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長貴族qj黑人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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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這句話顯然超出了黑人所能想到的答案范疇,以為貴族是在開玩笑的黑人剛剛張開嘴,便毫無預兆地被貴族壓上身來。 “你想怎么樣?”貴族的聲線透著慵懶意味,索性直起身來,好像眼前不過是一只生了氣的小貓咪,再多也不過是用rou墊撓撓他-—他似乎料定了他不敢動手。 黑人轉(zhuǎn)身大步跑到門口,用力擰動鐵把手。空心的把手被他捏得微微變形。神經(jīng)緊繃得像是一根扭緊、即將瀕臨斷裂的絲線。青年后背半濕的布料黏糊糊地貼在皮膚上,毛孔堵著氣,青年跟外界隔離了似的,手里摸著的、心里想著的只有眼前這個怎么也擰不開的把手和后面突兀響起的腳步聲。 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頭,熱氣于是更近地貼合他的皮膚,還連帶著那只手的重量,青年忍不住顫栗起來,像是大熱天里被澆了冰水,從頭涼到腳,唯有有肩上那塊兒地方火燒火燎似的發(fā)燙。他的耳膜仿佛出問題了,強勁的心跳沖擊著胸腔,幾乎要撐破耳膜和胸膛。 “別——求求您,求求您……”黑人僵硬地轉(zhuǎn)身,脊背順著門下滑。 他跪在了地上,扶著地面的指節(jié)泛著灰色,黝黑的面龐和脖頸上都汗津津的,厚厚的絳紫色嘴唇發(fā)白。 桑德斯慢慢地蹲下身,手掌強硬地擠入黑人的臀和地面之間,端著他肥圓的臀部將人抱了起來,男人壓低了聲音,像是在說悄悄話,“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小家伙,你是不可能活著出去的哦?!?/br> 每一個字符都帶著自恃,男人的語調(diào)透著毒蛇尖牙上銳利的鋒芒,引得青年的肌膚一陣陣的發(fā)抖。 “……所以,乖一點哦?!?/br> 桑德斯把他放在了桌子上。黑人不安地朝后挪動,貴族修長有力的手指抓著他的大腿,猛的往自己腰際一拽,于是兩個人的下體便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白人貴族下身硬挺的rou刃像高溫上炙烤過的烙鐵,黑人青年與那個器官挨著的皮膚被灼燒了似的。 “名流貴族都盼著攀上我,”桑德斯把青年的衣服撕扯成布條,大片古銅色的肌膚裸露出來,“你倒是……不識好歹。” 奶子捏起來軟乎乎的,桑德斯抓住肌rou塊,纖長的手指陷進飽滿的肌rou里,手指剛一離開,凹痕便立刻彈回來。貴族長而密的眉毛挑起,他用力地掐住青年的乳rou,直到在黑色的皮膚上留下青紫的印記,才滿意地勾起了唇角。 “嘶……先生,疼……”男人粗暴的對待讓黑人心里頭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恐懼又升上來,亮晶晶的眼睛蒙上一層水汽,“求求您……放、放過我吧……先生……” 桑德斯盯著他紅艷艷的舌尖,“別說話?!蹦腥四笞∷南掳停瑥娖人麖堥_嘴,手指夾住他濕滑的舌,桃花眼里頭洶涌的是高昂的欲望。 “我每次看見你說話,都想cao你的嘴?!?/br> 青年當然不會知道男人這些齷齪的心思。單純的青年從不認為男人會對自己有所圖謀——就像青年根本想不到部落慈愛的酋長會為了拇指大小的空心金屬球就輕易把他賣掉一樣。 “唔……嗯嗯…”嘴巴里攪動的手指讓他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在黝黑發(fā)亮的肌膚上淌出一道水痕。 男人另一只手在摳弄黑人胸口的奶尖。把軟塌塌的貼著乳暈的紫紅色小東西拉扯起來,捏住它又搓又揉,奶頭很快被玩得硬得像顆小石子。 口水濡濕了男人的手指,把手指從青年嘴里抽出,手指繞到青年身后,順著深陷兩瓣臀rou里的臀溝下滑,來到幽閉的xue口。 手指強行往里頭擠,緊閉的rouxuexue口依然是柔軟的。手指要進去雖然不難,但也不容易,桑德斯旋轉(zhuǎn)著往里頭一點點地蹭,rou壁緊緊吸附著手指,像是要把它往外排,可是又貪戀似的緊絞著它。 黑人在男人的手指滑入他股溝的一瞬便僵直了身體。等男人將手指擠入他的xue口的時候,黑人抓住桌沿的手猛地攥緊,拳頭上鼓起青筋,仿佛要破皮而出似的。guntang的汗水從微涼的肌膚上滾落。 渾身赤裸的青年大力推開了男人,從桌上下去了。 被推地后退了幾步的男人扶了扶有些暈眩的額頭,拉開另一邊的抽屜,皮制的長鞭靜靜地躺在里頭。 青年毫無預兆地挨了一鞭子。肌rou虬結(jié)如山巒交錯的脊背上烙下一條紅痕。油亮的黑色肌膚充滿密林中野獸的生機與雄性的氣息,深色的長痕平添幾分凌虐的美感,折辱天神似的。 于是桑德斯忍不住落下第二鞭、第三鞭…… 青年試圖把痛苦的喊叫抑制住,可是緊閉的牙關(guān)還是忍不住溢出些哼唧。他蜷在墻角,像個受刑的犯人。 “早說了,讓你乖一點?!鄙5滤孤拷锹淠羌词苟紫乱惨廊活H高大的人,丟掉長鞭,俯身撈起黑人的膝彎,另一只手扶上他蜿蜒著六道鞭痕的脊背,把人抱了起來。 青年粗重的喘息聲在胸腔處回蕩。桑德斯把他放在里側(cè)的軟榻上。背脊壓上名貴的絨毯,細密而柔軟的絨毛貼著鞭子打出的火辣辣的傷口。像是要愈合時那樣,螞蟻啃咬似的疼。 溫和美麗且身份尊貴的長者今天一再突破他的認知。黑人吸了一口氣,手臂用力撐起上身,背脊終于擺脫那密集的疼痛。 桑德斯低頭啃上青年的胸肌,在柔韌而富有彈性的肌rou上留下牙印,透著淺淺青色的齒痕和先前泛紫的指痕交錯在一起,青年像是風月場里頭受虐的玩物。 喘息慢慢的輕了,低低的啜泣聲響起來。 “別哭?!鄙5滤固ь^憐愛地親了親他的唇角,方才還鞭打他的男人忽然顯露出醉人的溫柔來。 鞭子是特制的,并不會真的重傷人,只是疼痛終究難免。 舌尖色情地舔過黑人的乳溝,接著又用舌去勾勒他胸肌夸張的輪廓,直把青年的胸肌弄得水光淋漓。手掌早已經(jīng)移到臀瓣上揉捏著rou乎乎的臀rou了,肆意地將兩個rou團揉圓搓扁。 青年的前端慢慢地挺了起來。桑德斯瞧著小家伙因為疼痛而低落的神情,低頭含住了他起立的rou柱。原先揉弄臀瓣的手挪到前頭來,籠著青年軟軟的囊袋輕輕地揉。 輕微的啜泣聲漸漸停止,喘息里頭隱約泄出些情欲的味道來。 青年的rou柱很干凈,應當是每天都有仔細清洗,可是男性的性器官的腥sao味是時時刻刻都在散發(fā)的。鼻子抵在青年下體的毛發(fā)出,鼻端縈繞著青年下體的氣味,明明是有些令人作嘔的味道,可是在桑德斯這里,黑人青年的卻格外可愛些。 年長者把青年的yinjing整個含入,性器的頭部幾乎頂?shù)胶韲?,男人努力抑制住干嘔的沖動。揉捏著囊袋的手指時不時摩擦著青年性器的根部,好讓自己給他的刺激再強烈?guī)追帧?/br> 才成年沒有多久的青年哪里經(jīng)歷過這些,經(jīng)驗豐富的貴族對風月場上的小伎倆爛熟于心,只幾個深喉,便讓性經(jīng)驗少的可憐的青年xiele出來。高潮的余韻沖擊著黑人的神經(jīng)。他雙手撐著床榻,胸膛劇烈起伏著,喘息低沉性感。 桑德斯吐出口中的濁液,均勻地涂抹在掌心,接著抹上自己忍得快要爆炸的rou柱上,另外的液體涂上手指,兩指試探性地再度探入最初開拓過一點的rouxue。 “啊……嗯哈……”絨毯被揪起,黑色人種在純凈的白色中異常顯眼。桑德斯著迷地看著張著嘴閉著眼睛的黑人青年。 三根手指已經(jīng)能夠進入了。 桑德斯扶住青年的肩膀,以防他的背脊觸碰到絨毯,接著,男人猛地向上提胯,rou莖挺進了青年初次承歡的xue里。 桑德斯舒服地喟嘆了一聲,綿長而輕的語調(diào)明晃晃地顯出男人的滿足來。青年卻倒吸了一口涼氣。那處終究不是天生適合交合的地方,狹小的甬道緊緊裹著男人粗長的性器。青年幾乎能夠用自己的rou壁感受男人的尺寸、粗大的頭部和rou莖上的道道青筋。 “啊——太、太大了……嗬啊……”黑人仰著頭,缺氧似的大口喘著氣,涎水順著下巴不斷向下低落,水珠一次又一次劃過他鼓脹的胸膛。桑德斯掐著他粗壯結(jié)實的腰部迫不及待地沖撞。高大強壯的黑人像是動力全在他身上的玩具,隨著他兇猛的撞擊而上下聳動。 男人聽了他的話,嗤笑了一聲,接著湊近他的耳垂,啞著嗓音道,“等會兒有你爽的。” 桑德斯變換著角度,探尋著青年的敏感帶,手上也沒閑著,一只手掐著小奴隸的腰,另一只手按壓著他腫脹的奶頭。 身下碾過某一點時,身前青年的呻吟陡然變了調(diào),腰側(cè)健壯的雙腿也就忽然夾緊了些。貴族啄了啄黑人巧克力塊似的耳垂,專朝著那一點沖撞。 “啊……嗬啊——!慢、慢點……嗯嗯……”青年的雙臂不知什么時候摟緊了桑德斯的脖子 ,碩大的胸肌緊貼貴族只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的胸膛,搖晃摩擦間,熱度從胸膛蔓延。 青年的臉上盡是情色,眉頭微皺,臉頰上是醉酒了似的酡紅。 桑德斯的兩只手都來扶他的腰了,胸膛的小果實沒了人撫慰,即使兩人胸膛的摩擦能夠帶來細微的快感,可這絲快感較之先前而言實在微弱。于是陷于情愛欲望中的青年忍不住自己玩起了自己的胸肌,兩只手揪扯著胸前的rou粒,嘴里邊不住地哼唧。 公爵雖然比小奴隸年長了十歲,卻也不過年近三十。精力旺盛且體力極好,腰部不知疲倦地擺動抽送,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勁瘦的腰胯撞擊著黑人渾圓的臀,臀尖止不住地顫抖,泛著rou浪。曖昧的啪啪聲不絕于耳,惹得人面紅心跳。 先前潤滑用的jingye和后來貴族前端分泌的液體在抽送中堆積在青年的xue口,攪成半透明的白色濁液與黑色的皮膚形成強烈的對比。液體在來回摩擦中生出泡沫來,把貴族下身的毛發(fā)弄地一團糟。 在青年叫啞了嗓的時候,貴族扣著他的腰射進了他的身體。 青年正閉著眼趴在床上休息,貴族打開了門,屋子里性愛的味道爭先恐后的朝外奔涌。 門外頭是前些日子常跟青年說笑、本該打掃牧場的黑人女奴。桑德斯扣好自己襯衣的最后一??圩?,似是不經(jīng)意的掃過女奴僵硬的臉。 “去準備些藥膏和飯菜,夫人馬上要用飯?!?/br> 為奴,便是全身心都為主人所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