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你夫君嗎(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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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的目光都一起向炎螢望過來。 一個是懷著被肯定的期待,另一個是冰冷的審判。 雖然沒有人告訴她,但是炎螢?zāi)苤庇X的感到,眼前這個男人專注于除掉她身邊的珍視之人。 如果她一旦所言失誤,便會掀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 一直天真愚鈍的炎螢,終于在這次危機(jī)面前,做出了有生以來最為正確的一個抉擇。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逃避開了夏泓殷切的視線。 “夏大人的姬妾很多,他不是我的夫君,只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 炎螢咬了下唇,鼓起勇氣與百里雅對視。 “這一切和你都沒有關(guān)系!” 百里雅不置可否的一哂,只是當(dāng)做她在使小性子。 “夏大人,你聽見了嗎?” 夏泓聽不見百里雅在說什么,他只是癡癡地看著炎螢,腦海之中走馬燈似的回放著他與炎螢相遇的那個寒冬。炎螢跟隨在自己身后,形影不離時的依賴,被迫分開時的痛苦與絕望。 哪怕他終于成功考取了功名,在官場上青云直上、一帆風(fēng)順,也無法抹去他失去炎螢的痛苦。 他夢寐以求著有朝一日能與炎螢再相逢,卻未曾想到重逢之后,即將迎來的是另一次更為長久的離別。 而這一次看起來仿佛是永遠(yuǎn)。 他這一生總是如此,看似得到了,其實會失去。 心痛的近乎麻木,他向炎螢伸出手去,“別走……” 炎螢的腿才微微動彈了一下,腰肢被再次帶住。 這一次百里雅沒有再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強(qiáng)吻他,而是湊在她的耳邊,用極輕柔的聲音道。 “你過去,我就……殺了他?!?/br> 他的手指如同琴弦一撥,氣刃切開院內(nèi)堆積的景觀山石。 巨大的石塊從中對剖,切面光滑如鏡,不見一絲波瀾。 人們呆若木雞地望著這一切,不嚷也不叫,靜悄悄的沒半點(diǎn)聲息。 是妖怪,顯而易見的。 炎螢覺得耳朵上一陣熱癢,想要扭著腰掙脫百里雅的禁錮。 但是這次他好像也早有所防備,虎口精準(zhǔn)地掐在她腰肢敏感的軟rou之處。 只要肌rou一扭動,腰就又酸又麻。 炎螢憤憤地將他瞪住,“你究竟是誰?” 離體的魂魄常常會忘記生前之事,看來她是不記得自己這位夫君了。他的嘴唇在開闔間不經(jīng)意地擦過她的耳垂,“百里雅?!?/br> 聽到這個名字,炎螢鬧騰的身形定住了。 那個她曾經(jīng)聽過許多次,站在天穹城之巔,打落神界使者,翻手間決定無數(shù)生死的名字。 “夏大人,”她的聲音空洞,輕而易舉地說出了百里雅最想聽到的話,“謝謝你曾出手相助,讓我不至于魂飛魄散。你本是一介壽數(shù)短暫的凡人,與我匆匆相遇、緣分淺薄……” 夏泓慘然笑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取了這瓢水,江水依舊滔滔向前?!比伺c妖相戀的終極奧義,凡人的一生,妖的一瞬。這是衡師陵曾經(jīng)告訴過她的話,有一日又原封不動地送給夏泓。 親眼目睹這人間生離死別的慘案發(fā)生,百里雅不慌不忙地袖手旁觀。在夏泓陷入悲傷之中時,又適時地表達(dá)了深切的同情。 “忘天界多水患,聽聞夏大人有鴻鵠之志,愿效仿先祖夏皇治水。為感謝夏大人仗義相救吾妻涂山夫人,在下愿以夏皇昔年遺物——「息壤」贈之?!?/br> 息壤……是當(dāng)年夏皇治水所用的神物,哪怕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遇水就能自我增殖成巨大堤壩的息壤嗎? 夏泓獲得抬起頭來,百里雅竟然以為,只要他給予了神物當(dāng)報酬,自己就會心甘情愿的讓他帶走炎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