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水滑洗凝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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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jīng)“睡”了將近一年的時間。 但對于日常生活在不安和奔波中的靈魂而言,沉沉的疲憊仍然向炎螢涌來。 只要一安靜下來,無數(shù)畫面就在腦海之中乍現(xiàn)。讓她原本就缺乏思考的大腦更是雪上加霜。 溫?zé)岬乃畯乃拿姘朔降目谧愉镐噶魅氤刂?,淙淙水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催眠的樂章?/br> 密閉的空間,人跡罕至的安靜,一切都給予了炎螢一種此間無聲,歲月亙古的錯覺。 炎螢在濕濕的臉上抹了一把,分不清楚是淚水還是溫池蒸騰在臉上的水珠。 好傷心,好想哭。 但是酸軟的肢體被溫水泡著,又好舒服,好想睡覺。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霧氣越加模糊,腦海之中紛雜的思緒逐漸抽離,身不由己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好像又回去了,又回到了那個被關(guān)在繭房的夢中。 男子的聲息吹拂在自己的臉頰,有一雙溫?zé)岬氖衷谧约旱纳砩嫌我啤?/br> 想要掙扎卻不能動彈,想要喊叫卻不能出聲。 什么才是夢?什么才是現(xiàn)實?她又成為了一個被拋棄的孤魂了嗎? 炎螢用盡了全身力氣,終于從胸腔中發(fā)出一聲嘶喊。 “啊!” 終于破開了那狹窄的束縛。 她的眼睛豁然睜開,周圍的景致還是睡著以前的模樣,水霧蒸騰出白茫茫的云煙,看起來溫暖又松軟,好像置身無憂無慮的天國。 然而那夢中清晰可聞的,獨屬于男子的呼吸聲,卻不曾改變。 炎螢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自己的身側(cè)。 正好對上了一雙黑沉而專注的眼眸。 她不知道百里雅在這里盯著自己看了多久。 好像一直就是這樣的眼神,一直是這樣的姿勢,從來沒有變動過。 炎螢吃了一驚,雙手在池中一撲騰,“卜——”打起了兩朵小水花。 “你……你怎么來了?” 百里雅仍然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 “怕你初初還魂,身心不適。” 在炎螢靠在池邊沉沉睡去之時,腦袋低垂,肢體松軟的模樣,與她倒在他懷里,魂魄離體那天如出一轍。 在那一剎那,他分不清炎螢是睡著了,還是再度離她而去。 便這樣一直看著她,一直等到她醒來。 兩個人都不說話時,瀉流的水聲便顯得過于清晰。 身著薄紗的軀體浸泡在這水氣蒸騰的溫室之中,穿了也與坦誠相對無異。 為了打破這份尷尬,炎螢低下頭。 “我現(xiàn)在身上還不太舒服……” 不是說好了要讓她休養(yǎng)幾天嗎? 這一低頭不打緊。 在淺碧透明的池水之中,炎螢進(jìn)眼尖地覷見自己雙腿間浮出了絲絲縷縷的白色液體。 雖然大部分很快在溫水中彌散,但仍有一些隨水流往上翻騰著浮出了水面。與周遭的淺碧池水一比,實在是刺目又突兀。 炎螢呆了一呆。 剛才的夢……是真的? 她抬頭望著百里雅,嘴唇忍不住微抖,“你剛才是不是……” 他是不是趁著她睡著了,又緊鑼密鼓的干了她一回? 百里雅卻否認(rèn)了。 “不是。” 炎螢不得其解,那是為什么……為什么從自己的雙腿之中會冒出這些液體來? 百里雅倏地湊近她的耳朵,細(xì)膩的絨毛路上掛了許多極微小的水珠,晶瑩潤透,像是誘惑著男人上來舔一舔。 “是昨日白晝啊……”他鎮(zhèn)定自若地說出自己的禽獸惡行,“在我出發(fā)前的迎接你之前……” 手隔著一層若有若無的衣物,撫摸著她的小腹。 “在這里……射了兩次?!?/br> 炎螢打了個寒戰(zhàn)。 腦海之中伴隨著他的話語形成了鮮活的畫面。 高大精壯又衣冠楚楚的男人肆意yin虐著床上不能動彈的美人,往她大張的雙腿間射了一次又一次。 他射得太多太深,昏睡狀態(tài)的美人無力反抗,只能被迫照單全收,順從地將汁液吞納進(jìn)腹中。 表面的液體被抹凈,而更多的精汁則蟄伏在她的體腔內(nèi)。直到感應(yīng)到了熱氣的熏蒸,才緩緩液化,順著花徑流出。 炎螢想要罵他“禽獸”,但是想著一眾族人都還捏在他的手中。 一旦惹惱了百里雅,他怕是又會像捏碎妖丹一樣捏斷涂山眾狐的脖子。 于是她只能生生忍下來,悶聲道:“你說過要讓我好好休養(yǎng)的。” “我會的?!?/br> 男子修長的手指抵到了炎螢還在不斷往外冒出汁液的入口。 他的聲音醇厚低沉,她感受不到半分情欲,就好像初認(rèn)識他那般。 “太深了,幫你清理干凈吧?!?/br> “不……”炎螢覺得不妙,“不用……” 堅定的拒絕在他手指探入的那一刻,變成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 他的手指修長,指尖能夠碰到頂端的小口。每每淺淺的一戳刺,那個緊閉的小嘴就會打開一點點,不情不愿地吐出一口胞宮深藏的精漿來。 百里雅一邊不緊不慢地往外掏挖著自己射入的體液,一邊漫不經(jīng)心似的問她。 “他們對你好不好?” 炎螢企圖咬住嘴唇,關(guān)緊那些令她燥熱難安的呻吟,但偶爾也會溢出唇齒一兩聲。 “他們……是誰?” 百里雅的目光一直定在炎螢的臉上,“離魂時照顧過你的人?!?/br> 炎螢的眼神微微一暗,哪怕是這樣細(xì)微的一剎變化,也逃不過百里雅的眼睛。 “他們都是好人?!?/br> 一些有弱點,有自己喜好與夢想,不完美的好人。 哪怕夏泓的能力不足以保護(hù)她,衡師陵為了夢想棄他而去,赤景知足常樂偏安一隅。 他們也都是好人。 “嗯?!卑倮镅琶嫔珶o改地應(yīng)了一聲。 手指戳入她的宮頸,酸酸的感覺讓她腳趾蜷起,“不要頂那里……” 他溫聲道:“開一點口,會快些流出來?!?/br> 往常只是她要,他便給。 與她交歡時,看她不能勝受就會停下來。偶然興起了還要再繼續(xù)開拓的心思,也會被其他思緒打擾。 此時專注于摸索她的xue腔,倒是頗有一段未入之境,可供rou龍頂弄馳騁。日后,他要讓這現(xiàn)在連手指都難通過的小嘴,成為只為他綻放的蕊心。 將里里外外,都捅成同一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