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碰見哥哥一起被罰,抄家入妓院微H(被大漢指jian/鞭子抽屁股/后xue塞珠)
自從昨天在松竹館中鬧了那么一檔子事情后,兩個人都頗感覺尷尬,出來后上官清夢將他送到府邸門口就走了,估計是冷靜去了。 陳符寧望著這位離開的背景,嘆了口氣,內(nèi)心略有些苦悶。 他真的好饞rou啊,本來是很想被人cao入的,但這兩天見證兩位的胯下的東西后反而有些怕,那么大,進去肯定疼的不行。 又怕又想要。 而且他們到現(xiàn)在還不cao自己,只能天天靠rou渣子度日,難受,真難受。 心情正不好,走在后院中散步,借著竹林突然發(fā)現(xiàn)了那邊兒樹下有一個男子正在偏僻的亭子中寫著東西,長得玉樹臨風(fēng),好看的不行。 找了找記憶,發(fā)現(xiàn)正好是那個被自己逐出家門的哥哥,便有了個鬼點子。 輕聲慢步悄悄的走到這位哥哥的身后,正準(zhǔn)備嚇?biāo)幌碌臅r候,看到哥哥筆下的字異常的好看,婉若游龍般的瀟灑。 便一下子出聲:“哈!” 嚇得哥哥執(zhí)筆不穩(wěn),墨水亂走,好好的一篇文章就因為這個毀掉了。 哥哥的眉頭擰在一塊兒,他是知道這個弟弟向來喜歡找麻煩的,一天天都快煩死了,轉(zhuǎn)頭不虞的道:“你又鬧什么呢?” 陳符寧撇嘴不滿,道:“什么叫我又鬧,我鬧什么了就這樣子說我?你還當(dāng)我是你弟弟嘛,娘都說了你要讓著我的!” 陳符寧演著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還看了看被墨水灑了已經(jīng)看不成的紙,又道:“不就是一份作業(yè)嘛?怎么了,重寫一個不行啊?!?/br> 哥哥死活壓抑住自己,不去動手,冷笑道:“怪不得嘉儀說你胡亂非為,欺壓弱小,我看還是真的?!?/br> 腦子比豬還蠢的東西,天天不學(xué)好的,就知道天天找茬,向父母撒嬌賣乖。 一無是處的蠢貨! 陳符寧一聽這話也氣的不行,陳嘉儀算什么東西,一個庶出的遠親敢這樣子造謠自己,關(guān)鍵是自己的哥哥還信,氣的眼角殷紅,隔下狠話:“那他好你去找他啊,滾出去啊,還在這里待著干什么!” 哥哥聽到這話氣的直接站起來想要動手,嚇得陳符寧趕緊的往后一縮。 恰好這會兒他們的父親出來,父親本來是到后院散心的,恰好見他們二人在聊天,在這邊兒聽了會見要打起來便出來勸架警告,道:“都一把年紀(jì)的人了,你們兩怎么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的不穩(wěn)重?還想打起來?今夜都去祠堂跪著,好好反省反省?!?/br> 陳符寧這下心里更難受了,憋著氣,和哥哥去了祠堂。 是夜。 每天的白天祠堂都會有人守著,陳符寧怕白天有父親的人在,不敢胡作非為,夜晚就好了,他隨便玩。 小少爺身邊的侍從從小少爺?shù)膶嬍抑心脕砹塑泬|,被褥,又從廚房中整了一些好吃的粥,菜等等。 陳符寧就盤著腿坐在軟墊上,讓旁邊的侍從扇著風(fēng)吃著粥菜,得意不已。 他邊吃還邊看著旁邊跪著的哥哥,挑釁著。 可惜哥哥總不看他,閉著眼睛,什么都不說,一個眼神也不給小少爺。這下子倒是他無趣了,陳符寧冷哼一聲便睡下了,徒留哥哥跪一整夜。 殊不知他的哥哥這時候睜開眼睛,看了小少爺一眼。 哥哥想著,別得意,該還的遲早要還! ************* 大臻建國百年有余,這日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兒,皇帝陛下查處到了一大批的貪官,其中以陳家為首,李家、王家、薛家等各家族為輔,貪污數(shù)百萬兩白銀,大多人滿門抄斬。 但其中陳家的嫡子陳符寧卻不見了,滿上京都在查找。 小少爺這一夜睡得很不安穩(wěn),夢到了許多奇奇怪怪的事兒,仿佛有許多的魑魅魍魎,對著他張牙舞爪,想要至他喪命,便在夢中一下子驚醒了。 醒了卻發(fā)現(xiàn)這地方,他不熟悉! 陳符寧慢慢起身,走向窗欞哪里往外望,卻發(fā)現(xiàn)這里是....唯一一次來到過的松竹館! 他剛剛起身,便感覺四肢乏力,累得不行,甚至口渴的不行。 看到了桌子上有杯水趕緊的小步走過去,一把握住杯子端起咚咚咚的喝了一大杯才感覺好些。 突然間房間的門開了,從外間走出一個男子,這位男子身著玄色衣裳,長相端正,氣質(zhì)如松竹林柏,正是前幾日見到的竹笙。 竹笙拿了一根鞭子進來,望了陳符寧一眼,道:“睡醒了?行,那我這邊就好辦了。” 說罷,他拍拍手,進來四個大漢,和他們說道,讓他們按住陳符寧剝光了。 陳符寧聽著這話害怕的不行,他是知道松竹館這地方的,滿館子都是賣屁股的,便在屋里躲避和威脅道:“你們敢,我可是丞相家的嫡子!你們真敢這么做,我明天就把你們館查辦了!” 竹笙聽到笑笑沒說話,繼續(xù)讓大漢捉他。 四個大漢追著逮陳符寧,任憑陳符寧怎么靈活的躲避也躲避不來,不一會兒就被按住了,兩個大漢狠狠的用力按著他,兩個則是把小少爺?shù)囊路煌5陌巍?/br> 陳符寧又踢著又鬧,瘋狂的掙扎著,罵道:“你們怎么敢!一群賤民,不許碰本少爺,不許動我衣服?!?/br> 竹笙見他掙扎的厲害,罵的也厲害,不禁冷著臉道:“尊貴的小少爺?嫡子?都淪落到這里了,我勸小少爺您還是別說話了,不然,我手里的鞭子可是不認(rèn)人的?!?/br> 說著,招招手,讓大漢把小少爺翻了過來,一鞭子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了小少爺?shù)钠ü缮?,陳符寧直接眼中一下子涌出淚水,疼的不行,身體直往后縮。 竹笙見狀,道:“看到?jīng)],這就是教訓(xùn)。” “你,你這個下賤的...” 陳符寧話還沒說完,屁股又被啪的甩了一鞭子,疼的直接滿眼掉下眼淚。 小少爺從沒受過這個苦,疼的不行,他覺得自己的屁股肯定會留下紅紅的印子。 竹笙盯著小少爺看了一兩眼,對大漢下命令道:“繼續(xù)扒?!?/br> 小少爺哭著攥住手中的衣角,卻也沒用,身上的衣服一層層被剝下,白皙細(xì)嫩如玉的肌膚露出,惹得扒衣服的大漢都喉嚨滾動,咽下口水。 在小少爺?shù)陌啄勰鄣钠ü缮嫌袃傻栗r紅的印子,紅白相間的,霎時好看。 竹笙不但看了看,還用手摸了摸,疼的小少爺顫了顫,往后邊兒躲,卻根本躲避不了。 竹笙壞的很,看到小少爺躲,甚至又在小少爺?shù)钠ü赏蝦ou上捏了捏,評價道:“rou真多,是個好貨?!?/br> 他去桌子上拿水的時候,看到水杯里的水沒了,挑眉問道:“你喝了?” 小少爺這會兒正暗地里咧嘴疼的不行,聽到這話,撇撇嘴,氣憤道:“喝了就喝了,怎么了?” 竹笙拿起杯子打量一番,看到大半的水都被小少爺喝完了,笑了笑,道:“那更好辦了,小少爺既然已經(jīng)喝了迷魂水,那應(yīng)該困了吧?” 本來陳符寧還不困的,被他這么一講好像確實是困了,腦子里變得有點迷迷糊糊的,想立刻躺著睡了。 竹笙看到他這樣子,算了算時辰,覺得差不多,吩咐這四個大漢道:“你們二人,去把浴桶和熱水涼水打來,你們二人,等會兒把他扶好,洗干凈,雖說老規(guī)矩是能玩,但這個比較重要,你們少玩些,不要被發(fā)現(xiàn)?!?/br> 清洗新人是這些大漢的工作之一,也是他們最喜歡的工作,這就意味著,每次在清洗的時候,可以使勁揩油什么的,有些大膽的甚至拿著小陽具就在桶中捅著玩兒了。 當(dāng)然,他們也是有分寸的,知道清洗完后那邊兒會塞東西擴大后邊兒的菊xue,所以玩歸玩,卻也不會真的玩大,玩壞了的。 這會兒水和桶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齊全,陳符寧的意識已經(jīng)迷迷糊糊的,不知西東了。 便被四個大漢抬入了水桶中,先有兩個大漢進去清洗小少爺,另外兩個大漢在外面站著,等著后半場進去。 陳符寧覺得自己實在不行了,屁股被打得疼的不行,又被這兩個大漢摟著在水桶中清洗,關(guān)鍵是,屁股挨著一個大漢的下面,又疼又羞恥,胸前的兩個小東西還被另一個大漢捏著玩弄,在這陌生的環(huán)境中,小少爺委屈死了,抽抽搭搭的哭著,害怕這些大漢真的對他做些什么。 正擔(dān)心著,有個大漢粗糙的手就在他的身上游動著,從腰際滑到了股縫,甚至還隱隱有向下滑的趨勢,嚇的他趕緊的向另一邊傾斜,卻還是被窺探到了這具下邊的小后xue。 小少爺伸出手來婉拒,推著后方的手不再前進,哭哭啼啼的道:“別,別動?!?/br> 卻沒有想到這并沒有什么用,那個粗糙的手反而更加得寸進尺,伸出一根手指探入菊xue,水桶中微熱的水順著手指進入了腸壁,燙的小少爺不自覺的挺直了身體。 大漢的那根手指根本不管這個小少爺還沒有擴過后xue,手指在里面到處亂碰,癢癢的,很不舒服,小少爺難受的扭腰扭來扭去。 不一會兒大漢覺得可以了,又放入兩根手指,三指并入,撐得小少爺?shù)暮髕ue的褶皺舒展開來,更多的熱水進入腸壁,熱的難受。 大漢趁著熱水潤滑在小少爺?shù)暮髕ue里玩來玩去,好不愜意。 時至這會兒,陳符寧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感覺自己的神識已經(jīng)快飛往天際了。 迷迷糊糊的任由他們四個大漢各種的侵犯。胸前小紅點被褻玩,身后后xue被褻玩,嘴巴被褻玩,甚至連腳心,胳膊都被舔的不像樣子。 又過了一會兒,陳符寧感覺略微好了一點點,但仍是腦子混沌的睜開眼睛看到了竹笙拿著一盤子珠子過來,他把盤子里的每一顆珠子都涂滿了藍色的藥膏,正掂量著看。 他拿珠子干什么啊.... 小少爺腦子想著。 不一會兒,就感到后xue被抹入了什么東西,冰冰涼涼的,駭?shù)乃眢w一個機靈。 想要爬起來也爬不起來,四肢無力,任由竹笙往后xue里摸東西,塞珠子。 等約莫塞了七八顆后,陳符寧好不容易撐起一口氣,蚊訥的哭喊著:“別,夠了夠了。” 竹笙抬頭看了眼,驚訝于小少爺還能醒著,笑道,“這才哪到哪,還有一半呢?!?/br> 好撐.....怎么可能還塞得下。 這是小少爺最后的念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