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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開燈,不約而同全貼在門上側(cè)聽外面的動靜。只聽胡同口一陣sao動由遠(yuǎn)及近,小女孩嚇得死死攥住了男人的手,好在那聲音又慢慢由近轉(zhuǎn)遠(yuǎn),最后消失在深夜的寂靜之中。 包括春子在內(nèi)的幾個流氓吵吵嚷嚷的在胡同口徘徊了一陣,然后相視一笑走掉了。出了天大北門,他們相繼快速鉆進了一輛停在路邊的黃色面包車,老六做到了駕駛座,老三和那個春子并排坐進了后車廂,而副駕駛那里卻早已坐了一個高大壯健滿臉橫rou額頭還帶著一條刀疤的男人。 “哎呀我cao,都跑出汗來了,這破jiba玩意裹著腦袋還真熱!” 春子竟一把抓去了纏在頭上的繃帶,并用它擦拭了頭上淋淋瀝瀝的“血水”,一邊擦一邊嘟囔:“媽個屄的,那玻璃罐子你們說是糖做的,怎么打一下還這么疼???” 他說著就想打開車窗將臟兮兮的紗布扔出去,當(dāng)下被旁邊的老三一把攔住,然后小心的關(guān)上了車窗說道:“春林,這東西可不能扔,萬一被那小妞看見,楊哥的計劃就泡湯了!” 說到這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他媽少裝了,人家小meimei一點沒用勁,是你趁她閉眼的時候一頭撞過去的,我都看見了,根本就不疼。是吧桃紅meimei?” 說著欠過身子用手拍了一下坐在駕駛座的老六。 原來這春子正是“型男”張春林,而老六就是外號小桃紅的蕭洪濤,不用問剛才說話的這位就是徐亮了,而坐在前排副駕駛上的高大男人當(dāng)然是他們的大哥顧振海。 蕭洪濤一臉不滿的扒拉開徐亮的手,埋怨道:“你們還說呢,這么好玩的事,偏偏我的戲份最少,有風(fēng)頭都讓你倆搶去了,我只能傻屄似的站旁邊看著,cao!” “拉倒吧你!” 張春林從后面給了他一個脖溜:“我們自始至終都沒碰那小妞一根頭發(fā),就你一直抓著人家的小手靠在人家身邊,這便宜都讓你占去了!” “對呀!” 徐亮被張春林一提醒也來氣了:“我們多辛苦,又要假裝流氓調(diào)戲人家大閨女,可還不能真的吃到豆腐。又要扮黑臉連打帶罵,可下手還得有分寸不能真的打傷了楊哥。這些容易嗎,啊?” 說著重重在“桃紅meimei”的腦殼上一按,問道:“你知道什么叫光看不能吃眼饞肚子餓嗎,懂嗎你?” 張春林讓他們左一下右一下削在后腦勺上有點急了:“說歸說啊,別他媽動手!” 旋即又扭過頭去反駁道:“什么“假裝流氓”,你們本來就他媽是流氓!” 緊跟著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撲哧”一笑:“哎你們說,現(xiàn)在那小女兒跟楊哥在干嗎呢?” 張春林說話最是露骨,對這個話題也最感興趣,立刻接茬:“那還用問?” 當(dāng)即裝出一個扭捏女子的樣子嗲聲說:“哥哥,這里好黑人家好怕,你來抱抱人家嘛!” 然后身子往另一邊一扭,又裝成男人的樣子粗聲粗氣的道:“好啊,來吧meimei,到哥懷里來,哥保護你,哥疼你。不讓別人欺負(fù)你,哥一個人欺負(fù)你!哈哈哈!” 說到這里再也忍不住和剩下兩人哈哈大笑起來。說真的,要不是嫌臟或者怕傳染上什么病,是個人都想往他現(xiàn)在這張臉孔上揍幾拳。 見他們一個勁的說笑,一直沒說話的顧振海輕聲喝止道:“好了好了,別吵吵了!” 旋即對三人問道:“我說,你們手底下有準(zhǔn)嗎,沒打壞我兄弟吧?” 張春林搶著答道:“海哥您放心,我找的人各各是打架的行家,保證傷皮不傷骨,這叫一個外焦里嫩。就是……嗯就是……” 說到這里支支吾吾的不敢往下說了。 “就是什么,快說!” 大海輕喝了一聲,皺眉問道。 “就是最后那幾棍子可是鑿鑿實實半點也沒摻假……” 張春林說著膽怯的低下了頭。 “你們……” 顧振海很有點不高興,剛想發(fā)作卻被徐亮用話攔住了:“海哥海哥您聽我說,這是楊哥用暗號特意交代的,我估計沒點真?zhèn)?,他可能怕小美眉看出來,這才……這才……” 顧振海也想到可能是這個緣由,便不好責(zé)怪自己的弟兄了,當(dāng)下嘆道:“行了行了,既然是他的意思就由他去吧!” “海哥,楊子哥這么大費周章不像是只想上上那個小妞就算了,那這是弄的什么玄虛?。俊?/br> 比較有頭腦的徐亮看大哥不再生氣,仗著膽子問道。 “弄什么玄虛!哼哼,他弄的可深了,不但要玩人家身子,還要玩人家感情。cao,他這才真叫一個“弄”呢!” 顧振海陰沉著說了這句,然后吩咐道:“洪濤,開車走吧!” 在他的命令下,蕭洪濤啟動了面包車,四人一溜煙消失在深夜寂靜的街道盡頭。 第五節(jié)孤男寡女 為了得到沈丹這個小美女,我利用她的心理障礙、高傲的個性和對社會經(jīng)驗的欠缺,集合顧振海的大隊人馬上演了這出后街遇險和廢樓逼jian的戲碼,又以英雄救美的角色用苦rou計將其救出。然而這并不是我的全部計劃,確切的講這只是一個開始,就是我獵取沈丹這次“治病救人”之前,所提到的藥引。 計劃十分順利,在被流氓追趕之下,我成功的趁著這小可人慌亂之下把她帶進了自己天大東湖邊上的小破屋?,F(xiàn)在春林他們已經(jīng)按照約定撤退了,可沈丹還是十分擔(dān)心。小屋之內(nèi)我倆并排依坐在門邊,用后背頂著木門,過了良久再也聽不到動靜,小美女這才稍稍心安。她側(cè)過頭說道:“今天可多虧你了楊老師,剛才真的好可怕??!” 她看著我的臉說話,卻見我低著頭一言不發(fā),額頭上、面頰上和嘴角上淋淋瀝瀝都是血污,滿臉臟兮兮的不成樣子,不禁心疼道:“剛才你為了救我被他們打成那樣,真是對不住了!” 她說了這些話而我卻毫無反應(yīng),只是低著頭呼吸越來越沉重,小美女一下子會意錯了,忙解釋道:“楊老師,剛才我真不是故意惹他們的,你別怪我啦!” 隨即看我面色陰沉,表情不大對勁,又害怕起來:“楊老師楊老師,你怎么了,你別嚇我???” 她情緒有點激動,兩只手抓著我抱住膝蓋的左臂搖晃著我的身體。 “啪”我突然用右手一下抓住了她搭在我臂彎上的柔夷,抬起頭眼神游離目光散亂的瞅著她,眼光在她周身來回的打轉(zhuǎn),嘴半閉半張呼吸越發(fā)粗重。 “??!” 看我神色不太正常,沈丹嚇得立刻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卻被我抓的很牢,完全不能撤回:“楊……楊老師,你沒事吧,你干嗎抓著我的手?” 被她這么一聲嬌喝,我才漸漸回過神來,似乎費盡了全力將自己的目光從她身上轉(zhuǎn)移到一邊,同時松開了她,閉著眼睛吞咽唾沫,好像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一樣。良久才說道:“你……你快走吧,這里不適合你待著!” 說完居然強撐著站起身來,一邊脫衣服一邊向旁邊一扇小門走去。 “你干什么去?” 沈丹不解的問道。這個時候不知外面那些人還在不在,她怎么敢一個人走出去? 我一邊一件一件脫掉上衣,一邊推開那扇破門走了進去,嘴里嘟囔著:“好熱好熱,我要洗個涼水澡,冷靜冷靜!” 說著走進那間小屋,打開電燈泡,反手把門關(guān)上了。 沈丹納悶已極,這三九嚴(yán)寒的我怎么一個勁的喊熱,立刻跟了過來,推門就往里看,嘴里問道:“楊老師你到底怎么了?” 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原來是一件極其簡陋的浴室兼廚房。不大的空間里一邊是煤氣爐和幾件炊具,一邊是個高高豎起平伸出來的沒有蓮蓬頭的直管淋浴。 此時我已經(jīng)將上身脫的只剩一件跨欄背心,心想這傻丫頭怎么這么笨,到現(xiàn)在還沒看出我是個什么狀況嗎?看來我必須提醒一下她。 想到這里我扭回身,故意轉(zhuǎn)移視線不看她,伸手輕輕將她推出去,嘴里說了句:“你是女的,現(xiàn)在不能接近我,快走快走!” 說完就把門關(guān)嚴(yán)了。 “楊……” 小美女被我推到浴室外面,站在門口發(fā)呆,突然猛地想起了剛才在廢樓里發(fā)生的事情。對呀,那個流氓給老師強行喂了好多那種藥,那是春藥啊。 老師……老師現(xiàn)在藥力發(fā)作了? 春藥這東西單純的沈丹還是聽說過的,知道它的危害是令人喪失理智的瘋狂想和異性交歡,完全不受自身控制。雖然她沒見過,可是卻十分忌憚。 哦,難怪老師剛才讓我走,他是怕藥力發(fā)作了會控制不住自己,對我不利。 真是的,要是如此,我還真的好危險啊。想到這里沈丹不由得向外挪了一步,可轉(zhuǎn)念一想老師為了自己被打的這么慘,自己怎么能就這樣走掉呢,而且外面還很不安全,真要是又被他們捉住,恐怕連自殺都來不及,更別提自己根本沒有自殺的勇氣。權(quán)衡之下小沈丹又轉(zhuǎn)回了身子,微微推開浴室的門,透過一絲門縫向里面偷看。 我其實一直借著門上的磨砂玻璃觀察著沈丹,雖然看不清,但卻能推斷她離門口的距離,如果她真的想要逃掉我立刻借著“藥勁”采取行動阻止。而這時她在我意料之內(nèi)的回轉(zhuǎn)了身子偷看,我確定可以實施下一步計劃了。 沈丹從門縫中觀察,赫然看到只穿了一件背心的我已經(jīng)打開了自來水淋浴的開關(guān),那透明的水柱直直的砸在我的頭上,向四處濺起無數(shù)水花,在這臘月天里,單單看一個人沖涼水都會不自覺地跟著打哆嗦,可我卻揚起了頭,讓冷水盡情的沖在臉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降低身上的溫度澆滅藥物帶來的無盡yuhuo。 他真的被春藥的效力給害到了,看著自己老師如此渴望冷卻身心的炙熱,沈丹已經(jīng)確信了這一點。他不住的晃著頭,水珠從發(fā)梢和滿是淤青的臉上向四處散落,右手不停地拍打guntang的面頰,可是左手卻一直垂下。他左肩膀上好大一塊淤青,肘部好像還破了,鮮血正順著小臂從手指上滴落。天哪,老師的左手被打壞了,不能活動了。對我身受重傷的憐惜和感激一下子壓過了對一個男人即將失控的畏懼,小美女突然推門走了進來,站在門口“嗚嗚”哭了起來:“嗚嗚嗚嗚,都是我不好,楊老師你別再淋冷水了,會生病的,求你了!” 說著她就要過來阻止我。 “唰”我似乎這才發(fā)現(xiàn)她一般,一下子把頭扭了過來,眼神呆滯的看著她,繼而沒等她走近我已經(jīng)向她撲了過去。 “??!” 沈丹猝不及防被我牢牢抱住,那冰冷的濕衣服貼在她身上令她好不難受,而我炙熱的臉頰卻毫無保留的貼在她的俏臉上,又令她一陣驚慌。 其實三九天洗冷水澡,任何人此時的身體都會發(fā)燙的,這不是春藥的作用,而是一個簡單的生理常識。可沈丹卻誤以為我因為藥力而情緒失控,立刻想要掙脫,嘴里不停地喊著:“楊老師,你別這樣,你冷靜點!” 可卻還是被我抱得死死的。 我抱著她沖出了浴室,呈一直線的將她推到入戶門旁邊的墻壁上,用自己的身體將她緊緊依在墻上,低下頭在她額角、發(fā)梢胡亂的親吻。 “不要……老師你別……我是沈丹……是你的學(xué)生……你……” 沈丹奮力的掙扎,雙腳亂蹬,兩只手在我肩膀上用力推著,可卻絲毫不能阻止我的摟抱狂吻。 摟著這么一個小美人,把她壓在墻上親嘴,真是人生一大快事。而且最妙的是我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她所帶來的后遺癥,沈丹就算反抗也不會怪我。 果然不知道是小美人不忍心還是根本不會,她并沒有用膝蓋頂我的褲襠或者用嘴咬我,只是委屈的承受著我在她身上胡亂的撫摸,在她臉上到處親吻。不一會,女孩子的小臉開始暈紅了,嬌俏的面頰更是動人,我不自禁的將嘴唇湊到了她的櫻口前面。 小美女面臨初吻的喪失,她幽怨的眼神宛如秋水一般看著近在咫尺的我,那神情令色欲高漲的我為之一呆。不行,不能這么草草進入正題,我要再多下點功夫,打好這個“感情”基礎(chǔ)。想到這里,我也迷茫的看著她。四目相對,小美女的眼中滿是哀怨和悲涼,而我的眼神則逐漸從迷惘轉(zhuǎn)變成愛憐,又從愛憐變成了懊悔。 “出去出去,你快走,別靠近我!” 我大叫一聲,突然拉開了單元門,一把將沈丹推出了門外,緊跟著重重關(guān)上了房門,然后用脊背依著門板慢慢坐到了地上。 小美女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傻傻的站在了當(dāng)?shù)?,臉孔和門之間距離不足二十公分,就這樣呆呆的站著。她本以為自己堅守了幾近二十年的初吻就要在這中莫名其妙的情況下被一個理智喪失的男人強行奪走了。可卻沒料想這人居然用強大的意志力壓制了心魔,硬是在四唇相交前的一剎那,把她推了出去。是感動還是慶幸,抑或有些失望?她不知道。 可是她耳朵里卻聽到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呼“啊——” 、“唔——”,不斷從門里傳來。 “楊老師!” 小美女突然意識到屋里的人可能正在遭受著極大的痛苦,他這些痛苦全是源于和他不甚相熟的自己。當(dāng)下沈丹再沒多想,冒著可能繼續(xù)被男人侵犯的危險,想要推門進屋??沙龊跛饬系氖?,門竟然推不動。 是不是被從里面鎖上了?不像,因為那門不是完全不動,在小小的范圍內(nèi)還能微微開合。 沈丹意識到是老師正用身體死死靠在門上,他是在自己和自己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