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對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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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對鏡 復(fù)檢的那天霍雨前起了個早,他仍沒征得周楹的同條被子睡的同意,每天起床都自發(fā)性地低氣壓著。 這天起早,他收獲了一個能起爆他氣壓的事件。 晨光散落的客廳里,周楹一身運動裝,坐在不知什么時候收拾好的行李箱上,坐姿閑散慵懶,運動鞋的鞋尖點地。他一手搭在行李箱的拉手上,一手捏著手機不知道和誰發(fā)信息,唇邊掛靠著一點笑。 他還戴了一副斯文的無框眼鏡,眼底的笑意透過鏡片,在他抬頭時傳達到霍雨前眼中。 霍雨前從周楹干凈的鞋底看起,到周楹的發(fā)絲,光顧了對方周身好幾遍,覺得周楹渾身上下能透露著一種名為“溫柔”的東西。 他在接受對視的第一時間沒能問出聲,聲帶簡直是僵死的:“你終于要和我分手了嗎?” 他還主動編排完了理由,在周楹之前發(fā)消息的時段里滿腦子隨機轉(zhuǎn)著:可能是覺得照顧殘廢太麻煩了吧,而且和他這個殘廢也上不了床,cao起來麻煩不說,收尾也很辛苦。 諸如此類。 周楹笑著說:“確實要分開一段時間。” 霍雨前心神恍惚:“我不會糾纏你的,但是如果你需要我……” 周楹收起了手機,望了眼天色,打斷了霍雨前的前言不搭后語:“家里的老太太過大壽,還有別的一些事情,可能過幾個禮拜才回來。” 霍雨前:“……?。俊?/br> 周楹站了起來,走到霍雨前面前,給霍雨前額頭來了個彈指,“你好歹也該查查我的事吧,解決那幫人時也沒見你吝嗇動用關(guān)系啊?” “走了,復(fù)檢可別又從樓梯上摔下來?!?/br> 霍雨前神思沒完全歸位,周楹人是離開了,那兩截細瘦漂亮的腳踝卻占據(jù)了霍雨前的心神。 因著后者從前都穿寬大衣褲,或者直接裸完雙腿,霍雨前驚覺自己今天才發(fā)現(xiàn)周楹穿起修身的褲子,顯出的細細的腳踝有多么令他癡戀。 這種細絕非伶仃單薄的,其上穩(wěn)穩(wěn)地放置著周楹漂亮的rou身,其下連接著周楹纖巧的雙腳。 最要命的是,還戴著他送出的銀鏈子。 霍雨前問完一圈可問的人,得了相關(guān)消息,只覺得驚心動魄。 ——一個子弟深入各方,坐鎮(zhèn)中央,但少有人知的家族,現(xiàn)如今那位家主姓“周”。 上一輩有些糾葛,因此最年輕的一代只有一位小公子。 霍雨前幾乎能想象得出周楹的從容張揚是在什么樣的生長環(huán)境里培養(yǎng)出來的。 怪不得,怪不得周楹不屑爭。 也怪不得其他可疑事端會發(fā)生。放到這樣一位“小公子”眼前,算得了什么? 周楹的身份埋得深,只有幾位老師知道,恰巧都能和愛給周楹獻殷勤的那幾個對號入座。 他嘴上說的“老太太”,是待他極好的一個大長輩。 長輩過壽,小輩慶賀,各方來賓云集,是人是狗先不說—— 周楹為什么不摘那條鏈子,他真的要戴那條招人眼球的鏈子給老太太慶生? 老太太不眼花的話,關(guān)照起周楹必定會問起鏈子的事吧? 周楹性子如此,根本不屑掩藏,但會揭過這是他男朋友送的這種事實嗎? 霍雨前驚心、煩心,也動心。 他恨不得把周楹抓回來放到床上,狠狠地把人弄到高潮,然后求饒著說:“好寶,不要這么招我?!?/br> ……他怎么給得出與周楹相配的愛呢。 第一個想法折中地完成了。 分開后,只用短信調(diào)戲霍雨前的周楹,在幾天后的晚上撥來了視頻電話。恰是霍雨前看完學習資料、洗漱上床的時間點。 周楹那邊隨意地開著手機鏡頭,霍雨前已經(jīng)眼疾手快地將視頻對話轉(zhuǎn)到了筆記本電腦上。 好像大一點的屏幕能讓他更清楚地擁有周楹似的。 周楹應(yīng)該是喝了一點酒。走路的時候鏡頭很不穩(wěn),連宮鈴的聲音都顫顫巍巍地響著。直到他開了房門躺到床上才平穩(wěn)地懟到他臉上。從一些陳列里,不難看出他走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醉眼迷蒙,雙頰微紅,還分出一點柔情蜜意給霍雨前。 床頭燈打下來,他就在那一片暖光里很輕柔地說:“想被你舔?!?/br> 霍雨前的手已經(jīng)握住了自己的性器,聲音是欲望熏過的沉:“我也想舔你,咬你的陰蒂,把你舔濕?!?/br> 伴著周楹比平日里重一些的呼吸,霍雨前開始了手yin。 他沒刻意壓制自己的喘息,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鏡頭那邊的周楹,幾乎要借由屏幕占據(jù)周楹。 他低喘著:“寶貝,解開一點扣子好嗎,我想先舔你的奶子?!?/br> 周楹確實有些醉了,坐起來卻力不能支,他將手機放在了燈架邊,慢騰騰地解開了上衣的扣子。 他穿的一身黑很襯他的膚色??圩訌纳厦骈_始解,黑色的布料被撥到兩邊,展露出雪白如緞的身體。 霍雨前全盤接收到眼中,繼續(xù)說:“奶子癢嗎?” 周楹摸到了rutou,捏著玩著,聲音是陷入情欲里特有的綿軟清甜:“嗯……癢的,老公舔舔好不好?” 霍雨前不斷地擼著莖身,哄著:“好,先從左邊那顆開始?!?/br> 周楹摸著左邊的rutou,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了出來。鏡頭之外的腳鏈上的鈴鐺也隨他的動作而響著。 自己動手和別人來終究是不同的。 霍雨前情欲高漲,卻見周楹有些難過地放下了手。 鏡頭那邊的人有些委屈:“老公,今天怎么不太舒服啊……” 霍雨前嘀咕了一聲“小醉貓”,回應(yīng)道:“可能是沒有潤滑的緣故,你有能弄濕自己的東西嗎?” 周楹衣襟大開地離開了鏡頭,回來時手上拿著一管接近護手霜的東西,rutou已經(jīng)濕了。 他這回沒再不悅,頗有興致地揉弄著兩顆rutou,出口的呻吟是霍雨前最好的催情劑。 霍雨前趁勢道:“寶貝,解一下腰帶吧,褲子脫一下——對,不用脫完內(nèi)褲,脫到大腿那里差不多了?!?/br> 他指揮著,然后看到周楹性器下的花xue已經(jīng)微濕,張著一點縫,吐露著花蒂。 周楹有了經(jīng)驗,已經(jīng)將膏體擠到了xue口。膏體是涼的,霍雨前能看到周楹接觸那些東西時瑟縮了一下身子。 周楹不得章法地胡亂抹開那些微涼的東西,霍雨前就湊近鏡頭說:“老公舔得你舒服嗎?” 手指此時已經(jīng)入了xue中,留指的根部在外頭。周楹攪著弄著,帶著哭腔地回答:“舒服,好舒服……” “你碰一下那顆東西,老公要開始咬它了。” 周楹依言抽出手,捏住了陰蒂。他無師自通地揉捏這顆東西,xue里涌出了更多的水,打濕了一點床褥。 霍雨前的諢話不要錢地送,也確實將周楹拉入了欲望之中。到后面,霍雨前被周楹叫射了,對方依然沒有擺脫情欲。 周楹呻吟愈軟:“我射不出來……” 他兩手一邊捏著性器,一邊摸著rouxue,求助著鏡頭這邊的霍雨前。 霍雨前有心無力,連哄騙的話都編不出來了。 鈴鐺的聲響在兩人默契的安靜中格外清脆。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去找聲音的來源。 自然是周楹尋到了。 霍雨前看著周楹將手伸到鏡頭外,伴著鏈扣解開和鈴鐺的聲音,帶著鏈子回到了屏幕中。 下一秒他就覺得荒唐,他送的鏈子竟然是比他的舌頭或者性器更先一步,貼近了周楹的xue。 周楹捏著那顆小小的宮鈴,蹭到了xue里的陰蒂。他有余閑的其他手指將鏈子的其余部分送進了那口xue中。他用手抵在xue口不讓鏈子掉出,隨后閉合了腿,絞纏著雙腿。 他半醉不醒,倒也清楚此時該說什么:“老公送的這個好厲害……啊啊……好舒服啊……” 霍雨前眼睜睜地看著周楹在那邊用鏈子磨xue,他本人卻只能抱著電腦,握著性器,空守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