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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下巴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沈丹。 被這個男人用那獨眼龍的斗雞眼在身上掃一遍,就好像被他強jian了一樣的惡心、別扭,沈丹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又退后兩步,身子幾乎貼到了墻上。 她生怕這個人會逼近對自己做出什么不利的舉動,可是出乎意料的,他不但沒有再走近,反而一扭身向遠離她的方向走去。這時不知是誰在哪搬來了一把椅子,春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仍是用那只賊眼直勾勾的盯著沈丹,上下左右不住的打量。 “不用錢賠?你……你什么意思?” 現(xiàn)在這人雖然已經(jīng)離開很遠了,可是沈丹似乎還覺得他是在自己身邊一樣,不由得又往后退了一步,身子正好靠在混凝土墻壁上,再無路可退。 春子盯著女孩,臉上漸漸露出了猥褻的笑容:“干什么?你說呢?” 然后居然把頭扭到了一邊,對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問道:“三哥,這妞還行哈,湊合能用吧?” “你行不行啊,看你臉上還都是血呢,要不我們把這小娘們看著,你先去醫(yī)院縫幾針再說吧!” 那個男人原來行三,聽春子重傷之下居然色心大起,不禁笑著勸道。 春子把脖子一梗,做了個是人看了都鬧心的表情,咧著嘴罵道:“cao!你弟弟被打的是額頭不是guitou,玩屄不礙事!” 雖然沈丹家教也算不錯,而且生活在女孩子集中的圈子里,可是“guitou”、“玩屄”之類的粗俗言語還是懂一些的。即便不懂,從他倆在自己身上指指點點品頭論足的無賴表情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只聽得她心里如熱油開鍋一般翻騰不止:“你……你們要干什么?” 一邊驚悚的問著,一邊貼著墻壁向一個黑洞洞的空擋蹭去,可眼睛卻絲毫不敢離開這二人,生怕他們說著說著驟然撲過來。 “你說我們想干什么?” 一個聲音突然從沈丹耳邊響起,嚇得她“啊”的一聲猛一回頭,卻原來是那個較為強健的男人不知何時竟然出現(xiàn)在她心里面預(yù)想的去路上。 這男人抱著肩膀陰測測的看著她,嘿嘿一陣獰笑:“小meimei,我四哥是個比較溫柔的人,只要你乖乖的伺候他舒服了,完事之后他不會為難你的!” 沈丹慌亂之下又往回挪了兩步,和這個可怖的男人離開一些距離,聽他說得實在污穢,可自己又不敢再像在KTV單間里那樣發(fā)作,只是拼命的盯著他搖頭,那樣子一看就是害怕到了極點。 “六子,你看好她啊,剛才你要是警惕點,也不會讓她從單間里跑了,害咱們大冷天在這破jiba地方挨著凍!” 那個不茍言笑的老三板著臉說道。 這人原來排行老六,聽他三哥這么說,似乎有點不愿意,猛地將一只手撐在沈丹耳朵邊上的墻壁上,鼻子里哼了一聲,死死的盯著沈丹面露猙獰,嚇得她身子又向后一躲,撞到墻壁的陰角上,再無退路。 那老三抱著肩膀朝沈丹走來,邊走邊說:“小meimei,你打傷了我的兄弟,這事可大可小。” 說著突然站定,掏出香煙慢慢點上一根才繼續(xù)說:“往大里說,我們可以把你送到警察局,就說你是到KTV拉客的,因為我們這些良好市民不打算跟你做生意,你惱羞成怒持械傷人。” 說到這里故意放滿了腳步轉(zhuǎn)了個圈,指了指身后的四弟春子:“而且你放心,你的包里絕對會出現(xiàn)一大堆保險套和公關(guān)小姐的名片。到時候你很可能會被當成賣yin、惡意傷人送上法庭!” 沈丹越聽心里越氣,可是偏偏當時屋里一個己方的證人也沒有,而且自己的包現(xiàn)在肯定也落到了他們手里,這些栽贓都任憑人家布置。但聽對方口氣似乎并不想這么做,好像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立刻問道:“那往小了說怎么樣?你們要是要錢就開個價,我……我……” 她還沒說完,那老三卻一邊用小手指套著耳朵一邊很不高興的打斷了她:“嘖哎!你怎么這么不上道呢?我這話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你要真想陪我們玩玩,我哥幾個又怎么會再來為難你呢?” 說著用左手抱在胸前,右肘部撐在左臂上,把夾著香煙的右手放到了腦袋邊上,兩眼細細打量著沈丹的周身,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說明白點吧,你在這讓我們兄弟幾個輪流爽爽,今天的事情就一筆勾銷怎么樣?” 然后又扭回頭對那個一直坐著的春子說:“老四,你讓她打的不輕,這炮就由你來吧!” 說著沖他招了招手。 “好?。 ?/br> 那春子好像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聞聽之下立刻站了起來,雖然猛一站起似乎因為頭暈身體還搖晃了一下,可是馬上穩(wěn)住了身形,大踏步向沈丹走來。 沈丹最擔心的情況終于出現(xiàn)了,她嚇得不住的搖晃著腦袋:“不……不不……這不行,你們不能這樣,你們……” 說著就要轉(zhuǎn)身往外逃。沒成想剛一動,一只胳膊就被那個老六抓了個正著,他怒聲說了句“別動”一把又將沈丹拽了回來,同時將擒住她的那只手死死按在墻上。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沈丹拼命掙扎可卻毫無用處,那老三越來越近,她只好帶著哭腔叫道:“你別……別過來,不要過來……求你!” 可那人卻絲毫不為其所動,不但沒有停下居然也沒加快腳步,就這么溜溜達達向她靠近。更可怕的是那個春子也走過來了,而且來勢洶洶,似乎立刻就要對自己動粗一般?;艁y之中沈丹只有對著四面的黑壓壓的空地高喊:“救命呀,快來人呀,救命!” 可是四壁空空何來半個人影。 “別叫了,這地方不會有人來的,你現(xiàn)在需要考慮的是乖乖脫光了給我們玩玩,還是等我們把你扒光了輪jian!” 春子這時已經(jīng)走到了沈丹面前不到三米的地方,一邊繼續(xù)向前走一邊對旁邊一個看熱鬧的小弟分付:“你去把這娘們的包拿來,塞進幾個保險套,快去!” “哦!” 那人剛要走,卻被老三叫住了:“等等!” 說著從自己兜里掏出幾張鈔票遞了過去:“等會完事把這些錢按上這小妞的指紋,也塞進她包里,知道了嗎!” 那人答應(yīng)一聲接過,跑著去了。 沈丹心里恨透了這個面色陰沉的家伙,他的花招太毒辣了,如果這樣自己真要事后報警,說不定根本會被當成妓女賣yin來處理。面前三個人,老三陰沉詭詐,老四好色惡心,老六孔武有力。這三個人家在一起,自己今天怕是難逃一劫。難道純潔的處女之身真的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給三個臭流氓輪流糟蹋嗎?爸爸、mama,誰來救救我???天哪,要是這樣的厄運要降臨的話,我情愿死掉算了! 沈丹欲哭無淚的時候,那狗頭蛤蟆眼的老四已經(jīng)走到她的面前,低下頭細細端詳,像是在審看一個陶瓷花瓶一般。而沈丹則不停的躲著他的面孔,好像一被他看清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似的。 “別動!” 春子一把捏住了沈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揚了起來。被這只臭手碰到了身體,沈丹渾身的雞皮疙瘩立刻全都起來了,不自禁的用另一只手奮起反抗,卻被春子一把抓住,和老六一樣按到了墻壁上。沈丹此時雙手幾乎對稱的擺在腦袋兩側(cè),身體平平的貼在墻上,她從沒遇到過這種事,不懂用腳來抵抗,竟是渾身顫抖著喘息不止,緊跟著“嗚嗚”的啼哭起來。 “這小妞真白!” 春子賊眼死盯著沈丹的面頰,居然伸出舌頭向她臉上舔來。 這一舉動大大出乎沈丹的預(yù)料,當下一陣作惡汗毛瞬的都豎立了起來。心想只要他的舌頭碰到了自己的身體任何一個部位,那真比死了還要難受。 便在這最緊要的關(guān)頭,一個人影飛也似地從黑暗中沖了出來,奔著春子猛撲。 他來得太快,春子根本沒有意料到,感覺身側(cè)有異樣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删驮诖藭r卻不料想,一直守在春子身邊的老三,陡的飛起一腳,那人猝不及防,被拌的“咵”一聲,斜刺里摔出老遠,一時之間竟是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當下包括沈丹、三個流氓和眾小弟,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個人身上。沈丹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人竟是剛才救過自己卻急于報警而離開的自己的家教老師——楊子揚。也不知道他怎么找到這個僻靜的地方,看來肯定是在這里埋伏著很久伺機而動,看到自己即將要遭到流氓的侮辱,這才萬不得已挺身而出,心里一陣感動又一陣悲涼。 “哼哼!” 老三冷笑了一聲,盯著倒地不起的男人:“我就說嘛,剛才是兩個人,現(xiàn)在只有這丫頭一個!” 說著走了過來細細端詳來人:“你小子還真是不離不棄?。 ?/br> 說完對著正想爬起的男人肋骨重重的一腳,把他兜的一聲慘叫身子滾出一米多遠。 沈丹這時徹底絕望了,看著自己的老師如此不堪一擊,她唯一的希望完全破滅,不禁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眼角被擠了出來。 “好好修理修理他!” 老三對著一直在周圍站腳助威的四五個小流氓吩咐道,立刻眾人沖了過來拳腳棍棒一齊向這人身上招呼,打得他抱著腦袋不停地在地上打滾,嘴里“啊”、“哎呦”痛叫連連。 春子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擾亂了心神,并沒有繼續(xù)侵犯沈丹,可恨的是老三這時對他說道:“四弟你忙你的,這小子交給我了!” 說完居然慢吞吞向后走,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別啊,打人比cao屄有意思!” 春子并沒有聽從三哥的建議,竟將沈丹那條手臂交給了老六,自己走過來排開眾人,對著遍體鱗傷的男人一個勁的猛踢猛踹。 發(fā)xiele好久這才住手,分付小嘍啰將這人兩手向后擒住,壓的跪在地上,然后揪住他的頭發(fā)向后一拽,讓他整個臉揚了起來。看著男人滿是泥土嘴角淌著鮮血的臉問道:“你他媽誰???關(guān)你鳥事啊,啊?” 看這人竟不回答,又轉(zhuǎn)頭笑瞇瞇的問沈丹:“這男的是你什么人啊,小meimei?” “他……他是我哥哥!” 沈丹可能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冒出這么一句,也許她現(xiàn)在太需要一個可以依賴的哥哥,也許她要為“多管閑事”的老師找一個令流氓生出些許同情的借口??傊蜎_他兩次三番舍身救自己,她現(xiàn)在真的把這一直以來都不太看得起也不太親近的男人當成親人了。 可春子卻絲毫沒為這種“親情”所打動,反而更生出一種虐待的快感,竟然轉(zhuǎn)回頭一手揪著那人的頭發(fā),一手左右開弓打在他臉上:“哥哥,cao,床上的哥哥吧,叫你他媽多管閑事,叫你他媽多管閑事!” 一時之間巴掌像雨點一般打在男人的臉上那人果然沒令沈丹失望,雖然被打的奄奄一息,可是竟是毫不畏懼的和春子對視著,臉上抽搐了幾下罵道:“你他媽要是個男人就把她放了,有……有什么手段盡管在我身上使,噢……孫子,啊!” “別打了,別打了,求你了!” 看著為自己挺身而出的男人遭受如此毒打,沈丹哭著哀求道。 春子暫時放下了沙袋一般的男人,走到沈丹面前,色咪咪的看著她:“不打可以啊,你親我一口我就不打他了!” “親……親你?” 沈丹遲疑了片刻,看到被人壓著跪在地上嘴角流血不住喘息的老師,終于下定了決心,一咬牙含著眼淚答應(yīng):“好,我親!” 說著閉起眼睛努起嘴忍著心中的作惡就往那人臉上湊過去。 “等等!” 就在沈丹小嘴和他猴屁股一樣的臉頰似挨未挨的時候,春子居然出言制止了她。看著沈丹羞紅而不解的俏臉,他yin褻的一笑:“嘿嘿,我說的不是親這里……” 說到這里居然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從里面掏出一根硬挺的陽具,沖沈丹面前晃著腥紅的guitou:“我要你親我這里,哈哈!” 沈丹從來沒有這么近距離的看過一個男人的性器官,只見那上面紅彤彤的透著骯臟,正中間還有個小小的孔洞,此時正似開微合,整個roubang好像向她示威般上下晃動。當下又是惡心又是膽怯,可看了看只剩半條命的老師,又是一陣猶豫不決。 “丹丹不要!” 地上的男人再也無法忍耐了,高叫著拼命搖晃身體,還是被兩邊的人死死壓著無法掙脫:“你他媽的,你個王八蛋,我cao你十八代祖宗,有種你弄死我,要不我只要活著早晚閹了你個混賬東西!” 倘若平時一個人如此叫嚷臟話連篇,沈丹一定嗤之以鼻,可今天在這種場景之下,她完全沒有一點反感,反而覺得面前的男人真的很有骨氣。 但春子似乎就不這么認為了,他先是將污穢的陽物收了起來過去又一頓嘴巴打的那人嘴角再次淌出鮮血,看著他身子毫無知覺一般軟了下來,又揪著他的頭發(fā)面對面惡狠狠的說道:“狗東西,還“丹丹”、“丹丹”的叫得這么親。嘿嘿,今天哥們就在你面前好好玩玩你這可愛的meimei,叫你親眼看著你老子的大jiba是怎么插爆這娘們的小sao屄的!” 說完沖到沈丹面前,兩手扯住她的毛衣領(lǐng)子使勁向外一分,“刺啦”一聲前襟的扣子被崩掉了好幾個,露出了她穿著白色保暖內(nèi)衣的胸口。 “啊,不要!” 沈丹驚得登時大叫,渾身胡亂的扭動,可是被那個壯男老六抓著雙臂,卻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眼含熱淚無助的看了看和她一樣已經(jīng)毫無反抗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