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心魔 【他看見爹爹同那魔修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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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人間煉獄! 每個在天魔之禍活下來的修士都如此確信。 開始時沒人察覺有什么不對。 仙門同魔宗本就積怨頗深,兩邊的化神老怪不過是忌憚著彼此存在,才心照不宣的鮮少出手,維系著修真界岌岌可危的虛假平和之象。 不說仙、魔兩道互相傾軋、殺人奪寶之事已是常態(tài),同道之內(nèi)為逐利而刀劍相向的事難道就發(fā)生的少了? 魔修向來信奉“損不足以奉有余”,宗門內(nèi)部更是放任門中弟子互相殘殺、奪取資源,哪個小家族若沒有把傳承法寶、獨門心法藏嚴實,被哪里的散修大能看上了,或許便是一場滅門之災(zāi)。 仙門那些“吸風飲露”的靈修倒沒有那么不講究,只要定下供奉,求他們庇護的城池、王朝自會乖乖奉上天材地寶,收了靈石,他們自會出力,可若是交不上…… 不過是一些散修沒了蹤影,幾個小門派失了音訊,又多了些喜好殺人的入魔散修——修真界發(fā)生這種事情,多尋常。 當那些大能察覺到不對的時候,蟄伏已久的天魔之種已然在修真界引發(fā)大亂。 被天魔之種徹底寄生后,修為低的修士會淪為只知廝殺的行尸走rou,而修為高的修士能成為寄生天魔意識的傀儡,借原本的身份蟄伏下來,再趁機散布魔種。 這些傀儡待時機成熟,激發(fā)潛藏的魔種后,便可驅(qū)使一群數(shù)目龐大而又不懼死傷的怪物,以摧枯拉朽之勢覆滅此界的戰(zhàn)力,輕易將此界收入囊中。 可有一人打亂了它們的計劃,統(tǒng)御所有魔門,掀腥風血雨,強令滅殺天魔宿體,并處理了所有潛藏魔種的魔修——大衍魔宗,林妄言。 這個男人絕對掌握了識別天魔之種的方法!感知到布在魔門的暗子被一個個拔除后,它們驚懼異常,提前激發(fā)了魔種。 大衍魔宗并沒有封鎖消息,仙道卻只以為這是林妄言為奪取魔道之主地位所找的借口,甚至已暗中準備應(yīng)對日后一統(tǒng)的魔門。 于是,不過一日,幾大仙門連同庇護下的大城便成一副尸橫遍野、血流漂櫓之景。 瞬息間,四周認識的、不認識的人都化作了魔物,嘶吼聲響起,便有數(shù)人殞命。 這些往日里凡人眼中高高在上的修士為了活命,毫無風度地同魔物廝殺起來。 魔門樂見其成,但仙道的人死光了,他們也會被魔種波及,又迫于新任魔道之主的威勢,只得同仙修一同對付起了那些怪物。 妙法宗,那位鮮少現(xiàn)于人前、已然時日無多的太上長老竟也成了寄生的傀儡,眼中毫無感情地屠戮著自己宗門的弟子,化神期的修為使擋在他面前的一切阻礙都變得蒼白無力。 在整個妙法宗將要被屠戮殆盡之時,一柄漆黑長刃穿透了他的胸膛——魔刀·隱鋒! 它的主人將它拔出后,與那成名已久的化神大能瞬息間便已戰(zhàn)了數(shù)百來回。 一場昏天暗地的打斗過后,魔刀吸食了化神修士的血rou,已然往更高層次蛻變。 那些妙法宗弟子化作的魔物似乎察覺到了魔兵之主勝后損耗不小,宛若捕食獵物的鬣狗朝男人襲來。 卻見那人立刀靜峙,深吸吞吐間,那些魔物就好似被憑空吸食了氣血精元,身軀逐漸干癟倒下,男人身上的傷也以rou眼可見之勢恢復(fù),他舉刀一揮,刀勢便化滔滔魔焰,將殘存一息的魔物化為灰燼。 焚盡殘尸后,那些怨魂竟向男人俯首稱臣,那位枉死的化神大能亦赫然在列! “為吾,除去眼前所見之敵?!蹦腥巳绱嗣畹馈?/br> 域外天魔之禍,自此之后逐漸消弭。 有幸于這場禍事中見過那位妄言宗主的修士大多深陷心魔。 他們已分不清,究竟是被魔種寄生淪為可怖怪物的非人之物更令人畏懼,還是那位玩弄死生、執(zhí)掌黑焰的魔道之主更加可怕。 “您為什么會喜歡上他?”少年行于途中,心里愈發(fā)不解。 少年持長孫修言所予信物到了他隱居修煉之處。 他強壓心魔出關(guān)后勉強入了元嬰期,本想早與義父訴說情意,之后任其責罰,未曾想遇上了魔禍,期間又聽聞義父與大衍宗主間的風流韻事。 “他們還沒有舉行結(jié)契大典,我還有機會?!鄙倌耆绱藢ψ约赫f道,不知是想說服自己些什么。 結(jié)界感應(yīng)到信物后,露出個可供一人進入的入口。 少年走過一段林間小徑,來到一處山間幽居前,步入玄關(guān)時,忽聽見一陣陌生腳步,便見一個陌生男人從里屋里走出。 那男人只披著一身單薄外袍,衣襟大敞,腰間胡亂系了根月白緞帶,和那黑袍搭在一起扎眼的緊,少年眼尖識出了這緞帶的來處——這分明是他義父的束發(fā)之物! “妄言……宗主?”少年語帶一絲絕望。 男人沒有反駁,只是問他來此處尋長孫修言何事。 “他身子現(xiàn)在不舒服,好不容易睡著了,有事同我說便可。” “我……”少年好似覺察到了什么,“能否探望一面義父?” 男人聽言便轉(zhuǎn)身入了里屋,少年跟在他身后,看見他毫不陌生地進了長孫修言的臥房。 他看見他的阿言爹爹只松散套著一件里衣,光潔的腿踝從薄被露出一小截,烏發(fā)散落在枕間。 男人十分自然地上了床榻,掀開被衾,將床上熟睡的人抱在懷里,讓他枕在自己裸露的腰腹上。 “看見了?”男人閉了眼,一手支額,一手放在懷中人的腰間。 少年聽出男人話中的催促之意,他一語未發(fā),離開了此處。 少年己處洞府之中—— “你看看,你又了遲一步。”少年聽到自己的心魔開口道。 “你爹爹早和那個魔修攪在一起了!” “他們昨日才睡過一次!” “你猜猜,他們是第一次,還是已經(jīng)……” “別說了!”少年痛苦呼喊道。 “我就是你!” “你明明很想知道他們睡了多少次、上過幾次床……” “聽說……魔修在床上花樣很多……” “你說,他們第一次的時候,他舒不舒服?” “你知道的,像他那種性格,那個魔修能上他的床,他定是自愿的……” “他們辦事的時候,他會不會主動?會不會自己騎到那魔修身上?” “別那么生氣,我知道,他臉皮薄,這種事情定是干不出來的——但那魔修就不一定了……” “這么個美人愿意同他歡好,那魔修能忍住不馬上要了他?” “他進去的時候一定很急,說不定是直接捅進去的……爹爹會很疼吧……” “他被那個魔修cao開身子后會求著他要、在床上叫出來嗎?” “他這種人,肯定被cao爽了都寧愿忍著不出聲……” “可看到他在床上強忍情欲的模樣,有哪個男人能忍得住?” “你說,那個魔修cao了他多少次才射進他里面?” 心魔幻境中,少年心中最不愿見到的一幕景象被映出。 春宵帳暖,兩個人影在床上交織堆疊。 他看見他的爹爹被人粗暴地掰開雙腿進入,那個魔修在他體內(nèi)抽插時,次次都盡根沒入,頂?shù)剿碜幼钌钐帲驳么罅O了。 “修言,乖一點,你夫君我定讓你舒服……” 爹爹小聲嗚咽著,任由男人在他身上肆意親吻,默許著男人的強硬侵犯,雙腿無力地夾在男人腰間。 爹爹哭得好可憐,男人卻恨不得他哭得再大聲些,在床上叫出來才好,cao弄得愈發(fā)粗暴起來。 “修言,你肚子大了,里面都是我的種?!?/br> 男人把陽精射進爹爹身子里,舔弄著他的耳垂蠱惑道。 “給我生一個吧,修言,只用吃顆孕子丹,算是給你養(yǎng)的那個崽子添個弟弟……嗯?好不好?” 他看見爹爹被撞的雙眼迷蒙,聽罷朝男人輕輕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