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上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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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上醫(yī)院 人生頭一遭,霍雨前覺得自己在“犯花癡”—— 他因為腳上新鮮出爐的傷不良于行,被周楹扶到了一輛商務車旁。對方親身為他將副駕后的位置挪后放平,然后將他小心地送到了那個位置。 周楹在外邊拉上車門前,那份無奈不減,甚至嘆了口氣:“小笨蛋?!?/br> 才把暗下來的車廂與臉紅留給了霍雨前,自己上了駕駛位,離合掛檔開車。這一系列動作他進行得有條不紊、從容不迫。 霍雨前先是被那聲帶著前所未有的親昵的“小笨蛋”熏紅了臉,又看到了周楹這種運籌帷幄的神態(tài),簡直被迷得七葷八素。他半身不遂地癱在位子上,還要兼顧進行悄悄看周楹的小動作,忙得不可開交。視線偶爾跑到后視鏡上,能描摹出周楹的眉眼。 他心跳如鼓,每一聲都提醒他自己對周楹有多心動。 這種情愫與因周楹的好相貌而生的好感不在一個層面。他從前會因為對方的一個眼神就生出綺念,一聲呻吟就硬得發(fā)疼,現(xiàn)下安然地依賴著對方的蔭蔽……卻好像是從心口深處生出一點酥麻,綿延到全身,幾乎失了力氣。 周楹從后視鏡里回望了一眼,又繼續(xù)看向前方:“臉怎么這么紅?” 他自然是沒打算要霍雨前回答的。 霍雨前躲閃著目光,驚異地察覺到自己這種狀態(tài)活像犯花癡。 而這種狀態(tài),早在周楹把他cao到失禁那一個晚上就開始了。 長久以來他渴求周楹的身體,卻畏縮在暗處,看周楹承歡于別人唇舌,這種偷窺來的表象令他全然不知周楹也是歡場老手,只是撫摸他人就能玩得人身體酥軟,他自己就在這個行列中。 在床上可以扮演施予者的并非只有他霍雨前。 周楹也同樣具備資格。 下車之后的每一步都是困難的。 霍雨前痛得面如金紙,冷汗把背浸透,指甲摳進了手心,恨不得抓住什么就握碎什么,但在周楹攙扶他時又變得軟軟的,對方走一步他跟一步,到后來整個人已經(jīng)癱在了周楹懷里。 周楹的力氣其實不小。從他可以把霍雨前按到墻上頂弄便可見一斑。 饒是如此,要護著一個身形相當?shù)拇竽腥艘彩抢щy的。他能察覺到霍雨前黏人的心理,有些哭笑不得:“霍雨前,你能不能乖一點。” 懷中人立刻僵住了。 這是第一次,周楹不喊床上的那些諢話,只叫了霍雨前的名字。 他拋卻刻意示軟的“老公”、拉近距離的“寶貝”,特地指名道姓了。 老公寶貝可以有很多,但“霍雨前”只有一個。 可能對周楹來說一個名字不算什么,霍雨前卻實實在在地心慌意亂著。他輕輕抓住了周楹的手,卸了一點倚在周楹身上的力,以示自己很“乖”。 周楹帶著他上了醫(yī)院電梯,他們被人潮推到角落。 上到相應的層數(shù)所需時間很短,霍雨前被周楹抱在懷里護著,他克制不住地回抱著周楹,但又不敢用很大的力氣。 他感覺耳垂被周楹的氣息燙到,自己也被周楹和那晚一樣的話燙到了。 周楹完全是調(diào)情的語氣:“寶貝好乖?!?/br>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霍雨前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扒光周楹的衣服,坐到對方的性器上,在周楹的笑容中用起那個騎乘的姿勢,榨出對方的jingye。 他滿腦子風月,眼睛都帶了一點欲色,直到打上石膏都心不在焉,還兀自想著回去后用什么姿勢。 周楹把他按在護士提來的輪椅里,打斷了霍雨前的癡想:“雖然調(diào)情是我不對——但是你也太不禁挑逗了吧?” 霍雨前抱著自己的一堆x光片,在輪椅中無可適從。 周楹笑得很有深意:“你以為我會和殘疾人上床嗎,霍雨前?” 直到此時,霍雨前都還沒有什么禁欲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