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到底褲都沒有(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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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螢覺得有什么東西在燙著自己。 好像陽光一樣,帶著某種可怕的溫度。 她自渾渾噩噩中蘇醒,揉著自己的眼睛。 “夏泓,你的身上好燙?!?/br> 炎螢去摸他的頭,也是一樣的燙手。 他的胸膛,他的腿,他的手心,四處都像著了火一般。 聽說人類有一種叫做「傷寒」的病癥,一旦發(fā)病,肌膚guntang如火,若是不能及時(shí)降溫,恐怕會有性命之虞。 “你生病了嗎?” 夏泓轉(zhuǎn)過頭去,不想面對這種難堪不適。 “沒有?!?/br> 炎螢眨著眼睛:“可是你身上好燙?!?/br> 夏泓的聲音有不自覺的喑啞,“你先從我身上下去。” 炎螢習(xí)慣了在他身上趴著睡,此時(shí)突然讓她變動體位,心中很不情愿。 磨磨蹭蹭地支起的身子,無意之中膝蓋在他的鼠蹊部摩擦了幾回。 夏泓發(fā)出了幾聲悶哼。 炎螢要是生前的實(shí)體,應(yīng)該能將他跪斷。 借著屋內(nèi)稀稀朗朗的雪光,炎螢看到夏泓臉色泛紅,當(dāng)真像是得了傷寒的模樣。 于是伸手去解他的衣裳,“要不要我?guī)湍闩跣┭﹣斫到禍?” 夏泓忙道:“不用……不用!” 炎螢就是他慌亂的根源,只要她肯安分些,他就不會再這樣欲念妄動。 但是夏泓實(shí)在是高估了自己寢衣的質(zhì)地,漿洗了許多年,已經(jīng)由厚變得薄軟的衣服只有兩根斷了又補(bǔ),補(bǔ)了又?jǐn)嗟募?xì)帶系著。 被炎螢一拉,就很知趣地開了,毫無阻礙地袒露出夏泓精瘦的腰身。。 “??!”夏泓聽見炎螢驚訝地叫了一聲。 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夏泓的腰。 夏泓被她盯得發(fā)毛,也低頭看著自己。 并不小……為什么她這么驚訝? 炎螢充滿了歉意,“是不是為了買我,你窮得連底褲都沒有了?” 夏泓的臉漲得血也似的紅。 “不是!” 他解釋道:“那地方松泛些才舒適……勒緊了反而難受,我只是二十來年都習(xí)慣如此入睡……” 身為能言善辯的讀書人,第一次感到越描越黑。越說越覺得像是狡辯,身下那物也像臉色一樣紫脹,羞慚得迫切想要找個(gè)洞鉆一鉆。 一只陰涼的小手突然握住了他。 又用力一擠。 將出未出的涎液掉了下來。 夏泓只覺氣血上攻頭腦,“你……你做什么?!” 炎螢用手指緊緊地掐著他男根頭部下端,“夏泓,毒蛇吐液了?!?/br> 打蛇須打七寸,不是嗎? 夏泓羞憤欲死,恨不能當(dāng)場去世。 “這不是……” 他定了定神,努力穩(wěn)住慌亂的情緒,決定要對這少女諄諄教導(dǎo)。 “這是男子的性器,因狀似烏guitou部,故名guitou。而烏guitou部如蛇,古人便想象麒麟這種生物為蛇纏龜殼……” 論古說今起來,夏泓漸漸恢復(fù)了平靜。 忽覺下身一涼,他忍不住打了個(gè)哆嗦。 只見炎螢張開小嘴,含了一含那條性器,隨即又吐出來。 “沒什么味道?!?/br> 她又拿自己的胸摩了摩,困惑地抬起頭來,悟道,“哦,我是鬼魂啊,現(xiàn)在本來也沒什么五感?!?/br> 白色的液體飛濺出來,炎螢來不及閃避,飲了幾縷入喉。 味道沒什么味道,顏色有些怪異。 但觀其作用,似與精血大同小異,有穩(wěn)固形態(tài)之效。 于是著力一吸,將未盡之液體又絞搾了幾分出來。 久讀圣賢書,不聞窗外事的夏泓,第一次眼睜睜地看著在她的口中暢快淋漓地噴射。 如果自己看不見也就罷了,還可掩耳盜鈴地騙騙自己。 可是…… 炎螢她是半透明的啊! 看著那液體被吸入口腔,氳入身體,夏泓覺得過去讀著圣賢書的自己,徹底淪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