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曖昧微H)對著程渝發(f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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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說民族語的老醫(yī)生很快來了,和程渝交談著藥物用量,女孩兒看著那針頭就瑟縮起來,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身體整個酸麻抽搐起來,突然很害怕,啞聲道:“不打了不打了,走!!讓他走!!” 程渝回頭看了看那撒潑胡鬧似的女孩兒,留下了藥,讓醫(yī)生先走了。 林夭夭不喜歡清醒之下失控的感覺,她聽說鎮(zhèn)定劑讓人失去情緒,失去羞恥心,她不愿意。 可這個藥怎么…… 怎么……好像也讓她明明清醒著就開始對程渝發(fā)情…… - 程渝走過來,面露擔(dān)憂,嗓音比平日里溫柔上一萬倍:“你確定不用?” “我不用?!?/br> 女孩兒嗓音果然平淡又清澈,鎮(zhèn)靜無比,她就像沒喝酒似的那么清醒,可她聽見自己身體的聲音,她依賴程渝,她想撲進他懷里,對著他哭,對著他咆哮,痛斥他的罪行,她想聽他哄她,用最溫柔的方式cao她,不許再羞辱她,要對她特別的溫柔,特別的好。 她瘋了。 是藥的問題。 她該用鎮(zhèn)定劑的。 女孩兒咬著唇,指了指桌上的藥劑,忍住破口而出的呻吟,說:“我后悔了給我打吧。” 程渝:“…………” 他過去給她胳膊消毒,看她雪白的胳膊都泛了紅,涂消毒藥水的時候都抖一下,很讓人心疼的樣子,他動作嫻熟且專業(yè),女孩兒松開被咬著唇沙啞著嗓子轉(zhuǎn)移話題:“你學(xué)過這個嗎?比醫(yī)院扎的都不疼,程渝你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程渝也看出來她的確腦子清醒了,也鎮(zhèn)靜了些,實話實說:“我學(xué)東西比一般人快,俗稱天才?!?/br> 女孩兒一腦袋的問號,這人是在對著她,凡爾賽嗎? 她一雙媚眼看了看程渝,沒意識到自己的臉多嫩若桃花,眼波里泛著勾人的漣漪,程渝看了一會兒,轉(zhuǎn)開臉,說:“洗澡再睡還是現(xiàn)在?吃飽了嗎?喝不喝水?” 女孩兒搖頭上了床蜷縮起來:“不要。不喝?!?/br> 十分鐘后。 浴室里的水聲停了。 女孩兒拿著遙控器的手立刻放下來,盯著那個方向,程渝換了一身衣服出來,沒換浴袍因為怕她出事隨時去衛(wèi)生所,他換了黑色的襯衫特別的帥,煙灰色的褲子筆直挺括,發(fā)梢還滴著水,他凝眸深深盯著她,上來要摸她額頭,女孩兒眼神微微迷離,沒有躲。 他手伸過來時她聽見他血管里的聲音,咕咚咕咚,饑渴地在奔騰。 她咽了咽口水。 “林夭夭,”程渝正視她的眼睛,嚴(yán)肅地說,“這里你只認(rèn)識我一個,所以不管多恨我,你不舒服最好馬上告訴我,沒人比你自己的生命更重要,我的也比不上你的,所以有什么都和我說,明白嗎?” 他的話怎么那么撩。 女孩兒一雙手埋在衛(wèi)衣的袖子里,饑渴地上下吞咽著口水,抬起巴掌大艷若桃花的小臉喘息著看著他,片刻后說出了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我好想要你。程渝?!?/br> 我好想要你。 程渝。 要你。 程渝被這幾個字震在了原地,腦袋里一片空白,空白到反復(fù)琢磨著這兩個字,能否還有別的含義,沒有。 她想要他。 他一張堅毅的臉神情微動,半晌后低低地道:“……藥效太烈了是嗎?鎮(zhèn)定劑也壓不下去。你清楚你現(xiàn)在在說什么嗎?林夭夭?!?/br> 女孩兒仰頭看著他,一行眼淚莫名掉下來,點頭說:“清醒。知道。我好像喝醉了,酒壯慫人膽,酒后的話才是真的,我的天我醒來一定會后悔的,可我好想你啊,程渝,五年了,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 程渝僵在原地。 他不知道自己僵了多久,久到女孩兒主動坐起來攀住了他的脖子,就這么摟著他饑渴地磨蹭著,姿態(tài)楚楚可憐又狼狽。她單薄的衛(wèi)衣下擺在眼皮底下晃蕩著,露出細弱的蠻腰,兩只微涼的小手摸在他脖子里,饑渴地細細撫摸著他后頸到頭發(fā)的位置,唇錯亂地印上他的皮膚。 程渝從致命的僵硬里緩過來一些,深吸一口氣將她抱住,不小心卻碰到了她的腰,她舒服的呢喃了一聲,嚶嚀過后舌頭舔上了他的喉結(jié),他一抖,抓住了脖子里她妄動的小手,強迫自己理智一點,卻還是聽見了腦海里自己理智逐漸斷裂的聲音。 深吸一口氣,他側(cè)過頭摩挲了一下女孩兒的頭發(fā),低啞地對她道:“是嗎……是哪種想……想我cao你的那種,還是親你的那種?” “想你抱著我的那種?!迸航┝艘幌?,抱著他含著眼淚呆呆地哽咽道,她心里此刻有無限的委屈,無限的,想要說給他聽,擦了擦淚說,“不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br> “那夭夭希望我做什么呢?”他低聲問道。 女孩兒頓了頓,片刻之后,覺得舌尖快被自己咬爛了,太羞恥了,羞恥到太想死了,她哭出來,道,“……親我一下可以嗎?” 他的小姑娘好無助,好委屈。 程渝聽得心都疼了,沒再逼迫,低低呢喃了一句“好”,親吻上她的唇。 沾染了眼淚的兩片唇柔軟凄冷,帶著咸澀,他舔干凈淚水之后吻進去,女孩兒饑渴地攀上來咬他,齒縫似乎是被理智指揮著在微微抵抗,男人的手指覆上來,捏了捏她的下巴,那齒縫就顫抖著松開了,迎他進去。 - 濕熱的一個吻,從兩個人舌尖開始蔓延開來,程渝捂住了她的衣服將她抱腿上,一邊親她一邊手往下探去,想替她紓解一下,他明白她只是一時破防而已,明天醒來她會痛恨這個說真話的她自己。 女孩兒感覺到了,柔軟的小手冷冷揮開他。 舌尖,往里送。 程渝激動地微微顫了一下,悶哼一身大力吸吮住了她的舌根,狠狠地嘬弄著親了一分鐘,懷里的人兒已經(jīng)癱軟成了一灘水,他慢慢清醒,按著她的后腦啞聲道:“乖,這樣也會舒服……” “不會,不要手?!迸罕庵炀芙^。 不要手還能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