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閣主把自己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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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好吧,你還是......”阿白在暖閣門前為難地?fù)现^,求助般望向阿墨。阿墨沉吟片刻道,“阿離,你還是隱去身形,如果發(fā)生什么事,我們還有一手暗招。” 夜離冷哼一聲,化為綠霧消散不見。 暖閣的出入禁制也消失了,阿墨又化為小馬駒大小的黑毛神獸跟隨著阿白走進(jìn)暖閣中。 這方暖閣比平日安靜得多,昏暗的燭火搖曳不定,如同三妖越來越慌亂的心情。阿白和阿墨屏息凝神,莫名越發(fā)緊張起來。來到臥房門口,阿白怔了一下,只見臥房凌亂狼籍,像是糟了劫抄過家似的,打開的木匣子散落滿地都是,博古架上幾乎空了,所有的柜門都大開著,里面的物什也散落一地。 阿白小心翼翼跨過滿地雜物,走到床前,閣主大人如往常一樣安睡,透過朦朧的銀紅紗帳,影影綽綽可見曲線柔曼的輪廓。 “閣主,閣主?”阿白恭敬地喚道,等了良久沒有回應(yīng),“少爺,少爺?”阿白開始心中慌亂如火燎一般,甚至期盼著得到熟悉的訓(xùn)斥聲。 紗帳忽然被撩起,阿白一驚,只見夜離和阿墨已經(jīng)化出人形,分立床邊,分別撩開紗帳。 “你們!”阿白怒視這夜離和阿墨,卻被阿墨大力按住肩頭,“阿白,別騙自己了,從一進(jìn)來根本就感應(yīng)不到少爺?shù)纳鼩庀?。他已?jīng),”阿墨咬著后槽牙吞下悲意,“......死了?!?/br> “不,不會,少爺不會死的,少爺會一直和我們在一起,”阿白慌亂地跪在床前,“你們看,少爺還是往常那樣,他累了睡著了,他會醒的,”阿白想要伸手觸碰伶舟,伸出的手卻在半空中顫抖,不敢碰到他?!吧贍?,少爺會醒的。是不是?你們看,少爺平時(shí)就是這樣,會醒的,是不是?” 伶舟歪歪斜斜躺在凌亂的錦緞上,赤裸的身子胡亂覆著半幅薄緞,薄鍛覆蓋下雙腿隨意大大張開,姿勢松敞放浪,像是云雨盡興后因?yàn)檫^于疲倦睡著了,他隨意歪枕在絲枕上,幾縷繚亂的卷發(fā)被汗水沾濕貼在側(cè)臉,清秀冷苛的面容不復(fù)往日冷矜,狐媚細(xì)眼緊閉,一副溺醉極樂巔峰的享受神情,涼薄的雙唇半張著,停留在喘息時(shí)的模樣,只是不再有呼吸出入了。伶舟赤裸的蜜色肌膚通身泛著柔膩的油光,讓整個(gè)人看起來倒比平日更加馥郁誘人,更激起強(qiáng)烈的rou欲。燭光下,通身被鍍上一層極魅艷誘惑的光澤,自然散發(fā)的媚意絲毫沒有凋萎,反倒比平時(shí)綻放百倍,更yin艷迷人。僅僅只是望著眼前的景象,無論如何也無法讓人相信浪蕩的水月閣主已經(jīng)死去了。 阿白不敢碰,因?yàn)樗烙|碰了伶舟的尸體就沒法自己騙自己了,阿墨和夜離卻各自輕輕觸碰了一下,捻了捻指尖,“是臨死出的油汗,精魄耗散盡了。”夜離淡淡道。 空氣中還殘留著暖麝藥香,指尖油汗的香味更濃郁,阿墨讓阿白也聞了聞,阿白從前常常被伶舟拿來試藥,這丹藥的厲害他是最清楚的。 “這?少爺用了這藥?他不是說藥性過烈不能用嗎?”阿白問道。 床帳藤蔓紋路蔓延伸展,絲絲細(xì)細(xì)藤蔓鉆入伶舟口中耳中,這詭異的景象讓阿白和阿墨看得十分隔應(yīng),過了片刻 藤蔓細(xì)絲都消失了,“沒有任何內(nèi)傷外傷,就是精魄耗盡,”夜離捻了捻指尖,“看來是催情藥太烈了,過于耗散氣血精華,這藥還是他自己煉的。也不是扶卿殺的。就是兩人玩脫了。” 阿白和阿墨臉色都黑下來。連散發(fā)的妖氣中都帶著恨意。 “誒!人都冷透了?!币闺x的聲音有些懊惱,“如果我沒有閉關(guān)就好了,剛出事還來得及救,現(xiàn)在......” “不會的,少爺可以救活的!”阿白怒吼道,忽然口吐一團(tuán)白光,沒入伶舟體內(nèi)?!吧贍敃臀覀冊谝黄稹!卑啄巧倌曛蓺馕疵摰纳袂楫惓?zhí)著。“少爺會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少爺不會死的,少爺不能死!” “阿白!你!少爺是人!你的妖丹對他沒用!”阿墨呵斥道。 “等等,阿白說的對,你們主子不能死。”夜離劍眉緊蹙,“他不能死,必須救活!” 阿白眼睛一亮,“你有辦法啦?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辦法!”阿白此時(shí)是跪著的,激動之下跪行幾步一把抱住了夜離的腿。 夜離給阿墨使了閣眼色,阿墨面帶嫌棄之色把阿白拖開了,夜離放下紗帳朝它們招招手,來到臥房中央,“聽著!水月閣主不能死,他死了,接下來我們都得死!” 夜離的聲音凜冽如冰,像千鈞寒鐵鎮(zhèn)入心湖,阿白和阿墨都從悲傷中冷靜下來了,如果主子死了,必會驚動軒丘族人來調(diào)查,護(hù)法神獸第一個(gè)受責(zé)罰,重刑之后,不死也脫層皮,這時(shí)私自修煉突破境界就瞞不住了,必是死罪。而且一旦九小姐接管了水月閣,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整個(gè)防御陣法被人動了手腳,接下來秘境的事也瞞不住了。它們也可以現(xiàn)在就逃走,但余生都要在御妖世家的追殺下度過。如果軒丘家出懸賞花紅,整個(gè)修行界都沒有它們的容身之地了。私自逃走的下場,阿白和阿墨都相當(dāng)清楚。 見兩只護(hù)法神獸都明白了后面的厲害,夜離又給它們沉重的心思壓上一座大山,“你們看,房中的靈藥,法寶,哪怕是半成品的法器都拿走了,扶卿好歹也是世家子弟,當(dāng)然不缺這些,但他卻好像打劫一樣 通通拿走了,這是為什么?” “阿?”阿白撓撓頭,迷惑地望了望阿墨,“為什么?” “哼!栽贓陷害?!卑⒛淅涞馈?/br> “我不知道有沒有把握救活他,但是他絕對不能死!我曾經(jīng)在他的神魂中下了一個(gè)印記,沒有任何作用,就是為了萬一以后可以用,現(xiàn)在我?guī)缀醺袘?yīng)不到這個(gè)印記,但我有種感覺,它并沒有完全消失?!笔碌饺缃瘢闺x也沒什么好隱瞞了。一旦九小姐接管了這里,它也難逃劫數(shù),“剛才我用防御陣法驚走了扶卿,但他還會再來,他現(xiàn)在還不敢聲張,畢竟這事他脫不了干系,而且你們都還沒被滅口,他也不確定是不是閣主發(fā)動了防御陣法。我們可以依托陣法守一陣子,但是最多一個(gè)月,時(shí)間太久沒有音訊,九小姐會生疑。最多一個(gè)月,我來想辦法為閣主招魂,我們?nèi)齻€(gè)輪流用妖丹養(yǎng)護(hù)尸身,閣主必須救活,沒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