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地下遇險(捆綁玩弄撩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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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不見底的地裂斜貫山巒,就像這方山嶺咧開黑漆漆的巨大口裂,向伶舟展露出邪惡的冷笑。 “閣主,那地裂真的很危險,里面有好多奇怪東西。那天,我走了一小段就嚇得逃回來了。我們,我們還是別去了吧。”阿白小心勸解道。黑毛神獸阿墨配合地伏下龐大的身軀,一付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像一只提前感知到危險嚇得瑟瑟發(fā)抖的大狗。 四周蔥嶸草木也在山風中發(fā)出神秘的沙沙聲,讓伶舟莫名覺得有些起雞皮疙瘩。 但水月閣主還是硬著頭皮撐住氣勢,自地動那天早晨后,他覺得兩只神獸的疑點越想越多,總覺得它們有什么瞞著自己。但好歹也是自家仆從,自立為“水月閣主”后,每次讓阿姐代為管教讓伶舟覺得頗傷顏面,伶舟撫了撫腕上用來制約兩只神獸的手鐲,冷冷哼了一聲,“去,帶路!” 事關(guān)“秘境”,難得慣于懶怠的閣主大人嚴陣以待, 阿白和阿墨很少見到主子打扮得這么精神利落,更像是出門打獵的紈绔公子, 端端正正束好發(fā),頭頂?shù)慕鹩裥」?,和腳上的長靴都是護身法器,一身寶藍錦緞勁裝,外罩妖蟒皮所制輕便革甲,勁瘦細腰上玉帶緊束,上面叮叮當當掛了各種法器暗器。為什么這么麻煩不用空間法寶呢?還不是修為低微,打不開空間法寶啊。 修為低微沒關(guān)系,并不妨礙水月閣主打扮得威武華麗,再說他還有兩只神獸可以依仗呢。此時距離地動那天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伶舟難得精進勤奮,天天攥著那枚月華晶修煉,自信體魄強健了許多,也有了幾分神采輝然。伶舟為了撐住氣勢端著一副傲慢冷漠的派頭, 也許是月華晶增強了媚術(shù)修煉的效果, 一雙狐媚細目橫波流轉(zhuǎn),莫名勾得阿白和阿墨心癢癢的,甚至他的呼吸、體態(tài)、一舉一動都帶著難言的韻味,伶舟清秀冷刻的面容雖然矜貴冷漠,但卻連這種禁欲氣質(zhì)都散發(fā)著強烈的魅意。 阿白喉頭翻滾,吞下口水,強壓下煎熬的熱欲。阿墨伏低身子,強忍住想把主子撲倒在地極盡蹂躪的沖動。草叢里暗暗伸出一段藤蔓偷偷抽了它一記,才提醒它們別忘了正事。 地裂入口忽然密密涌出許多斑斕毒蛇,阿白打頭很輕松就斬了一地,但太大開大合,弄得鮮血四濺,又被伶舟呵斥了一頓。伶舟向黑漆漆的洞口扔了個法寶,洞內(nèi)瞬間火光爆裂,待一切又歸于安靜黑暗時,伶舟又扔進去十幾個蜃珠,點點光團瞬間照亮了大片范圍。 “蠢貨,有什么好怕的?!绷嬷鄄[起狐媚細眼得意地嗤笑了一聲,“進去吧?!?/br> 阿白打頭,保護著伶舟走在中間,阿墨斷后。地裂崎嶇陡峭,有時甚至需要攀爬一段。在光團的環(huán)繞下,還算輕松,只是時不時有碎石崩落。 忽然一條金紅斑駁的毒蛇向伶舟竄出來,伶舟一驚,阿白已經(jīng)沖到伶舟身側(cè),把伶舟向后一推,自己正撞上毒蛇的來勢,剛剛驚呼一聲,阿墨也嚎叫一聲沖到阿白身邊和毒蛇廝斗起來,這時腳下四周山巖突然抖動起來,巖層斷裂,阿白和阿墨發(fā)出夸張的慘叫掉下深淵。 伶舟被阿白大力推開,重重撞上巖壁,幸而一身護甲才沒震出內(nèi)傷。眼睜睜看著阿白和阿墨忽然掉下去,驚魂未定,也沒在意被一陣煙塵嗆著。 “阿白!阿白!阿墨!喂!”伶舟沖著斷崖大喊。又震落一陣煙塵撲撲倏倏落了滿身。照明用的蜃珠零零散散落在前后高低的碎石間,周圍昏暗了許多,四周不規(guī)則的巖層疊疊障障,暗弱的光影明滅間,仿佛無數(shù)鬼影憧憧,隨時都要重重疊疊壓近過來。 四周安靜得讓伶舟莫名遍體生寒,他緊緊貼在巖壁上,安靜中時不時落下的碎石,遠處隱約的響動,都讓他心驚rou跳。 “阿白!”伶舟呵斥了一聲給自己壯膽,聲音已經(jīng)有些微顫。忽然伶舟感覺脖子后面一陣冰冰涼涼向背后蔓延,一路還微微癢痛,頭頂傳來絲絲聲,一抬頭赫然一條五彩斑斕的大蛇在吐信子。伶舟嚇得心中激涼,忽然覺得四肢都便是涼涼癢癢的蔓延上來,低頭之間十幾條細蛇已經(jīng)纏在身上,甚至從袖口靴子鉆了進來。 伶舟驚叫著慌慌張張脫了革甲,胡亂扯開衣裳,跳著拍打。忽然被什么絆倒,腳踝一緊,整個人被什么拖動起來,伶舟不顧遍身內(nèi)外都纏繞著細蛇,極力想要掙脫,不可抗拒的巨力依然緩緩把他拖進黑暗邊緣,忽然重重疊嶂的山巖暗影涌動起來,在他面前化作一個巨大的蛇頭,冷冷地盯著他。 伶舟在巨大的恐懼中竭力掙扎,四肢都纏滿各色細蛇,遍身都癢癢的,他幾乎用盡了全力,全身卻像是越來越化在松癢綿軟中。一低頭卻發(fā)現(xiàn)全身已被巨蟒層層纏繞,拼盡全力也掙脫不了。巨蟒緩緩低下頭,張開遍布利齒的大口,向伶舟胡亂踢蹬的雙腿蔓延過來,伶舟深深覺得那巨蟒會一口吞噬掉自己的胯下。 “啊——不要!啊————!”伶舟越極力掙扎卻越全身綿軟,他只覺得身心自我仿佛隨時都會煬化在酥軟麻癢和驚恐的瘋狂泥潭里。而眼前那吞噬的巨口也越來越接近胯下...... "啊啊啊——————————————!” 夜離饒有興味地觀賞著水月閣主的驚恐無狀。甚至還化出淡淡的人形,雖然面目尚模糊, 朦朦朧朧恍若縹緲仙人。只是這千年樹精看似仙姿綽約,內(nèi)里有不知多少惡趣味。 照明的蜃珠散落四周,雖然昏暗卻依然照亮清楚, 根本一條蛇也沒有, 滿地都是零亂的革甲,零碎法寶,都是伶舟自己慌慌張張卸下來的,伶舟遍身衣衫凌亂破碎,都是他自己扯破的,藤蔓交錯攀上他的四肢,在他衣衫內(nèi)交錯游走,時而收緊時而稍稍放松。一個御妖世家出身的公子,已被樹精完全玩弄于股掌之間了。 在斷崖瞬間,伶舟嗆到的煙塵,是夜離的藥霧,可以讓他產(chǎn)生輕度幻覺,又不會完全失去理智。伶舟第二次嗆到的煙塵是夜離下的另一種藥,用來讓他渾身無力,肢體如同大醉一般綿軟沉重,但神智還是清醒的。夜離很小心讓伶舟一直保持理智和知覺。就是要讓他在清醒的狀態(tài)對所謂“秘境”產(chǎn)生深深的恐懼,從此再也不敢打“秘境”的主意。這片地洞中根本沒有蛇,兩只神獸和千年樹精在這里一折騰,什么野獸都嚇跑了。但洞口遇見的蛇群是真的,和兩只神獸纏斗的那條蛇也是夜離刻意安排的。就是要讓伶舟經(jīng)歷這個場景,引導他幻覺的內(nèi)容。 原本只打算稍微嚇唬一下他。但看著驚恐掙扎的水月閣主,夜離忽然來了興致。其實夜離向來看不上這不成器的水月閣主的,論姿容氣質(zhì)天賦能耐,千年樹精見識得多了。不過此時伶舟在恐懼中極力掙扎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入了夜離的眼。也許是他最近用月華晶修煉體魄的緣故,還是原來清秀的容貌,條順柔長的體態(tài),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間卻有了一種難言的魅態(tài)。哪怕現(xiàn)在這樣狼狽的情景,凌亂破碎的衣衫勉強遮體,柔蜜色的肌膚時隱時現(xiàn),凄慘卻誘人,引人更想狠狠欺負他一番。伶舟在藤蔓纏繞間激烈掙扎,鬢發(fā)凌亂,清秀冷苛的容顏因為恐懼倒是煥發(fā)出別樣的美艷,平日里慵懶瞇縫的狐媚眼在驚恐中睜大了些,比平時漂亮了許多,流蘇般齊整的睫羽戰(zhàn)戰(zhàn)兢兢微顫著,殷紅的薄唇顫抖著大口喘息,勾起夜離的凌虐欲。平日里柔曼修長的身體從不曾有過這樣激烈的動作,此時藤蔓隨著夜離的心意,游走,纏繞,引逗得伶舟激烈掙扎,雙臂卻依然被藤蔓緊緊纏繞,被迫大大分開,雙腿胡亂踢蹬著,修長緊致的身軀在藤蔓繚繞中拼盡全力掙動扭擺,讓伶舟看起來有一種從未有過的鮮明艷媚,撩撥誘人。 夜離興致更濃了,心中諷笑,那兩只笨蛋真沒品位,不懂得怎樣才能逗弄出他們閣主最漂亮的模樣。 夜離飄渺如煙的淡影優(yōu)雅地袖手旁觀,纏繞伶舟的藤蔓在衣衫內(nèi)往復游走,一點一點褪下褲子,加上伶舟自己激烈地踢蹬扭擺,很快就被脫去了內(nèi)外衣褲襪靴子能什物。很快伶舟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精赤光溜的在藤蔓間無助地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