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失靈的海馬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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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人喝醉了會斷片斷得一干二凈的。栗小寒甚至在記憶中只保留了他坐在二樓欄桿上,栗向寒突然把他抱下來,接著他小飲了幾口酒的片段。 海馬體的機能被醇類物質(zhì)麻痹得完全宕機,他甚至搞不清楚他坐在栗向寒大腿上喝酒的畫面是真實發(fā)生的還是臆想出來的。 他醒來時不覺異樣,自然不知道昨天晚上栗向寒用他腿交差點磨到他腿心最嫩的地方破皮,出了一次精后又堆著他的兩團豐碩肥大的乳rourujiao了很久很久,還擠出了好些奶汁都被吮得干凈。 最可惡的是,還把他搬到馬桶上以把尿的姿勢抱著他,然后沖著他女戶和屁眼激淋了一大波尿液。 “要哥哥的尿水給寶寶洗得干干凈凈的?!贝笞儜B(tài)。 十足的惡狗行徑。 洗澡時栗向寒的手幾乎沒離開過那下面的兩只xue。 他躺在浴缸邊上,把栗小寒整個托起,扶著他岔開腿心坐在自己臉上,方便栗向寒一遍又一遍地吃那處粉粉嫩嫩的花xue。 他在饅頭rou戶里的小yinchun深處留下了不知多少齒痕了。 有舊的,也有剛剛咬上去的。 如果栗小寒有自慰的習(xí)慣,他只要一撥開自己的外陰,便能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吻痕齒痕,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 甚至普通人只要動作大些,都能敏感地覺出些不對來。 但是讓栗向寒一次又一次得寸進(jìn)尺的,就是栗小寒的粗線條。他誤將“哥哥一回來自己就會發(fā)情”當(dāng)成“哥哥一回來下體就會酸脹”的充分必要條件了。 他這完全是自己給自己強加的條件發(fā)射觸發(fā)狀況:因為哥哥在,所以發(fā)情和下體酸脹都合理。 他的無底線簡直讓栗向寒越發(fā)離譜。 然而其實也許根本就是他的體質(zhì)問題。 痛感缺失,偏偏還十分嗜痛。 他腦袋空空,懶洋洋地躺著不動。 栗向寒敲門,端了碗清淡的粥進(jìn)來放在桌邊,又裝作一晚沒見過的樣子,實際上他在栗小寒醒來前一小時才出去的。 走之前舌頭黏糊糊地還勾連著栗小寒的陰蒂,同他女戶下面的唇濕吻。 明明玩了人家一整晚,隔天卻坦蕩得像是栗小寒欠他的rou體債一樣不覺任何羞愧。 而他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張膽地玩弄酒后的栗小寒,是因為幾年前栗小寒第一次在他面前醉了,從那時候起他就知道了栗小寒酒后堪比失憶的斷片行為。 那是他第一次從歐陸回來,給栗小寒帶的是很好吃的酒心巧克力。很純正的酒心,但勝在糖工藝很好,吃起來滿口醇香,事后才覺上頭。 栗小寒才十四歲,長這么大第一次見過同父異母的親哥,因天然血緣的親近關(guān)系,天生對親哥有好感,更何況哥哥長得真的太好看了。栗向寒起先不知道栗小寒醉了,直到小孩兒主動打破疏遠(yuǎn)距離,拉著他的手就要爬到他身上抱著。 栗小寒守著關(guān)于自己身體的驚天大秘密無處去說,抓到一個親哥就忍不住想要傾吐。 他醉醺醺地朝栗向寒說話,帶著巧克力酒香的熱氣悉數(shù)撲在栗向寒臉上,甜得發(fā)膩:“哥哥,我不是女生,但我有女人的屄……奶子也總是長大,我明明天天都穿很緊的束胸束縛它,可它還是一天比一天大,還時不時會脹痛?!?/br> “我說的這些都是秘密,你不許跟別人說喔……”栗小寒揮著手,被栗向寒抓住,細(xì)細(xì)的手腕在他手里好似一用力就能折斷,“爸爸mama都不太喜歡我,可我不是怪物,哥哥不要討厭小寒好不好?” 栗向寒沒由來地低頭吻在他掌心,鄭重保證:“不說,誰都不告訴,小寒也不能再告訴別人了,嗯?” 栗小寒狐疑地看他,似乎是在評估他的可信度。 過了很久,久到栗向寒覺得他低頭趴在自己懷里是不是快要睡著了,他卻又突然抬頭,用亮晶晶的動物眸子詢問:“哥哥想看嗎?給哥哥看好不好?” 也不等栗向寒說要不要看,他便推開哥哥,自己跳坐到身后的飯桌上,脫了褲子大咧咧地分腿坐著,羞得不行咬住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輕輕撥弄開多出來的鮑魚xue給眼前的人看。 只一眼,二十歲的栗向寒就瘋了。 第一次他只“禮貌”地低頭埋在栗小寒的腿心,用鼻尖輕輕去嗅那處的味道,干干凈凈的,一點sao味都沒有,他深吸了一口氣,吻了上去。只是用唇輕輕碰了一下,什么也沒做。 隔天栗小寒像個沒事人一樣,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將秘密都告訴哥哥了。 栗向寒說:“小寒昨天吃酒心巧克力都能醉,以后不給你帶酒心巧克力了?!?/br> 栗小寒聽罷臉就燒起來了,很羞赧。 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說:“好吧,那哥哥帶別的好吃的也行?!?/br> 栗向寒試探:“小寒知道自己醉了跟哥哥說了什么嗎?” 栗小寒突然驚恐,一秒鐘便蓄滿了一眶的水霧:“我…我說了什么嗎?!” “嗯小寒說了很不得了的話……” “……是、是嗎?”栗小寒慌亂地咬唇,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小寒說,哥哥很帥?!?/br> 栗小寒一下就放松了,尷尬地?fù)项^:“哈…哈哈,哥哥是頂好看的……” 次年他帶著一些能讓弟弟睡得安穩(wěn)的、無副作用的藥回來,只待了一個假期的時間,光是夜間的吮吸,栗小寒的陰蒂已經(jīng)被他玩大了一頭。 栗小寒十六歲的時候,栗向寒的舌尖第一次真正造訪了心心念念的弟弟的陰xue。 后來他開始害怕栗小寒長大,卻又只能像只見不得人的瘋狗,學(xué)狗子圈地標(biāo)記行為,朝那處撒尿。 栗小寒十七歲的夜里,哥哥將jingye涂滿了他下體的所有竅孔。 如今栗小寒即將十八歲了。 栗向寒卻還是將自己隱匿在夜里,一點要現(xiàn)身的念頭都沒有。 “只要寶寶不知道,哥哥就能一直一直這么愛著寶寶,不是變態(tài),是保持距離愛著弟弟的親親哥哥?!?/br> 栗小寒一口一口慢吞吞地吃完栗向寒遞過來的粥,對于被哥哥投喂這樣新奇的事有著寫在臉上、按奈不住的開心。 栗向寒將他偷看自己又佯裝無事發(fā)生的可愛模樣盡收眼底,拿出了正經(jīng)兄長的身段,說他:“以后去外面不可以喝酒,聽到?jīng)]?” “……哦。” “不舒服也要說。” “哦。” “禁止晚歸。” “哦?!?/br> “……要考什么大學(xué)?”栗向寒突然問。 “沒想好,都行吧。反正…在哪還不都是那么念了?!崩跣『辉谝獾卣f。他自知自己成績一般,不上不下的,既不是讀書的料,也沒啥特長愛好,除了性器比一般人都多,本質(zhì)就是廢物一個。 “來國外念吧,跟哥哥住。”不知怎的,栗向寒竟將這一想法脫口而出。 剛說完他便后悔了,讓他來跟自己住跟拴住他有什么區(qū)別。 正想收回,栗小寒馬上答應(yīng)了:“…可、可以嗎?!” 他笑起來的瞬間,陽光將整個室內(nèi)都充盈明媚了,總是噙著水的杏眸靈動地打轉(zhuǎn),仿佛栗向寒允諾了他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樣。 “…你愿意的話,自然可以。”男人有些許遲疑。 栗小寒卻等不得他再說什么了,滿口答應(yīng):“要去要去要去!“ 明明前一秒還矜持疏離得不敢觸碰栗向寒,這一秒竟是得了大赦,連說話都伶俐活潑起來:“是不是要準(zhǔn)備很多?是不是也不用高考了?是真的可以和哥哥一起住嗎?“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栗向寒一個頭兩個大。 是。不是。不一定。 他說:“你不想經(jīng)歷高考嗎?人生中僅此一次,你還是準(zhǔn)備一下考一考吧。至于要不要跟哥哥一起住,之后再說吧,看學(xué)校的規(guī)定。“ 栗小寒有點失落:“那選個可以不住校的學(xué)校好不好???“ 他仰著頭哀哀求人的時候是頂可憐的,楚楚得很,似乎身體里總是有用不完的紅可以隨時被調(diào)用,這會兒很快便爬上眼尾,已經(jīng)醞釀出要哭的情緒了。 栗向寒根本拒絕不了他,把碗放在一邊,用指骨用力地抹掉他眼角的半顆淚珠:“那你聽哥哥的話嗎?“ “聽!“ “哥哥說什么都聽?“說要把你綁在哥哥床上天天cao、cao到懷孕的話你聽不聽。 “聽!“ 大周六的正午,栗小寒才吃過栗向寒喂的粥沒多久,就又睡死過去了。 栗向寒每次回國的唯一要緊事項就是抓緊時間地玩他。 這會兒又把他脫得一絲不掛,很緊密地?fù)碇?,下身的硬熱強硬地穿過腿心,被鮑xue夾著,頂?shù)角懊鎭?,怒張的傘狀guitou同栗小寒的一小根并在一起。 他托著栗小寒的頸,讓他微微側(cè)頭,舌尖探進(jìn)去勾住他的,叼住,托到自己的口里含吮著。兩只手則把住他的巨乳,用食指和中指狎昵地玩弄挺立起來的乳蒂。 上面含吻著,下面挺動著。 吻夠了又湊在他耳邊說一些平時不能說的話。 “哥哥很變態(tài)的,哥哥總是想干你,第一次看到你的xue哥哥就只想干你了。“ “你要是搬去和哥哥住,每天晚上都要被cao,受不受得住啊寶寶?這樣還想跟哥哥住嗎?“ “每天都把你做到臟兮兮的?!?/br> “乳珠這么漂亮,打上乳釘戴給哥哥看好不好?“ “陰蒂也要。以后就把你干到陰蒂和yinchun肥大得收不回去,天天掛著小飾品臭美給哥哥看。嗯?不說話就是答應(yīng)啦?!?/br> “但是寶寶的屄還這么小,哥哥什么時候才能吃到你?成人禮吃掉你好不好?“ “喂,栗小寒, “栗向寒很惡劣地揪著他的陰蒂,稍微用力拉了拉,又按壓回去,yingying的一小顆紅豆核愣是被他玩得挺立起來,”栗小寒,不說話就是答應(yīng)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