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自稱
姜禹輕輕揉搓著樊鳴鋒的guitou,因為戴著鎖,男人原本巨大的jiba無法勃起,被堅固的金屬環(huán)緊緊勒住,看著十分可憐。 “你是我的狗,沒有我的允許,這根東西永遠(yuǎn)也別想解脫?!?/br> 樊鳴鋒呼吸粗重,聽見姜禹把他當(dāng)成寵物一樣羞辱,不由自主地又硬了幾分,大rou一下子堵滿了金屬貞cao鎖。 他咬緊了嘴里的口塞,強忍著內(nèi)心翻涌的羞恥,這種本能的生理反應(yīng)讓他難以接受,理智雖然排斥,jiba卻越來越硬,一身壯實的肌rou更是掩不住的亢奮。 “想射嗎?”為了更好的觀察樊鳴鋒,姜禹索性關(guān)了手機,用手握住了對方沉甸甸的yinnang。 樊鳴鋒艱難地嗚咽,被金屬束具鎖著的性器往上抬了抬,但由于貞cao鎖滴水不漏的壓制,所有的刺激最終都演變了折磨。 看著樊鳴鋒肌rou上暴起的青筋,姜禹知道他忍得辛苦,手上的動作卻一刻沒停,他一邊繼續(xù)玩弄著樊鳴鋒的yinnang,一邊用了然的語氣說:“戴鎖的反應(yīng)因人而異,有的人閾值低,鎖不鎖沒什么感覺,有的人卻反應(yīng)激烈,戴個鎖就像要了他的命。” “當(dāng)然,痛不痛、爽不爽,歸根結(jié)底全都取決于性能力和心底的奴性?!彼罅四蠓Q鋒灼燙的根部,栓上環(huán)后,男人的jiba一旦有起立的趨勢,金屬環(huán)就會牢牢箍住這個位置,減少血液流通,大幅延長勃起的時間。 放在平時的性愛行為中,延時射精會是一個不錯的功能,但如果是佩戴貞cao鎖的狗奴,這樣做只會雪上加霜。 樊鳴鋒抖得更厲害了,皮革頭套下的呼吸也越發(fā)急促,姜禹及時放手,結(jié)束了對樊鳴鋒性器的刺激,靜靜地看著對方一次次劇烈的喘息。 姜禹的眼底涌起了一抹玩味,“你是哪一種?是痛,還是爽?” 樊鳴鋒擰著眉,下意識作出了抉擇,但很快又否決了這個荒唐的念頭。 盡管已經(jīng)停止了刺激,他的yinjing卻沒有因此安分下來,被折磨得異常厲害,漲成了猙獰的紫色。 姜禹把樊鳴鋒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他們的距離靠得很近,中間只隔著幾根狗籠的鋼柱,對方的一舉一動全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無論發(fā)生什么,身體的第一反應(yīng)永遠(yuǎn)是誠實的。 “樊鳴鋒,你太強勢了?!?/br> 姜禹站起來,雙手按著狗籠的頂部,居高臨下俯視籠子里的男人,緩緩說道:“習(xí)慣了接受別人的奉承,習(xí)慣了享受主導(dǎo)者的地位,無論在哪,都自以為沒什么掌控得了自己?!?/br> 這些話都是他提前想好的內(nèi)容,算不上多么透徹,但對于剛強專制的人格,只有這種說辭才能起到策反的作用。 “其實你的內(nèi)心也在動搖吧?” “被剝奪作為特種兵的尊嚴(yán),鎖著沉重的項圈,關(guān)在打不開的狗籠里,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干不了,能做的只有無盡的等待?!?/br> 一句句羞辱的話砸進(jìn)耳中,樊鳴鋒終于有些心煩意亂,抗拒地?fù)u了搖頭,分不清是譏諷還是什么,他聽見姜禹輕笑了一聲,語氣中透露著一絲輕蔑。 “假如我一直這么逼迫下去,你愿意退到什么時候?” 樊鳴鋒在皮革頭套下喘息著,灼熱的氣息反復(fù)在鼻端盤旋,姜禹的問題令他無從回答,也找不到堂堂正正的理由予以反駁。 “以你的手段,半個月的時間足夠你想明白任何事,區(qū)區(qū)這點我想難不倒你?!苯K于,姜禹結(jié)束了這場沒有結(jié)果的質(zhì)問,他把拇指按在電子鎖的屏幕上,滴的一聲,用指紋打開了狗籠。 “出來?!苯砻睢?/br> 樊鳴鋒沉默了一會,順從地爬了出去,肛塞牢牢固定在他身后,爬行的時候臀部晃動,每爬一步他都能感覺到前后被禁錮著的恥辱。 等他在腳邊跪好,姜禹大發(fā)慈悲地為對方解開了密不透風(fēng)的頭套,連同嘴里的口塞也一并幫他抽了出來。 樊鳴鋒大口喘著粗氣,一頭利落的短發(fā)已經(jīng)汗?jié)瘢麖堥_嘴,動了動失去知覺的下巴,牙關(guān)說不出的酸軟。 “把眼睛閉上?!苯碜叩椒Q鋒的身后,解開了鎖在男人頭后的眼罩,用手蒙住他的眼睛,“過一會再睜眼,參軍這么多年,這種事情應(yīng)該用不著我來教。” 樊鳴鋒乖乖點頭,直到適應(yīng)了光線才緩緩睜開雙眼,姜禹抽回手,走到前面托起他的下巴,左右檢查了一會。 視覺長久封閉在黑暗中,重見天日后,短時間內(nèi)會感到亮光刺眼,樊鳴鋒微微瞇起眼睛,認(rèn)真注視著眼前的姜禹。 不過只隔了幾個小時,他卻有種過了很久的錯覺,內(nèi)心的悸動不僅沒有減輕,反而越發(fā)強烈了。 這個人,這張臉,一直是他在戰(zhàn)場上活到最后的執(zhí)念。 姜禹沒有管他,把剛才取下的道具一件件放到茶幾上,用盒子裝好,然后拿著一枚小鑰匙朝樊鳴鋒走了過來。 他把樊鳴鋒下體的鏈子解開,然后用鐵鏈拍了拍對方飽滿的胸肌,面無表情地說:“軍犬該注意的是主人的手勢,而不是只顧著主人的臉,更不應(yīng)該盯著主人的臉發(fā)呆。” “抱歉?!狈Q鋒連忙移開視線,自覺低下了頭,魁梧的體格即使跪著也很高大,跪在姜禹腳邊十分壯觀,看起來就像是一名健碩的角斗士,他的肌rou上覆著一層晶瑩的汗液,讓他陽剛的雄軀看上去充滿了力度與美感。 沒了最關(guān)鍵的一根鎖鏈,這讓他跪得輕松了不少,身體不再像之前那樣緊繃,姜禹在他寬厚的肩膀上壓了壓,“想喝水嗎?” 樊鳴鋒動了動喉結(jié),距離他上次攝入水分已經(jīng)是十二個小時之前,又被塞在狗籠里關(guān)了一夜,至今滴水未沾,不可能不缺水。 “…想?!彼纳ぷ油耆珕×?,戴了一晚上的口塞,嘶啞的聲音已經(jīng)近乎于疲憊。 “教你的規(guī)矩呢?”姜禹冷冷道。 “主人…” 他的這一聲主人脫口而出,倒是省下了一番訓(xùn)話的功夫。 姜禹用動作給予了獎勵,摸了摸樊鳴鋒汗?jié)竦念^發(fā),像在安撫一只疲憊的大型犬,這個動作對樊鳴鋒來說無疑是羞辱,但他還是忍不住蹭了蹭。 “主人?!狈Q鋒緊張地又喊了一聲,他壓著嗓子,喉嚨像吃了沙子般痛得厲害。 姜禹揉揉他的耳朵:“說。” 樊鳴鋒余光看到姜禹身后的兩瓶水,咽喉不禁分泌出了唾沫,他太渴了。 “可以給我點水嗎?” “既然是狗,就別用‘我’來自稱了?!苯頁崦Q鋒剛毅的側(cè)臉,男人粗重的鼻息正緩緩打在他的指間,“以后在沒其他人的時候,只能叫自己賤狗,這種自稱才符合你的身份。” 他撫摸著男人的鼻中隔,樊鳴鋒相貌粗獷而英俊,有點單磊的影子,但棱角比單磊鋒利許多,如果穿上鼻環(huán),一定會非常帥氣。 姜禹輕聲說:“記住了嗎?” 樊鳴鋒劍眉緊緊皺著,眉宇間露出了一絲戾氣,好像又回到了平時鋒芒畢露的模樣,壯碩的臂膀也鼓了起來。 “記住了嗎?”姜禹重復(fù)了一遍。 看過了對方y(tǒng)in蕩的一面,他已經(jīng)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有所畏懼,哪怕他們之間的差距有多么懸殊。 樊鳴鋒神色復(fù)雜,眼中閃過憤怒和掙扎,在姜禹不留余地的重壓下,最終他閉了閉眼,無可奈何地選擇了服從。 “是,主人?!?/br> “嗯?” 姜禹瞇起眼睛,抓起樊鳴鋒的頭發(fā),樊鳴鋒很快反應(yīng)過來,忍著羞恥說:“賤狗記住了?!?/br> 姜禹這才放開了他,“說吧,你想說什么?” 說完,他走到布滿道具的架子前,從上面挑了一個形似警用的皮質(zhì)面具,純黑色,后面垂著兩根固定用的金屬鏈條。 “請主人給我,給賤狗一點水?!狈Q鋒盯著姜禹手里的面具,不安地動了動喉結(jié),慶幸的是,面具看上去只是單純的皮革面罩,中間沒有凸起的碩大異物。 “別著急。”姜禹用鑰匙取下連接男人項圈和手銬之間的鏈子,接著換成另一條粗上不少的鎖鏈,用一把鎖栓在項圈前的鋼環(huán)上。 鎖鏈很長,也很沉重,樊鳴鋒皺了皺眉,項圈造成的壓力明顯更強了。 “這根鏈子以后就是你的狗鏈,拴上它,你就必須進(jìn)入軍犬的身份?!苯砝读艘幌率掷锏逆i鏈,讓樊鳴鋒跪到腳邊,看清楚鎖鏈上面的記號。 遠(yuǎn)看分不出什么區(qū)別,但湊近了就能發(fā)現(xiàn),每一節(jié)鎖鏈上都刻著一個大寫的英文字母。 F,既是樊,也是鋒。 樊鳴鋒眼神復(fù)雜,這時姜禹把兩瓶水扔給他,說出的話不容反駁:“貞cao鎖暫時戴一個月,這期間每天你有兩次排尿的機會,固定在早上8點和晚上11點,其余的時間一律不會打開,也別抱著什么僥幸心理,等你嘗試過就知道,不開鎖你是尿不出來的?!?/br> 樊鳴鋒一愣,馬上明白了姜禹的意思,排泄是固定時間,也就是說,如果錯過這兩個時間點,他就只能一直憋著。 一天兩次… 他有些猶豫,然而喉嚨實在干渴得厲害,容不得他多想,最終還是打開瓶蓋把水全部灌了下去。 樊鳴鋒軍人出身,需水量本就很大,又被身上的道具折騰了一夜,兩瓶水根本不夠,轉(zhuǎn)眼就喝得一干二凈。 “還要嗎?”姜禹充滿善意地詢問。 “不用了?!狈Q鋒緩緩搖頭,雖然還是口渴,但考慮到排尿問題,還是謹(jǐn)慎一點比較好,這點水足夠他支撐到明天了。 姜禹有點惋惜,但也沒說什么,牽起樊鳴鋒脖子上的狗鏈,牽出調(diào)教室,把男人強硬地帶到了外面的廁所里。 肛塞和腳鐐的鏈子還在,樊鳴鋒在爬的時候不得不盡可能放慢速度,以免牽扯到屁眼里的金屬肛栓,一旦角度歪了一點,很容易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