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車內(nèi)被親叔叔頂?shù)礁叱保瑡饗鹱ia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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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懷瑾的膝蓋,碾磨沈瑜的私處。 帶給她致命的顫栗與歡愉。 她濕得一塌糊涂。 她居然被親叔叔頂?shù)礁叱薄?/br> “啪嗒——” 聞嵐關(guān)燈,自問自答,“季懷瑾怎么會忘記關(guān)燈?難道實驗不順利?” 深陷情欲的沈瑜沒注意聽,只慶幸黑暗藏匿她必定紅透的臉。 可她忘了。 她和季懷瑾躲在逼仄空間,身體無縫相貼。 他察覺她細(xì)細(xì)瑟縮,膝蓋如有千斤重,沉沉擠壓她腿心嫩rou。 少女壓抑的喘息,奶貓似的,更勾人心癢。 沈瑜一直介意沒反應(yīng)的大鳥,也有抬頭的趨勢。 聞嵐的腳步聲再次渺遠(yuǎn)。 季懷瑾支起身體,打開車門,站得筆直。 寒冷刺骨的空氣灌入,沈瑜哆嗦,軟噠噠的奶頭凍得硬挺,四肢卻仍虛軟。 “起來?!奔緫谚謴?fù)冷靜,“臟。” “我……” 沈瑜想辯解,聽到陌生的甜膩的嗓音,她立刻閉嘴。 顫栗、喘息,叫床。 全在告訴季懷瑾:危急時分,她被他的膝蓋頂?shù)礁叱绷恕?/br> 那個學(xué)長的調(diào)教,讓她如此敏感? 季懷瑾蜷了蜷手指,扣住她纖細(xì)的手腕,將她提起。 沈瑜倚仗他的力量起身,下車,整個人軟綿綿砸在他懷里。 他后退半步,雙手扶住她胳膊,“站好?!?/br> “……哦?!?/br> 她努力克制,聲線依然甜媚。 黑暗寂靜的車庫,男女交錯的呼吸聲,格外纏綿繾綣。 “叔叔,”沈瑜打破沉默,“學(xué)長說,他勉強睡我的。我對他來說,沒什么性魅力。他當(dāng)我面睡的女人,和嬸嬸一個風(fēng)格,性感灑脫。我剛才醉得不清醒,把嬸嬸當(dāng)成情敵,想要在叔叔這里證明,我也可以讓男人有性欲的。叔叔對不起,我現(xiàn)在很清楚,嬸嬸不是我的情敵,你也不是我的學(xué)長?!?/br> 意料之外的高潮擾亂沈瑜神思,她幾乎信口胡謅。 若季懷瑾信,她就慢慢勾引。 他不信,她也可以直奔主題。 她想跟他zuoai。 “沈瑜,他在玩你。”季懷瑾信了,“你跟他睡就睡了,不用羞恥。更不要被他威脅。我沒教過你,實際上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怎么教你。我是你叔叔,如果你信我,以后你談戀愛,可以帶他見我。” 一番話,令沈瑜濕了眼眶。 季懷瑾總是在她絕望時給她希望。 哪怕他的善意,施與很多人。 她也為之,動容。 “我信你,小叔叔?!?/br> 沈瑜輕聲。 她決定放過季懷瑾。 —— 臨近年關(guān)。 季懷瑾臨時有項目,聞嵐回娘家,沈瑜獨自在家。 季懷瑾三令五申,不準(zhǔn)她獨自回季家,她聽從。 大年三十。 季懷瑾說回來的日子,沈瑜早起買菜,親手做了一桌飯菜。 季家的年夜飯,他們食之無味。 今天中午,算是她和他的。 如果聞嵐在。 也沒關(guān)系。 她燉湯時,手機震動。 來電顯示:寧晚情。 她的生母。 沈瑜不可避免地想起,十歲那年,又臟又瘦的她被接回季家,寧晚情看到她,厭惡且惶恐。 她深呼吸,接聽。 “沈瑜,你來見我。今天除夕?!?/br> 沈瑜心情微妙,“我在等叔叔?!?/br> 那頭又說:“我打不通懷瑾的電話,他應(yīng)該在忙。沈瑜,我生你不如懷瑾養(yǎng)你?” 她在孤兒院時,經(jīng)常睡不著,想爸爸mama為什么不要她。 現(xiàn)在,她不會了。 “我問問叔叔?!?/br> “嗯?!?/br> 沈瑜也沒打通季懷瑾的電話,收拾好廚房,趕去寧晚情發(fā)給她的地址。 追根究底,大抵是她仍然渴盼多一個親人吧。 萬萬沒想到。 在餐廳包廂坐著的,只有笑容礙眼的秦之淮。 沈瑜面無表情,“你是我的相親對象?” 秦之淮倒茶,“準(zhǔn)確地說,聯(lián)姻對象?!?/br> 原來,寧晚情欺騙她、利用她,都是頤指氣使的。 沈瑜嘲笑半個小時前期待擁有母親的自己,正準(zhǔn)備離開,就收到寧晚情的微信消息。 【沈瑜,你還想做懷瑾的拖油瓶幾年?】 【之淮是秦家獨苗,你嫁給他,只會享福。】 【你現(xiàn)在好好陪之淮,晚上帶他到家里吃年夜飯。否則,你不用回來!】 拖油瓶。 她是季懷瑾的拖油瓶嗎? 纖長睫毛低垂,十八歲的小姑娘,面色蒼白,仿佛一觸即碎。 少女脆弱的模樣,無端令秦之淮滋生惻隱之心。 【叔叔,我是你的拖油瓶嗎?我影響你和嬸嬸要孩子了嗎?】 季懷瑾應(yīng)該在忙。 沈瑜等了兩秒,便收起手機,坐在秦之淮對面,眼神平靜,“你點菜吧?!?/br> 他更習(xí)慣她堅韌平和、隱隱帶刺的狀態(tài)。 勾唇,“沈瑜,我想要聞嵐?!?/br> 她不悅,“你非要破壞我叔叔的婚姻?” 秦之淮將茶杯推到她面前,“沈瑜,季懷瑾能護(hù)你一輩子嗎?就說今天,寧晚情騙你來見我,他保護(hù)你了嗎?你雖然姓‘沈’,但你是寧晚情的女兒。你拒絕我,她還會給你找其他聯(lián)姻對象。萬一你遇到跟你玩玩的公子哥,婚后家暴、嗑藥,你受得住嗎?而我心悅聞嵐,你配合我演戲就行,我們不會真結(jié)婚?!?/br> 她維護(hù)季懷瑾,“你個小三,有什么資格評判我叔叔。” “嘖,”他仍笑容淺淡,“現(xiàn)在倒是看得出,季懷瑾養(yǎng)了你八年?!?/br> 沈瑜瞪他。 他給她時間考慮,掃碼點餐。 兩人各懷心思的午餐結(jié)束。 秦之淮問:“學(xué)妹,你想明白了?” 沈瑜回敬:“學(xué)長,沒有?!?/br> 他聳肩:“陪我去買內(nèi)褲?!?/br> 沈瑜:“?” “我去季家過年,不睡聞嵐,多虧。”他直言不諱。 頓了頓,他笑問:“你要揭露我嗎?” 沈瑜沉默。 她不討厭聞嵐。 但她只在乎季懷瑾會不會難過。 而且聞嵐顯然是跟秦之淮隨便玩玩。 她作為晚輩,不方便攪和他們的事。 商場。 秦之淮要逛女士內(nèi)衣店,沈瑜眼角輕抽,徑自坐到休息區(qū)。 “那你等我?!?/br> 牢記聞嵐三圍的秦之淮,直奔性感區(qū)。 沈瑜低頭玩手機。 季懷瑾回復(fù)她了。 【抱歉,我剛才在實驗室?!?/br> 【你先回季家了?】 【嫂子讓你相親了?】 【對不起,下次不會再讓你面對這些。】 【我用你做的蝦煮了面,很好吃?!?/br> 【小瑜,謝謝你?!?/br> 【你在哪,我來接你?!?/br> 沈瑜逐字逐句看,漸漸地,眼眸氤氳霧氣。 “刷卡。” 聽到秦之淮的聲音,沈瑜平復(fù)心情,輸入:【叔叔,秦之淮直接送我回季家?!?/br> 他秒回:【好?!?/br> 她鎖屏,抬起小臉,認(rèn)真地說:“秦之淮,我同意聯(lián)姻?!?/br> 高大英俊的男人反而愣住。 沈瑜這姑娘的認(rèn)真,他糟踐,應(yīng)該會遭天譴。 但他想要聞嵐。 “好?!?/br> —— 遠(yuǎn)遠(yuǎn)的,沈瑜看到季懷瑾站在季家老宅門口。 天色霧蒙蒙,碎雪飄揚。 愈發(fā)顯得他身姿清瘦,傲骨錚錚。 “停車!” 沈瑜沖秦之淮喊。 “你著什么急?” 他抱怨歸抱怨,十分配合。 沈瑜沖進(jìn)雪地,跑向季懷瑾。 “叔叔,你是在等我嗎?” 季懷瑾抻開護(hù)在懷里的圍巾,裹住她半張小臉,一圈一圈纏繞,“沈瑜,有句話我要當(dāng)面跟你說,你不是拖油瓶。” “叔叔?!?/br> 沈瑜哽咽。 季懷瑾撥下圍巾,注視她霧蒙蒙的烏眸。 面前的小姑娘,安靜乖順,但他知道,她被寧晚情傷了心。 她努力考上Z大,剛成年不久,該有更好的未來。 “沈瑜,我?guī)慊丶??!?/br> 稍作停頓,季懷瑾問:“好不好?” 沈瑜紅了眼眶。 她病得不輕。 八年前,叔叔把她從季家老宅領(lǐng)回他的家; 今時今日,叔叔介懷寧晚情騙她“相親”,寧愿惹上麻煩,也要帶她回家。 她卻想跟季懷瑾瘋狂zuoai。 聞嵐背叛他。 她也可以幫他背叛聞嵐。 她想讓叔叔清冷的眉眼為她染上欲望,她想聽叔叔叫床,想要叔叔進(jìn)入她的身體、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 她想把她的一切都給叔叔。 “小瑜?” 季懷瑾溫柔的輕喚,將她從荒yin的幻想拉回現(xiàn)實。 她說:“叔叔,我沒事。聯(lián)姻對象是我一個學(xué)長,他說心有所屬,和我一起應(yīng)付家長。” 季懷瑾擰眉,“秦之淮?” 瞥見碎雪落在她肩頭,他將她拉到屋檐下。 一時間,兩人親密無間。 沈瑜能聽見他均勻有力的心跳聲。 他稍稍退開,“我不了解他。沈瑜,你不用勉強?!?/br> “叔叔?!鄙蜩ひ羯`綣。 季懷瑾怔忡,“嗯?” 將臉埋進(jìn)殘留他體溫的圍巾,沈瑜認(rèn)真地說:“我有兩個新年愿望。第一個是叔叔相信我已經(jīng)長大、能照顧自己;第二個是叔叔不用出席任何應(yīng)酬,可以心無旁騖做研究。” 她知道,他進(jìn)研究院后,幾乎與季家劃清界限。 否則,以季家的財富與聲名,他何必為某個項目妥協(xié)。 他若是徹底得罪季家人,恐怕他的驕傲,真要被踐踏。 他愿意為她犧牲。 她不舍得。 所以,秦之淮憑什么質(zhì)疑他能否護(hù)她。 秦之淮根本不懂。 季懷瑾動容,聲音低沉,“你的新年愿望,怎么只有我?” 睫毛撲閃,沈瑜笑眼彎彎,“叔叔不也只想我開心嗎?” 是他不夠強大。 季懷瑾嘆息。 眼見停好車的秦之淮走近,他松口:“行。兩天后,我回研究院,你回家?!?/br> 她乖乖點頭。 秦之淮英挺的面容,沾染風(fēng)雪,別有魅力。 但她只想起他為聞嵐買的幾套性感內(nèi)衣。 “叔叔,這兩天你要好好陪著嬸嬸?!彼裉嵝选?/br> 他摸摸她發(fā)頂,“你還挺cao心?!?/br> “聊什么呢?” 秦之淮先聲奪人。 沈瑜立馬收起乖巧溫順,面無表情,“沒什么?!?/br> 秦之淮:“……” 季懷瑾也沒理他,看著沈瑜說:“進(jìn)去吧?!?/br> 秦之淮:“……” cao。 季懷瑾。 狗情敵。 今晚就干死聞嵐。 身高極為登對的叔侄前后踏入覆上薄雪的老宅,無人在意他的內(nèi)心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