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有兩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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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一番爭論,明武和少昌離淵終于一致同意先去挑釁百里雅,以探其虛實。 誰曾想,見到百里雅的第一面,就被百里雅先下手為強(qiáng),挑釁得二神氣血翻涌,氣得不輕。 三千長階之上,天穹城之巔。百里雅態(tài)度隨意,虛虛地抱了一個拳,哈哈大笑道。 “我道是神界派遣了什么樣的使者下界……原來竟是兩條狗!” “……二位遠(yuǎn)道而來,在下有失遠(yuǎn)迎,還望見諒?!?/br> 這話傷害性不大,侮辱性卻極強(qiáng)。 明武和少昌離淵雙雙面色大變。 明武乃一白犬,少昌離淵為一蒼狼。二神戰(zhàn)力頗佳,是神界后起之秀中的翹楚,未來天帝的后備神選,無處不得人歌功頌德,怎能受此等侮辱? 少昌離淵真身模樣與明武的確相近,甚至因房日兔大神在臨終前無法分辨出他們,讓他在飛升成神這一步上吃了大虧。 為此,他極其介意他人將明武與自己相提并論。 百里雅卻哪壺不開提哪壺,專揭少昌離淵的痛處。 他少昌離淵是狼,明武是真的狗。但嚴(yán)格意義上而言,二者同源同屬,百里雅的形容并無大錯。 明武頓時勃然大怒,面色紅漲,“大膽妖魔,吃我一杖!” 百里雅并不與他正面對抗,明武在其后窮追不舍,務(wù)必要讓百里雅后悔自己對他的羞辱。 二人暫時離開后,少昌離淵聽聞城內(nèi)隱隱有金鈴作響之聲。 放開神識搜尋了一番,只見一位容貌嬌美的少女躲在角落,隔著結(jié)界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你是神界使者?” 百里雅早年已散盡后宮,如今能被他金屋藏嬌的只有一人,“涂山夫人?” 炎螢點點頭,她躊躇著問,“你們是為殺他而來?” 百里雅身負(fù)絕學(xué)卻浪蕩不羈,青帝既可惜又頭痛,招降多年都未果。少昌離淵:“他若肯降,便不殺。” 他的目光移到炎螢的腳踝,看到了兩條金鈴,“他一直關(guān)著你?” 炎螢慢慢地蹲下身,手指撥弄著腳上的鈴鐺,“神使,你們能予我自由嗎?” “那要看你能幫我們做些什么?!?/br> 炎螢心中一驚。 她所遇到的男人,無不垂涎于她的美貌,覬覦她的嬌軀,期盼與她顛鸞倒鳳。 大約也因為此,百里雅益發(fā)瘋魔。 “難道你……你也要我以身相許……” “不必。” 看著豐乳翹臀、成熟美艷的炎螢,少昌離淵眼前忽然閃過一個黑衣女子模糊不清的身影,他微有不耐地擺了擺手。 “稚、幼、平、瘠者為佳。” 炎螢打了個寒戰(zhàn),萬沒想到這神使看起來俊美端方,肅然生威,望之隱隱有一方大帝氣勢。竟然喜好的是稚氣未脫,前胸貼后背的瘦弱幼女? 他抱著那樣的少女,就好比巨狼叼狡兔,這是怎樣可怕的取向啊。 百里雅與明武你來我往的試探了一番虛實,繞是明武沖動易怒,但還是牢牢記著自己的使命,雙方只是小規(guī)模的交火,并沒有干出“顛覆蒼生”的動靜。 百里雅回到天穹城中之后,面色沉沉如水。 炎螢想到今日少昌離淵所說的話,心頭也七上八下了起來,“夫君,可是那位神君難纏?” 百里雅心中清楚,“明武也就罷了,真正難纏的是另一個?!?/br> 一直在觀望的少昌離淵。 炎螢微微一頓,去握住了他的手,“我看二位神使并不想置你于死地,不如你與奎宿星君好好談一番……” 百里雅轉(zhuǎn)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夫人已經(jīng)知曉今日留下的是奎宿星君,可是已先與奎宿談過了?” 他伸出手捏住炎螢尖尖的下頜,抬起眼睛看他時,嫵媚的眼尾向上斜飛,又是膽怯又是心虛,尤其動人。 “夫人如此美貌可憐,奎宿星君莫不是也如之前那些「恩公」一般,對夫人動了惻隱之心,要救夫人于水深火熱之中?” 炎螢今日曾懇求少昌離淵予自己自由,心中有鬼,否認(rèn)得便不如往日爽利,連些微的遲疑都一絲不落地落入了百里雅的眼中。 心臟像是抽搐般的疼痛了一下。 自己這位夫人,情感豐沛又容易動搖,還真是無法拒絕接踵而至的男人們啊。 “等我殺了衡師陵,就帶夫人游歷天下,踏遍星河,如何?” 就在那一霎,炎螢的眼前仿佛當(dāng)真出現(xiàn)了兩人攜手走過萬千世界的場景。 然而她不明白,這一切與百里雅攻上神界、殺了衡師陵之間有什么必然的邏輯關(guān)系嗎? 百里雅將手指探入炎螢的嘴里,模仿著性器抽插的頻率不斷進(jìn)行探刺,感受著柔軟舌頭的舔舐。 在津津唾液潤澤手指時,一根斗志昂揚(yáng)、青筋盤旋的巨大rou蟒也搗入了她的身體。 “嗚呃——”不管被他疼愛過多少次,這根性器始終讓她感到近乎裂開般的飽脹。 炎螢在百里雅的撞擊中斷斷續(xù)續(xù)地道:“夫君最近要為……對戰(zhàn)蓄力,不應(yīng)……耗氣傷精……” “夫人既如此愛惜我,若能只泄身一次,”百里雅眉頭微挑,“我便只要夫人一次?!?/br> 前有神君夾攻,后有院落起火。百里雅如陷入絕境的困獸,不但沒有因此頹靡退縮,反倒越來越勇猛,越來越癲狂。 炎螢感到自己快要被撞的散了架,在他的不斷搗弄中,小腹中那點酸脹麻癢不斷累積,匯集成強(qiáng)烈的尿意。 “停下……”她的手指掐進(jìn)百里雅的肩膀,“夫君,快停下……” 百里雅看著她嬌喘吁吁的模樣,眼角的淚痕在燭火下反射出一道銀光,波光粼粼的眼中既像是責(zé)備他的粗魯,又像是欲迎還拒的羞赧。 他徐徐地將自己抽出大半,在她如釋重負(fù)的舒出一口氣時,又重重地頂進(jìn),聽她發(fā)出了聲聲的叫喚。 “呀——” 美艷的少女在他的身下仰起頭,露出一截曲線優(yōu)美的長頸。嘴唇微微張開,露出半截鮮紅的小舌,胸膛隨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細(xì)汗如珠沁出,在雪白的肌膚上顫抖。 百里雅似妖魔般誘導(dǎo)著落入領(lǐng)地的羔羊,“夫人,你想怎樣?” 大滴大滴的淚珠滾落出來,炎螢覺得自己已經(jīng)忍到了極致。 “嗚……我想,我想……” 他怎么這樣惡劣,她怎么可能開口? 妖魔伸出舌頭舔著她流出的淚水,用胯下rou鞭不停擊打她脆弱敏感的花心,鞭笞著她水液蕩漾的膀胱。 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蠱惑。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夫人?!?/br> “不行,”炎螢搖著頭,眼神逐漸渙散,“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