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中的天使神父,翅膀超敏感,吃禁果,年下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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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br> “……約書亞?” “約書亞!” 約書亞從睡夢中被人喚醒,睜開眼,驀地看見一張極近的臉,嚇得向后仰倒,摔在一片柔軟的草地上,眼前是一片蔚藍晴空。 “約書亞?”叫醒他的人擔心地彎下身來,從上方關切地看著他。 約書亞揉了揉眼,眼前的竟是加百利神父,而神父居然長了一對翅膀??? 神父果然是“天使?”他不由自主地將自己所想說了出來。 神父見他一副恍惚的樣子,以為是被過于燦爛的陽光晃著了,肩胛骨微動,“刷”地一聲,展開身后潔白的翅膀,為他遮光,并問道:“你還好嗎?” 約書亞看見那對巨大的白色羽翼覺得頭更暈了,向神父伸出手:“我能摸摸它嗎?” “不行,”神父見他失落的垂下頭,連忙安慰道:“約書亞以后也會有翅膀的。” “我也是天使?” “是的,我是你的引導者加百利,你可以叫我老師?!鄙窀赶蚣s書亞伸出手,一邊說著,一邊將他拉起來,順便幫他拍了拍沾上的草籽。 約書亞仔細地看了看神父,此刻的神父完全和教堂壁畫中的天使一模一樣,頭頂光環(huán),身著象征圣者的白袍,鏤空的后背設計使翅膀收縮自如,赤足踩在草地上,卻不染塵埃。 “走吧,我?guī)闳ナコ剡M行洗禮。” 約書亞點點頭,本以為天使神父會帶著他飛過去,沒想到還是走路。 看出他的疑惑,神父解釋道:“這是最后的試煉?!?/br> 他想細問,神父對他做了一個天機不可泄露的表情,神秘地對他搖了搖頭。 天堂的風景比圣經(jīng)上短短幾行文字描述得更美,他試圖記下來,卻在回憶時發(fā)現(xiàn)記憶空空如也。 還沒等他問個究竟,神父停在一片湖旁。 該說是湖還是海呢? 無波無瀾的水面映出天空,看不到邊界的水面與廣闊天空遙遙相接,水天一色,一時分不清天地,有種迷失的美感。 半晌,約書亞才找回聲音,問道:“這就是圣池?” “不,這是鏡湖,走了這么久,累了吧?我們休息一下?!?/br> 說著,神父跪在湖邊,雙手合十禱告后,彎下他天鵝般優(yōu)美的脖頸,兩手捧起鏡湖澄澈的湖水,如同在向大自然朝拜般飲下了水。 約書亞癡癡地看著他,被美人美景迷了眼。 等神父叫了他好些聲,他才反應過來,連忙學著神父的樣子在湖邊跪下禱告,低下頭飲水時,卻看到鏡子般的湖面映出了神父滿身吻痕指印的樣子,正是那天他為發(fā)熱暈倒的神父換衣服擦身時看到的場景。 “約書亞?”神父見他對著湖水發(fā)愣,靠近他,“你可真是個喜歡發(fā)呆的孩子?!?/br> 約書亞連忙撥動水面,攪亂了一池不堪的影像,僵硬地對神父笑了笑,在神父追問為什么不喝水時連忙起身說道:“我不渴,我們快走吧,這里有黑夜嗎?” “這里的黑夜意味著神的怒火?!?/br> 一路上約書亞問了許多稀奇古怪的問題,博聞廣記的天使都一一為他解釋了,這次也不例外,甚至有時運用神力再現(xiàn)某些圣經(jīng)上記載的經(jīng)典場面給他看,還用神力為他幻化出花和蝴蝶,很快就將他剛才的異樣拋之腦后。 而神父那副遭人蹂躪的模樣卻一直浮現(xiàn)在約書亞眼前,揮之不去。 接著兩人來到一片森林,生機勃勃的森林在陽光下如翡翠一般閃耀,令約書亞想起他小時候生活的翡翠森林,一時有些唏噓。 就在這時,天使神父向前跑去,約書亞回頭時就看到神父依偎在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懷里的模樣。 神父神情充滿了依賴眷戀,男子的面目籠罩在圣光中看不真切,約書亞只能看到他的手在神父潔白的翅膀上流連,神父臉上泛起紅色,翅膀微微抖動,卻十分柔順地任男子撫摸。 不能給我摸,卻能給這個人摸嗎?約書亞冒了一肚子酸水,想要上前拉開他。 他才邁開步子,就被突然變故駭?shù)耐T谠亍?/br> 一條蛇不知何時攀上了他的肩膀,蛇身纏上他的脖頸,蛇尾簌簌作響,信子在他耳廓輕輕搔過:“他在你眼前永遠不會那樣?!?/br> 約書亞還在震驚蛇能口吐人言這件事時,蛇說了第二句話:“畢竟你只是個小孩子。” 約書亞下意識反駁:“我不是小孩子了!” “哦?那他為什么寧愿被領主那樣也不向你求助呢?” “或者說,他本來就想要那樣,他喜歡領主?!?/br> “所以才變得那么臟?!?/br> 在蛇的一句句誘導下,約書亞眼前再次浮現(xiàn)神父斑駁的身體,聽到了自己越發(fā)大的心跳聲,維護道:“他才不臟。” “哦?” 約書亞咽了口口水,壓下心底的悸動:“他……很美……” “你喜歡他,可惜他喜歡領主,喏。” 蛇示意約書亞看向神父,男子原本被圣光籠罩的臉此刻清晰地變成了領主那種目中無人的可惡臉龐,甚至還挑釁地看了一眼約書亞。 “你應該讓他知道你已經(jīng)變成大人了。”蛇蠱惑道,“你讀過圣經(jīng)的對吧?” 約書亞面無表情地看著神父和那個人若無旁人的親昵,沒有回應。 正當蛇想再接再厲時,約書亞極快地按住它的七寸,將它從自己脖子上扯了下來。 “嘎……”被扼住命脈,蛇居然發(fā)出了一聲鴨叫。 約書亞死死地掐著它,居高臨下地說:“我讀過,魔鬼,帶我去找禁果?!?/br> 等神父回頭找到約書亞時,約書亞正在一灣池水邊坐著。 “約書亞,你差點嚇死我了,怎么不打聲招呼就走?” ——明明是你先離我而去的。 約書亞心下冰冷,面上卻抱歉地笑道:“對不起,我追著一只小兔子就走遠了?!?/br> “不過我知道您總會找到我。” 神父坐在他身邊,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我是你的引導者,這是最基本的?!?/br> “您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你是我重要的后輩……” 神父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被約書亞撲倒在地,少年人青澀的吻了上去,往自己的心上人嘴里渡進一塊禁果的果實。 吃下禁果,神父的光環(huán)消失,頓時失去了神力,虛弱的躺在約書亞懷里,任他為所欲為。 約書亞虔誠地吻上他的每一塊皮膚,每當神父想要說話時就以吻封緘,他現(xiàn)在不想聽到神父除了呻吟以外的話語。 他將神父拖下那汪澄澈的池水中,令神父趴在池沿,那對圣潔的羽翼正因禁果的作用漸漸變黑。 約書亞低頭親吻他的羽翼,感受到身下人劇烈的顫抖、戰(zhàn)栗,愉悅地笑了,放開了塞在神父嘴里的手指,他確信這種情況下神父說不出他不想聽的話。 他順著羽翼根部輕輕撫摸,神父竭力壓抑的嗚咽不受控制地逸出,他掰過神父的臉,看到那張漂亮的臉沾滿了淚水,心疼地吻掉,手上動作卻一點沒停,逼得神父哆哆嗦嗦地求饒:“別摸了……別摸那里了,好奇怪……嗚……” 約書亞聽到,胸口和身下都是一緊,他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長呼出兩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抓住這個該被他稱為老師的人的手往自己身下放去:“你也可以摸我。” 神父本就因禁果全身無力,被人摸了敏感的翅膀根,過電一樣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涌上來,打得他手足無措,更是軟得跟一灘水似的,只能任憑約書亞抓著他的手動作,他僅存的神智還記得教義中不允許這樣,嘴上發(fā)出拒絕的聲音:“不、不要……不可以……” “好,我不做,那神父自己摸?”約書亞帶著神父的手摸到他自己的股間,引導著他的手指打開神父緊閉的xue口。 在兩人腳下的池底中,被啃了一口的禁果靜靜地躺在那兒,本就擁有孕育之力的禁果,為池水賦予了情熱作用,這幫了處男約書亞大忙,使得他輕易地打開了神父緊閉的后xue。 自己的手指和約書亞的手指,裹挾著冰冷的池水在神父的后xue里進進出出,神父幾乎崩潰,卻被迫沉迷在這樣陌生而奇異的快感中。 在被約書亞插入前,神父回光返照般地掙扎開了對方的懷抱,試圖逃開,卻被攬著腰抓回來:“不、不行,會墮落的……會變成魔鬼的……” “那就請老師陪我一起去地獄?!奔s書亞說著,深深埋進神父體內。 “??!” 聽到神父痛呼,他將自己的手塞進神父嘴里:“痛就咬我吧?!绷硪恢皇謩t抱著神父不放,頭埋進已經(jīng)變成灰色的羽翼中,輕輕舔舐他的翅膀:“不會放開您了?!?/br> 在禁果的作用下,神父很快體會到了禁忌的快樂,被撐開身體的飽脹,被帶進體內的池水隨著律動一波波打在他深處的腸壁上,如此刺激,快樂的不只神父,約書亞也在這樣的雙重刺激下舒服得低喘,不由暗想:“這才叫天堂?!?/br> 一邊想,一邊又狠又快地抽插,水的阻力都因他的 迅猛退避三舍。 面對約書亞的進攻,得了趣的神父不由自主地提腰迎臀,含著約書亞手指的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地,甜膩的呻吟。 最后隨著約書亞一聲低吼,兩人到達了他們共屬的天堂。同時神父的羽翼變成了黑暗的顏色。 約書亞仍不舍地留在神父里面,困倦?yún)s不舍得松手,一副要將人揉進骨血的模樣,把人死死抱在懷里,在天地幽暗之際,他嘟囔道:“求求您看看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