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尋解藥自投羅網(wǎng),變態(tài)摯友伺機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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棹動芙蓉落,船移白鷺飛。 玉瓚收拾好東西之后,很快啟程去了江南。燕元洲與他少時便相識,同為鉤吻散人門下,便又多了分同門之誼。 燕元洲乃踏雪宗宗主,師父從前留下的珍寶,也全數(shù)收在了宗門。 抵達踏雪宗,因玉瓚提前告知,燕元洲便囑了門人在宗門前相候,玉瓚很容易便進了踏雪宗。 在正殿等了不過片刻,燕元洲便進了來,一看見殿中之人,燕元洲便暗了眼神,待玉瓚回過頭來,他又恢復(fù)了那番溫文爾雅的模樣來。 他覬覦這人,由來已久。 “怎的,終于舍得來我這里了?”燕元洲壓抑住那些陰暗的欲望,溫聲問道。 玉瓚頓了頓,似在斟酌是否該同燕元洲講清一切。 “是有要事?”燕元洲問他,神色關(guān)切,“但說無妨,在我這里,你便放下心來?!?/br> 玉瓚?yīng)q豫片刻,終于還是選擇相信燕元洲,“我此行目的,是想向你討要師父之前留下的幽夢香以壓制蠱毒。” “蠱毒?”燕元洲身周氣息陡然凜冽起來,“何人所為?” 玉瓚雖則難堪,但元洲是他最為信任之人,他不愿隱瞞,便將事情經(jīng)過盡數(shù)告知了燕元洲。 聽罷玉瓚的坦言,燕元洲暗自握緊了手中的菊瓣翡翠茶盅,幸虧宗主所用杯盞皆上等器具,這才免了杯碎水濺的下場。 “幽夢香,對春心蠱真的有用?” 燕元洲凝目注視著玉瓚,那些齷齪的念頭被他掩飾得極好。 “是常山仙君所說,應(yīng)當(dāng)不假。”玉瓚道。 半衾幽夢香初散,滿紙春心墨未干。 幽夢香乃是幻藥,用之會令人醉溺于無限春情幻夢之中,與春心蠱有些微相似,不過卻有奇異的互克之效。 “這幽夢香能否壓制住春心蠱,你可有把握?”燕元洲問他。 玉瓚回道,“不過十之三四?!?/br> “到時若被那蠱蟲反噬,玉瓚,你可受得???” “元洲,”玉瓚笑著,“你太小看我了?!?/br> 玉瓚滿心的傲然,似乎一切盡在掌握,卻渾然不知身旁這位多年摯友對自己懷揣著怎樣的心思。 “那我便帶你去客房稍作歇息罷?!毖嘣薜?,一邊召來一位弟子去取幽夢香。 “等等?!币姷侥堑茏樱癍懞龆雎暤?。 燕元洲轉(zhuǎn)頭去看,眼神便是一滯。 “元洲,你不覺得他與我有幾分相似嗎?”玉瓚道。 他方才不經(jīng)意間一瞥,便見得這弟子與自己長得十分相似,不免好奇。 “弟子如何能與仙君相提并論。”那弟子道,他一出聲,玉瓚心頭便更添幾分怪異的感覺,他的聲音竟然也同自己相差無幾。 “下去罷?!毖嘣迣δ堑茏拥?,又轉(zhuǎn)頭同玉瓚說話,“不必為此等小事煩擾,解毒要緊,我?guī)闳タ头苛T?!?/br> “好?!?/br> 玉瓚便收斂了心神,隨燕元洲去了房間。他到達踏雪宗時,已近日暮,待沐浴完,已然亥時。他便關(guān)了房門,將幽夢香放進紫檀座掐絲琺瑯獸耳香爐中點燃。 一柱香煙緩緩升騰,幽遠纏綿的香味逐漸盈滿室內(nèi),幽香撲鼻,玉瓚倚在榻上,竟隱約有了睡意,眼皮逐漸沉重,意識變得朦朧,玉瓚心頭直覺不對勁,可身子乏力,他已無從起身。 玉瓚并不知曉,他會如此,是因燕元洲在幽夢香中加了迷迭香。 迷迭香乃高階迷藥,雖然并沒有迷失心智之效,卻能讓人在短時間內(nèi)失去靈力。 夜色厚重深沉,輕紗似的月光悠然落下,照在玉瓚房門外的燕元洲身上。他的臉隱匿于陰影之中,看不清神色,可若是仔細觀察,卻能發(fā)現(xiàn)他微微地顫抖著,像是極力克制著某種沖動。 他最終抬起手,推開了房門。 濃重的熏香襲入鼻腔,帶著無限春情,要叫人墮落。他來到玉瓚床前,床上人的情狀便盡數(shù)映入眼簾。 玉瓚似乎已陷入夢境。 燕元洲看著玉瓚的側(cè)臉,思緒陡然間被拉回了多年以前。 他與玉瓚相識于少時,那時兩人的內(nèi)丹都尚未結(jié)成,便已感情深厚,此后同入鉤吻散人門下,更是同甘共苦,一同度過了不知多少險境難關(guān)。 十七八歲的少年人,情竇初開。燕元洲本就察覺到自己對玉瓚生出了些許怪異的念頭,后來于溫泉池水中見得玉瓚不著一縷的身子,便從此被拖拽進深淵漩渦。 冷然如水的月光灑落,池水因水中人的動作蕩開一圈圈漣漪,擾亂了月影,也擾亂了燕元洲的心緒。他抬目,正欲與玉瓚說道說道歷練時的機緣險境,卻被眼前的風(fēng)光攝住了心魂。 平素冷傲嚴(yán)謹(jǐn)?shù)挠癍?,此刻裸裎著身體靠在池壁之上。他披散著長發(fā),在水面上鋪開,清澈的泉水之下,是一雙修長筆直的腿,皮膚白皙得甚至可以看見表面上淡青色的血管。他看得太明顯,玉瓚察覺,便往他這邊看來,唇畔攜著三分笑意,聲音和緩地問:“元洲,你怎么了?” 燕元洲這才像是被驚醒般回過神來,他慌亂地移開視線,目光飄飄浮浮的,最后只能落在玉瓚的臉上。 他此前便知道玉瓚的容顏如雪,帶著山巔冰雪的清冷,卻又孤絕美麗,此刻被熱氣熏蒸,臉頰上竟泛出淡淡紅暈,鳳目斜挑,眼頭深邃,眼尾上翹,帶著淺淺紅暈。 “元洲?” 燕元洲壓下心里的悸動,“無事,只是想同你說說前幾日歷練的事情罷了。” 玉瓚笑了笑,鞠起一捧水灑在臉上,水漬滑落,細小的水珠順著滑落,隱匿進那紅潤的薄唇之中。 讓人想要舔舐一口。 腦海里的想法令燕元洲一驚,他想要驅(qū)散這樣的想法,卻無濟于事,他想要閉眼,目光卻被玉瓚的一舉一動吸引。 那白皙的肌膚,精致的鎖骨,殷紅的乳暈,無一不在吸引他的注意力。那種想要占據(jù)一個人的沖動忽而出現(xiàn),他想要這樣的玉瓚只能被自己觸碰、欣賞、侵犯。如果可以更過分,他還想把自己的性器塞進那薄唇之中,進入那溫?zé)岬目谇?,把jingye射在他的臉上,讓他露出癡迷的神色—— “元洲?”耳邊的聲音陡然把他喚了回來,他機械地追隨聲音轉(zhuǎn)過頭,又聽見那道清冷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調(diào)笑,“你倒是好興致。” 燕元洲恍過神來,隨著玉瓚的視線低頭,便看見自己挺立起的物事。 自此沉淪。 若僅是如此,燕元洲還可克制住自己的感情,不令玉瓚察覺分毫,可是一次歸家,卻令他陷入不可逃離的深淵。 那日,他本是歸家去看父親,卻被宗門長老告知父親回了山中小居,他便帶了新得的秘寶,想呈給父親。 等他進了山中木屋,卻不見人影,他正要轉(zhuǎn)身,便感覺到來自身后的危險,不待他看清身后之人,后頸便遭受重創(chuàng),猝然之間他便陷入昏迷。 待他醒來,面前更是一片漆黑。 他試著呼救,聲音卻根本傳不出來,這里沒有聲音與光線,四四方方的墻壁密封著,叫人恐懼不安。 一定是父親的癔癥復(fù)發(fā)了。 燕元洲坐在地上,想道,自從母親去世,父親便神智恍惚,瘋癲不似常人,時時獨自囈語,宛如癡人。 父親的癔癥早已痊愈,卻偏在近日復(fù)發(fā),也不知等他清醒,要多久時日。 一開始,燕元洲還抱著父親神智清醒后把自己放出來的期望,可日復(fù)一日望不到盡頭的幽無黑暗,早已令他神經(jīng)緊繃,瀕臨崩潰。他不停地回想以往時日,想念母親,想念玉瓚。 身處黑暗,他奮力抓住那得以讓他支撐下去的光亮,他渴求玉瓚,便在這寂寂的黑暗中幻想,他編織出虛假的回憶,來讓自己活下去。 在他虛假的記憶之中,那日共浴溫泉,他被玉瓚看見動情后沒有落荒而逃,而是引著玉瓚的手握住自己的欲望,緩緩撫動,片刻之后,他在溫泉池水中起身,站在玉瓚身前,握住青筋勃發(fā)的性器,用guitou在玉瓚柔軟的唇上頂了一下,然后吩咐道:“玉瓚,舔一舔它。” 然后他便看見玉瓚睜著一雙迷離的雙眼,微微張開嘴唇,將頂端含了進去。他吮吸著,用手握住根部,一下下擼動,把粗大的性器往口中塞去,溫?zé)岬目谇话恍枰嗵蚺?,燕元洲便射在了他的嘴里?/br> 玉瓚嗆咳,白濁的jingye從他嘴角滑落,滴落在池水之中,那么地yin靡不堪,又那么地令人悸動。 他靠著對玉瓚的臆想度過這段暗無天日的時光。直到被趕來的鉤吻散人和玉瓚救出,他才免于落得和他父親同樣的下場。 從那個狹小的密室出來,燕元洲被強光照射得閉上了眼睛,緩了許久,他才慢慢睜開眼睛,入目所見,卻要讓他當(dāng)場墮入阿鼻。滿目的鮮紅,像是魔鬼的詛咒,只一眼,便要讓人萬劫不復(fù)。 神智虛晃之間,燕元洲感覺有人捧住他的臉,與他額頭相抵,那人用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道: “元洲……不要看。” 他的父親因癔癥復(fù)發(fā)自戕而亡。他用長劍將自己的血rou一片片割了下來,只剩下一副白骨,和滿室鮮血。 那日之后,燕元洲便發(fā)覺自己變得不正常了。他常常會臆想出玉瓚,當(dāng)他歷練時,玉瓚會同自己談笑,當(dāng)夜晚臥于床榻時,玉瓚會乖順地伏在自己身下,任自己握住性器cao遍他全身每一處,在他身上留下擦不干凈的濃稠jingye。 他好像,變得同他父親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