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牽引
單磊單手鉗住樊鳴鋒下巴,指腹上粗糙的老繭摸索著胡茬,拇指順著嘴角往里探。 男人牙齒咬得緊,撬半天撬不開,反倒沾了一手口水。 單磊沉下臉,怒道:“張嘴!” 樊鳴鋒緊抿著嘴,死活不松口,一對黝黑的眼珠子狼似的明亮,挑釁地盯著他。 “cao,來勁了是吧?!?/br> 單磊脾氣上來,反手一巴掌,這回沒有控制力道,強大的手勁呼著風,啪的一聲,響亮地甩在樊鳴鋒側(cè)著的臉上。 樊鳴鋒猝不及防,只覺耳膜一陣震蕩,腦子頓時嗡嗡作響,所有聲音如同海水退潮瞬間遠去,隨后又迅速反彈回來。 樊鳴鋒當即震怒,粗壯的脖頸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沖他咆哮:“你他媽找死!” 單磊心火燒得正旺,男人一頂嘴,立馬管不住暴脾氣,提起樊鳴鋒項圈,狠狠補了一巴掌。 “不爽就給老子配合一點,再他媽逼逼一句試試?!?/br> 臉部傳來火辣辣的燒灼感,樊鳴鋒匍匐在地上,撲面而來的屈辱幾乎令他失去理智,雄軀遏制不住地顫抖。 單磊半蹲下來,手里握著一副性器形狀的皮革口塞,顏色漆黑,中間連著一根外形逼真的仿真陽具。 單磊拿著假yinjing那一頭,放在樊鳴鋒嘴邊,命令道:“張嘴?!?/br> 惡狠狠地啐出一口血沫,樊鳴鋒余怒未消,鼻孔呼哧呼哧噴著粗氣。 等了一會沒等到回應,樊鳴鋒臉色陰沉,維持著那一副桀驁不馴的神態(tài),神態(tài)兇狠,重新回到沉默寡言的狀態(tài)中。 單磊覺得好笑,掐住他的下巴,故意往上抬了抬:“我說,你這尊嚴怎么跟金魚腦子似的,七秒失憶一回,打一巴掌往前蹦一步,不挨打就原地裝死?!?/br> 樊鳴鋒不耐側(cè)頭,被單磊用力按回來,用假jiba指著他的鼻子,陰森森道:“主人說話好好聽著,裝模作樣維護什么尊嚴,你他媽費不費勁?!?/br> “嘗嘗,你以后的磨牙棒?!闭f著用碩大的假jiba拍了拍樊鳴鋒微腫的右臉。 樊鳴鋒深吸口氣,蒙在皮革下的雙眼睜著,渾身散發(fā)出仿佛殺人的氣場,握拳的指甲深深陷進了rou里。 “單磊?!?/br> 樊鳴鋒喘著粗氣:“你別給我機會?!?/br> 單磊嗤笑,懶洋洋道:“行,我等著。不過在那之前嘛,你先當條狗讓老子爽爽。” 話音剛落,單磊不顧樊鳴鋒憤怒地掙扎,掰開他的下巴,將手里的陽具口塞強行塞了進去。 “含好了?!?/br> “嗚…” 口塞尺寸很大,粗大的仿真yinjing一進去就堵滿了整個口腔,大一寸的guitou頂?shù)缴ぷ友?,樊鳴鋒被迫揚起下巴,插入喉嚨的塑料jiba使他難以忍受,不住悶聲咳嗽,喉結(jié)上下滾動,迫切需要將其吐出來。 單磊沒給他這個機會,束緊兩邊皮革,用鎖鎖住。樊鳴鋒面目猙獰,怒不可遏地咒罵單磊祖宗,卻被口塞堵著嘴,只能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嗚嗚聲。 但從掙扎的劇烈程度來看,能夠看出男人暴怒發(fā)狂的情緒。 “這樣子就順眼多了?!眴卫跐M意地勾起嘴角,撿起垂在地上的狗鏈,起身踢了樊鳴鋒腦袋一腳。 “跟緊點。” 不銹鋼項圈猛地收緊,樊鳴鋒悶哼一聲,被迫往牽引方向爬過去,渾身肌rou緊繃,下意識抬高膝蓋,腳鐐鏈子拉扯,yinjing根部登時一陣作痛。 “注意姿勢,特種兵,別把你那玩意扯壞了。” 單磊肆無忌憚地嘲笑,遛狗一樣牽著男人在屋里遛了半小時,一開始還張牙舞爪反復吃痛,后面就慢慢學規(guī)矩了,手腳并用,爬得有模有樣,頗有點猛犬行進的樣子。 見時間還早,單磊打算提前給他加上尾巴,盡管特種兵皮糙rou厚,考慮到這是頭一回,男人后面又緊又澀,擴張也不夠深,真捅裂了還得浪費時間跑醫(yī)院。 為了兒子能早日解脫,勉為其難決定暫時放下私人恩怨。 單磊翻箱倒柜,最后在一個沒開封的快遞盒里找到了需要的東西,一個小巧情趣尾巴,ky附贈品。 肛塞很小,頂端直徑不到兩公分,經(jīng)過潤滑輕而易舉插進了樊鳴鋒后xue,末尾留下一根細長毛絨尾巴,棕黑色的尾巴翹在外面晃來晃去。 “唔…”樊鳴鋒排斥地擰緊眉頭。 “掉出來晚上用嘴含一晚上。” 不管男人扭曲的表情,單磊點了根煙,一邊吞云吐霧,一邊牽著他繼續(xù)在幾個房間走來走去,偶爾踹一腳解解氣。 陽臺落地窗敞開,人高的盆栽窸窸窣窣,一陣風裹起樹葉,帶著零星的泥土落入屋里。 有了前面的教訓,樊鳴鋒不敢怠慢,小心地移動膝蓋和手肘,項圈收到信號,手腳馬上跟著挪動,每一步都爬得十分謹慎,避免扯到y(tǒng)injing。 后xue道具實際上沒有起到多少作用,比起鎖在根部的金屬環(huán)和嘴里咬著的大玩意,撐開的后xue反倒不痛不癢,帶來的不適可以忽略不計。 樊鳴鋒陰沉著臉,被迫吃著嘴里的仿真陽具,龐大的尺寸吞不進吐不出,下巴格外酸澀,被擠壓的舌頭也失去知覺變得麻木。 口塞一直沒有取下來,導致下巴無法合攏,粗大的假jiba撬開樊鳴鋒的口腔,利用長度將guitou頂在嗓子眼,刺激口水不停分泌,源源不斷從嘴角兩邊淌出來。 最后遛完三圈,單磊第二根煙抽完,將他牽回客廳,狗鏈收短鎖在墻角鐵環(huán),然后解開口塞的鎖,將假jiba從男人嘴里拔出來。 樊鳴鋒喉嚨得到解放,頓時埋頭不住咳嗽。 “老實待著,休息一會?!?/br> 摁熄煙頭,單磊打開電視,把廚房里的狗盆拿出來,當啷一聲扔到男人面前,嘩啦啦往里面倒水。 眼罩剝奪了視野,樊鳴鋒聽見水聲,警惕地往后縮,卻被鏈子拴在角落無路可退。 “躲什么躲,叫你喝就喝?!?/br> 單磊抓著樊鳴鋒項圈,單手把他拽到狗盆前,呵斥道:“不是老子的尿,還沒到你喝尿的時候?!?/br> 樊鳴鋒喘著粗氣,被迫埋下頭,將信將疑地聞了聞,伸出舌頭舔了一口,確認沒有異味才繼續(xù)喝。 口塞戴得太久,撐得下巴又酸又疼,喉嚨著火一樣口渴難受,小半碗水很快就喝得一干二凈。 根部依舊鎖著,樊鳴鋒不敢輕舉妄動,安靜趴在地上,大型犬一樣發(fā)出低沉的喘息。 兩個小時的爬行令他精疲力盡,如果沒有打那管藥,絕不會淪落到這種境地,像是發(fā)著高燒跑了三個小時負重越野,渾身說不出的疲憊。 單磊沒有管他,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擰開易拉罐,咕咚咕咚灌下兩罐啤酒。 夜晚九點,秦應武風塵仆仆趕回來,看見桌子上擺著吃剩的外賣,昨天的剩菜一點沒動。 “單磊?”客廳電視開著,沒見著人,零食包裝袋和一些情趣道具亂七八糟堆在一起。 “單磊?” 秦應武掏出手槍,放輕腳步,謹慎地走進去。 聽見臥室有聲響,秦應武弓步上膛,猛地推開門。 一切正常。 房間開著燈,單磊一個人渾身赤裸,一動不動蜷縮在床上玩手機,胯下大rou硬著,飽滿的guitou堵滿了籠子。 秦應武手槍卸膛,走過去撿起地上的枕頭:“叫你怎么不應聲,起來?!?/br> “有嗎,沒聽見?!?/br> 單磊朝他晃了晃手機,屏幕顯示著微信語音界面,聊天對象是姜狗賊。 “備注改回去,沒大沒小?!鼻貞涑谅曊f,把床頭燈關(guān)了,枕頭扔到床上。 單磊沒搭理,把通話模式改成揚聲器,低聲說:“我送你個禮物,保準刺激?!?/br> 秦應武皺了皺眉,戒備地盯著他。 “這么緊張做什么,過來點,我還會害你不成?” 單磊勾著嘴角靠近,模樣就像引誘小紅帽的狼外婆,僵硬的五官沒有一點演技,從頭到腳都寫著我不是好人。 秦應武后退一步,面無表情道:“會?!?/br> “……” 單磊裝不下去,臉頓時黑了下來。 秦應武直覺感到不妙,下意識準備撤退,沒等他有所行動,揚聲器里傳來短促的呼吸聲,緊接著響起一道聲調(diào)細長的口哨。 秦應武始料不及,哨聲響起的瞬間,雙腿失去力氣,條件反射地跪了下去。 “哈啊…”秦應武握緊雙拳,藏在內(nèi)褲里的性器越來越硬,最后完全勃起,龐大的尺寸將迷彩褲頂起一個帳篷。 單磊慢騰騰走到跟前,老父親一樣撫摸他的狗頭:“爽不爽,刺不刺激?!?/br> 秦應武咬牙,沒空教訓單磊,無法抵抗的性欲一下子將他推上了高潮,大rou顫抖,根部不斷淌過一股股guntang的熱流。 “啊??!”秦應武遏制不住地低吼,意志瞬間土崩瓦解,身體完成了最后的噴精。 “是單磊的主意,秦大哥你要揍就揍他,我是無辜的?!甭犚娔腥松渚蟠殖恋拇ⅲ砉麛嗥睬尻P(guān)系。 秦應武喘著粗氣,穿著警服的身體一起一伏,強制射精后精神有些恍惚,仿佛嗑藥一般。 單磊嘖了一聲,忿忿不平道:“老子他媽的多憋了三個多小時的尿,不給他點懲罰說得過去?” “你的意思是射一次就算懲罰?!?/br> 姜禹忍著笑:“小狗,你想要這個懲罰嗎?” “那讓他多射幾次,射他媽十次?!眴卫谄擦似沧?。 秦應武按著膝蓋站起來,掏出手槍指著他胯下,示意好好說話。 單磊立馬舉手投降:“一次,一次就好,別他媽指著老子那地方,瘆得慌?!?/br> 秦應武漠然道:“你往哪走,我開槍了?!?/br> “有種你就開槍,本來就他媽漲,給你指著老子更想尿?!?/br> 單磊嘀咕著推開廁所的門,見秦應武還在床邊傻站著,頓時火大,不耐煩地催促:“你他媽趕緊過來,給我解開,憋不住了。” 揚聲器里,姜禹嘎嘎大笑,大鵝一樣的笑聲好一會才停下來。 “行了,秦大哥你去幫幫他,籃球狗一整天沒尿了,膀胱估計快炸了?!?/br> “你閉嘴??!”單磊在里頭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