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會(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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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的炎螢重量自然不輕。 “下去?!?/br> “我就不下去,”她故意往下施加壓力,“不樂意的話,你可以睡凳子,誰叫你巴巴的跑過來。” 百里雅的眼睛依然微闔。 “順道而已。” 炎螢心里不痛快,有心也叫他不痛快,手足并用。扭動不息,特意讓百里雅不能安睡。 百里雅的眼睛睜開一線,“你喜歡在上面?” 感到腰上壓著的部位漸漸灼熱,炎螢想起了那種難言的滋味,空虛濡濕、卻無法被填滿的渴求。 好像嘗過了rou味的孩子,再也不能忍受青菜白飯,每日每夜都會在回味之中加深欲望。 既然百里雅千里送棍,自己又為什么不能享受? 看在他主動放下身段來向她獻(xiàn)殷勤的份上,她這次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他吧。 撫上他的胸膛,手指探進(jìn)去,在他胸前的衣襟中不斷摸索著。 直到摸到了兩個(gè)微微凸起的小豆。 炎螢?zāi)檬种溉ツ?,直到它們硬起來,頂著她的指腹?/br> 她仰頭看著他的下頜,“你還欠我二十次。” 半晌。 “怎么算的?” “我回來六天了,每天三次,之前還有兩次,”炎螢掰著指頭一數(shù),“所以是二十次。” 百里雅失笑。 每上戰(zhàn)場,必夸大其詞,將號角吹得震天雷響。 本事不大,口氣不小。 按她這樣的算法,要是每次都提前昏厥過去,豈不是債務(wù)越累越高,永無清算之日? 炎螢認(rèn)真的看著他:“今日事今日畢。累的再多,你也要還給我的。” “那要還到何時(shí)?” 炎螢心中一動,“還不完,就一直還,永遠(yuǎn)還?!?/br> 與他每日每夜廝磨在一起,被他強(qiáng)壯的身體壓住,給她疼愛,用他的一部分填充她的空缺,好像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但是直截了當(dāng)?shù)淖屗麤_撞入身體,炎螢又覺得過于粗暴。 于是她抬起身,嘴唇慢慢的湊上去。 離百里雅還有半尺之距,他就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看炎螢嘟著一口紅唇,將自己奉上。 那紅唇飽滿而誘人,像是今夜涂山綻開的繁花,張開肥厚的花瓣,露出嬌嫩的花蕊,迫切的需要有人采擷,有人愛寵地吮出花汁。 他一向沒有這些卿卿我我柔腸百轉(zhuǎn)的心思。 只是定定的看著她。 湊過去雙唇相觸時(shí),她感受不到一絲他情緒的波動,如同上一次她想吻他時(shí)一樣疏離。 炎螢覺得心中的期待落了空。 他經(jīng)歷過太多的事,有過太多她所不知曉的過往。 如果可以的話,她也希望自己的夫君能像情竇初開的少年一般不眠不休地纏著自己,晝夜交媾不下塌,窮盡一切的掠奪著自己的甜美,滿足她對夫君的一切幻想。 床下溫柔體貼,床上瘋狂占有。 她從未意識到,有的男人從一開始,心中便并無青澀少年對女人瘋狂的迷戀。 相比起女人,也許他們另有所愛。 戰(zhàn)爭,權(quán)利,地位,榮譽(yù)。 失望的炎螢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你是不是不會?” 百里雅的眼神剎那間風(fēng)起云涌。 “不會的話……”眼前突然一黑,后半截話就堵在了嘴里。 等到炎螢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時(shí),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壓在了百里雅的唇上。舌頭鉆入自己的口中,勢如破竹的掠過每一寸領(lǐng)土。 舌頭交纏時(shí)發(fā)出“嘖嘖”聲響,昏眩的缺氧感陣陣涌來,炎螢喉嚨中只能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嗚嗚——”的單音。 百里雅這是怎么了? 她只是想對他說一句—— “不會的話你可以學(xu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