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結(jié)婚(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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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收拾好了最后一箱東西,終于松了口氣。 他重生回來已經(jīng)有了大半年的時間,終于追到了未來的異能大佬聶誓,并且和對方結(jié)了婚。楚越?jīng)]有父母,自然也就沒什么累積和資產(chǎn),一直是租房子住,現(xiàn)在退了租,搬去和那位異能大佬一起住,也算是免了一部分支出了。 “小越,好了嗎?” 大佬的聲音從外面?zhèn)髁诉M(jìn)來,是很有性吸引力的磁性聲音,語氣溫和極了,讓人一聽,耳朵就生出酥酥的麻。 楚越深吸了一口氣,回道:“好了,都收拾完了!” 大佬便從門外跨步進(jìn)來,搬起箱子,順手顛了一下重量,對楚越道:“那就走吧?!?/br> 他理著寸頭,皮膚是飽受陽光沐浴過的麥棕色,眉目端正,英挺俊郎,是很男人氣的陽剛長相。因為經(jīng)常鍛煉,哪怕上上下下搬了十幾趟東西也沒有氣喘,只出了一點汗,混著身上淡淡的肥皂清香,讓楚越覺得有點兒腰酸腿軟。 他們昨天才在這里肆意纏綿了最后一場,楚越被大佬摁在床上,大腿壓著胸膛,被cao得甬道發(fā)燙,整個rouxue都酸麻酥癢,舒服得不成樣子………而到了現(xiàn)在,他們就得收拾東西,搬離這里,大概率——再也不會回來了。 楚越忍不住有點兒悵然,他仔仔細(xì)細(xì)地將這所租住了近三年的房子看了最后一遍,才輕輕點頭,應(yīng)了一聲:“嗯。” 搬東西的車是聶誓借了朋友的,不貴,小幾萬買下的二手車,反復(fù)運個幾趟,就能把楚越的東西都運到聶誓那兒去。 聶誓已經(jīng)三十七了,三十二歲之前都在部隊里待著,后來因為文憑太低、沒法晉升,也就退伍回來了。他父母死的早,那些年當(dāng)兵的工資全拿來還了債,家里的房子本來在農(nóng)村,不值幾個錢,后來拆了遷,因為政府的補償,也就有了一套新房子。 不過那房子的地段并不好,在接近郊區(qū)的地方,而且還需要聶誓自己拿出一筆錢繳款頂上,登時就把他勉強存下的一點積蓄掏空了。 但不好歸不好,沒有積蓄歸沒有積蓄——聶誓好歹也是有了一間房,那時候也不是沒有姑娘打聽他——畢竟聶誓長得是真的挺好看,身材高大、英挺俊朗,渾身上下都帶著正向的男人陽剛氣,且因為受到了部隊的影響,為人處世都帶著沉穩(wěn)正直的軍人作風(fēng),是很受女孩子喜歡的模樣。 但在姑娘們知道了聶誓居然還有個兒子后——就退縮了。 聶誓今年三十有七。 而他的兒子,再過一周就要過十八歲的生日了。 換算一下,他在十九歲的時候就搞大了人家姑娘的肚子,實在是太亂來,也太不負(fù)責(zé)任了一些。 姑娘們的滿心歡喜,頓時“嘩啦——”一聲,被滿盆冷水澆滅了。 雖說每個人少年時都會有年少輕狂的一面,也總會有做錯事的時候,但這樣的錯,也實在是太大了一點,沒有姑娘會和亂搞的渣男談戀愛,也受不起一個和自己差不了幾歲的好大兒,于是很快地,聶誓便又變得無人問津了。 而聶誓也沒有解釋,他知道自己一窮二白,沒有積蓄,還要供養(yǎng)一個孩子,再怎么,也不能拖累這些被他的臉蛋吸引過來的小姑娘。 再說了,男人的色相能維持幾年?男人到了四十歲的時候,基本上就找不出幾個不是啤酒肚的了,而人小姑娘那時候可能還不到三十,這樣的年齡差,又怎么過得下去? 聶誓人很清醒,也沒什么組建家庭的欲望,也就帶著自己兒子平淡如水地過著日子。而這個給他掐死了許多桃花紅線的兒子,實際上和他半點兒血緣關(guān)系都沒有,是聶誓以前回家處理母親喪事的時候,半道撿來的。 那時候,他母親還一直住在廉租房里,身邊的鄰居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聶誓回去的時候,這便宜兒子就孤零零站在狹窄的樓道里,流浪小貓似的可憐樣。 聶誓看不下去,開口問了問,這才知道這隔壁的鄰居是一對糾纏著要離婚的夫妻,那丈夫是個家暴的人渣,醉酒后打死了要離婚的老婆,又不知道怎么的,失足從窗口摔了下去,當(dāng)場死亡。 而無辜的小孩子就在一夜之間失去了父母,母方的親戚重男輕女,女兒死了只覺得晦氣,而男的親戚,因為這混賬早年做了不少惡心事兒,早在幾年前就已經(jīng)和他們徹底斷了聯(lián)系。 小孩子就這么成了孤兒,無依無靠。 聶誓嘆了口氣,就收養(yǎng)了他。 那時候聶誓二十八,小孩子剛剛十歲,快十一,聶誓帶著這么一小只拖油瓶,在好心房東的幫助下處理好了母親的身后事,然后又租了個好一些的房子,花錢給小孩子找了個保姆,就匆匆忙忙地趕回了部隊。 這可憐兮兮的小孩子,就那么孤零零地生活了好幾年,后來那保姆的兒子結(jié)了婚,要請她回去帶孫子,聶誓也就趕回來,又給小孩子換了個保姆帶著,可惜并不是每個保姆都是好人——這新來的保姆是個男的,不但手腳不干凈、不好好做飯,生了氣喜歡砸東西打人,甚至還老對人動手動腳——聶誓聽到小孩子打電話來跟他說的話,頓時便打電話過去辭退了那個人,隨后便選擇了退伍,在回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那人痛毆了一頓。 ——然后因為打架斗毆,把調(diào)配下來的工作打丟了。 但小孩子卻因為總共也沒見過幾次面的養(yǎng)父為自己出氣,和聶誓的關(guān)系親近了起來,甚至在剛看見聶誓回來的時候,就低聲喊他“爸”。 聶誓便擼了擼便宜兒子的狗頭。 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自然也就沒什么后悔的想法,聶誓沒什么當(dāng)父親的經(jīng)驗,只能摸索著來,找了一份安保工作,看著小孩子一年一年地長大。 然后——便在三十七歲這年,迎來了一朵擋也擋不住的粉桃花兒。 他遇到了楚越。 二十三歲的年輕男人,明明已經(jīng)是青年了,卻長得跟個高中生似的,面容既秀又清,皮膚白皙通透。 明明溫柔且易羞,卻在認(rèn)識了他才三個月的時候,就把他堵在了衛(wèi)生間里,脫下褲子,拉著他的手往底下摸。 滿懷羞恥,顫著聲音說:“你摸摸看………” “我下面………有長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