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身份I(H)
馬修一直盼著可以快些離開這里,可這些年眼看著赫伯特?fù)Q了一個又一個的玩物,甚至帶了好幾個戰(zhàn)俘回來卻仍是沒放走自己,總會有些失落。 但他也沒有任何的不耐煩。他向來是得過且過的悲觀主義者,除去性愛中要忍受的痛楚與屈辱,日子也一樣過。 他自幼就認(rèn)定,像自己這樣得不到上帝眷顧的人不可能有真正安好的日子。人活著總要承受一些苦難,并以這些苦難為代價,才得以活下去。不管在哪里活著,都逃不開,一生如此。 所以他平日就在溫室里看看花草,甚至在園丁的默許下偷偷種了些紅薯,自得其樂,從不去思考橫豎都不會美好的未來。在這個地方,只要不與赫伯特作對,只要不惹他惱怒,rou體也不會受到除了性愛之外的折磨。 一日閑得無聊,他便在溫室旁挖了坑,埋進(jìn)一些紅薯烤了起來。他蹲在一旁看著,漸漸聞到香味就覺得有了些餓意,估摸著時間到了便挖了出來。 赫伯特看到馬修的時候,他正捧著熱熱的紅薯吹氣,聽到腳步聲回過了頭來。 馬修有些尷尬,繼而只能對赫伯特輕輕微笑,“少將要試試嗎?” 這樣善意而羞赧的笑顏讓赫伯特愣了一下,繼而出於自己也無法理解的心情,伸手將他手中的紅薯打落在地。 赫伯特一時無可適從,他的內(nèi)心有些混亂,時常堅定的心卻為馬修這種與拘束無關(guān)的舉動所驚擾。 馬修是變得自以為是和飄飄然了嗎? 他無法保持冷靜了,眼神瞬間布滿了冷峻。 他聲音低沉地說,“你明不明白你究竟該做什麼?只要在我需要的時候乖乖脫掉衣服讓我舒服就可以了,不用想這些花樣,也不用費心討好我!” 馬修發(fā)覺自己做了不該做的事,錯愕而驚恐地低下了頭,沉默著接受赫伯特的訓(xùn)斥。 但赫伯特卻并不打算就這樣結(jié)束,僅僅是口頭上的警告并不能讓人牢牢地記在心上。 他不會忘記馬修的身份,馬修也不應(yīng)該忘記自己的身份。他并不需要與他分享東西的玩物,而作為玩物,除了跪著取悅主人就沒有其它該做的事了。沒有人可以破壞這樣的規(guī)矩。 忽略了心中莫名的不安,赫伯特粗魯?shù)貙⒊聊娜送线M(jìn)了房間。 於是馬修跪在了赫伯特的床下,看著他喚來一個甚是年輕的俘虜,直接剝?nèi)チ艘路?,身上被鞭笞的傷痕顯露無遺。 馬修難堪地低下了頭。 被調(diào)教過的俘虜只在一瞬間對跪在地上的人露出驚訝的表情,就立刻爬到赫伯特身下為他koujiao,一邊將他的roubang吸得又硬又粗直至頂住自己的喉嚨,一邊賣力地開拓著自己的後xue,繼而乖巧地翹起了臀讓赫伯特進(jìn)入。 赫伯特將自己的性器對著微微張合的花蕾,一口氣沒入,旁若無人地快速抽插起來。 被性器不停鞭笞的俘虜難受地呻吟出來,少年嬌媚的聲音撩撥起赫伯特的嗜虐本性,使他更加刻意、更加粗暴地挺動自己的堅挺。 “少……少將……”。即使猶若受刑,俘虜還是扭動起腰肢迎合赫伯特,整個房間都回蕩著他嬌聲喘息,直至赫伯特將自己的jingye噴入密道,他才停止了動作。 馬修這時才微微抬了頭,目光卻無法控制地瞥向了一邊。他輕輕摳了摳適才因為泥土而變臟的指甲,卻發(fā)現(xiàn)雙手顫抖而無力,只能將手藏在了身後。