那只空出來的手更不能撐在地上,該當捂著腿上的‘傷口’才是。 我正想下車揭破他們的陰謀,可轉(zhuǎn)念一想又改變了主意。據(jù)我觀察沈父這人絕不簡單,這些許小事自不必我來出馬解決,更何況在他面前班門弄斧說不定不是什么明智之舉。念及于此我慢慢把心情放輕松,抱著冷眼旁觀的態(tài)度把胳膊肘搭在窗邊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淖恕?/br> “怎么樣了?” 見我臉上的關切漸漸淡去沈丹問。 “放心吧,沒什么大不了的?!?/br> 我微笑著回答了一聲。 “哦,那就好!” 知道事情并不嚴重沈丹這才放下了心,一時之間車內(nèi)又是一陣沉默。 又過了一會,她終于按耐不住心事,思慮良久才扭過了頭,用委婉的眼神望著我,嬌聲道:“哥哥,我其實……” 剛說到這里突看到我把目光從她臉上移到了車前,沈丹下意識的隨著我矚目的方向扭回頭望去,正好看到那個男人在她爸爸的攙扶下慢慢站了起來,然后一瘸一拐的和那小女孩向旁邊的便道上走去,而沈父目送他們走離了車前也慢慢向駕駛座的車門歩來。見此情景小沈丹只好又一次將一肚子的話咽了回去,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咔……砰’沈父拉開車門坐了進來,隨手重重將門關上,像是借此抒發(fā)心中的不滿一樣,與此同時我也按動按鈕關好了車窗。 “爸,沒事了?” 沈丹看著坐下之后長出一口氣的父親問。 “沒事了!” 沈父沖自己的女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