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現(xiàn)狀「喝尿、狗籠、強制失禁」
一個身材高大的刑警從刑訊室出來,隨手接過同事手中的礦泉水,擰開瓶蓋一口氣全灌了下去。 “怎么樣?!眳稳龁査?,“情況還好嗎?” “不太順利?!眲偨Y束旁聽的刑警面沉如水,將空瓶捏扁后扔進垃圾桶,語氣不善地說,“很狡猾,受過刑偵訓練,不容易對付。” “不是吧,他那副模樣還搞不定?” 呂三陪他上樓,眉毛不相信地挑高,洪亮的嗓音在過道里回蕩開來。 “呂主任?!?/br> 走到辦公室,秦應武打開空調,目光無奈地看著他。 呂三知道他的意思,心虛地擺了擺手:“行,你要多少時間?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上頭催我催得急,你知道的,我也難辦?!?/br> 冷風吹過來,呂三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中斷了喋喋不休的抱怨。 “三天。隊長明天任務結束,他有辦法?!鼻貞涑练€(wěn)地翻出一本檔案,開始撰寫今天的工作報告。 “得了吧,那老畜生有個屁的辦法?!眳稳椭员牵稽c不覺得那人回來會有什么好主意,“早點調去上頭算了,把你提上去皆大歡喜,省得成天在這礙事?!?/br> “呂主任,小心給他聽見找你麻煩?!鼻貞渫O鹿P,無聲地嘆了口氣。 “笑話,他還敢找我麻煩?”呂三兩眼一瞪,不甘示弱道,“吃里扒外的東西,我還怕他不成!” 一段鈴聲忽然響起,呂三到嘴的臟話硬生生咽了下去,罵罵咧咧地出去接電話,回來后對還在寫報告的秦應武說:“就三天啊,超出的找那老畜生擔責,我可不管。先走了,你這空調也忒冷了點,小心感冒?!?/br> 秦應武點頭:“不送?!?/br> “沒人讓你送?!?/br> 呂三擺手,砰的一聲關門走了。 這次案子的確有些棘手,花了兩個小時才搞定報告,秦應武把它放到一邊,接著翻看資料整理線索,下班前給破案組發(fā)了兩個文件,群里頓時哀鴻遍野。 直到太陽落山,黃昏的光照進落地窗,他扭了扭發(fā)酸的脖子,這才起身收拾東西,獨自離開了辦公室。 “秦副隊,這么晚才下班啊。” 停車場門口,幾個準備交班的女同事熱情地打招呼,笑吟吟道:“這么晚還去打拳呀,馬上關門啦?!?/br> “今天不去?!鼻貞湫θ轀睾停凹依镉腥说??!?/br> 女警們不約而同地發(fā)出戲謔意味的哄笑。 秦應武也不生氣,把車慢慢開到她們身邊,笑著點了點頭:“走了。早點上去吧。” “好嘞,秦副隊明天見!” “明天見?!?/br> 目送那倆越野駛出公安部大樓,一個彎道后徹底離開視野,她們同時嘆了口氣,手里剛買的奶茶它突然就不香了。 八點,夜幕降臨。 秦應武提著兩袋剛買的蔬菜,用鑰匙打開門,里邊傳來電視節(jié)目吵吵鬧鬧的聲音,夾雜著幾句氣急敗壞的謾罵。 “我回來了?!?/br> 關門后,這個身材強壯的刑警沒急著進去,而是站在玄關解開了皮帶,一件件脫下緊繃的制服和打底體恤,直到上半身完全赤裸,露出深麥色的健碩身材。 他平靜地脫了鞋,把警服隨手掛在旁邊衣帽架上。 得益于常年的健身和訓練,他有著十分強悍的身材,該有的肌rou一塊不少,發(fā)達的胸肌高高鼓起,那里穿著兩枚金屬乳環(huán),走動的時候整個胸膛也隨之輕輕搖晃。 秦應武脫光了衣服,只留下一條聊勝于無的三角內褲,黑色布料包裹的下體鼓鼓囊囊很大一坨,一看就分量不輕。 “又加班?”姜禹盤腿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嘴里無聊地嚼著糖,剛才的謾罵就是從他那邊傳來的,并且還在繼續(xù)。 “恩?!?/br> 秦應武打著赤膊進去,在壁柜找到自己的號碼,熟練地取出對應尺碼的項圈扣住脖子,隨后咔噠一聲鎖上。 “這幾天怎么一直加班?!?/br> “人手不夠,有些忙?!?/br> “傻逼隊友,不玩了?!苯韾琅匕咽謾C扔到一邊,回頭看向正在穿戴道具的高大刑警,戲謔道,“怎么,上頭又作妖了?你這工作可真夠折磨人的。” “手頭案子遇上點麻煩,嫌疑人不松口,證據(jù)也有點出入?!?/br> 鎖上不銹鋼腳鐐后,走動的時候鏈條叮當作響,秦應武已經(jīng)習以為常,步子完全不受影響。 “單磊呢,不在家?” “他?籠子里關著呢?!苯砼d致缺缺,不太高興提這個話題,“那小子三天不打就不舒服,煩?!?/br> 秦應武笑了笑,挨個把袋子里的蔬菜水果放入冰箱,不打算繼續(xù)追問,走去廚房開始準備晚飯。 沒了說話的對象,姜禹只好無聊地看電視,不停按遙控器換臺,可能是被游戲隊友氣到了,現(xiàn)在他看什么都不滿意。 很快廚房傳來油煙機的聲響,姜禹換了一圈也沒找到感興趣的頻道,只好拿起剛放下的手機,打開游戲繼續(xù)單排。 連續(xù)三把慘敗后,他恨不得開麥問候對方全家,氣得一個勁猛錘抱枕。 “吃飯了?!?/br> 炒好最后一盤菜,刑警解開圍裙,勻稱的腹肌滿是汗水,走到沙發(fā)前屈膝跪下,低頭親吻姜禹腳背。 “行,我也給氣餓了?!苯硇那楹昧诵?,抬手撫摸他的腦袋,“去吧?!?/br> “是?!?/br> 秦應武會意,爬過去把屬于自己的狗盆叼過來,隨后兩手握拳,腰腹緊繃,以一個馴服的姿勢匍匐在主人腳邊,展現(xiàn)出健壯而漂亮的高大身形。 “有點漲,忍著點?!苯砻嗣Ψ綆е┰S胡茬的下巴,掏出半硬的性器,抵在男人嘴邊。 雄性的特殊氣息有些刺鼻,秦應武呼吸局促,順從地把它含進嘴里,沒一會,溫熱的尿液很快流入喉嚨。 味道很大,姜禹只讓他喝了兩口,馬上開飯,這么一泡尿全部進肚指定會影響胃口。 “不準吞?!苯戆逯樏?,“去吐了,聽話?!?/br> “唔?!鼻貞洳惶珮芬?,但終究不敢忤逆,皺著眉把剩下的尿含在了嘴里,一口也沒敢偷喝。 從廁所吐完出來后,他的主人正一勺一勺往狗盆里添菜,故意多倒了一些湯進去。 “怎么又是番茄排骨湯,快吃膩了?!苯戆蜒b得滿滿當當?shù)墓放璺诺侥_邊,示意男人跪過來。 刑警自覺趴下去,溫馴地伸出舌頭,舔了舔主人的腳趾。 “冰箱里還剩幾根,我一塊煮了。”秦應武嗓子低沉,雙手自覺背在腰后,像狗那樣埋頭去吃狗盆里的食物,這個動作不算費力,卻很考驗腰力和耐心。 “一個人玩著不開心的話,我可以叫單磊陪您。” “哈?”姜禹一下子黑臉,“那傻逼指著鼻子罵我菜,他配嗎?” “……” 刑警不吭聲了,默默消滅狗盆里的東西,由于湯多的緣故,吃起來非常麻煩,總是會有油水沾到臉上。 姜禹一邊夾菜,一邊騰出一只手撫摸男人腦袋,感慨道:“還是警犬好,訓練有素?!?/br> 得到夸獎,刑警從喉嚨里發(fā)出一道滿足的“汪”。 “乖?!?/br> 沒多久,姜禹吃飽后,一勺勺給狗盆添滿飯菜,囑咐道:“不夠起來自己倒,不用跪著了,我先去收拾單磊?!?/br> 秦應武溫馴地點頭,目送姜禹離開餐桌,懶洋洋地走到了調教室里。 門敞開著,房間光線很暗,沒多少醒目的家具,掛屏電視里正在播放一部老電影,但設了靜音,走進去后周圍十分安靜。 墻的右手邊放著一個醒目的金屬籠子,屬于大型犬用的尺寸,在它右側單獨放置著另一個狗籠,尺寸偏小,兩個籠子都被掛了電子鎖。 一個體魄強健的成年男人正盤腿坐在稍大的籠子里,男人渾身赤裸,粗壯的脖子栓著和刑警一個樣式的不銹鋼項圈,項圈連了鏈子,一直延伸到腳腕,兩只腳腕上同樣也鎖著一副鋼鐐。 男人長相陽剛,眉宇間帶著明顯的不耐,兩條強壯的手臂被手銬栓在身后,不知被關了多久。 姜禹蹲下來,敲了敲籠子:“小伙子,餓不餓?” 單磊沒有理他。 “還在生氣?”姜禹說。 單磊冷漠地掃了他一眼,眼神戾氣十足,還是沒有開口。 姜禹早有準備,牽起嘴角吹了個口哨。 “你…!”單磊來不及阻止,身體瞬間起了反應,渾身肌rou劇烈戰(zhàn)栗,幾秒后,下體不受控制地流出一灘尿液。 “呃…哈啊…” 強制失禁后,男人碩大的胸肌不停發(fā)著抖,淡黃的尿液從大rou里一股一股噴涌出來,給他造成了難以啟齒的感官刺激。 “寶貝,現(xiàn)在餓不餓?”姜禹笑瞇瞇地注視他,像個jian計得逞的反派。 單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壯碩的胸膛不住起伏,他憤怒地擰著劍眉,大量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后,打濕了他盤起的雙腿,讓他看起來十分狼狽。 沒得到想要的回答,姜禹作勢要第二次吹哨。 單磊臉色陰沉,咬牙切齒地選擇了屈服:“…餓了。” “叫主人?!?/br> “主人?!?/br> 姜禹繼續(xù)逗他:“叫老公?!?/br> “……”男人吸了口氣,“老,公?!?/br> “叫爸爸。” 單磊額頭跳青筋:“……” 罪魁禍首哈哈大笑,打開籠子的鎖,把這個受盡屈辱的體育生趕了出來。 “行了,趕緊滾去吃飯,吃完把碗洗了。”姜禹踹了單磊渾圓的屁股一腳,笑瞇瞇地說,“讓你小子嘴硬?!?/br> 單磊惡狠狠瞪了他一眼,被迫失禁的滋味極其不爽,性器卻硬了起來,腰腹更是著了火,一陣陣地發(fā)熱。 姜禹看他往廁所走,奇怪道:“你做什么?” “沖澡?!蹦腥藧汉莺莸厝映鰞蓚€字。 ”哦。”姜禹捏著鼻子,故意刺激他,“別忘了把你撒的狗尿拖干凈,乖?!?/br> 單磊終于忍無可忍,砰地一聲甩上門。 處理完所有事,姜禹心滿意足,往沙發(fā)上舒服地一躺,長出一口氣,心里感覺十分痛快。 秦應武和單磊,他養(yǎng)的兩條狗,準確來說是一條警犬和一條籃球犬,或者說他們養(yǎng)自己?哪種都不太準確。 自愿也有強迫也有,兜兜轉轉十來年,也算經(jīng)歷了許多。不過總歸結果是好的,雖然平時難免有摩擦,好在感情深厚,矛盾持續(xù)不了多久就會煙消云散。 這就是他們現(xiàn)在的生活。 誰也沒想到,十年的時間會發(fā)生多么巨大的變化。 從高中畢業(yè),他們一直保持著聯(lián)系,關系卻早已和以前截然不同————原本出于毛躁青春期和個性解放的性發(fā)泄,本著玩鬧的心態(tài),后來卻陷得越來越深,到頭來無論是感情還是身體,都離不開了。 姜禹凝視頭上的天花板,回想起以前荒唐的種種記憶,不由得笑起來。 秦應武見他一動不動,臉上掛著笑容,走過去將其抱在懷里蹭了蹭:“主人在想什么,笑成這樣?!?/br> 姜禹回過神,漫不經(jīng)心地撫摸男人成熟帥氣的臉龐,兩人接了個吻。 這張臉沒怎么變,始終是一副剛毅穩(wěn)重的模樣,只有眼神經(jīng)過社會洗滌變得深沉許多,漆黑深邃,不知道里面藏著多少秘密。 “想你啊?!苯硇α似饋?。 秦應武垂下腦袋,在姜禹面前,他的刑警氣勢全部被收斂了起來。 “主人?!毙叹瘔褐ぷ樱癱ao我吧?!?/br> 姜禹偏過頭,有點意外:“這么主動?不像你的作風?!?/br> “也許今天警犬發(fā)情,主人要不要管管?” 說話時,秦應武眼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溫柔地親吻姜禹的眉毛和眼角,他們離得很近,男人低沉的鼻息就像是大型犬特有的呼嚕聲,帶著取悅的情緒。 “看見主人警犬就忍不住硬了,您摸摸?!鼻貞渥プ〗硎滞?,緩緩移動到胯下,下面已經(jīng)徹底勃起,完全包不住的粗大guitou頂出了內褲邊沿。 “cao?!泵侥莻€大家伙,姜禹登時招架不住,下意識咽了口唾沫,“秦警官,好活兒啊?!?/br> “是啊,主人教得好?!?/br> 活很好的刑警沒有松手,繼續(xù)引導著姜禹摸索自己結實的胸腹,探尋逐漸升溫的強健體魄,最后揉捏挺立的rutou。 “這可不是一個警察該有的樣子?!苯砗芸毂涣玫每诟缮嘣?,伸手扯了扯秦應武沉重的項圈,“恩?還打了乳環(huán),真是條欠cao的sao狗?!?/br> 秦應武眉毛帥氣地一揚,強壯的身軀壓下來,將姜禹緊緊抱在懷里,一邊親一邊學狗叫,不一會兩人都情不自禁地亢奮起來。 礙于工作原因,他們足有一個多月沒親熱,早就憋得不行,這會被健壯帥氣的男人一番挑逗,姜禹頓時情迷意亂,很沒出息地迅速硬了,內褲把他的下體勒得生疼。 “快幫主人脫了?!苯砑t了眼,拍了拍刑警的腦袋,恨不得立馬插進去教訓這個身材壯碩的男人。 “喲,挺有情趣啊?!?/br> 單磊一過來就撞上活春宮,惡劣地勾起嘴角:“沒想到秦副隊這么饑渴,jiba這么大,怎么是個挨cao的貨?!?/br> 秦應武興致正高,沒有理會單磊的挑釁,自顧自用嘴幫姜禹脫下那條礙事的內褲,guntang的roubang一下子彈出來,啪的一聲打在了他大腿上。 “靠?!?/br> 慘遭兩人無視,單磊憤怒地踢了一腳沙發(fā),提高音量地低吼:“他媽的把老子手銬打開!銬著怎么洗碗?” 在他的喝罵中,刑警慢慢跪了下來,扶著姜禹灼熱的性器,馴服地吃進嘴里,他的動作熟練,生殖器的氣味迅速充斥他的口腔,一次深喉后,喉嚨很快被姜禹的roubang插得滿滿當當。 分明是屈辱的動作,秦應武眼神卻很虔誠,享受似的嗯了一聲。 “媽的?!苯硭弥蔽鼩?,百忙之中朝單磊打了個手勢,讓他轉過去,食指往單磊手銬一按,系統(tǒng)接收到正確指紋,叮地一聲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