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糾纏(補(bǔ)充劇情,可跳)
寧喬秋捧著點(diǎn)名冊,翻開的頁面上畫著不少紅圈,稀稀落落分布在一些名字后面,其中有一行與眾不同,連續(xù)四個醒目的紅圈擠在一塊,獨(dú)自占據(jù)半壁江山。 短短六個月,一共八個紅圈單磊就占了四個,再多一個就得記過,沒想到這混賬還是死性不改。 寧喬秋氣得頭疼,想找其他人問話,哪知道這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狼狽為jian,爭先恐后地替單磊打掩護(hù)。 “馬上就到!” “單哥說在停車!” “已經(jīng)往這邊來了!” 一套標(biāo)準(zhǔn)的糊弄三連。 很快,寧喬秋起了疑心:“他開車來的?” 兩個替補(bǔ)點(diǎn)頭如搗蒜。 “他親自說的,發(fā)的短信?!?/br> “我作證,絕對不會超過兩分鐘。”霍良軍信誓旦旦,一臉正氣地發(fā)誓,“這次絕對是真話!” “少來這套?!睂巻糖锇姿谎郏?dāng)眾拆穿他,“一分鐘前你說最多五分鐘,人呢?” 霍良軍聞言一怔,眉毛擰了起來。 “你做什么?”寧喬秋狐疑道,見他一臉吃力思考的模樣,像遇到了什么難事。 池晟嘖了一聲:“算數(shù)呢?!?/br> 果然,霍良軍成功算出差值,當(dāng)即忿忿不平,沉聲說:“那我虧了兩分鐘,再多等兩分鐘!” 寧喬秋:“……” 寧喬秋一個不留神,差點(diǎn)就被他說服了。 眼看隊(duì)里最強(qiáng)的女人即將發(fā)火,何宴趕緊打掩護(hù):“害,剛才堵車呢,早上來的時候環(huán)路堵得厲害,肯定馬上就到?!?/br> 霍良軍復(fù)讀:“反正沒到時間,閑著沒事等幾分鐘唄?!?/br> “閑著沒事是吧。” “閑著沒事是吧!”寧喬秋啪啪打了他兩下腦袋,惡狠狠道,“閑著沒事就給我去跑圈!” 霍良軍吃痛,怒道:“憑什么,叫單磊那小子替我們跑去!” 一語驚醒夢中人,何宴煞有其事地附和:“是啊是啊是啊?!?/br> 其他人也一個勁點(diǎn)頭。 寧喬秋瞪眼:“你說的?” “……” 霍良軍深思熟慮,認(rèn)真地建議:“這樣吧教練,他要沒準(zhǔn)時打卡就讓他一個人跑,懲罰也是應(yīng)該的,該罰!不過他要是問起來您就說這主意是池晟提的?!?/br> 池晟在后面踹他。 霍良軍:“小兔崽子,老虎屁股摸不得你知不知道…” “你管這叫摸?那過來讓我多摸幾下?!?/br> “滾蛋!” 寧喬秋走過去一人一腳,制止這兩個神經(jīng)病繼續(xù)胡鬧。 “都別打諢,說實(shí)話,到底怎么回事,他要一時半會來不了咱就不等他了,否則浪費(fèi)時間。” 寧喬秋指著何宴:“來,你說?!?/br> 何宴出列,一副無奈的樣子:“真堵車?!?/br> “是嗎?” 體育生們交換眼神,紛紛開始“是啊是啊是啊”。 “堵啊,怎么不堵,堵死人了?!?/br> “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在搞事,從四路堵到一路,博物館那條道全是車?!?/br> “是啊是啊。” “沒錯沒錯?!?/br> 霍良軍撿起一個籃球,拍得地板砰砰直響:“是真堵啊教練,堵得我差點(diǎn)憋不住尿。” 寧喬秋:“……” 池晟嘲笑:“尿礦泉水瓶里不就得了?!?/br> “老子尺寸太大,塞不進(jìn)去。”霍良軍咧嘴,“哪像池少,丁點(diǎn)小的礦泉水瓶都能湊合,不愧是你啊?!?/br> 涉及到男人自尊,池晟把籃球一扔,作勢要揍人。 “還不服氣?” 霍良軍掀開褲襠,一臉倨傲地?fù)P起下巴:“過來,爸爸給你長長見識?!?/br> “…………” 寧喬秋一臉麻木,兩年的朝夕相處,她那顆心臟早被這群老jian巨猾的體育生打磨出來了,這會不僅沒嚇到,甚至覺得很正常。 秉持做戲做全套的原則,十來個身強(qiáng)體壯的隊(duì)員不停添油加醋,編故事的編故事,找借口的找借口,中氣十足的嗓門吵得不可開交。 寧喬秋疲憊地揉著眉心,沒有制止他們,心想時間一到就全部滾去訓(xùn)練,管你說什么。 眼看馬上到點(diǎn),李東幸災(zāi)樂禍地發(fā)出一道噓聲,被霍良軍回頭“不小心”踢到一腳。 霍良軍笑嘻嘻地說:“哎呀不好意思?!?/br> 眾人哈哈大笑,李東齜牙咧嘴爬起來,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你等著?!?/br> 霍良軍挑釁一笑。 沒心情取笑傻逼,于鵬撞了何宴肩膀一下,小聲說:“不是說馬上到嗎,人呢!” 單磊要是不來,他就得愿賭服輸,在眾目睽睽之下脫衣服繞球場裸奔一圈,這他媽簡直是要他死! “我咋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焙窝绮桓适救踝不厝ィ矃⑴c了豪賭,等不到單磊,這會腸子都悔青了。 寧喬秋一個人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地審視他們。 不知道這群兔崽子在急什么,一個周末過去,怎么那登徒子一下子在隊(duì)里威望這么高,一個個急了眼要維護(hù)他。 一次平常集合搞得爭分奪秒,跟特種部隊(duì)拆彈似的,還有總沒事找事的李東…… 寧喬秋心事重重,越尋思越憂慮,打算事后找鞏老頭好好談?wù)劇?/br> 霍良軍清了清嗓子,醞釀情緒,準(zhǔn)備表演第三次“馬上就到”。 正準(zhǔn)備開口,熟悉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在門口,所有人的目光迅速聚焦過去。 單磊面無表情地和他們對視,懷疑有什么陰謀。 寧喬秋怒道:“還愣在門口做什么,趕緊歸隊(duì)!” 蒼天有眼!于鵬感動得快哭了,殷勤地迎上去捶背:“磊哥,你就是我哥,你就是從好萊塢大片里跑出來的男主角。” “噢喲,兒子你終于來了!”霍良軍一個猛虎撲殺,整個人砸過去,一米八八的個子壯成牛,壓得單磊一個趔趄險些沒站穩(wěn)。 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他現(xiàn)在對一切身體接觸都格外抗拒,指不定會不小心摸到哪個地方,尤其是現(xiàn)在下面還戴著副鎖,隊(duì)友沒輕沒重纏上來,很容易暴露,于是盡量能躲就躲。 “干什么,摸什么玩意?!眴卫诓荒蜔┑貟觊_他。 霍良軍手腳不老實(shí),色瞇瞇地在他身上游走:“恩,這膀?qū)捬鼒A的肌rou,是有點(diǎn)某些明星拍片的模樣?!?/br> 單磊眼皮猛跳,一腳把人踹開:“你他媽找打是吧。” “兇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嘛?!?/br> 霍良軍沒多想,嬉皮笑臉地勾搭肩膀,慘遭擒住手腕,甚至猛地一擰。 “疼疼疼?。。 被袅架姷菚r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雙手胡亂瞎扯,把單磊短褲扯松一截。 單磊忍無可忍,直接一腳踢開,惡狠狠地威脅:“再敢動手動腳,胳膊給你卸了!” 捶腿的于鵬嚇了一跳,沒等單磊招呼,十分懂事地麻溜逃了。 “咋了這是。” 霍良軍苦著臉,沒明白到底怎么個意思,都是男人,有什么摸不得的,以前也沒見這么大反應(yīng)。 池晟卻帶頭鼓掌:“精彩?。 ?/br> “精彩你媽,給老子過來!”霍良軍拽他。 一句話的功夫,籃球館又開始鬧騰,霍良軍吆喝著要和單磊單挑,寧喬秋哭笑不得,趕緊制止了這幫大呼小叫的體育生。 熱身準(zhǔn)備的時候,寧喬秋把單磊單獨(dú)叫到一邊談話,語重心長說了幾個問題,效果很差,沒得到多少回應(yīng)。 單磊胳膊抱著籃球,一句話不說,全程繃著臉。 寧喬秋想勸說幾句,話到嘴邊又覺得多余,最后無奈道:“算了,馬上打聯(lián)賽,你自己注意分寸。這么大個人了,搞清楚什么才是重要的事,對自己負(fù)責(zé)就成?!?/br> “行了,去訓(xùn)練?!睂巻糖锎虬l(fā)他。 單磊扭頭就走,跟在大部隊(duì)后面加入跑圈行列。 不得不說,姜禹選CB的手段實(shí)在厲害,無論什么時候只要戴著,那堅(jiān)硬牢固的存在感就如影隨形,想無視都做不到。 跑步的時候,由于尿道塞著東西,一旦邁腿就會不可避免地牽扯到膀胱,造成連鎖反應(yīng),產(chǎn)生若有若無的尿意和刺激。 跑了不到兩圈,他下面就蠢蠢欲動硬了起來,碩大的尺寸施展不開,死死抵住堅(jiān)硬的金屬,guitou前端疼得厲害。 饒是體能再好也扛不住這種刺激,單磊忍不住喘息,落在了隊(duì)伍最后面。 霍良軍放慢速度,后退到他旁邊,好奇地瞅了一眼:“這么快就開始喘,昨晚干太猛了?” 單磊面無表情看他一眼。 霍良軍嘿嘿直笑:“你要不來,大伙以為你跟隊(duì)長打出感情雙宿雙飛去了,前兩天還在群里猜你倆誰上誰下…” 單磊一拳撼過去,霍良軍捂著肩膀哎喲叫喚,引來一陣哄笑。 寧喬秋遠(yuǎn)遠(yuǎn)看見,叉腰怒吼:“在!干!什!么!認(rèn)真訓(xùn)練?。?!” “哦————” 魏鋒不在,隊(duì)里沒人管紀(jì)律,個個無所畏懼,對訓(xùn)斥充耳不聞,跑圈跑得東倒西歪。 “怎么不早來啊,于鵬就他媽是頭豬,老子給你買的包子全便宜他了。”霍良軍嘆氣,很是心疼那六個rou包子,涼了后一點(diǎn)也不好吃。 問起為什么拖這么晚,單磊說睡覺,霍良軍不信,執(zhí)意追問,單磊煩不勝煩,隨口敷衍了句忙著喂狗。 “喂誰?你還養(yǎng)狗?!”霍良軍驚了,步伐一頓,懷疑地審視他。 單磊懶得吭聲,全副心思都放在大腿根部,等待它軟下來,誰知越跑越硬,guitou鎖在里面像是著了火,根部變得越發(fā)guntang,很快就連身體也不聽使喚,跟著慢慢發(fā)熱。 “大型犬還是小型犬?” 單磊走神,霍良軍撞了他一下,下盤重心不穩(wěn),頓時一個踉蹌,差點(diǎn)摔倒。 這一下扯得厲害,單磊疼得冷汗直冒,咬牙切齒地說:“…大?!?/br> “大的好?!被袅架姖M意點(diǎn)頭,也很認(rèn)同,“小型犬沒意思,男人就得養(yǎng)個頭大的,溜出去才有面子。” “大型犬養(yǎng)啥都行別養(yǎng)哈士奇,那玩意啥都不會,光會啃桌子,比誰都弱智?!?/br> “我老婆倒是一直想養(yǎng)條拉布拉多,聽說個頂個的聰明,還知道叼鞋,可惜沒時間遛,咱也不會教?!?/br> 霍良軍吃著風(fēng)渾然不覺,自顧自說個不停,嘰嘰喳喳的特?zé)┤恕?/br> 單磊耐心有限,多聽兩句就煩得不行,太陽xue突突的疼,強(qiáng)忍著不適加快步伐,跑到隊(duì)伍前面一列。 霍良軍腆著臉跟上,硬是把跑得好好的池晟擠到一邊,自己嬉皮笑臉地湊過去:“到底養(yǎng)的啥狗?” 單磊沉著臉沒有理他。 “磊啊?!?/br> “磊…” 單磊低吼:“給老子閉嘴!” “你不說,我心里憋得慌啊?!被袅架娪挠牡馈?/br> 單磊被纏得不耐煩,硬邦邦扔出倆字:“軍犬?!?/br> “軍犬?” 霍良軍一頭霧水,軍犬是什么品種?德牧? 這個問題一直到解散也沒得到答案,單磊仿佛對那條所謂的軍犬有意隱瞞,一提起就不耐煩,遮遮掩掩,連名字也不肯透露。 臨走前又被吼了一頓,霍良軍自討沒趣,終于識相閉嘴,打算改天找個機(jī)會親自去瞅瞅。 訓(xùn)練結(jié)束后,單磊鉆進(jìn)出租車?yán)?,難受地調(diào)整下面的位置,隔著籃球褲抓了把沉甸甸的籠子,jiba硬了一上午求而不得,疼得一陣陣發(fā)麻,隨便一碰就滲出了液體。 司機(jī)瞥見他一個勁摸胯下,心道現(xiàn)在年輕人脾氣真夠火爆的,一點(diǎn)不見外。 沒坐多久,放在兜里手機(jī)振動,單磊停了動作,皺著眉掏出手機(jī)。 “有屁快放?!眴卫诤樍R,“爺現(xiàn)在沒時間說話?!?/br> “這么兇,我的狗子又怎么了?” 姜禹輕笑,語氣玩味:“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關(guān)你屁事!” 單磊一臉不爽,想起姜禹就火大,憋了一上午的尿,籠子里的jiba早就漲得厲害,偏偏給這傻逼上了副死沉的鎖,不僅尿不出來,尿道還嘶嘶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