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想老公嗎?回去老公給你揉,你不要自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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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渝的背后還跟著幾個人,不遠(yuǎn)不近的但是不跟上來,林夭夭緊張回頭,看著眼前男人熟悉的眉眼,心里不知道怎么竟然放心了一下,抱緊了胸前的紙,呼吸微微有點緊促:“你要干嘛?” 程渝瞇眼看著懷里的小東西,摸了摸她的腰,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沾血的手機遞給她:“你的?!?/br> 小東西猛地一個激靈。 大夏天,車站里空調(diào)開得就像沒開似的,汗水粘膩在身上特別的難受,她大腦卻一下子被調(diào)動起了激情來,手機??! 看起來真是她的,她忙開機看了一下,真是,電量都跟剛才一樣沒半點損傷,就是機身上有灰塵和血,甚至有點黃色黏黏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你怎么找回來的?那肯定是犯罪團伙搶的,都有預(yù)謀還有產(chǎn)業(yè)鏈,就算碰上了他們,還能講道理搶回來不成?”她一時忘了程渝到底什么出身了,劈頭蓋臉就驚訝地問出來。 程渝本來今天心情不大好,此刻心情莫名好起來,碰碰她的臉,臉上甚至帶了一絲勉強的笑,“里邊兒是有什么東西不能給人看嗎?給叔兒瞅瞅。” 小東西臉上的激動一下子沒了,小手抓緊了手機,態(tài)度淡漠下來,“不行?!?/br> “這么忘恩負(fù)義?”程渝碰一下她的臉,念了她一句。 車已經(jīng)開走了,大巴車司機向來不等人,好在車票便宜,程渝給她買了15分鐘后的票,就這么等著她上車。林夭夭從小一直都被教育要禮貌圓滑,對不熟悉的疏離的人,禮貌是她一直秉承的,可面對程渝,她沒辦法把虛偽的禮貌和尊重掛在臉上,也不可能在陌生人面前對他表現(xiàn)出半點熟悉。 就,很矛盾。 程渝也知道這點,這丫頭眼神都不大樂意和他撞上,睫毛一閃一閃的,粉黛未施,卻勾得他心癢難耐,將票遞給她的時候,小東西低頭,睫毛也跟著垂下,楚楚可憐的,程渝看準(zhǔn)了她另一只手里的手機,突然惡作劇似的猛地探出修長的手指給她捏了出來,翻蓋,打開來。 他本就沒打算要細(xì)翻,所以也只是下意識打開了相簿劃了一下,沒曾想里面撲面而來一組清涼的自拍照,程渝看到,突然愣起了神了。 手機被搶回去了。 “不是告訴了你別看?”小東西很生氣,壓低了聲音,卻又不敢和他發(fā)那么大火,他身后跟著幾個人看起來壓根不像是好人,但好像特別聽他的話。 程渝回憶著那幾張照片的內(nèi)容,愣神了片刻,舔了舔唇,下意識的,下身激起了一陣強烈的癢來。 癢的想起她撅著小屁股給自己狂cao的那些瞬間,高潮時候張著嘴兒等他親的那種感覺。 車來了。 “車站人雜,下回不要在這種地方多呆,被偷了東西也別找,趕緊走,5點前最好離開,”上車前,程渝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拽住她的手,捏了捏小東西柔軟細(xì)長的手指,與她汗水交融,盯著她囑咐幾句,心頭凝出幾分莫名的不舍來,又沉聲道,“紗布勤換著點兒,別發(fā)炎……” 想起她爸是外科醫(yī)生,程渝覺得自己多嘴了,車要開了,他就是不松手,又說了一句,“我這幾天都在潘陽,過些天才回去,寶寶,吃飽睡好了,我會給你發(fā)信息?!?/br> 他當(dāng)是情侶告別呢?? 小姑娘愣了愣,這一瞬,她就這個感覺,車上人都看著她呢,她抽回手,別開眼神,莫名其妙地往車后面走去。 小東西cao不透也養(yǎng)不熟,程渝看著那端正看著前方的神情認(rèn)真的小丫頭,此刻只這一個感覺。 可如果她態(tài)度突然變了,她就不是林夭夭了。 還得接著cao。 調(diào)查問卷的事,也就因此這么耽擱了,路曉曼和她總共才收集了不到60份,剩下的,路曉曼說索性就造假,反正數(shù)據(jù)什么只是為了完成任務(wù),還能有人真的拿去調(diào)研。 半夜,外面電視機里抗戰(zhàn)劇的聲音在響,林夭夭一只手托著腮百無聊賴自己填寫著一份份的問卷,突然想起程渝說的會給她發(fā)信息的事。 她沒他的號碼。 再說。 他發(fā)她就要回? 一絲奇異的感覺閃過腦海,等少女在明白過來自己在期待什么的時候,她小小的眉頭頓時皺成了一團,半晌,將手里的紙揉起來丟了垃圾桶。 深夜,一條短信果然進來。 “想老公嗎?” 少女躺在床上吹著風(fēng)扇,正看徐文斌的小視頻看得入迷,手指無意識地在自己的腿間輕撩著,突然看到這條消息,愣了一下,察覺不是垃圾信息之后,立馬反應(yīng)過來了是誰。 立刻刪掉。 片刻那信息卻又過來了,“回去老公給你揉,你不要自己弄?!?/br> “……………………”小東西側(cè)躺在床上,看著自己下意識的被雙腿夾緊的手,一下下太陽xue突突突跳起來,索性丟開了手機,用力擦了擦手指尖上面的粘液。 閉眼片刻,拿過手機來看,那號碼奇奇怪怪像個假號,她回了消息過去,“做點正經(jīng)事,那么大個人了,做點什么養(yǎng)活不了自己?非得違法亂紀(jì)?都是懶惰不肯上進的借口罷了?!?/br> “嗯。你說得對。” “………………”就有病。 片刻之后,林夭夭都快迷糊睡著了,程渝又來一條,“睡了嗎?后天回?!?/br> “關(guān)我什么事??”她皺眉憤憤回了一條,丟開手機。 “夭夭。”句號表示他真停頓了一下,這一句,像是他含笑打出來的,“……叔兒是真特么想你了?!?/br> - 第二天,還沒等程渝回去,林家卻就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事。 林母在二姨家的小平房那里,廁所門外面的水泥地上摔了一跤,當(dāng)場就沒能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