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我,要幾個還不是你說了算
· 雖然跟鳳長鳴約定過不會獨(dú)自前去見顧之珩,徐笙也不打算深入了解他倆之間有什么仇怨,老婆說不讓去,那就不去便是。 可她這會兒也搞不明白,那位顧樓主打的到底是個什么主意。 今兒一早宮里來了圣詔,將鳳九喬傳進(jìn)了宮,皇子皇孫全都被喊到了皇上身邊,鳳長鳴自然也不例外,而就在這時,徐笙收到了明月樓的密函。 若僅是這般也就罷了,她大不了等到小王爺從宮里出來,偏生這信最后還特意說了一句過午時不候,回頭一問侍女,這會兒都辰時過半了,從丞相府到明月樓得要大半個時辰,別說等小王爺回來,她趕緊收拾收拾出門估計都趕得夠嗆。 徐笙陷入了短暫的糾結(jié)。 小王爺說過,若是連顧之珩都要查才知道的消息,那這片大陸估計大海撈針都找不出第二個有渠道的,也就是說,她這趟非去不可。 她原本想開個掛,就算不能直接找到那藥的信息,也能打探下對方的底細(xì),可喊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廝昨晚剛跟她說要維修升級,至少兩天才能浮頭,期間她只能用用之前買過屯著的技能和儲存空間。 這會兒徐笙才回味過來,這逼就是故意的!你品,你細(xì)品,哪兒那么多級給它升,還每回都要是她要幫忙的時候,她就是養(yǎng)只豬都比這辣雞有用! 于是糾結(jié)結(jié)束,身為百曉生顧之珩不會不知道今兒宮里出了事兒,趕在這節(jié)骨眼兒上逼她只身前去,加上系統(tǒng)的憨憨行為,她要是還猜不出點(diǎn)什么就白混了。 · 第二回再來這明月樓,徐笙便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許多,都不用小廝帶路,自己左拐右拐便到了上次幾人會面的雅間。 方一推門,便看見對面立在窗邊的人,他今日換了一身水藍(lán)色的長衣,頭發(fā)扎成半束發(fā),在頰邊落下幾縷,他本就生得溫柔,這一身裝束襯著他彎著眼抿著嘴輕輕一笑,便能叫人心腸軟得化開來。他雖有著幾分尋常男子不有的柔軟,可這長身玉立的公子哥腰背挺直地站在那兒,也并不讓人覺著女氣,反倒憑空安神靜心下來。 徐笙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不曉得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著這男人今天就是故意迎合她才穿的這樣,不然這也太對她胃口,說湊巧也實(shí)在勉強(qiáng)了些。 她心里原本攢著怨氣,可一見這人眉眼間的笑,還有房里也不知放的什么熏香,清爽中又帶著幾分甜膩,她這一下就提不起發(fā)難的念頭。 “四姑娘來了,快請坐。” 他笑意盈盈的走到圓桌旁,手指著一側(cè)的凳子對她道,座上已經(jīng)備好了香茶點(diǎn)心,這哪里像是來做交易的,分明是約會現(xiàn)場。 她倒不擔(dān)心有詐,畢竟她身份擺在那兒,不管這人心里打什么算盤,都不敢輕易對她下手,起碼不會對她人身造成什么威脅,她好歹也算是皇家的兒媳婦呢。 于是她坦蕩蕩地上前坐下,絲毫不見不自在。 “樓主這般十萬火急的讓我趕來,想必我那藥草是有下落了?” 見她語氣不善,男人也不生氣,依舊是那副笑臉。 “那是自然,若不然讓姑娘匆忙,在下也過意不去?!?/br> 他說罷從袖中掏出一個精致的檀木小盒,輕輕推倒徐笙面前,那只手骨節(jié)纖長,像是新剝的蔥白。 真好看,用來握雞兒正合適。 這念頭突然就冒了出來,把徐笙自己嚇了一跳,緊接著就在心里唾棄自己。 她什么時候黃成這鬼樣了,這都能想到那檔子事兒去,臭不要臉,呸! 她尷尬地掩嘴咳了一聲,趕緊拿起盒子打開看起來,卻忽略了男人看到她尷尬后的那抹意味變得深長的笑意。 盒子里是一小捆扎得整齊的草木根莖,雖然她沒見過那草長什么樣,但當(dāng)拿起它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這就是她要找的東西。 心頭擔(dān)子終于放下,徐笙也跟著放松起來,長長的松了口氣,對著男人的臉色也柔和了。 “還請樓主告知此物生長之地,我需求大,也急著要?!?/br> 只見顧之珩神色微異,他并不正面回話,只是輕飄飄地轉(zhuǎn)而問道: “可否多嘴問一句姑娘,為何急尋此草?” 她一愣,糾結(jié)了片刻,才有些吞吐的道: “這草制藥能養(yǎng)身子,明王殿下身子不好,這玩意兒有用?!?/br> 他默了片刻,那雙溫水琉璃般的眸子靜靜盯了她半晌,帶著與那抹溫柔不符的冷漠探究,她察覺出來,依舊不動聲色地坐著,任由他打量也不再說半個字。 隨即,他重新彎起眉眼笑了笑,抬手呷了口茶。 “原來如此。” 說完他放下茶盞,站了起來。 “還請姑娘稍候片刻,在下去將這藥草的相關(guān)消息拿給姑娘?!?/br> 徐笙不疑有他,跟著站起來對著人鞠了一躬。 “勞煩您了。” 顧之珩輕輕一笑,從她身邊繞過,身影消失在旁邊的屏風(fēng)后,她正要重新坐下,突然眼前一黑,直直往前倒去。 · 好熱。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掙扎著從夢里的熱浪中醒過來,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飄揚(yáng)的紅紗。 她的身子在晃,眼珠子一轉(zhuǎn)她才發(fā)現(xiàn)身上騎了個人。 感官慢慢回籠,下身傳來熟悉又陌生的快感,這種jiba被包裹擠壓的感覺她簡直不要太熟悉。 “顧樓主真是讓我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嚇了一跳呢。” 她笑出聲,嗓音還有些沙啞,她認(rèn)出了那張臉,俊麗的面孔染上情欲的緋紅,溫水升溫沸騰成了開水,燙的她有些發(fā)顫。 “四姑娘醒了?真不愧是神女,我下的劑量哪怕是健壯男子都得睡上一日一夜,姑娘竟兩個時辰便清醒了?!?/br> 他動作不曾停歇,手撐在她身側(cè),下身不斷起伏,傳來濡濕黏膩的水聲和jiba一次次碾壓rou壁的咕嘰聲,加上那張紅得像擦了胭脂的臉,男人的只微微發(fā)顫的聲音便顯得平靜得過分。 “這就是樓主要的報酬?” 男人默了半晌,從喉間低低地擠出一聲鼻音。 “在下聽說四姑娘潔身自好,不會同府中以外的人發(fā)生關(guān)系,便唯有出此下策?!?/br> 她嗤笑一聲,這會兒已經(jīng)稍稍恢復(fù)力氣的下身猛地發(fā)力向上一頂。 “咿呀——?。。?!” 顧之珩猝不及防,嗚咽著尖叫一聲便軟了腰臀,喘息著伏到她身上,這個高度剛好將奶尖蹭到她衣服上,硬挺的奶頭像兩顆花生米一樣戳到她胸前,隨著男人的喘息輕輕蹭著。 她連忙移開視線,生怕男色誤人,強(qiáng)硬地板起臉來冷笑道: “這可真是下下策啊,在我看來樓主可不是會做這種蠢到家的事兒的人物,趁我還沒發(fā)火,您還是實(shí)誠些的好。” 他說的沒錯,她經(jīng)過這半年的開掛鍛煉,身體早就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弱雞了,即便如他所言這藥下足了劑量,但在說話的這會兒,雖然還是渾身發(fā)軟,但好歹能動了。 她的手趁勢搭上他的腰,在他掙扎著爬起來時往那完全落入她手中的腰窩猛地一戳,他便rouxue緊夾抽搐著重新軟下來,幾乎是毫無反抗之力,他前半場的獨(dú)角戲已經(jīng)耗費(fèi)了他一半力氣,又被尺寸駭人的物件兒插著初經(jīng)人事的xue眼兒,她只要輕輕一頂就能讓他兩腿發(fā)軟,而他更深知她一旦恢復(fù)過來自己便毫無反抗的余地,因此他只權(quán)衡片刻,便做出了決定。 “我…想要個孩子…” 他的聲音驀地變得十分微小,在她頭頂蚊子似的囁喏了一句,若不是她聽力好,壓根兒聽不清他說什么。 但盡管聽清了,徐笙還是怔住了。 “為什么?” 講道理,憑他的條件,就算說娶個公主,徐笙覺得也不是沒可能的,全大陸又不是只剩下她一個女人,怎么想這理由也不成立。 他不說話,慢吞吞地支起小臂撐起來一些,一雙水潤琉璃眸瞳孔微顫著看著她,他嘴唇張了又閉,顯然是在做著激烈的心理斗爭。 他這張臉在徐笙這兒實(shí)在是很吃得開,盡管這已經(jīng)算得上是對她的暗算了,但那雙眼睛一看過來,她便沒辦法生氣,就連這會兒都格外有耐心,就靜靜地等著他主動開口。 這么想想,或許鳳長鳴不讓她單獨(dú)來見他,不是顧之珩有多危險,而是看穿了她的渣女本性,知道她肯定扛不住誘惑罷了。 “我…對尋常女子沒辦法…” 他終于還是說了出來,垂著眼再不敢直視她,他就像剝?nèi)チ俗詈笠粚诱谛卟?,在她眼前再無半分遮掩。 徐笙愣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他的意思,又連忙低頭從兩人之間的縫隙看了看他胯下,那根色澤紅潤的rou棍直挺挺的抵在男人雪白的小腹上,精氣神十足地冒著水兒,將飽滿的腹肌打上一層水光,她這才松了口氣。 “沒試過跟男人么?” “試過,但男人更不行,沒碰便惡心?!?/br> 他震驚于她過于平淡的反應(yīng),仿佛他方才只是說了一句什么閑話,他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沒聽清。 “所以是喜歡女人,但床上喜歡被走后門,否則前邊起不來?” “嗯?!?/br> 他神情有些黯然,抿著唇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 這會兒她對這男人更多的已經(jīng)是憐憫了,那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憐憫,要知道哪怕在現(xiàn)代,作為四愛者,她都幾乎單身了一輩子,更別說是這封建的古代,沒有人工授精這種玩意兒,像顧之珩這樣更加極端的體質(zhì),要想有孩子幾乎不可能。 “即便如此,你這么做,難道有把握一次中標(biāo)?給我下這么猛的藥,是想偷了精水就跑么?” 男人被她說得滿臉通紅,身下原本安靜下來的rouxue登時局促地緊縮起來,把徐笙夾得倒頭皮發(fā)麻。 “我心里清楚,只有這一次機(jī)會,無論如何,我都要試試。” 他像是被做錯事被抓包的小孩兒,這會兒還在給自己找借口辯解,但神情姿態(tài)都已經(jīng)是心虛至極,眉眼低垂著避開她的直視。 “你什么時候盯上我的。” “從你同徐大公子初次開始…” “……” 那就是她一來就被盯上了啊= = “你知道我為何費(fèi)這么大功夫?qū)つ菑?fù)清子么?” 他聞言一怔:“不是為了給明王殿下養(yǎng)身子么?” 她勾唇笑了,瞇眼看著他,一字一句地: “這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想要平安生下我的孩子,必須要我的藥養(yǎng)著,這是其中必不可缺的一味,而且初期沒我在身邊安胎,這個孩子決然活不成?!?/br> 他的臉?biāo)⒌木桶琢?,原本暈紅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褪去了血色。 所以說,他就是跟個笑話似的,是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跳梁小丑么。 “我…太可笑了…” 他想要強(qiáng)扯出一個笑臉,卻難看的要命,他看起來都快哭了,像是受了極大的打擊。 可不么,失了身子也就罷了,只是還沒來得及抱點(diǎn)幻想就被打擊的渣都不剩。 她眼神暗了暗,無奈地嘆了口氣,恢復(fù)過來的身體發(fā)力一個翻身將騎在身上不知多久的男人反壓下來。 她伸手挑起那漂亮的下巴,指尖在那筆直的下頷線輕滑,他雖然五官溫柔,但棱角卻也分明,組合在一起卻不矛盾,漂亮得恰到好處。 “我確實(shí)不跟我的男人以外的人做這事,更不會讓莫名其妙的人懷上我的孩子,做我孩子的爹?!?/br> 他的臉色愈發(fā)慘白,被她拇指按壓撫弄的嘴唇都失了原本艷麗的顏色,眼神幾乎絕望的看著她,像是做好了承受一切準(zhǔn)備一般。 “所以解決問題的辦法很簡單,成為我的男人,跟了我,想生幾個都由你說了算?!?/br> 她看著那雙水玉般的眼瞪大了,震驚、疑惑充滿了每個角落。 他覺得他肯定是昏了頭,自己生出幻聽來了。 “不過,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既然有迷jian我的膽子,就該做好相應(yīng)的覺悟,上了我還想跑,哪兒有那么便宜的事兒?做我媳婦兒,迷jian成合歡,還附贈幾個娃娃,樓主也不虧么?!?/br> 她向來霸道,心里打定主意的事兒從來就沒有變的,她已經(jīng)將顧之珩認(rèn)作了自己的男人,動作就開始不安分起來。 不等他回應(yīng),便自顧自地低頭吻住那張又薄又軟的嘴唇,他保養(yǎng)得極好,大冬天的都不起皮,比她都軟滑,親起來舒服極了,甚至不必深入,光是這么蜻蜓點(diǎn)水般的輕蹭都是讓人迷醉的味道。 “我以為四姑娘看不上我,我生得尋常普通,同丞相家的公子們,還有幾位王爺比起來毫無出眾之處,您怎么會將我放在眼里?!?/br> 他伸過去的手輕易就被推開,同她十指相扣被抵在耳邊,他象征性的掙了掙,便完全不再抵抗,任由她的嘴唇放肆。 聽完他的話,徐笙震驚地?fù)纹鹕韥矶⒅?/br> “樓主恐怕是對尋常普通有什么誤解,你這若叫尋常普通,你讓這真正的尋常人如何自處?你今兒打扮成那樣見我,險些沒將我魂給勾去,難不成你不是知曉我的胃口,有意裝扮成那模樣來引誘我么?我尋思你是極自信才是?!?/br> 男人的面頰因她這番話重新染回了些許紅艷,回話都有些磕巴: “我…我哪有那姿色和厚臉皮去引誘你,我只是聽說你喜歡水藍(lán)色,才穿的那一身,沒敢想過勾…勾引你?!?/br> “……” 她只想默默捂臉,果然自作多情是病,得治。 “所以你這是歪打正著了?” “應(yīng)該…是的。” “……” 她直勾勾地盯著他,看得人渾身不自在,卻又被禁錮著無處可躲,只好垂著眼眼神亂瞟。 “知道為何我第一次見你我家小王爺脾氣那么燥么?” “王爺本就不待見我,只是那日確實(shí)比尋常要暴躁些…難道是…?” 見他終于回過神來,她頗有些哭笑不得。 總覺得這個世界她看上的男人都有點(diǎn)傻里傻氣的。 “他知道我喜歡你這樣溫軟的,我同你多說兩句話,腳都要讓他給踩碎了?!?/br> “這跟我的情報不一樣啊…” “情報?你的情報還能報到我房里去不成?別看他們在外頭一個比一個厲害,到我跟前,你能揪出一個硬氣的我看看?” 他說不出話了,這下心里才開始相信她的話。 “別發(fā)愣,你還沒回答要不要跟我呢?!?/br> 他咬咬牙,抬頭往她嘴角咬了一口。 “你不都說了,不管我愿不愿意么?我不愿意,你這便放我走不成?” “看來樓主已經(jīng)做好覺悟了?!?/br> 她埋頭趴在他鎖骨上悶聲笑了幾聲,隨即抬頭吻住他恢復(fù)艷色的唇,這回舌尖毫不客氣地頂開他的牙關(guān),鉆進(jìn)男人濕熱的口腔,勾住他柔軟的長舌糾纏。 她整個人壓在他身上,隔著一層單薄的內(nèi)衫都感受到他胸膛的溫?zé)嵊辛?,還有那因激動而更加有力的心跳。 他的腿漸漸放松下來,她順勢往里擠去,因?yàn)閯倓傄环瑒幼饔行┗龅膔oubang重新進(jìn)入溫暖的rouxue,像是歸鞘一般,在她下腹碰到他臀rou那刻,兩人都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舒爽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