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閣主對鏡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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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閣主此時正在書房中干什么呢? 書桌上鋪開筆墨紙硯顏料一應(yīng)具全,伶舟卻斜倚在一旁的美人塌上,天然微卷的長發(fā)盡數(shù)披散,面前是大幅落地銅鏡,此時他又換了一套衣裳,依然是內(nèi)里什么都不穿,赤著雙足,松松垮垮披著一襲絲緞長袍,花青色絲緞上以銀線遍繡鴛鴦戲水,腰帶也松松系著,腰帶一端長長逶迤在地,凌亂褶皺的衣擺下,半遮半露出修長的雙腿,銀絲水云紋衣襟刻意松敞開,伶舟歪著頭斜睨著銅鏡,纖柔的延頸和鎖骨線勾勒出誘人的線條。伶舟一會以手背支著頭,一會撫著敞露的胸膛,雙腿一會交疊,一會伸直,一會垂蕩,換了好幾個姿勢還是不滿意,有些煩躁地把衣領(lǐng)向后抖了抖,忽然細眉一挑,似是忽然得了主意,把衣領(lǐng)向后褪下幾分,一側(cè)露出半個肩頭,纖柔的脖頸向后側(cè)仰,薄唇似是要吻上自己光潤的肩。這個姿勢似讓閣主大人十分滿意,保持了很久,一雙細長的狐媚眼久久凝視著銅鏡,牢牢記住了鏡中模樣,旋即起身來到書桌前畫了起來。 那一夜扶卿并沒有畫下來,讓伶舟深覺遺憾,既然扶卿不畫,伶舟決定自己親自來畫。仔細一琢磨伶舟越發(fā)覺得這個主意好。水月閣制過床第間各種助興之物,還沒有出過春宮圖呢。想來水月閣主自己的春宮圖,定會被那些世家公子們追捧,扶卿公子不在乎,自會有得是世家公子在乎。 之所以把阿白趕在外面,因為伶舟覺得在阿白面前做這些會別扭,在伶舟心目中,阿白介于孩童和懵懂獸類之間。給小孩子看這些讓人覺得怪怪得,看不懂吧,是浪費,要是看懂了吧就真會讓伶舟難堪了。別看伶舟修為不高,心高氣傲著呢,只有修行界的名門世家子弟他才肯交往,連散修他都瞧不上,如果自己豢養(yǎng)的寵物,卑賤的奴仆居然敢動了這等非分之想,殺了這畜生倒沒什么,被畜生惦記上,這種事想想就惡心,伶舟可不想沒事給自己找膈應(yīng)。 伶舟畫得興致盎然,畫作很順利就完成了,中途只回到軟榻上又照了兩次鏡子。欣賞著墨跡未干的春宮圖,伶舟興味更濃,畫了一幅猶不過癮,還想再畫幾幅別的姿勢。于是又來到軟榻上,一會坐一會躺,對著銅鏡搔首弄姿,看久了只覺得春宮圖畫得雖好,筆墨終究繪不盡銅鏡中的人的風流意態(tài)。水月閣主癡望著鏡中人,鏡中人也迷戀地望著他自己,每一分每一寸,每個姿態(tài)角度都讓水月閣主流連忘返,忽而眉眼低垂,眼底的水意泛出幾分惆悵——伶舟心想,這樣的可人兒,卿卿都不愛,他可真是瞎。 這段日子伶舟調(diào)養(yǎng)得確實好,他原本天生膚色暗,如今被各色靈藥滋養(yǎng)著,修為也有了寸進,肌膚色澤更明凈,淺蜜色的肌膚微微煥出水潤光澤,顧盼間容色如同沐著淡淡的金色晨曦。身披銀絲遍繡鴛鴦戲水紋的花青色錦緞長袍,配上如此濃郁的色彩,非但沒有顯得面色暗沉,反倒更襯出世家公子的華貴矜雅,只是這貴公子坐姿十分不莊重,華麗凌亂的衣擺下,赤溜溜露出修長光潤的雙腿,支著一側(cè)膝蓋,另一條腿從榻沿垂下隨意晃蕩,伶舟的容貌本有些冷苛,這天生帶著幾分禁欲氣質(zhì)的貴公子卻故意褪下衣領(lǐng),松松垮垮垂到手臂,柔蜜色的胸膛兩點紅櫻在銀絲繡紋繁復(fù)的衣襟邊時遮時顯,鏡中畫面讓伶舟自己也有些喉頭微緊,他有些難耐地胡亂撫摸著自己纖柔的脖頸,隨意撩開幾縷鬢角的卷發(fā),指尖沿著鷹鉤鼻的輪廓滑下,按在殷紅的薄唇上,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忽然,伶舟不由自主發(fā)出低聲綿吟,細長的狐媚眼中濕意洇暈......他居然,對著銅鏡中的自己,硬了。 書房外,阿白呆愣愣看得目不轉(zhuǎn)睛,這憨厚少年也硬了。阿白再愚鈍也清楚明白他對主子做過的事,一旦被主子知道了,他將必死無疑,yuhuo灼燒也只得苦苦壓抑著。阿白一直不懂,主子明明身上每一寸都渴望被大力搓揉,被狠狠cao弄,卻不允許身邊現(xiàn)成的猛男觸碰,阿白可比那扶卿公子得力百倍,可是在主子意識迷糊的時候,明明他那么喜歡被阿白揉弄的。 阿白忍耐著胯下巨物隆起,對著里面金尊玉貴的主子自己大力擼起來。而書房中的水月閣主也把手探進衣襟內(nèi)自己起勁地擼起來,書房外面阿白忍耐壓抑著連喘息都不敢大聲,書房里水月閣主把自己擼得氣息粗重,肩頭有節(jié)奏地微微聳動,還時不時從喉中擠出綿長的呻吟。伶舟一手探進衣袍內(nèi)擼弄著灼熱的勃莖,一手摩挲著脖頸、胸膛,想要給自己的肌膚著力撫慰,一面上下?lián)崛嘀幻媲殡y自抑地竭力向后仰,細長的狐媚眼角染上微紅的醉暈...... 伶舟此時神氣蕩漾飛馳,完全沒有察覺銅鏡兩側(cè)的蔓葉雕花紋路仿佛活了一般微微舒展搖曳,只是一瞬間又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銅鏡的雕紋下卻蔓延出極細的枝條暗影,延伸到美人榻下,繞上水月閣主光潔的腳踝沿著小腿一路探進了衣袍里。 美人榻上方的雕梁畫棟也閃過一道光華,垂下絲絲枝條暗影,混在水月閣主卷曲的長發(fā)中,滲進衣領(lǐng),水月閣主沉浸在自慰的快意飛馳中,絲毫沒有察覺…幾縷不知是發(fā)絲還是細枝暗影滑落到后頸,又有幾縷從肩頭垂到胸前,緊貼在柔蜜色的胸膛,水月閣主忽然發(fā)出嗚咽般的呻吟,銅鏡中絲毫沒有什么細枝暗影,只有yin浪的華貴公子全身難耐得扭擺著,仿佛呼吸吃力,殷紅的薄唇不得不微微張大,喘息越來越急促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