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暗算 【本座當年留你一命,可不是為了讓你爬上本座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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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妄言受傷了! 當孤溫天羽知道這個消息后,立即將消息封鎖了起來。 幾天前,林妄言不知為何招惹到了妖族的狼王,兩人打了一場后,林妄言雖勝,卻牽動了體內(nèi)火息,只得回宗閉關(guān)。 當孤溫天羽暗中將那柄能夠粉碎神魂的法器捅入閉關(guān)中的林妄言的身體時候,他仍覺不可思議——那個男人居然就怎么死了? 他急忙確認了男人的生死,將痕跡一一消除后,便離開了宗門秘地。 他要去暮云殿! 長孫修言正坐在外殿品茗,他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的道侶已經(jīng)死了。 他看到孤溫天羽上門時還顯得很疑惑,給他上茶后,靜靜坐著,等著他說出登門的理由。 孤溫天羽也在等。 他聽到耳邊的呼吸聲逐漸急促——他暗中替換了暮云殿今日的熏香,此時燃的,正是效用強勁的催情之藥。 他看著長孫修言臉上爬上薄紅,心中十分暢快。 長孫修言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急匆匆翻找出一個玉瓶,正當他想服下玉瓶內(nèi)的丹藥時候,孤溫天羽一把奪過玉瓶,將它隨意一丟,任由它在遠處摔得粉碎。 “孤溫堂主想干什么?解藥在哪!”長孫修言已有些不敵藥性,粗喘著氣質(zhì)問他。 他急忙將臉上覆著的面具摘下,一把抓過長孫修言的手,按在他臉上。 “是我,修言,是我!”他向長孫修言急急說道,“你當年救的那個魔修!” “你想干什么?解藥在哪!”長孫修言還是不解。 他松了長孫修言的手,任由暮云殿中的催情之香引動體內(nèi)欲望,將長孫修言逼退到外殿的軟榻上。 他急不可耐地將衣服撕扯下來,抱緊了長孫修言。 “他可以,為什么我不行!” “修言,他死了!我把他殺了!” “修言,和我在一起,我會對你好的,比林妄言對你更好!我做了宗主后,你還是宗主夫人!” 懷中人突然停了掙扎。 孤溫天羽心中狂喜,將手伸向長孫修言的衣襟。 “解藥。” 突然,孤溫天羽聽到了一個他絕沒有想到的聲音從他懷里響起。 “師弟,解藥呢?”他被男人一只手緊縛了抵到榻上。 “林·妄·言!”他驚呼出男人的名字。 他看見男人隨意解下衣衫,長孫修言常穿的那件繡有仙鶴紋的白袍下竟是一件帶著猙獰龍紋的法衣!——那是象征著大衍魔宗宗主地位的魔龍袍! “本座再問一遍,解藥呢?” 他被男人粗暴進入了,甚至因為那催情之香,后xue還恬不知恥地緊裹著男人粗長的陽具。 “沒有嗎?師弟?!蹦腥嗽谒w內(nèi)一下一下深鑿起來,頂?shù)脴O為深入,讓疼痛伴隨快感折磨著他。 男人忽然感到身下人停下掙扎,甚至還放松了身子。 “從……從……沒有……長孫修……言……對……對不……對……” 他被男人cao弄得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問句。 “怎么會呢?師弟?!?/br> 男人趁此機會扶住他的雙腿,將他腰肢彎折了,陽具抽插愈發(fā)快起來。 “長孫修言一直都在……本座不就是嗎?” 男人湊近了他,那張孤傲狂悖的臉變了表情后,瞬間成了他魂牽夢縈的人——林妄言甚至沒有過分偽裝過! 男人感覺身下人的身體徹底對他放松起來。 “師弟,你打算用你的身子給本座泄火?” 他被男人cao得出了水,在床上叫出了聲,讓身子任憑男人的陽具侵入進犯。 他的修言在和他共赴云雨! 他在要他! 他感受著男人硬挺的陽具在體內(nèi)出入,愈發(fā)快活,便用腿緊夾了男人的腰身。 “本座當年留你一命,可不是為了讓你爬上本座的床?!?/br> 男人又粗粗在他后xue撞了幾下,射了一泡濃精進去。 他想,男人大概只是在用他泄去藥性,這場粗暴的侵犯在男人看來甚至可能還算不上一場性事。 男人身為大衍宗主只是想用這種方式教訓(xùn)一下不聽話的下屬罷了。 忽而,男人鉗制住了他的下頜,好似獎勵般輕舔了他的異瞳。 “真是難得見到師弟你這么乖啊。” 男人發(fā)泄后,將被cao的合不攏腿、后xue還含著陽精的他拋在床上。 “能動之后,滾出本座的暮云殿?!?/br> 男人披了外袍去了暮云殿的浴池,走前將那件仙鶴紋的白衣扔到他身上,遮住了他身上的滿身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