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軍犬
簡單潤滑后,姜禹找來一個可以上鎖的肛栓,輕易將它捅進了男人毛茸茸的雄xue,由于提前做過處理,佩戴時沒有受到一點阻礙,冰冷的金屬肛塞穩(wěn)穩(wěn)插了進去。 似乎戳到了敏感的痛處,樊鳴鋒呼吸明顯急促了些,難受地扭動腰腹,卻始終無法擺脫,口中的嗚咽一時充滿了抗議。 “別著急,放松一點?!?/br> 姜禹安撫著男人結(jié)實的臀部,一只手按住對方挺高的腰,沿著分開的溝壑中緩緩?fù)七M,那里長著不少體毛,一直蔓延到了男人的尾椎。 “唔…” 甬道鎖緊后,粗長的肛塞便卡在了三分之二的位置,每次強行深入都會引起特種兵一陣戰(zhàn)栗,喉嚨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從姜禹的視角看,面前的特種兵有一個相當(dāng)稚嫩的xue口,顏色紅紅的,他對擴張的反應(yīng)十分生疏,不像是近三十歲的成熟男人,倒更像是一個毫無經(jīng)驗的高中生。 即便有潤滑液的幫助,特種兵吃得也不太順利,撐開的屁眼不得要領(lǐng),卻饑渴地反復(fù)張合,一寸寸容納著那根碩大的肛栓。 緊貼腸壁的金屬被推進去后,樊鳴鋒難耐地攥緊了雙拳,毛茸茸的后xue亮晶晶的,分不出是潤滑油還是自發(fā)分泌的液體。 “深呼吸,它不會撐破你的腸道,你可以放心把后面交給我。”姜禹耐心地安撫,把握著手里的力道,讓男人能夠放松后面的肌rou,“慢下來,再慢一點?!?/br> “唔…唔…” “繼續(xù),深呼吸?!?/br> 樊鳴鋒艱難地喘著粗氣,在姜禹半強迫的引導(dǎo)下,他不得不花費大量的力氣去配合,健壯的手臂鼓成兩個山丘,到處是嚇人的青筋。 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他沉悶地喘了口氣,注意力停留在逐漸被異物填滿的后xue,終于忍不住松弛了下來。 隨著括約肌的打開,那根分量不輕的金屬肛塞長驅(qū)直入,徹底捅進了他滾熱的腸道,只留下小部分輪廓在外面。 “唔!”樊鳴鋒痛哼了一聲,蜷縮起腳趾,卻被金屬指扣緊緊箍住了關(guān)節(jié)。 深入后xue的肛塞仿佛貫穿了他的身體,產(chǎn)生了強烈的異物感,適中的長度讓他在忍受痛苦的同時,不得不接受怪異的前列腺刺激,又麻又漲,如同攀附著陌生的弱電流。 樊鳴鋒繃緊了腰腹的肌rou,卻無法阻止性器的勃起,籠子里傲人的大rou不太老實,徒勞地掙扎了起來。 “這么快就爽到了,下次放個帶電的玩具你可怎么辦?”姜禹似笑非笑,手摸到樊鳴鋒撐開的后xue,為了保證里面的東西不會掉出來,他熟練地調(diào)節(jié)了鎖具的弧度。 嘀的一聲,指紋完成鎖定。 這樣一來,肛塞便牢牢嵌在了男人體內(nèi),無法自行拔出。 警惕地察覺到什么,樊鳴鋒不甘示弱地動了動,牽動了肛塞對前列腺的壓迫,根部頓時傳來被金屬緊緊箍住的鈍痛。 “可以了。”姜禹放心地移開手,拍了拍對方剛戴上肛塞的屁股,“好好享受你的新玩具吧,以后你們會經(jīng)常見面的?!?/br> “唔…!” 強忍著異樣的刺激,樊鳴鋒惱火地皺了皺眉,嘗試將后xue里粗長的肛塞排出去,不出意外地發(fā)現(xiàn)被姜禹動了手腳,那東西和他的貞cao鎖一樣,已經(jīng)是鎖死的狀態(tài)。 樊鳴鋒抗拒地?fù)u了搖頭,隱忍的情緒有些焦躁,一股股快感游走在后xue,讓他不由自主地夾緊了屁眼里的肛塞。 肛塞再一次接觸到敏感的前列腺,正在勃起的陽具猛地一跳,狠狠撞上貞cao鎖,帶來了一股難以忍受的鈍痛。 “唔唔…!” 樊鳴鋒身軀震顫,吸氣時頭套緊緊貼住他的五官,勾勒出一張模糊的臉部輪廓,眼罩遮住了他的視覺,而碩大的口塞則剝奪了他正常說話的權(quán)利。 巨大的羞恥感淹沒了他,他痛苦地擰緊眉峰,含著口塞的嘴里發(fā)出了壓抑而低沉的嗚咽。 “慢慢來,你會習(xí)慣的?!?/br> 頭頂響起一道清冷的聲音,他聽見姜禹用一向平淡的語氣敘述,字里行間都是不加掩飾的羞辱。 “作為一條狗,一條訓(xùn)練有素的軍犬,這些都是你必須具備的職業(yè)素養(yǎng)。”姜禹說,“你要學(xué)會放棄一部分無用的尊嚴(yán),把契約的內(nèi)容融入到你的腦子里。” 樊鳴鋒沒有吭聲,健碩的身軀泛著一層水光,姜禹玩味地欣賞了一會,目光停留在對方纏滿青筋的大rou處,因為貞cao鎖的限制,這個大家伙恐怕沒法恢復(fù)到傲人的形狀了。 “在籠子里好好反省,睡之前想一想自己的身份?!敖磉呎f著沒有情緒的命令,邊用腳踢了踢樊鳴鋒的腹肌,“最好別去解開你身上的東西,尤其是后面那件,聽見了嗎?” 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最后幾個字輕飄飄的,充滿了未知的警告。 樊鳴鋒萬般無奈,頗為疲憊地點了點頭,事實上姜禹的警告對他來說毫無意義,重重枷鎖加身,再強悍的特種兵也插翅難飛。 他僵硬地維持著跪姿,一身腱子rou微微發(fā)抖,很快又覆上了一層油亮的汗水。 “記得乖一點,我不會虧待你的?!?/br> 姜禹撓了撓男人的下巴,慢慢讓這頭倔強的野獸安靜下來,樊鳴鋒無力地耷拉腦袋,隔著頭套緩緩喘息,原本粗糲的嗓音變得嘶啞了許多。 經(jīng)過一天的調(diào)教,這個一米九七的軍人早已疲憊不堪,高大健壯的雄軀汗涔涔的,他被迫抬起下巴,露出被厚實的黑色頭套緊緊裹束的頭部,泛著光澤的皮革覆蓋了他粗獷的面容,失去了視物和交流的自由。 姜禹的指尖游走在樊鳴鋒精赤的胸膛上,不得不說,樊鳴鋒的身材確實出眾,魁梧的體型侵略性十足,每一塊肌rou都充滿了蓄勢待發(fā)的力量感。 如果作為一名奴隸,單靠這具身材就足夠排在所有圈子的最前列。 不過按照樊鳴鋒的性格,就算入了圈,多半也不會跪在別人腳邊伺候,可能當(dāng)場不發(fā)作,但回頭就叫人把場子掀了。 就像項家那小子說的,有的狗生來就高高在上,眼里就容得下一個主人,認(rèn)定了就不會松口。 姜禹若有所思地瞇了瞇眼睛,視線落在樊鳴鋒健碩而飽滿的胸肌上,因為呼吸受到一些限制,那里的肌rou高高隆起,彰顯出碩大而寬闊的胸圍。 樊鳴鋒嘴里含著假陽具,粗壯的雙臂被警用手銬反鎖在身后,脖子上套著一根上鎖的不銹鋼項圈,連接項圈的鎖鏈將他拘束在了極為有限的范圍里,原本雄偉的私處不再擁有自由,根部的陰毛被清理得一干二凈,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堅固的金屬貞cao鎖。 恐怕沒人會相信,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不可一世的樊家獨子。 姜禹笑了笑,分不清是報復(fù)欲還是支配欲,看見對方屈膝下跪的模樣,心里充滿了說不出的愉悅。 從樊鳴鋒戴上項圈的那一刻,他就想好了接下來該怎么處置這個男人。 身體的約束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要讓這條狗永遠(yuǎn)離不開主人。 樊鳴鋒對姜禹可怕的獨占欲一無所知,獨自喘息著,嘴里的口塞無疑加大了呼吸難度,為了更舒服點,他不得不選擇主動適應(yīng),一次又一次屈服于現(xiàn)實。 “軍犬,以后這就是你的名字?!苯聿懖惑@地說,他繞到男人的身后,俯下身將一枚鑰匙插入鎖眼。 “原地活動一分鐘。” 咔噠一聲,身后的手銬被打開了。 得到名字的特種兵艱難地別過頭,被姜禹強硬地拉了起來,他一邊忍受著身體的不適,一邊活動了會發(fā)酸的肩膀和手腕,關(guān)節(jié)咯咯作響。 加重的不銹鋼項圈很沉,導(dǎo)致脖子動起來十分費勁,樊鳴鋒含著口塞,不自在地喘了一會。 他不敢輕舉妄動,唯恐一個不慎牽動了屁眼里的肛塞,再次帶來災(zāi)難般的漲腹和劇痛,然而就算他什么都不做,腹脹也一直在隱隱發(fā)作。 “別擔(dān)心,你會有擺脫它們的時候,不過不是現(xiàn)在?!苯碚驹谝贿呌^察,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你是軍犬,軍犬有特殊的時間表,什么時候該做什么,在家嚴(yán)格按上面執(zhí)行,到了解開的時候我自然會給你解開?!?/br> “不過目前來看,你需要接受至少兩周的調(diào)教,在這期間,我暫時不要求你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這對你來說不現(xiàn)實?!?/br> 他的聲音很輕,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仿佛在敘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樊鳴鋒安靜地站著,高大的身軀挺拔而健碩,雖然看不見,但他知道姜禹在審視他的每一個行動。這種完全被動的地位前所未有,讓習(xí)慣掌控全局的他有些無所適從。 “和單磊一樣,奴隸身份不會完全占據(jù)你的生活,換句話說,即使成為了我的一條狗,你也有屬于自己的自由時間?!?/br> 聽見滿是羞辱意味的詞匯,樊鳴鋒擰著眉峰,不自在地動了動腳腕,金屬腳鏈拖在地板上嘩啦作響,在漫無邊際的黑暗中顯得格外刺耳。 他聽見不遠(yuǎn)處響起姜禹的輕笑,隨后是熟悉的響指和呼喚。 這是姜禹敲定的第一個訓(xùn)犬口令,意味著身為軍犬的他需要立刻停止所有動作,就地匍匐,聽從訓(xùn)犬員的下一道命令。 樊鳴鋒無奈而順從地跪了下來。 “自由時間不代表可以做任何事,記住你的身份,別忘了基本的規(guī)矩?!?/br> 姜禹摸了摸他的腦袋,頭套的皮革厚實,摸起來手感很好,“凡是在家里,必須戴上項圈和腳鐐。當(dāng)然,軍犬的待遇稍微特殊一點,具體內(nèi)容明天我會告訴你。” “現(xiàn)在是睡覺的時間,背挺直,手放到前面?!苯磔p輕踢了特種兵的肩膀一腳,示意他換個姿勢。 后xue堵著肛塞,樊鳴鋒不敢輕舉妄動,挺起脊背的同時下意識夾緊了后面,頭套又一次縮緊,呼氣時才還原了回去。 這種姿勢使他壯實的胸肌更加突出,鼓起來又大又飽滿,下面則是塊塊分明的腹肌,姜禹嘖了一聲,忍不住上手抓了一把,yingying的,摸著果然很有料。 回頭穿環(huán)的時候,他要在這個地方留下一行奴隸紋身。 姜禹沒把心里的話說出來,讓樊鳴鋒握住雙拳,隨后用一副更加沉重的金屬鐐銬奪走了對方短暫的自由。 “主人不在身邊,軍犬的雙手必須被綁起來?!苯磉呎f邊擰上暗鎖,用鎖桿將手銬的螺絲固定。 樊鳴鋒沒有力氣反抗,任憑姜禹將他的雙手再次束縛起來,和貞cao鎖相比,其他的道具已經(jīng)算不上什么威脅,更何況只是一副限制雙手行動的鐐銬。 只是和之前的制式手銬有所不同,這次他的兩個手腕之間多了一條金屬鎖鏈,大概二十公分的長度,也許是故意為之,雙手可活動的范圍寬松了許多。 “別著急,還有最后一個步驟?!彼犚娊碜邉恿藥撞?,接著耳邊響起嘩啦啦的金屬響聲。 “以防萬一,我還需要給你上一道保險?!?/br> 姜禹找來一條大型犬使用的加重鎖鏈,將樊鳴鋒雙手的鐐銬和他的項圈以及腳鐐分別連接起來,中間的部分則系在根部的鎖環(huán)上,形成一套堪稱嚴(yán)厲的枷鎖,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完成這一切,姜禹把固定在墻角的鎖鏈解開,牽著全副武裝的特種兵往前爬了幾步,停在靠墻擺放的狗籠中間。 “在這停一會,聞一聞周圍的味道。” 受金屬肛塞的影響,特種兵垂下頭,難耐地踹了口氣。 穿著籃球服的單磊正跪在里面,一對狼目正兇神惡煞地盯著面前的對手,特種兵比他高壯了許多,同樣身上的束縛也更加沉重,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可能是虛榮心作祟,單磊越看越不爽,焦躁地在籠子里轉(zhuǎn)了個圈,陽剛帥氣的面容充滿了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