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茍合現(xiàn)場被徒弟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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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洲,你去哪兒?” 昨日被弄得筋疲力盡,玉瓚此刻還睡得迷迷糊糊,卻還是勉力拽住床榻邊的燕元洲,聲音親昵溫柔地問他。 燕元洲動作頓了頓,轉(zhuǎn)身低下頭吻了吻玉瓚額頭,替他掖了掖被子:“宗里有些事要處理,你昨夜辛苦了,再睡一會兒罷。” 玉瓚被親吻額頭,很是開心地抿起唇角,懶懶地翻了個身,聽話地繼續(xù)安睡。身為爐鼎,能和宗主結(jié)為道侶,算是他此生最幸運之事了罷。 玉瓚如是想著,被卷入夢鄉(xiāng)之時唇畔還浮著滿足的笑容。 玉山。 其琛心不在焉地練了會兒劍,山林中偶有鸧鹒鳥鳴,鳥雀嘰喳,雖則生機盎然,其琛卻感到莫名空寂。 師尊已離開五日了。 其琛有些失落地停了動作,坐在一旁的石上歇息。也不知道師尊蠱毒發(fā)作時是如何度過的。是獨自煎熬,還是同誰共度? 他不由攥緊了拳頭,只要一想到師尊或許會與他人有肌膚之親,他就恨不得立馬找到師尊把他帶回玉山鎖起來。 他無趣地望了望天邊融融日光,心里默默下了個決定。 他要去江南踏雪宗尋師尊。 沙鷗輕舞,香風卷珠簾。 其琛御劍飛行于江南上空,低頭打眼一瞧,倒還真是畫船天邊至,煙水照晴嵐,美不勝收,如煙如汀。 踏雪宗坐落于臨安城飛鴻山,乃江南第一宗門。其琛到達山下,也只能迫于防護陣法的威壓下劍徒步而行,山路崎嶇陡峭,走了將近一個時辰,其琛才到達宗門前。 “你是何人?”有守門弟子將其琛攔了下來。 其琛一愣,似是沒料到自己會被攔下:“玉瓚仙君門下弟子,其琛?!?/br> 守御宗門的兩位門人對視片刻,竟轉(zhuǎn)頭拒道:“宗主近日不見客,您請回罷?!?/br> 其琛心中疑惑更甚,師尊分明是來找燕宗主的,自己為何會被拒之門外? “那敢問我?guī)熥鹂墒窃诖???/br> “仙君見諒,我二人實在不知?!?/br> 其琛抬眼瞥他們一眼,悄悄用靈識探察了這兩人的修為,發(fā)現(xiàn)二者不過金丹期修士,便佯裝離去,片刻后用隱身秘訣進了踏雪宗。 他憑借記憶來到踏雪宗正殿,一直維持著隱身秘訣,穿過回廊時卻驀地瞧見師尊的背影,連忙現(xiàn)了身形過去攔住對方。 然而看清對方樣貌,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弄錯了。這不過是個與師尊極為相似之人。 漣生愣了愣,警惕四顧,試探道:“你是何人?怎會突然出現(xiàn)在此?” 其琛見他防備,不由直言:“我乃玉瓚仙君門下弟子其琛。” 話落,他便見得漣生臉上的警惕神色逐漸淡去,還笑了笑。他的氣質(zhì)與玉瓚竟有幾分神似,嗓音也與玉瓚十分相近:“我知道他在哪里?!?/br> 其琛神色一斂,語氣焦慮:“在哪?” 漣生微垂下頭,掩住神情,低聲道:“在宗主那里?!?/br> 其琛按著漣生的提醒來到宗主正殿,卻沒想到自己會看見這樣的場景。 堅固的結(jié)界籠罩著正殿,他用靈識探入,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師尊被燕元洲抵在窗邊侵犯。 師尊赤裸著身子伏在窗沿上,上身微微傾出窗外,隨著身后人的cao動晃動著,白皙的肌膚上滿是吻痕,他的乳尖也被蹂躪得腫立,此刻師尊正披垂著長發(fā),閉眼仰頭呻吟喘息著,發(fā)梢掃過乳首,引得他微微顫抖。 其琛看見,燕元洲的手摟在師尊腰上,下身挺動,分明是在侵犯自己的師尊。其琛勃然大怒,燕元洲卻突然抬頭,與探入靈識的其琛對視,隨后緩緩勾起唇角,其琛眼前便霎時漆黑一片,無法窺視。 其琛被阻隔了視線,極力保持著冷靜,卻怎么也遏制不了胸腔里那股快要噴薄的憤怒?!∧切坝康呐庋杆俾樱蚕㈤g便充斥于四肢百骸之間。其琛右手虛握,從靈識空間召來寶劍,將全身靈力匯集于劍身,身姿輕盈地騰躍而上,高舉利劍,狠狠劈下,堅固的結(jié)界被劈得開裂,一道裂口豁然出現(xiàn)。 其琛當機立斷從此間穿過,身影如鬼魅般掠過,倏忽間便來到窗前,長劍刺向燕元洲,攻勢迅疾,劍風凌厲。 玉瓚本被cao弄得眼神迷離渙散,此刻被突然出現(xiàn)的其琛給嚇到,被填滿的后xue應(yīng)激收縮,一下子咬緊了體內(nèi)的性器。 長劍刺來,燕元洲不以為意地輕笑著,摟住玉瓚便陡然消失于窗前。其琛刺了個空,環(huán)顧四周卻不見人影,連探跡符也遍尋不得,他憤恨地半跪在地上,竭力壓住腦海里亂竄的暴虐。 他渾身克制不住地顫抖,師尊被人侵犯的模樣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在他腦海,那失神迷亂的表情,令他握住劍柄的手不自禁收緊,手上青筋暴起,他雙目充血,眼神駭人—— “阿???” 瀕臨失控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音自耳邊響起,帶著初雪的冷冽,卻又夾雜著不輕易示人的柔軟,其琛欣喜若狂地抬眼去看,卻只模糊見得漣生的面容,隨后便猝然陷入一片黑暗,失了意識。 帶著人消失的燕元洲出現(xiàn)在密室之中,他將玉瓚放在玉床上,緊貼而上將勃發(fā)的性器貫入他絞緊了的后xue,毫不留情地cao干著。 “元洲,”玉瓚臉色不大好,方才挺立的物事也半軟下來,他攀上燕元洲的脖頸,緊緊依附著他,在他耳邊驚懼道,“有人……” “乖,”燕元洲拉下玉瓚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一口,“這里沒人了?!?/br> 玉瓚卻執(zhí)意推拒:“不,元洲,不要了……” 燕元洲根本不聽他的,只兇猛地cao動,突然被撞到敏感處,玉瓚推搡的動作陡然一軟,身子卸了力道,嬌軟的哼聲便從喉間溢出。 “不要了?”聽見他的哼聲,燕元洲眼神幽深,性器故意磨蹭著他的敏感處。 玉瓚的情欲逐漸被勾了上來,臉頰被紅意侵占,眼神也慢慢失了清明。 “不做了好不好,會被人看到的?!庇癍懛置鞅豁斉檬娣翗O,眼角沁出一兩滴清淚,卻還是對方才突然出現(xiàn)的其琛心有余悸,做著最后的掙扎。 “別怕,這里沒有人?!毖嘣迵崃藫嵊癍懙哪橆a,為他拭去眼角淚珠,隨后大力分開對方雙腿,粗大的陽具兇蠻地抽插著。 玉瓚此刻被羞恥地情緒占據(jù)著,燕元洲卻不聽他所言停下來,他急得不行,身體卻誠實地起了反應(yīng),前面立了起來,后xue里也分泌出黏液,他帶著哭腔道:“不要了,我不要了元洲……” “別哭,”燕元洲哄著,“等我把jingye都喂給你了就不要了好不好?” 玉瓚羞恥地低泣著,被cao得狠了還逸出幾聲帶著哭腔的柔軟呻吟,身子被頂?shù)檬Ш鈦y顛,在溫暖的玉床上聳動摩擦著。 不知過了多久,燕元洲的動作猛然加快,隨后把巨物貫入玉瓚身體最深處,將jingye一滴不落地全部射了進去。 “啊……”玉瓚被微涼的jingye刺激得瑟縮著,身子顫著,光裸的軀體上滿是紅痕。 射完后,燕元洲依舊將性器留在玉瓚體內(nèi),俯下身含住他的耳垂,著魔一般問:“把jingye全部給你了,你會給我生一個孩子嗎?” 玉瓚被弄得耳朵酥癢,聽得他的話,想也沒想便回他:“不,我不要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